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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劍豪帶著烤肉來了》第389章 君臨新世界的皇者
白胡子海域,早早收到了風聲的白胡子海賊團,悄悄的靠近了海域的邊緣地帶,也就是與海軍219海裡相接之處。

 此時,白團眾人看著遙遙遠處的天空,那足以覆蓋一國的烏雲,以及那一道將烏雲徹底切開的傷口,眾人都有些愣神。

 尤其是腳下平日裡平穩無比,連小奧茲在一旁玩水都只是輕微起伏的莫比迪克號,此時卻如暴風雨夜晚海面上的一夜孤舟一般,不停的搖曳。

 小馬哥扶了扶眼鏡,又薅了薅自己的菠蘿頭,那種頭皮發麻的感覺,到現在還沒消失,他扭回頭看向同樣面色嚴肅的白胡子,說道:

 “老爹,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只是”跟在羅傑身後的小屁孩?”

 聽到馬爾科咬的重音,白胡子恨不得掄起一桶酒,給馬爾科清醒一下,但是...他剛剛的確是這麽說了。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那個曾經跟在羅傑海賊團裡打下手的實習生孩子,如今居然...

 白胡子一時半會兒之間,都無法找到合適的形容詞,來在心中對香克斯評價一番。

 雖然他時常也關注著大海局勢,但是香克斯脫離羅傑海賊團,正式扯旗出道至今,從未見報, 雖然他從特殊渠道得到了香克斯與米霍克那一戰的路線, 但是...一般。

 至於之後攻擊世界政府研究機構,並在第二次行動過程之中, 奪走價值五十億貝利的橡膠果實一事,白胡子雖然知道,但是...這些並不能展示香克斯的實力。

 與米霍克一戰之中,米霍克甚至連黑刀都還未淬煉完成, 而米霍克與香克斯的戰鬥之後, 米霍克遠行,正式成就黑刀之後,戰力可與之前有了巨大的提升。

 如果沒有米霍克與斯凱勒為了世界第一大劍豪這一稱號的戰鬥,那麽米霍克與香克斯的戰鬥, 還能夠成為佳話。

 但是...世界第一大劍豪之爭後, 白胡子一直覺得香克斯是不如米霍克或者斯凱勒的,而他後續的事情,也都是...小打小鬧。

 白胡子海賊團今天過來,與其說是見證一位新的海上皇者的誕生, 倒不如說是白胡子特意過來照看一下宿敵的後輩。

 畢竟上趕著找斯凱勒的海賊...也片大海之上,香克斯估計是獨一人了。

 白胡子沒有想過香克斯會是下一個海上皇者,起碼不應該是“下一個”, 與凱多戰鬥過後, 重回蛋糕島的七武海夏洛特·卡塔庫栗,更有“下一個”的潛質。

 甚至可以說不是潛質,如果不是卡塔庫栗接受了世界政府發放的王下七武海的邀約, 如果不是他扎根蛋糕島, 那麽他就是海上的新一位皇者。

 但是比起這個虛名, 卡塔庫栗似乎更加在意自己的親人,在意自己的弟弟妹妹,這也是讓白胡子感覺到欣慰的事情, 起碼...他那二十億貝利沒有錯付。

 而就在今天, 就當白胡子以為, 新世界的格局, 將會是凱多在五年八年後卷土重來,卡塔庫栗重建萬國,新世界重回三皇平衡局勢之時...香克斯冒出來了。

 只怕這香克斯,若是進入新世界, 那麽不出三年,新世界又要被迫的蓬勃、狂躁起來,屆時維持了十幾年波瀾不斷的三皇格局,恐怕會變成四皇之局。

 想著想著,一臉嚴肅的白胡子,突然露出了笑容,放聲大笑起來,上嘴唇弦月般的胡子一顫一顫,豪氣的說道:

 “庫拉拉拉拉~笨蛋兒子們!看到了嗎?這就是大海!你永遠不會知道,下一次浪潮, 是卷起獵物,還是獵食者!

 不過...你們閑散的日子也該結束了!老爹已經讓過一次地盤了, 全體番隊長!”

 “老爹!”*n

 十幾個番隊長喊了起來,白胡子站起身,看著遠處天空中逐漸撕裂的烏雲, 說道:“白胡子海賊團!不會再出讓任何一寸海域的地盤!”

 “是!老爹!”

 番隊長們傳來的激昂的喊聲,這不用白胡子解釋,他們就看得明白。

 新世界的海域, 就那麽大,羅傑一死,他們的老爹白胡子愛德華·紐蓋特、萬國的夏洛特·玲玲、百獸凱多,瓜分了整個新世界。

 雖說現在所謂萬國的托特蘭海域,只剩下蛋糕島和周邊幾個剛剛奪回來的島嶼,百獸海賊團更是重創龜縮和之國。

 但是...充滿野心的凱多,肯定會卷土重來,已經展示出海上皇者實力的卡塔庫栗,在首富萬國之後,也會成為新的皇者。

 而眼前這個香克斯,必須從這三家口中,咬下一塊足夠大的地盤!

 所謂皇者,如果沒有疆域供與統治,算什麽皇者?

 而同樣,隨便割出海域,拱手讓人的皇者,又算什麽皇者?

 十一年前白胡子送給海軍219海裡這件事,算是繪就如今波瀾壯闊格局的重要一筆,沒有人敢說什麽,但是他如果被一個海賊後輩吞下了疆土,那麽...他也便不是皇者了。

 反正他白胡子是不讓的,至於皇位岌岌可危的凱多,與還未正式登臨絕頂的卡塔庫栗誰吃虧?那是他們的事情!

 對於香克斯的橫空出世,白胡子欣賞,但也同樣的慎重。

 與他有著同樣想法的,還有他的老對手,如今位居海軍本部元帥之職的戰國。

 和往日裡G-5支部海域內發生大戰的時候相同,戰國推掉了所有會議與工作,並且命令其他將領也推掉工作,老老實實的來到了大會議室。

 不過,比起往日的戰鬥,今天G-5支部海域內的這一戰,所有將領都是面帶笑容看著的,因為,這是海軍裡程碑式的進步。

 所有將領都清楚,為了新世界格局的穩定與平衡,香克斯還有他的紅發海賊團,是必須進入新世界,也必須成為皇者的。

 這樣的局面,看似是海軍親手給這片大海罪孽的那一面添磚加瓦,但是,這何嘗不是海軍對新世界最大的一次乾預的調和呢?

 不說格局與利益,就說當前,海軍成為了海上皇帝的考核官,想要成為海上皇者,就必須得到海軍的認可,這難道還不夠令人振奮嗎?

 當然,也有例外,在一片喜悅祥和,氣氛坎比過年的會議室內,有兩個將領,滿腦門官司。

 一個是如今的海軍本部大將赤犬薩卡斯基,一個是被勒令從新世界返航的海軍英雄一代目蒙奇·D·卡普,這兩個平時都互看不順眼的人,此刻卻是一模一樣的表情。

 笑呵呵的戰國,看到這一幕,也不生氣,而是無端冒出了一個想法。

 除了多拉格,每個人都像是卡普的親人,或多或少的都有相似的時機。

 “卡普?這一次你總不用擔心斯凱勒的安危了吧?”

 看著斬夜支隊軍艦傳來的搖搖晃晃的畫面,戰國笑著對卡普說道,卡普抬眼看了那個衣服是變紅的、刀是變紅的、臉色也是變紅的、頭髮本來就是紅的香克斯,說道:

 “那個混蛋,就是害得路飛吃下了惡魔果實的凶手!打一場就放他走,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其他將領還沒反應,赤犬居然點了點頭,這讓默默觀察的鶴頓時覺得有些...神奇。

 “那照你說,該怎麽對待香克斯?”

 戰國隨意的問道,卡普突然咧起了一個猙獰的笑容,赤犬也是如此,心中似乎都有著針對香克斯的猜想一般。

 “哼!老夫會給他一片海域,然後用軍艦圍起來,狠狠的揍他一頓,然後將他扔回去養傷,等他養好傷了,老夫再打他一頓!再將他扔去養傷!

 什麽時候老夫氣消了,什麽時候他再去做那什麽狗屁的海上皇者!”

 卡普眉飛色舞的說著,赤犬看向卡普,眼中有著光,有著狂熱,有著認同,甚至有著一絲絲的敬仰。

 呼應上了!

 卡普看到赤犬居然這麽看待自己,也是咧起了大嘴,露出了英雄惜英雄的笑容。

 鶴捂額,無法直視自己這個老戰友了,都快七十歲人了,居然表現得跟赤犬這個四十來歲的小年輕...算了,也不年輕了。

 鶴轉頭看向了不斷搖擺的畫面,她覺得,自己對斯凱勒的培養很成功,原以為斯凱勒的上限就是一個普通人的眼界了,但是...遠遠出乎她的意料。

 現在的斯凱勒,都算得上是一個...算了,也還是普通人的范圍,只是比起本部這兩個憨貨要強,這就足夠令她欣慰了。

 鶴安慰著自己,戰國也是沒眼看了,也是看起了搖搖晃晃的畫面,雖然看著有些頭暈,但總好過看那兩人,看得頭疼。

 偉大航道,巴爾迪哥島嶼上。

 不羈放縱愛自由的追夢中年,同時也是世界政府認定的世界最凶惡罪犯、革命軍統帥與精神領袖多拉格,揉了揉鼻子。

 剛剛不知道為什麽,他打了個噴嚏。講道理,他不該打噴嚏的,畢竟作為最為親近風的人,他對氣流十分的敏感,也十分的親和。

 呼吸之間,自己並沒有出什麽意外,也沒有吸入什麽顆粒物,不應該打噴嚏的,多拉格自顧自的琢磨了一會兒,但還是琢磨不痛。

 想不通,多拉格也不想了,只是記下了要抽空去檢查一下身子,畢竟能像羅傑一樣,以重病之身完成自己使命的人絕無僅有。

 何況...羅傑甚至都未能真正完成自己的使命,而多拉格自認為肩負比羅傑更偉大的使命,因為...他不能倒下,也不能盲目自信,

 但是此時,他還是開口,對著認真看著截獲並破譯的海軍通訊畫面,對薩博說道:“薩博,你來分析一下,香克斯進入新世界得到話,對我們革命軍有什麽影響?”

 聽到多拉格考校自己,薩博皺眉想了想,說道:“根據您的教導,革命軍走的是亂中取和之道,新世界的加劇混亂,肯定是對革命軍有益的。

 尤其這位香克斯,顯然有著在新世界立足,甚至成為新的海上皇者的潛力,到時候新世界肯定會越來越亂,這樣的話,我們革命軍在其他五片海域的進展會更加順利。

 但您也說過,事物都有其兩面性,香克斯進入新世界同樣如此。

 對於我們而言,香克斯是一個不知底細的強者,我們甚至要做好他與世界政府有勾連的準備,尤其是香克斯與海軍本部中將斯凱勒·格蕾這麽熟識...”

 薩博說著,突然感覺到了多拉格散發出了殺意,但並不是對他,而是對偶爾出現在畫面中那個渾身浴血的紅發青年。

 薩博的停頓,似乎是驚醒了多拉格,他收斂著不自覺散發的殺意,重新露出笑容,說道:“說得很好,繼續吧。”

 有些疑惑多拉格此時表現的薩博皺了皺眉,但是片刻之後,還是重新整理思緒,說道:“若是香克斯親近世界政府,對我們而言,是一個障礙。

 他如果不主動挑起新世界的亂局,甚至幫助世界政府平定、平衡新世界,那麽,世界政府反倒有可能騰出更多的精力與資源,對待我們革命軍。

 同時,我們革命軍在新世界的安排,也有可能因為香克斯進入新世界而遭受破壞,我認為我們應該主動的試探香克斯的態度,他關系著革命軍未來的道路。”

 薩博的發言很多都是基於多拉格教導他的一些理論與過往的實踐,但是對於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而言,他的發言無疑要成熟得多。

 多拉格露出了欣慰滿意的笑容,看著薩博,又想起了那個此時應該已經進入了海軍本部新兵營的少女。

 ‘自己這妹妹的眼光真好啊。’

 想著,他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看向畫面中的那個紅發青年,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杞人憂天了。

 “薩博,你說得很棒,但是你的眼界要放得更廣一些,你就會發現,這個香克斯,他並不是偏向世界政府,同樣也不是偏向整個海賊陣營。

 他看到的是大海,他可以與世界政府交惡,卻同時能與世界政府交好。他身為海賊,卻有時會站在正義的陣營,協助海軍清理大海。

 我們要做的,並不是試探他,而是讓他相信,革命軍,才是這片大海的未來。”

 多拉格篤定的說著,薩博思考了一下,問道:“那我們該如何讓他相信革命軍才是大海的未來呢?”

 聞言,多拉格沉默了一下,說道:“我會去和他談談。順便,那個卡塔庫栗,也是時候拉攏一下了。

 ‘四皇’、‘七武海’,可不應該是海賊的,或者是世界政府的。”

 而此時,無數勢力矚目的G-5支部海域之中,作為當事人的香克斯卻是無比的平靜,哪怕身體因為剛剛的分神被斯凱勒斬出了數道傷口,他也依舊平靜。

 斯凱勒此時也停手,靜靜注視著香克斯,她想看看,香克斯的皇者手段,到底是什麽。

 夏洛特·玲玲的手段她見識過了,通過吞服靈魂從而使自己體型巨大化,並進入狂躁模式的手段。

 凱多的手段...雖然沒有將他的底牌完全試出來,但是霸王色霸氣纏繞加上極致的體魄,便足以讓他登臨絕頂,他的手段更多的是體現在陰謀上。

 白胡子...這是斯凱勒唯一一個沒有將他逼至真正意義上全力出手地步的對手,但是根據斯凱勒對於白胡子的判斷,他應該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

 曾經或許有著出乎意料的底牌,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底牌也便不再重要了,因為白胡子殘存的生命,或許不足以讓他用出來了。

 剩下的,除了還未完全成長起來的卡塔庫栗,就只有眼前的香克斯的。

 香克斯的氣魄很強大,單論霸王色霸氣的程度,或許比起其他皇者更強,但是斯凱勒不相信他只有這些手段。

 香克斯的體魄並不強,當然,是同比其他幾位皇者而言的並不強。

 至於他的劍術,走的並不是與斯凱勒或者米霍克的道路,而是另外的一條道路,雖然無法徹底了解香克斯的劍術。

 但是斯凱勒自信沒有人的劍術會比她更強,但是這樣的一個人,卻能夠成為未來的皇者之一,甚至在皇者之中,算得上世界政府最慎重對待的一位了。

 因此,斯凱勒相信,要麽香克斯還有隱藏的手段,要麽...他那絕強的霸王色霸氣,絕對不僅僅是眼前表現的這般。

 “我想,戰鬥沒必要擴大范圍了。”

 香克斯露出笑容,手中格裡芬揮舞,濃鬱到可見的霸王色霸氣,令得周圍的空氣都瞬間變得暗紅了起來。

 “噗通~”

 “噗通~”

 那些跟隨著斯凱勒鎮守著G-5支部海域的斬夜支隊成員,竟是在此時一個個倒下,見到這一幕,斯凱勒眯了眯眼。

 香克斯的霸王色霸氣很強大,但是...只要心中有著堅定的信念,那麽即便是面對霸王色霸氣,也不應該如此的不堪才對。

 除非...

 “這不是人心的震懾,而是...傷害。”

 斯凱勒呢喃著,她的頭髮被突如其來的風吹起,偶爾有幾根銀色發絲直接斷裂,空中變成了無數小截。

 “船長牛逼!”

 一個紅發海賊團的戰鬥員剛剛叫喊出聲,突然身子一軟,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斯凱勒明白,並不是香克斯連控制自己霸王色霸氣都做不到,而是...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這場戰鬥,沒有必要再擴大范圍了。

 軍艦上的一生,下意識的擋在了三人一熊四個孩子身前,但是...霸王色霸氣又怎麽能夠阻擋呢?

 “噗通~”

 “噗通~”

 兩個倒下的聲音響起,一生紗布之下,雙眉卻是緊緊皺起,因為...

 艾斯在摩挲著下巴,一臉的疑惑,路飛在摳著鼻孔,一臉的茫然。

 “與生俱來的天賦嗎?”

 一生呢喃著,轉身低頭檢查了一下波尼和貝波的情況,因為這裡距離香克斯爆發霸王色霸氣的中心點較遠,因此兩人並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只是被震暈了過去。

 如果是在雷德佛斯號上,哪怕艾斯和路飛有著王的資質,以他們現在的程度,恐怕也只會被那能造成實質性傷害的霸王色霸氣給直接擊暈吧。

 “嗡~嗡~嗡~”

 當一切士兵與海賊成員被震暈之時,香克斯手中格裡芬再度捭闔,一瞬間,那強大的霸王色霸氣陡然凝聚,纏繞在手中格裡芬之上。

 看著那氤氳著暗紅煙霧的格裡芬,斯凱勒笑著問道:“海賊王有這樣的氣魄嗎?”

 “船長啊?他可以有,但是他從未去想過而已。”

 香克斯神色很輕松,沒有了以往提起羅傑時的悲憤,因為他已經徹底懂了那個船長,他不再是一位的模仿他的船長,而是...開始做自己了,做自己該做的事了。

 看著香克斯那柄泛著暗紅色光芒的格裡芬,斯凱勒也是輕輕揮動了一下手中的兩把黑刀,說道:

 “那麽,接下來就看看,是武裝色淬煉到極致的黑刀更加堅韌,還是你的刀更加的堅韌吧?”

 香克斯點了點頭,臉上的笑意也逐漸收斂起來,因為斯凱勒身上凝聚的劍勢,凌厲得令人感覺,好像在接受千刀萬剮的凌遲一般。

 “這就是...斬落凱多一條手臂的斬擊嗎?”

 “是...也不是。”

 斯凱勒挑了挑斷眉,那天凝聚的劍勢,是前所未有的,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那是斯凱勒的超水平發揮,是以往燃燒生命力都做不到的事情,畢竟那時候胸腔內的怒火,猶如醞釀了十年的火山一般。

 十年一劍,斯凱勒可無法輕易的再做到。

 那一招,從與米霍克一戰之後,她便已經領悟並掌握,卻是遲遲等了幾年,才找到了最適合那一劍的時機。

 只要斯凱勒尚存足夠體力,便能夠揮斬出那一計“黑曜真刃·破曉”,但是卻再難有與斬凱多那一劍相媲美的境地。

 不過...比起那一天,斯凱勒現在對這一計斬擊的了解更加深入了,或許難再有那一天的心境,但是...兩道破曉,也不是誰都能擋下的。

 “哢~”

 黑刀歸鞘,斯凱勒左手手背處的鬼縛珠開始閃爍起來,每一次鬼縛珠光華的呼吸,那紅色便純粹一分。

 香克斯看了看身下的雷德佛斯號,有些難受,畢竟這一劍過後...恐怕是要大修了。

 這就是海戰的不變之處,相比起他們這個級別的強者,船隻...哪怕是寶樹亞當製造的船隻,都太脆弱了。

 但是...香克斯可不敢繼續分心了,而是重新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斯凱勒身上,因為...她要拔刀了。

 “真刃·破曉!”

 看著拔刀瞬間炸起的無數光亮,雖然深知自己無法分心,但是香克斯還是想起了就在前兩個月,與米霍克相遇時,他所說的那一句:

 “那一刀嗎?或許我能做到吧,也或許做不到。”

 “米霍克,你就吹牛吧。”

 香克斯居然露出了笑容,眼前白茫茫一片的光,成為了他僅有能看見的一切,他看不見斯凱勒的刀,也或者說...其實斯凱勒的刀鋒,無處不在。

 “那就讓我看看,我是否真的有資格君臨新世界吧!”

 怒吼之中,暗紅色的格裡芬無的放矢般,直接揮動斬擊,刀鋒破開空氣,發出了猶如獅鷲的鳴叫一般。

 明明香克斯都不知道斯凱勒的刀鋒到底在哪,但是兩人的刀鋒,還是交碰到了一起。

 “哢~”

 一道令香克斯肉疼的聲響響起,那是身下的甲板。

 “轟~轟~轟~”

 天空中殘存的烏雲在無力的嘶吼著,往日十分耀眼的雷霆,在斯凱勒的斬擊面前,連令人看見的資格都沒有。

 “嗡~嗡~嗡~”

 兩人刀鋒交匯,沒有發出任何金鐵交鳴該有的聲音,一陣陣低沉的聲音,從兩人刀鋒交匯之處傳開。

 聲音不大,也不尖銳,但是卻神奇的蓋過了一切其他聲音,甚至就連空氣、空間都無法削減這道聲音。

 “那是什麽聲音?”

 莫比迪克號上有人疑惑的說著,白胡子抿了抿嘴,說道:“那是兩人戰鬥的聲音。”

 他的目光一直放在即將破碎著烏雲上,周圍人瞬間明白他們的老爹到底是什麽意思,但是...那兩人戰鬥的地方,距離只是,恐怕有幾十海裡吧?

 “新世界又有皇者君臨了。”

 偉大航道的某處,因為與海軍、世界政府有協議,同樣共享著這一幕的摩根斯,興奮的從自己的椅子上蹦了起來。

 雙翼不斷拍打,身邊的員工看到老板這幅模樣,甚至荒誕的想自己的老板會不會因為太激動,從而學會他根本做不到的飛翔。

 馬林梵多新兵訓練營,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澤法對新兵的鍛煉,他抬起頭,皺著眉看著新世界的方向。

 “澤法老師,怎麽了嗎?”

 只是覺得有聲音傳來,並沒有其他想法的新兵們,抬頭看著皺眉一臉凝重的澤法。

 澤法擺了擺手,轉回頭,說道:“沒什麽,新世界戰鬥的余波罷了。”

 “新世界?!”

 此話一出,原本只是有些奇怪的新兵們,震驚了起來,新世界與偉大航道前半段,看似就隔著紅土大陸,但是...對於大多數人而言,這數百海裡是天塹。

 何況,這聲音...居然穿透了萬米紅土大陸的阻攔嗎?

 對新世界認識不怎麽深刻的年輕人們,此時臉上的神情精彩非常,澤法看著這些新兵,露出了笑容,看向了羅與古伊娜,說道:

 “如果沒有猜錯,這應該是斯凱勒與其他海賊戰鬥的動靜。”

 澤法沒有去參加會議,因為他對自己的弟子有著足夠的信心,只是...有些現在也驚奇罷了,此時也有意在眾人面前說一說斯凱勒。

 畢竟斯凱勒已經成為了年輕一代的標杆,她越強,新一代便越有動力。

 而不出澤法的預料,在說出斯凱勒的名字之後,所有的新兵們,都陷入了震驚與狂熱之中。

 古伊娜此時也是緊緊握著手中鈍刀的刀柄,看著遠處新世界的方向。

 “這就是,世界第一大劍豪的實力嗎?索隆,我已經看到目標了,你呢?”

 她呢喃著,那顆還在孕育中的劍心,沒有絲毫的動搖,反而更加的堅定,澤法一臉欣賞的看著她。

 當然,有一個人的反應讓澤法不是很滿意,那就是羅,羅的臉色還是如常,似乎並不覺得驚奇。

 要知道,這樣的戰鬥,恐怕是斯凱勒出道以來最為震撼的一戰了,哪怕羅曾經跟過斯凱勒,也不應該如此平靜吧。

 而羅此時的內心:‘實不相瞞,我是一個醫學生,對打打殺殺沒有興趣。’

 此時,新世界G-5支部海域,作戰中的人,此時都停了下來,看著斯凱勒與香克斯的交鋒。

 不少眼尖的人,此時都是一臉的疑惑,卻也無比的凝重。

 因為兩人的刀鋒,看似是交碰到一起了,但是刀刃與刀刃之間,又似乎隔著無限近,又無限遠的距離。

 那不是霸王色霸氣纏繞該有的表現,尤其所有人都知道,霸王色霸氣纏繞而製造出來的那點兒距離,斯凱勒能夠斬開。

 但是,如今這無限小的距離,就連斯凱勒,都似乎難以斬開。

 如果是在陸地上,或許會有不同的表現,但是這裡是大海,腳下的起伏,讓兩人都無法用盡全力,怪異的僵持了起來。

 雖然兩人都無法用盡全力,但是力量與斬擊的余波,還是讓雷德佛斯號不斷的出現傷痕,不過香克斯已經無暇去心疼了。

 因為斯凱勒的斬擊,壓迫得他連思想都快停止了,看起他擋住了斯凱勒的斬擊,但是斯凱勒的劍勢,仍舊讓他痛苦無比。

 “斯凱勒,似乎我還不如你啊,但是...你踩的,可是我的甲板!”

 香克斯說完,突然抬腿,又重重落下。

 “砰!”

 香克斯瞬間墜入了甲板之下,力量的陡然失衡,讓周圍原本壓抑無比的海面,瞬間躁動了起來。

 失去了目標的斯凱勒,見聞色霸氣與追蹤術瞬間施展。

 “砰!”

 可是,香克斯並不想偷襲斯凱勒,他撞開了甲板,直直朝著軍艦的船首像而去,那頂草帽,就掛在那裡。

 斯凱勒收刀, 但是一縷絲線,卻是銜起了這一戰未曾拔出的短刃白牙。

 “呲~”

 白牙猶如一道光一般,刺入了香克斯左肩肩胛處,格裡芬瞬間從他左手脫落。

 “噗!”

 一口鮮血吐出,香克斯卻是已經站在了和平鴿羽翼之上,說道:“你讓我想起了花之國的一句話。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只差一點點,就是心臟啊。

 不過...結束了。”

 香克斯再也站不住,直接跌坐在了和平鴿之上,右手伸手,緩緩拿起了草帽,戴在了自己的頭上,說道:

 “我拿回來了,這頂草帽。”

 ps:過完除夕,就是新年了,大家今年有沒有回家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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