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鄭茵,趙長安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全部過程。
這個消息對趙長安來說,肯定是一個好消息,同時也發現了翟少白這孫子的閃光點和狡詐之處。
他在狂揍了董季思臨走時候的話,成功把董季思的思維和目光引到了‘有仇在遊戲裡面報’這個目的和范圍,從而實現了在現實賺了便宜卻不會有對等的報復。
畢竟如果論家族勢力,董家還是要比翟少白家裡強大得太多。
而且雖然是董季思先動手,可受傷重得多的卻也是董季思,那群人拉偏架拉到這個地步,明眼人不用去深究其中的過程,都能看出來絕對有貓膩。
不過在翟少白界定了復仇范圍以後,這幾天董季思也沒有動用家族勢力討公道,就說明他也認可了這個提議。
可實際上翟少白這是完全在忽悠董季思,等傳奇正式開服了以後,他會不會在遊戲裡面組建工會和董王的公會硬鋼,還是未知的事情。
等到那時候就算董季思反應過來了,可他臉上的傷也已經好了,事情自然是不了了之,吃個悶虧。
見到鄭茵的時候,她臉上的淤腫雖然已經消退,可被俞雨菲故意用長著長指甲的手抓破了臉,那些疤痕在臉上非常的顯眼,然而她臉色平靜。
這是浦東一家五星級酒店,窗外是繁忙的浦江,輪船的‘嗚嗚~’聲不絕於耳。
“董季思打了幾個電話,我沒有接,我準備在他拿出來足夠的誠意以前不會再搭理他。”
“怎麽,真有當董太太的想法?”
趙長安笑著望著鄭茵,目光明亮的似乎能夠穿透人心。
“你一直拒絕玩我,就是嫌棄我髒,可要是我是董太太,你一定非常喜歡玩我,是不是?”
趙長安沉默了一下,看到鄭茵望著他等著他正面的回答,就坦然說道:“是,要是董季思的妻子,我會覺得很刺激。”
鄭茵笑了起來,趙長安不得不承認,這妞兒其實長得也就是還行,可臉上帶著這些疤痕笑起來,竟然有著一種別樣風情的誘惑。
看得不爭氣的趙長安心裡面不禁微微一熱,連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你說我有沒有可能被你玩兒?”
鄭茵的這句話問得認真,語氣神態中規中矩,不帶一絲嫵媚誘惑的意思。
“很難,董家門檻很高,並不是那麽容易進去的。你要是當董季思的情夫,以著他老子和他媽那臭德行,倒是絕對不會反對。”
“很難的意思就是有這麽一種可能?”
“如果董季思不頹廢,讓他們失望透頂,那麽對董家來說,大門大戶之間的強強聯合,才會做考慮。董季思一米八多的個子,長得也不差,智商也不低,只要別胡作非為,墮落頹廢,即使不是非常的優秀,即使之前有著和葉紫之間的事情,還有這次的圖片事件,然而對很多大家族來說,依然是一個看著很順眼的好女婿。一些膚淺的大家族的女孩子,也會很喜歡。”
趙長安搖頭說道:“這些大家族的掌權者們,哪個年輕時候沒有猖狂恣睢跋扈過,他們反而看不起那些唯唯諾諾,謹小慎微,做事畏手畏腳,前怕狼後怕虎的年輕人。”
“那就讓他頹廢!”
“說得容易,哪有這麽簡單?”
“你的遊戲,他的工作室!”
“我靠!”
趙長安怒著罵了一句鄭茵:“你和那些老頑固一樣愚蠢而且無知,在未來世界,遊戲才是製霸天下的鑰匙,智能武器,無——”
趙長安突然閉嘴,知道自己話說得有點多了,不爽的說道:“你哪隻眼睛看到了我的遊戲和他的工作室就是玩物喪志?”
“我認不認為並不重要,是這些大家族的老東西們是不是這麽認為,才重要。”
鄭茵依然說得不溫不火,不過趙長安懂了她話裡面的意思。
還是搖頭說道:“依然不行,假如這樣的話,董季思是獨生子,即使董知崇把位置交給董家別的人,可董季思將會繼承最多的股份,這是沒法改變的事實。那麽董知崇在選擇兒媳婦的條件上,將會最看重兒媳婦的人品和商業能力,當然身體健康,家庭簡單不複雜,這也是必須前提。你,行麽?”
“我能吃苦,拚命的學,而且我智商不低,我是以全校第一的成績考上的複大。”
面對著趙長安的冷笑,鄭茵又加了一句:“不是,還有你麽!”
趙長安愣住了,收斂了笑容。
“哈哈~”
然後痛快的大笑了起來。
“你個賤人可真能做夢,把老子當成傻比耍麽?扶你上位,當董太太,憑什麽,你個自作聰明的白癡!”
趙長安臉上帶著譏諷的味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個是走出這個門,你我之間也算扯平了,從此我不會針對你,不過你要是不知悔改做出那些讓我不爽的事情,也別怪我狠辣無情。你是做董季思的情夫,還是當翟少白的女人,或者腳踩兩條船,都和我無關。第二個——”
“我選第二個!”
在趙長安剛說出來‘第二個’三個字的時候,鄭茵就斬釘截鐵的做出了她的選擇。
把逸興橫飛說得正爽的趙長安咽得說不出話。
半天才問道:“為啥,你這是發賤麽?”
“是呀,因為我是賤人麽!”
鄭茵回答得理直氣壯。
“特麽的!”
氣得趙長安直想罵人。
“前幾天朱世敦找過我,他說不在乎我的過去, 也知道我是過多了苦日子,過怕了,也不願意再過那種苦日子了,才會這麽做。”
鄭茵笑著說道:“朱世敦說他現在已經和宋菁,潘高,覃有源他們聯系上了,也和你修複了關系。你這麽有錢,我要是不願意過苦日子,還這麽恨你,其實可以想法子找覃有源他們說情進入一納米,以後只要有機會就做一票大的,然後出國遠走高飛。”
趙長安臉色陰沉,臉頰簌簌跳動著,冷聲說道:“把衣服脫了!”
鄭茵老老實實的把襪子都脫了,嬌俏‘無助’的顫栗著。
趙長安從房間的衣櫃裡拿了一個晾衣架,臉色鐵青的走到鄭茵的身體後面。
‘啪’的一晾衣架打過去,嘴裡生氣的怒罵著:“這個世界是多麽的光明美麗,可怎麽總有一些你們這樣無恥肮髒的賤人?就不能正正經經,好好當一個人麽,做一個正人君子,真的有那麽難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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