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孫子,居然找了莉莎,他得有多大的本事?”
一個長得身材矮小粗短,然而切有著一身彪壯的腱子肉的小青年唾了一口:“真是一個沒出息的傻比,在大廳裡老子就看到他褲襠鼓了一個包,盯著這些洋妞兒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他的眼光確實不錯,可莉莎長得漂亮活兒也多,早就成了一個有名的大嘴巴,他堵得住?”
另外一個留著三七分漢奸頭,短袖T恤露出來的兩條手臂雕著兩條食人巨蟒的中年男人的臉上,則是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剛才上廁所我見了他的小麻雀,我特麽都想笑。這些洋表子雖然表面尊敬咱們,可實際心裡面都看不起咱們這些東方人的臉孔,這孫子估計一脫褲子,莉莎都要笑噴了。真是給咱們國人丟臉,墜了咱們的威風!”
這家風月店是當地一個白人老大開的,自營風月店和煙館生意,後面又分成了幾個小場子分包了出去,分為牌九撲克骰子麻將館,電子老虎機館,賭球賭馬館,槍械館,能包到的都是當地地下有頭有臉的人物。
而老虎的父親則是包了這家麻將館,一直都是生意興隆,財源廣進。
“老虎,蟒哥,等他出來了,拉他去玩幾把?”
殷少洋有點等不及了。
“急啥,老弟你是第一次搞這個,捉魚的時候對那些小魚小蝦,就得快準狠的一網撈乾,別讓他們醒悟過來溜了。可對大魚最忌諱這麽乾,而是講究個放長線釣大魚。以後咱仨隔幾天就一小聚,喝了酒就過來玩兒,他不提到裡面的牌場看,老弟你絕對一個字不要提。就算他提過去看看,也不要勸他下場,咱們玩兒他看。這個可不是那種能一晚上殺個光腚的豬,得慢慢宰!”
蟒蛇笑著說道:“你妹子也說了,他家裡雖然有錢,可之前怎麽也沒有想到要逃出來,就從錢莊套了一百多萬出來,還不到二十萬。咱們好不容易逮住了這條大魚,要文火慢慢的燉。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殷少洋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是一想到這孫子禍害我妹妹,心裡面就有火。”
老虎鼾聲說道:“有啥火?你妹子的房子空著不是空著,她買了啥不知道吧,還是從我媳婦手裡買的,要特大號玩具!你這個當哥哥的一點都不關心你妹子,不知道她的需求。這個孫子的東西雖然不行,可總比矽膠好使吧。上次為了那個家夥,她還懷了孕,最終你們雖然也搞了不少錢,可這條魚只要搞得好,你們掙得比那隻多不少,你妹子吃個叼的虧。”
老虎家裡在夏文陽買的那個三間兩層,後面帶一個小院子,院子裡有三間十幾平米的空房子的專門賣國貨的小店鋪不遠的街上,開了一家武館,而且經營吃飯住宿找女人還提供各種玩具一條龍的六間三層的大門面,後面是一個佔地半畝的練武場和一棟同樣六間三層的樓房。
父親是當地一條老龍頭,心狠手辣又講究義氣,赫赫有名盤踞幾十年不倒,而蟒蛇則是老虎的表叔,也是他父親的貼心心腹。
之前就是殷少洋請他們搞定了夏文陽,只不過一開始他們談的是十萬塊錢,但是事成了以後蟒蛇卻說是十萬m元。
雖然被陰了一道,可卻拿到了夏文陽手裡面剩下的兩百四十萬m元,付了十萬還有兩百三十萬,也絕對是一筆巨款。
所以這一家四口這幾個月的日子過得非常的舒服富庶。
這次突然接到黃雪琳的電話,緊接著又接到了邢哲明的電話,殷家一家人頓時又心動了,起了貪念。
上一次蟒蛇他們雖然陰了殷家不少錢,可做事確實漂亮乾淨利索,而且講信譽,事後也絕對沒有再糾纏,甚至殷宛還和老虎的媳婦成了好姐妹,經常一起逛街打牌。
所以殷家一家人商量了以後,還是去找老虎他們。
聽到邢哲明居然是這麽一條大魚,老虎的眼睛頓時就亮了,兩人一拍即合,最終確定下來四六分帳。
老虎這邊六,殷家這邊四。
——
金陵,白晝。
今天陳晶因為來得及,就連身上穿著的大學生校服都沒有換,裡面的內衣都汗濕透了,這就更增加了遊戲的趣味性。
等到風平浪靜,風箏落到地面,已經是上午十一點。
“夏文卓的頭髮真好,還長,是那種戲文裡面傾國傾城的絕世美女的清湯掛面。”
陳晶軟綿綿的躺在趙長安的懷裡,俏臉粉紅,眼睛裡面再也沒有之前故意裝出來的倔強和憤恨,而是充滿了臣服感的柔情蜜意,顯然從身體到心靈都愛死了眼前摟著她的壞男人。
至於什麽禮義廉恥,愛恨情仇,家人親朋,對錯是否,都已經被她完全拋棄,在她的眼裡和心裡,也只有這個男人!
這時候風平浪靜,陳晶有意的細心尋找,很容易的就在枕頭上找到了一根長發。
雙手拿著拉直,對著從窗戶照射進來的陽光看:“發質比我的稍微粗一些,也黑一些,更有光澤,不愧是從小就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嗯~”
陳晶一聲悶吭,顯然是被扯疼了一下,臉色羞紅的說道:“我說得是頭髮。”
趙長安拿著黑發也對著陽光看,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多拔了一根。感覺你的發質有點差了,得搞好營養,多吃一些高蛋白的東西,要保持心情愉悅舒暢,覺得不舒服的時候就和我打電話,該吃藥就吃藥,該打針就打針。”
羞得陳晶把頭鑽進杯子,隻留下如鴉的黑發散亂於枕頭上面。
趙長安笑了起來,也該進行最後環節的清洗工作了,好以乾淨整潔的姿態和江纓約會吃飯。
他伸出一隻手,伸進被子,把陳晶的滿頭秀發的腦袋往下按,嘴裡關切的說道:“乖,聽話,食補要比藥補好。聽人勸,吃飽飯~”
“呃——”
——
趙長安在金大中午放學前幾分鍾開車趕到學校門口,陳晶確實是累了,就留在房間,下午由她自己退房回學校上課。
既然已經和陳晶互動了,趙長安就準備今天晚上好好的滋潤一下江纓,明天上午回明珠,而不用推到後天六月一號的早晨。
一個人偶爾無恥一次,一定會受到心靈的自責,感到羞愧和臉紅。
然而假如一個人無恥了很多次,當無恥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那麽他就不會再感到這些事情是無恥的,而會覺得是平常的正常的,舒服得勁的好事情。
別人的道德指責和鄙視,直說明那些人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玩不到漂亮的高檔女人,只能在嘴上當個嘴上王者和嘴炮,說你這樣簡直太無恥。
可以說, 從穿越過來到今天,趙長安的整個世界觀早已顛覆,成了一個地地道道不要臉的賤人。
然而他卻確實非常的舒服,過癮,滿足,得勁,並且還會在這條無恥的路上堅定的開墾耕耘下去,努力的耕田犁地,讓別人無田可耕無地可犁!
“來了,等久了吧?”
江纓笑靨如花,眼睛裡面都是喜悅,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上了車。
“不久,我也是剛來。”
趙長安朝著江纓笑,摸了一把她穿著牛仔褲的大腿,摸得江纓眉開眼笑,眉眼之間全是喜悅和甜蜜。
人生短暫,匆匆幾十年,需及時行樂,放開自我的心靈束縛和枷鎖,不然等你七老八十了,呵呵~
少年不知花珍貴,老來望花空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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