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你隻管努力,剩下的交給運氣。’
寒窯賦中寫道:‘若天不得時,則日月無光。地不得時,則草木不生。水不得時,則波浪不靜。人不得時,則命運不通。若無根本八字,豈能為卿為相。一生皆由命,半點不由人。人有千般巧計,無運不能自達。人生在世,富貴不可盡用,貧賤不可自欺,聽由天地循環,周而複始焉。’
‘天賦與運氣,隨機性在成功於失敗中的作用’,獲得了諾貝爾最搞笑獎。
研究者建立了一個模型,分析了運氣對個人的成功有多大的作用。
在一個 201×201的正方形裡,隨機分布1000個小人,它們代表了芸芸眾生。每人初始時手裡有10塊錢,每個小人都有一個預設的天賦值,天賦值的高低按正態去隨機分布。
在正方形裡隨機灑下紅色的‘壞’點,和綠色的‘好’點。
最終通過上百輪的計算機模擬,得出了以下結論。
人群的財富分配不可避免的呈現冪率分布,絕大部分人沒錢,極少數人富有到無以複加的地步。
一個人的成功與否,決定性的往往不是天賦,才華,狡詐,正義,道德,無恥,眼光,——
而是運氣。
所以不要怨天尤人,也不要妄自菲薄,只要你的天賦值在中等以上,那麽你和世界首富,那些名留青史的大人物相比較,並不是他們比你厲害,只是他們比你運氣。
論智商,眼光,高瞻遠矚,甚至你比他們更牛比!
如果你運氣足夠好,掏一百塊錢買彩票,不一會開獎,你就中獎了兩三億。
本來平時又缺德又敗壞,還亂搞男女關系,結果一天突然發了善心在路上攙扶一個老頭過馬路,誰知道老頭是億萬富翁,硬要把他唯一的長得如花似玉的女兒嫁給你。
你在江邊散步,一腳踢開一個小石頭,下面是一塊三年簽字版袁大頭。
這就是,運氣。
當然這個建模也有一個缺陷,就是它設計的初始狀態是1000個小人除了天賦不同,但是財富值卻都是10塊。
現實能夠作弊的地方就是,當都生下來的時候,絕大多數的人都是10塊錢,而有些二代已經是幾百億。
除非是你一路開掛的運氣好到爆,或者對方做死,一路被掛開的運氣衰到家。
不然絕大多數的正常人窮其一生都達不到這個小人剛生下來的時候,就擁有的天量資金。
看懂了這,你就會發現在歷史上有很多名垂青史的大人物,可做人上面卻是值得詬病。
然而卻依然不妨礙這些人一世逍遙,倚翠偎紅快樂得勁。
基本上你也就會釋然了。
不會整天說什麽,好人有好報,壞人自有天收,著了廢話。
趙長安顯然是已經看明白了這一點,所以他雖然無恥又墮落,可他舒服過癮又快樂。
所以他最終選擇走進了他的臥室,在黑暗的夜色裡脫衣上床,然後一言不發的該幹啥就幹啥,不囉嗦,不廢話,直奔主題,水到渠成,一氣呵成,不管王爺猴爺,幹了再說,木已成舟。
只不過和所有的那些為富不仁的富起來的人一樣,開始了‘樂善好施’‘富長良心’。——這個‘窮生奸計,富長良心’本來就是一個偽命題,就像二戰的時候,那些法西斯德國軍人一個個戴著白手套,還有的帶著金絲眼鏡,喜歡音樂文學和繪畫,看著優雅的跟一個紳士一樣,那些被送往集中營的無辜平民被關在密封的車廂裡十幾個小時才允許出來一次,不得不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鐵路邊上廁所。
那麽誰善誰惡。
所以直到現在,他對兄弟潘高的所作所為,也終於算是看淡了,也理解了。
既然都不是什麽珍稀好鳥兒,那麽都別裝什麽孔雀鳳凰,而且大哥也別說二哥,大家半斤八兩,不相伯仲。
“沒想到會是這結果,後悔了麽?”
這句話趙長安必須得主動的說出來,挑明。
就是玩歸玩鬧歸鬧,可不能影響彼此正常的生活和工作。
“在開門的時候我就不後悔了。放心吧,是我想睡你,一直都想,我不會對你負責的!不過以後我要是想要你,你就得乖乖的聽話,不然,哼哼,那就別怪我壞了你的名聲。嘻嘻,以後我會嫁人的,嫁一個眼睛裡面只有我的好男孩,再說誰規定女人結婚就必須是第一次,那談過戀愛的女孩子就不能再和別的男的談戀愛結婚了麽?那些離婚了的女的,也不能再談戀愛結婚了麽!”
陳麗的話,讓趙長安心服口服,覺得她說得好有道理。
既然是女權社會,那麽女人們不防都霸道一點,欺負一下像他這麽英俊帥氣優秀有錢有才華的優秀青年。
要是天下的女人們都是這麽的明事理,通情達理,那麽這個世界將會少了很多不必要的紛爭。
——
第二天清晨,一般都是神清氣爽的趙長安再一次的神清氣爽的到交大接了單彩,驅車去臨安。
“真沒有想到,你會和肖蘭成為好朋友?”
趙長安這句話並不是虛話,而是真的感到很意外。
“高中的時候我就認識她,她家就在電視台小區隔壁,前次她來明珠找夏文卓,夏文卓沒時間陪她,她就跑到交大找我玩了一天,說了天目山的風景很美。”
趙長安估計肖蘭不會大嘴巴說那天晚上,他倆睡一張床,不過在床上趙長安心裡面藏著擔心,根本就沒有心思逗弄肖蘭,連摸她一把都沒有。
按道理肖蘭應該不會罵自己禽獸不如,而應該讚揚自己坐懷不亂,真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君子,可以發一張好人卡。
車到臨安西湖景區高速路口,趙長安開車下了高速,就看到肖蘭穿著運動裝站在路邊等車,旁邊還放著一個大大的旅行包,顯然也是有備而來。
——
這次趙長安讓單彩開車,肖蘭坐在副駕駛位,而昨天晚上三點多才睡覺的他準備睡一個回籠覺。
“鈴鈴鈴~”
潘高的電話卻打了過來。
“靠!”
趙長安罵了一句,躺在後排接電話。
“老趙,你在哪兒?”
“臨安,要去天目山。”
“我乾, 想著喊你喝酒,你倒跑了!”
“大白天的喝酒,你閑得慌?”
電話那邊潘高沉默著不說話。
“啥事兒快說,我還要睡覺!”
“老趙,咱們是不是兄弟?”
“你說呢,問這話,就說明你特麽的有問題,腦子進水了,全是漿糊?”
“算了,回來找你喝酒再說。”
“說個毛線,別廢話!”
“我,我要是和魏雪娜吵架分手了,——你怎麽說?”
“你和我說個錘子,你去和魏雪娜還有她父母說去,才特麽的兩個月,你五一的時候和他們說的話別說你都忘了。我覺得你腦子真有毛病,你是不是遇到真愛了,想要結婚?”
“沒,怎麽可能!”
“那你分個蛋?”
趙長安聽得簡直無語:“行了,你現在啥都別說了,我明天回明珠見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