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別請他你不乾,這家夥其實比邢哲明還要色和無恥,優勢就是他不會輕易的用那些肮髒的手段來霸佔女人。”
曲菲看到趙長安解開了拴在木瓜樹下的金毛的狗繩,被金毛拉扯著出了別墅的院子,到外面撒歡,走到凌秋身邊先打開水龍頭洗了手,又用乾毛巾擦乾淨,然後用一隻手輕輕拍打著凌秋的屁股,不滿的說道:“怎麽想著穿這褲子,剛才你都沒有看到趙長安的醜相,都恨不得跪下來趴在上面啃!”
曲菲其實並不想請趙長安這個電燈泡來燎鍋底,不過是凌秋堅持。
因為昨天晚上兩女睡一張床,在嬉笑打鬧中說著自己以前各自的故事,以及當年情竇初開時候的憧憬,熄燈以後試了試很多以前都不敢想象遊戲。
曲菲感覺真是棒極了,凌秋似乎對這也不是非常的排斥,兩女現在好得簡直就是蜜裡調油。
所以在今天凌秋要求曲菲請趙長安過來,雖然曲菲心裡面不想,不過還是聽從了凌秋的建議。
畢竟自己總做不出來像趙長安這些男人那樣,翻臉就不認人。
“咱們總得找一個靠譜的工作,不然成了無業遊民時間長了就廢了。”
凌秋把炒好的黑木耳青椒肉絲盛在盤子裡,對曲菲說道:“菲姐,你也聽我的,咱倆一起進一納米。”
“免了,這小子太壞了,我怕進了一納米,整天面對著他,他使壞把我賣了我還傻兮兮的替他數錢。”
曲菲斷然拒絕,又用力的抓了凌秋的腚一把:“你進去了可得系緊褲帶,可別稀裡糊塗的被他忽悠著把褲子脫了讓他玩兒,還傻比比的以為自己找到了真愛!”
“我有這麽傻麽?”
凌秋已經從趙長安的手裡拿到了那一百萬,她正在猶豫著什麽時候買下來那個海歸博士隔壁的連排別墅。
所以她現在迫切的需要一份穩當體面的工作,好拿下那個書呆子海龜。
當然這個心思凌秋不可能和曲菲說,在她看來,要說趙長安是一頭色狼,然而曲菲對她的謀劃,很有可能在將來將會是更大的阻礙。
不過這些話她現在怎麽也不可能說出來,只能在將來一步步的走,見機行事。
那個海歸是一個獨子,父母都是幾千裡外的大山裡面的山民,不過他很爭氣,一路學霸最後公派留學出國。
在國外上了幾年學,同時也洗了幾年的盤子,拿到了博士學位,洗盤子以及和導師一起做項目研究,也積攢了幾百萬的身家。
回國以後就擔任德系的一家超大型汽車合資廠的高級技術工程師,年薪四五十萬,三十出頭,妥妥的老黃牛似的純技術男。
而他現在住的那棟聯排別墅,那家合資公司給報銷了30%的首付款,而且送了一輛公司生產的小轎車,可見對他有多麽的重視。
凌秋今年已經二十六歲了,也到了找一個優質男成家立業的年齡。
而且像這種父母遠在幾千裡,又是獨子,為人又是那種本本分分的老實人,還能掙錢,而且還是那種越老越能掙錢的專家級技術工科男。
在凌秋看來,簡直就是在為她和她的家族,——父母,哥嫂,侄子,妹妹,量身打造的一張好飯票。
所以今天凌秋強烈的要求邀請趙長安赴宴,並且不辭辛苦的親自下廚,而且還很有心機的穿了一條這樣的褲子,用圍裙把腰扎得顯得很細。
就是想敲定趙長安許諾過她的一份體面的工作的諾言。
至於那個電瓶車的項目,她和曲菲特意在明珠街頭巷尾考察了兩天,根本就看不到這種車子的影子,而且不用看她倆就得出來了一個樸素的結論——‘中途沒電了怎麽辦?’
況且電費一度五六毛,這並不比加油便宜多少。
而且萬事開頭難,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的道理,她倆都懂。
所以曲菲已經明言她不會上趙長安的當,被他驅使著當牛馬使喚,而且她手裡面握著綠園13%的股份,等到明後兩年綠園上市,她輕松就能套現出來至少上億的資金,她又何必辛苦自己?
曲菲和凌秋商議,讓她也乾脆別上班了,一個月給她一萬塊錢的零花,就負責做飯洗衣打掃衛生,別的花費另算,不過卻被凌秋斷然拒絕。
——
趙長安開車離開別墅,還不到晚上八點。
菜確實很豐富,不過兩女在飯桌上面的表態卻讓趙長安心裡面並不是很高興。
曲菲明言她這幾年一直在忙於工作,而忽視了生活其實可以詩意又美好,所以她決定先休息幾年,放松自己。
而凌秋則是表示既然曲菲不願意從事那個所謂的新車勢力電瓶車,那麽她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和依靠,還是希望能夠進入一納米總部,從事一些她力所能及的事情。
總之一句話,都不願意啃硬骨頭,有錢的要躺平,沒錢的要找一份舒服的工作半躺平。
無奈之下,趙長安就和李擎聯系,介紹了一下凌秋的基本情況,學歷年齡下學以後的工作經歷,李擎在那邊聽得頭疼,不過趙長安又說了一下她在這次綠園事件中的作用,也只能說盡量的安排。
趙長安開車經過售樓部,看到裡面還燈火通明沒有下班,可見活在這個世界上,要想活得好,誰都不容易。
除了那些天生就帶著加權光環的幸運兒,普通人只能拚命的卷和拚。
車子行駛在高爾夫球場外緣的路上, 趙長安經過一條小溪,看著月光反射著的小溪波光粼粼,不禁停下車站在小溪邊沉思。
他有點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就是隨著一納米系的快速成長和擴張,以及自己對多元化產業鏈的豐滿理想,一納米在人才的供給上面出現了非常不夠用的情況。
就像他在前一世看到很多產業級的大佬,都熱衷於辦大學,其實他們公益性目的根本就不強烈,而是想通過這個方式,不斷培養出來一批批忠於企業的精英,來支撐起企業的野心。
當然以著一納米現在的體量和影響力,要是敢自不量力的說辦一所高品質的大學,能被人活活笑死。
那麽在下面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校招則是最現實,也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選擇去哪些學校校招,則是要經過反覆的思索。
太高了別人看不上,太低了自己又看不上眼,大致就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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