“真想把自己灌醉啊~,祁學姐?”
趙長安伸出左手,似乎很關心的按在了祁小琴的右手上,眼睛帶著溫和的關切,明亮的望著她。
嘴角帶著一絲微微的‘我全懂’的玩味兒笑容。
“嘶~”
這是趙長安第一次摸祁小琴,這個天生的舞者精靈的小手。
肌膚細嫩的如同嫩豆腐,帶著微微的溫度,讓人抓住就舍不得丟,恨不得大手一握,把它緊緊的拽進手心霸佔著,十個大肉包子都不換。
“你這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提醒我,跟你喝醉了會很危險麽?”
祁小琴望著趙長安,嘴角帶著:“真正優秀的獵人,這時候不是應該表現得守規守距的滿臉正色,而不是急著毛手毛腳的摸我的手?”
趙長安把祁小琴的小手從醒酒器上拿來,卻並不松手,而是輕輕的握在掌心,感受著她小手的溫度。
掌骨纖細柔弱無骨,就像是握著一個伶俐的一不小心就要溜走的小兔子。
趙長安的大手像荷葉包粽子一樣,把祁小琴軟軟小手包在手心,笑著說道:“祁學姐你這是強詞奪理,合計著和你坐在一起規規矩矩的不是好人,一定是滿腦子齷齪;反而是像我這樣摸著你的手的倒成了正人君子?”
“你這才是詭辯,我是根據海洋法系對你現在的行為作出合理的推理判斷,而你則是用大陸法系來立意叵測,來掩飾你的真實意圖,就是至少你現在不想欺負我。既然不想欺負,那麽就怕我真的喝醉了,要是送我回去就要白擔一個惡名。是麽,趙學弟?”
祁小琴美麗的眼睛帶著一絲誚笑,微微的偏著美麗可愛至極巴掌大尖尖的小臉:“不過你的本意可能不是想要捕獲我,然而身體卻很誠實的想借機佔我一點便宜。反正又不是玩兒真的,又不需要負責人,不佔白不佔,又不吃虧;是不是呀,趙學弟?”
祁小琴任由趙長安握著她的右手,左手拿起筷子吃菜,很隨意的夾了兩筷子,又用左手去拿醒酒器:“菜已經吃了,可以繼續喝了。”
“正反兩面的話,都讓你給說了。你也說了你的判斷來源於海洋法系,也就是說你認為的就是你認為的,我怎麽說怎麽做,其實沒有多大的意義。”
看到祁小琴居然看得這麽‘透’,趙長安松開了她的右手,感覺左手一片細膩,一時間竟然有點不舍。
“叮!”
祁小琴左手拿著酒杯,去和趙長安擱在桌子上的酒杯輕輕的碰了一下。
又是一杯喝完。
“可以問問為什麽麽?”
趙長安這時候要是還是感覺不到祁小琴的狀態不對,那他就是一個白癡了。
或者就是故意裝糊塗,等一會兒兩人都喝醉了,酒後容易亂啥的,自己和她孤男寡女該幹啥就幹啥。
甚至不用出去開房間,在這裡就能就地搞定。
這個包間的位置很好,窗外是大片的修竹,擋住了別的高樓的視野,而且包間裡面有一個很大的沙發,臨時當做床使用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
“哪有這麽多為什麽,就是想喝酒,想喝醉了跳舞。”
說話間,祁小琴又去拿醒酒器。
不過看她發飄的小手就知道,她已經離醉不遠了。
“那行,你喝醉了我欣賞你的醉舞。”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趙長安估計就是現在送祁小琴回寢室,絕對還是得抱她到寢室門口,再打電話喊她寢室的姑娘們下來。
既然這樣,今天晚上就只能給她開一間房休息。
不然自己名聲是個大事兒,祁小琴的名聲更是一個大事兒。
至於夜不歸宿,到時候隨便扯一個理由,也就搪塞過去了;至於別人信還是不信,其實並不那麽重要。
有句話叫做‘捉賊捉贓,抓奸抓雙’,就是這個道理。沒有證據最多也就是個私下小范圍的謠傳,並不會傷筋動骨。
一瓶紅酒很快兩人下肚,趙長安和祁小琴平分,誰也不佔誰的便宜。
趙長安只是微醺,感覺再到趕第二場找姑娘們拚酒都毫無壓力,不顧哦祁小琴卻已經是臉頰布滿了紅霞,說話都有點打舌頭。
“再來一瓶!”
祁小琴去拿醒酒器才發現空了,望向酒瓶,盯著看了三四秒才看清楚也空了,就要站起來去要酒。
被趙長安抓住了小手,祁小琴一個踉蹌,倒進了趙長安的懷裡。
香氣入懷,柔弱無骨的像是一條美女蛇,趴在趙長安的身上。
祁小琴揚起小腦袋,原本清明帶著釉亮色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層薄霧,然後瞌睡的閉上了眼睛。
——
懷裡的祁小琴像是沒有重量,在趙長安的輕拍下沉沉睡去。
“嘀嘀~”
在安靜的包間裡,她的挎包裡面響了起來。
趙長安低頭看了熟睡的祁小琴一眼,伸手打開了她掛在椅子上的挎包,拿出一個黑色的小巧BP機。
來了一條信息。
“我已經到了明珠,訂好了酒店給你信息,明天你來早一點我請你吃飯,或者晚一點你直接來酒店野心。當然,你也可以不來,後果自負!”
趙長安微微皺眉,這應該就是祁小琴煩惱的原因吧。
他繼續往下翻以前的信息。
“我現在去明珠,我在明珠住一個月,事後兩清,或者你還可以履行你之前的承諾當我的女人,這是我給你的最後條件,不然後果你自己想。”
“拿了我的錢你就是我的人,錢已經打回你帳戶,再打,我全取出來砸在你瘸子媽的臉上,看你家要不要臉!你爸等會給你打電話,你想好了再說。我家是幹什麽的,你不知道你爸總知道。”
“什麽意思,三十萬?我缺你那五萬塊錢?”
後面還有很多信息,不過趙長安已經沒有看的興趣,他低頭看著睡在他懷裡的祁小琴的側臉,從這個角度看,小嘴兒就是噘噘的,很讓人嘴饞。
尤其是喝了酒的男人。
“本金不要了,我收一點利息總可以吧?”
趙長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啥,其實千言萬語都是屁話,就是為了給自己的不要臉找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於是他微微調整了一下角度,低下頭。
——
趙長安把祁小琴從車裡背到賓館大廳擱在沙發上,又背到電梯口,背到十六樓,又背進房間,雖然祁小琴不重,趙長安又是練過奇功的當代習武大師,然而還是有點流汗。
並且途中數次扯自己的褲子,不讓自己狼狽出醜。
進了房間,把祁小琴放在床上,脫了她的鞋子和到膝蓋上面三寸的襪子。
頓時又是一頭熱汗。
祁小琴除了舞蹈的時候以外,常年在外都穿著運動鞋,即使像今天她穿著短連衣裙,長襪子,也依然穿著運動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