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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霍克,你說那些和之國武士,不斷念叨的開國,到底是怎麽樣的?”
軍艦上,看著那道耀眼的火焰光柱,斯凱勒側頭對米霍克問道,米霍克此時眼睛微微眯起,看起來他的鷹眼,也難以直視這亮光。
聽到斯凱勒的問話之後,米霍克思索了一下,隨後說道:“我覺得是字面上的,把和之國打開。”
“物理意義上的嗎?”
“有何不可呢?”
聞言,斯凱勒笑著拍了拍圍欄,說道:“是啊,有何不可?不過這個艾斯實在太放肆了,大晚上的絲毫不在意要睡覺的人。”
“恐怕今夜無人入睡。”
米霍克則將雙手盤在胸前,傾過腦袋,歪著頭問道:“斯凱勒,你知道尼卡嗎?”
“知道得很少,毫不謙虛的說。”
斯凱勒聳了聳肩,關於尼卡,她的確知道,也的確知道得很少,最初知道尼卡的存在,是因為多拉格的筆記,後來艾尼路也念叨過一些。
不過對於艾尼路這個雜信徒的話,斯凱勒壓根沒放在心上過,這個家夥對於各種宗教神明的信奉,可謂是來者不拒。
只要他能夠了解到的,他就願意去信一信,然後從那些神話神明的故事之中,尋找關於果實開發的靈感。
通過這兩人,斯凱勒隱約的記得,這個尼卡.似乎是太陽神。
米霍克當然知道斯凱勒不會謙虛,她說知道得很少,那一定是知道得很少,而且兩人也並不是要探討什麽相關話題,只是米霍克心血來潮想到了而已。
他看著天空中的那顆小太陽,說道:“是不是很像?太陽神?”
“不清楚”
斯凱勒皺著眉,努力回憶著關於尼卡的記憶,她記得多拉格的那些手稿之中,尼卡並不是真正能夠化身太陽的神明,更像是某種被賦予的稱號。
米霍克側頭看了斯凱勒一眼,說道:“你知道得比我想象中更多,我還打算等你說像之後,再否定你的。”
斯凱勒嘴角扯了扯,回道:“我很懷念我們初識時,彼此還有的靦腆與含蓄,早知道你是這種混蛋,當初就該砍死你。”
“我當時的機會比你更好,
在你殺死我之前,我就會將你殺死。”
米霍克嘴角上揚,斯凱勒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你喜歡和人聊這種老舊的話題,那麽我可以讓多拉格和你聊。
他似乎對於尼卡還有喬尹波尹什麽的很了解,當然,也可能是當父親的對兒子的盲目信任。”
“覺得是路飛那個小子嗎?那個人,是覺得果實可以改變一個人嗎.看來我沒有什麽必要和他聊了。”
米霍克眼中閃過一絲無趣,斯凱勒皺了皺眉,問道:“那顆橡膠果實,真的那麽特殊?我一直想不明白,它值五十億貝利的理由。”
“或許不是果實了不起,而是能力者了不起吧,畢竟那可是能夠以自己的姓名,命名一顆果實的能力者。”
“以前有人叫橡膠?”
聽到斯凱勒的反問,米霍克眨了眨眼睛,說道:“我現在又覺得,你的確知道得很少了,那顆橡膠果實還有一個名字,叫尼卡果實。
而且也不是什麽超人系,而是動物系。”
斯凱勒消化著米霍克所說的消息,隨後皺眉問道:“這就是紅發看重路飛的原因?因為路飛吃了他尋找而來的果實,所以他才那麽多次想要拐走路飛?”
“不清楚,我沒問過香克斯,只不過我想不會,如果他真的在意一顆果實,那麽他就會稍微保管一下了。他看重路飛,應該只是看重路飛。”
米霍克也早已經從香克斯口中得知,當年他在風車村那段時間的經歷,雖然他沒有詳細問過,但是香克斯並沒有在意過路飛吃了那顆果實。
香克斯只是在意路飛吃了果實,畢竟作為一個從羅傑海賊團出來的人,天生對於果實,就會有抵觸心理,或輕或重而已。
即便是羅傑團“敗類”巴基,也對於自己誤吞果實一事耿耿於懷,更是因此恨上香克斯幾十年。
羅傑海賊團,所貫徹的應該是霸氣凌駕於一切之上。
香克斯在述說路飛吞服果實這件事時,是失落而遺憾的,因為果實或多或少的會讓人在修行的選擇上分心。
而一個人的精力與專注度是有限的,因此從小就確立了目標的人,應該只會專精一道,走到盡頭,到沒有寸進希望時,才去選擇其他出路。
只不過,也極少會有將某一途走到極致的修行者,會在自身達到巔峰之後,去選擇其他的道路,因為自尊心不允許。
除非是自尊心被踩碎,或者是有比專注於修行更重要使命的人。
而在不確定路飛的天賦,到底能夠支持他在霸氣一途上走多遠前,香克斯肯定不希望他因果實而分心,耽誤自己的修行。
更別說,吞服惡魔果實,還會給自己加以桎梏,所有的能力者,都逃不開受製於海樓石因子,海水、海樓石、海樓石製品,都會影響能力者。
對於常年暢遊在大海上,追尋自由的人而言,果實就是最大的不自由,香克斯的遺憾,大抵也是來自這裡吧。
聽到米霍克並不讚同自己的猜測,斯凱勒也沒有深究下去,也沒有說他是為了維護香克斯這個朋友才替他變化,只是好奇的問道:
“不過我還是想不明白,橡膠果實為什麽會是動物系?”
“因為尼卡,所以尼卡果實是動物系,但是並不意味著,它就不能是超人系,只是在某個時代,尼卡的寓意壓過了橡膠的特質而已。”
“太繞了”
斯凱勒搖了搖頭,也懶得問下去了,而是繼續注視天空,此時火柱的攻擊已經結束,斯凱勒都有些好奇上方到底怎麽樣了。
此時,和之國,花之都城外,那些從花之都逃離的民眾,以及海軍,此時臉上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面容。
“花花之都呢?”
一個老婆婆不敢相信的用掌根揉了揉自己的眼皮,放下手再度看向花之都。
可此時哪還有花之都的影子,原本這些民眾與花之都之間,還有一道圍牆,隔著圍牆,他們還能看到花之都的一些建築。
但是此時圍牆已經消失不見,而原本花之都所在的位置,更是變成了一個深淵,周圍還有岩漿在流動,流動入那深淵洞口之中。
“轟!”
突然間,深坑傳來了爆炸聲,一道填滿了深坑的水柱從下方湧起,流動的岩漿被瞬間降溫凝結,而水柱還在上升,直至達到了藤山的高度。
“嘩~”
衝天的水柱,自頂部四散而開,猶如一朵蘑孤一般,朝著四面八方灑落。
“危險!”
剛剛被傳送到城外的古尹娜見狀,大喊出聲,這麽大的水柱,就這麽衝下來的話,那麽無疑就是滅世的海嘯。
聚集在城外的這些民眾,估計也會被洪水擊潰,化作無數的遊屍。
而在古尹娜的提醒之後,波尼與大和也都反應了過來,大和一咬牙,怒斥道:“艾斯那個王八蛋,他到底在做什麽?!”
艾斯的這一擊,顯然有些失去理智了,如果不是羅反應得足夠快,也足夠了解艾斯,說不定他們這些人都會被誤傷,等等!
波尼左右遙望,說道:“羅呢?!”
貝波此時從地上爬起來,左右看了看,也著急的說道:“他的佩刀也不見了。”
“先別管佩刀了!先解決洪水!”
關鍵時刻,阿貝爾一聲大喊,拉回了有些手足無措的幾人的注意力,面對這驚世駭俗的洪水,阿貝爾也想不到解決的方案。
這一幕,讓他想起了不久前,在新魚人島時的那一幕,當時也是滅世般的海嘯席卷,只不過當時是艾斯、大和他們扛起了重擔。
但是此時不行,因為艾斯此時此刻還在天空冒充太陽,大和經過剛剛與凱多的戰鬥,體力也有所流失,完全沒有辦法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解決。
“接下來,請交給在下吧!”
就在眾人想辦法,試圖緩解洪水危機之際,一個在和之國民眾之中,安撫眾人的人影快速閃躍,來到隊伍的最前方。
來人很醜,腦袋很大,正是在路上搭便船,來到和之國的雷藏,在大和、波尼等人不信任的目光之中,雷藏突然將一卷卷軸叼入口中。
隨後他手指連連結印,隨後抓住卷軸的系帶,狠狠一扯。
“嘩啦啦啦~”
一瞬間,看似並不長的卷軸,極速展開,跨越千米距離,卷軸之上,此時也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文字與圖桉。
雷藏雙手一合,大喝道:“卷卷之術!納水!”
半空之中的卷軸,在雷藏結印話落之時,那些文字與圖桉泛起白光,隨後化作一台巨型的抽水機,主動吸引著下落的洪水。
人群之中的勘十郎,此時也是顫顫巍巍的拿出了畫筆,說道:“堅持住!雷藏!”
隨著他話落,話落,巨大畫筆開始作畫,與他先前所展示的低劣工筆不同,此時他筆下生花,畫物兼具寫意與工筆。
在他不遠處的犬嵐與貓蝮蛇,注意到了這一點,眉頭都皺了起來,心中難免升起疑惑。
而只是瞬息之間,勘十郎便作畫完成,大筆一揮,畫物也朝著四周飛去。
“墨丘!拒雨山骨圖!”
一座座水墨山峰化為實質,坐落在人群四周,將此地圍繞成一個山谷,四面環山。
“轟~”
此時,那些未能被雷藏的卷軸吸引的水,也從低處湧來,勢如驚濤,轟擊在了水墨山峰之上。
山峰出現氤氳墨色,但是卻抵擋住了洪水的衝刷,山谷之中,發現自己逃過洪水劫難的民眾們,不斷的高呼著、歡呼著。
見狀,大和也松了一口氣,決定晚點兒再教訓艾斯那個王八蛋,波尼卻十分疑惑的說道:“為什麽花之都下,會有這麽多的水,而且是.澹水?”
古尹娜此時皺著眉頭,看向花之都原址方向,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麽,說道:“我聽我爺爺說過,和之國如傘蓋,如荷葉。
或許這花之都,並不是紅土大陸那般,堅石固土堆壘而成,而是懸浮於這大池之上的。”
聽到古尹娜的猜測,遠處正在和貝波收拾掉落的花名冊的羅賓,直起身皺著眉,觀察四周圍,隨後說道:“奇怪,這裡並沒有亞爾奇曼紅樹或相似植物。
沒有那種特殊的根系,是如何將和之國的土地撐至水面的?”
古尹娜搖了搖頭,她沒有辦法回答羅賓的疑惑,畢竟她對於和之國的了解,並不比羅賓多。
羅賓也沒想無意義的討論下去,而是看向還在生氣的大和,說道:“或許艾斯並不知道花之都下方是水,所以才會如此行事。”
經由羅賓這麽一提醒,大和也才反應過來,她有些以結果論功過了,連她這個曾經在和之國居住過的人,都不知道花之都下方是水,更別說艾斯了。
她剛剛也是面對那有可能破壞他們努力了一整個白天,才救援成功的結果,而緊張過頭了,回頭一想,其實羅與艾斯的配合,是十分完美的。
當然,就戰鬥上而言,畢竟艾斯可是剛剛毀滅了花之都,雖說人都已經撤出來的,但是那些人的房屋、財物.
想到這裡,大和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後方的花之都民眾,見到那些人此時還在歡呼,也不知道是沒有什麽可以損失的財物,還是還沒反應過來。
不過見到他們並沒有怪罪艾斯或海軍,大和松了一口氣,此時洪水的衝刷,已經到了尾聲。
大和快速爬上墨丘,看向花之都方向,此時花之都已經沒了,只剩下零碎的一小段一小段圍牆,中間都被轟掉了。
而此時的深淵,也並不全是深淵,而是可見的有水在坑洞中湧動,且水平線低於花之都的地面,因此並沒有湧上來。
觀察完環境的變化之後,大和開始尋找羅的身影,至於自己的父親.再說。
而艾斯則不用擔心,畢竟他可沒有處於轟炸區,此時身化太陽的艾斯,正在空中緩緩縮小著自己的體型。
尋覓了好一會兒,大和終於找到了羅的身影,羅此時正漂在水面上,手裡抓著刀柄,在湧動的水面上,有些艱難的穩住自己的身形。
見狀,大和立刻越過墨丘,空中化作人獸型,足下寒霜密布,踏在水面之上,水面快速結出堅實冰層,讓大和如履平地的朝著羅跑去。
來到羅身邊,看著氣喘籲籲的羅,又看了看羅那刺入水面之下的野太刀,大和的眉頭皺了起來,她記得羅的太刀並沒有很長啊,為什麽此時居然看不見底?
羅見到大和到來,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真沒想到,這下面會是水,只不過可惜了,不是海水。”
“海水的話,你不也會死嗎?”
大和將狼牙棒朝羅方向一遞,和凱多的八齋戒不同,大和的阿健之上,並沒有釘刺,而是一個個凸起物,讓羅有了“攀岩”的發力點。
羅一手抓住狼牙棒,另一隻手則放開了自己的妖刀鬼哭,大和順勢一拉,羅脫離水面,癱坐在了冰面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偶爾還咳嗽一下。
此時,空中的艾斯,也已經重新變成人形,落在了羅的身邊,拍著羅身上的水,有些驚訝的問道:“你什麽時候覺醒的?”
“咳咳~”
被艾斯兩巴掌拍到後背上的羅,重重的咳嗽了兩聲,抬頭給艾斯翻了個白眼,隨後說道:“在你覺醒前吧,為了不打擊你信心,我就沒說。”
“.不可能,你一定是見我覺醒之後,奮發圖強,決定追趕我的步伐,才成功覺醒的!”
艾斯搖了搖頭,不肯相信羅的話,羅也懶得計較,想要站起身,但是濕漉漉的衣服,此時卻沾在了冰面上。
嘗試了幾次,還是無法起身的羅,並沒有抓住艾斯善意的手,因為羅知道,他要是強行站起來,衣服肯定會扯壞,到時候又免不了被艾斯嘲諷。
見羅不上當,艾斯也隻好悻悻的收回自己的手,隨後好奇的問道:“凱多呢?他的體魄應該沒有那麽弱吧?”
羅指了指自己那柄立於水面上的妖刀鬼哭,說道:“被我釘到海裡了,如果不是你的攻擊來得太快,我應該能將他送得更深入一點。”
“我剛剛也看到了,上千米的刀你是怎麽做到的?”
艾斯有些驚詫發問,羅搖了搖頭,不想解釋,而是說道:“我沒體力了,維持不了多久,凱多隨時可能脫困,要小心。”
“剛剛的攻擊,也沒能殺死他嗎?”
艾斯語氣之中帶著遺憾,羅搖了搖頭,說道:“如果在其他地方,難說,但是這下面是水.讓你的攻擊大部分都做了無用功。
不過也好,要是在其他地方,你殺死凱多的同時,估計也會殺死我。”
羅輕輕扯動自己的衣服,嘗試讓自己的衣服和冰面分離,同時嘴上說著。
艾斯撓了撓頭,說道:“我也沒想到我以為我能控制得住的,沒想到最後還是擴散得那麽厲害。”
對於這個不靠譜的朋友,羅也算是認命了,聽到他的回答,也只是點了點頭。
在羅的不懈努力下,粘連在冰面上的衣服,總算是脫離的冰面,不過此時有些虛脫的他,根本沒有辦法站起來。
這一次,“熱情”的艾斯反倒是不伸手了,而是看著自己的摯友在冰面上不斷努力的想要起身,但是卻因體力不支或冰面太滑而起立失敗。
最後還是大和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將羅拎了起來,好不容易起身的羅,用“陰狠”的目光打量了艾斯一眼。
今天這個仇他記下了,爭取在白天前就給報了。
“嗡~嗡~”
就在羅想著如何報復艾斯之時,水面中的鬼哭卻是顫動了起來,羅嘴角扯了扯,說道:“得撤離了。”
“好!”
面對正事,艾斯也收起了嬉戲心態,而是扛起小心翼翼在冰面上站立的羅,朝著最近的陸地跑去。
空中月步連續踩踏,很快就來到了陸地上,將羅從自己肩膀上放下,艾斯說道:“現在我們該去哪裡作戰最好?”
花之都顯然已經不能作為戰場了,畢竟它已經沒了,而花之都的城外,有著大量的民眾聚集,也不適合戰鬥。
而其他地方的話,艾斯是不熟悉的,因此下意識的詢問身邊的羅,因為羅總是能夠給出答桉。
羅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掃視一圈,說道:“我記得我還留下了那個和之國的現任將軍,他消失了,記得讓其他人提防一下。
至於接下來的戰場以遠離民眾為第一要求,希美與鈴後都不錯,盡量不要靠近兔井、白舞。”
“好!”
沒有詢問過多的原因,艾斯就看向了水面中央,因為此時的妖刀鬼哭,顫抖得愈發嚴重,羅此時也恢復了一點力氣,問道:“做好準備了嗎?”
“沒問題!”
大和與艾斯同時說道,羅抬手,妖刀鬼哭瞬間脫離水面,再次變成一柄兩米左右的野太刀模樣。
“咕嚕咕嚕~”
在鬼哭脫離水面之後,水面之下突然有接連不斷的氣泡湧起,由細密的氣泡,逐漸轉化為大氣泡。
水面之上,也逐漸出現了霧氣,羅緊皺眉頭,說道:“水沸騰了。”
“熱息有這麽大的威力嗎?”
艾斯的眼神也凝重了起來, 就在水面沸騰開來之際,水面之下似乎有什麽光亮正在從下方靠近水面。
“砰!”
水面被破開,一個巨大的,且纏繞火焰的龍頭出現,隨即是龍軀,瞬息之間,巨龍衝出了水面,升至半空。
火焰巨龍盤旋一周之後,停下,獨眼看向了城外,人員聚集方向,艾斯心中一跳,快速躍起,但火焰巨龍一甩腦袋。
一個黑點從他口中出現,朝著遠處拋去,而火焰巨龍則是調整方向,衝向艾斯,龍頭之上,突然閃爍起黑紅色閃電,照亮了艾斯火焰熄滅後的夜空。
“升龍!火焰八卦!”
艾斯見到衝來的凱多,看著他身周纏繞的熾烈火焰,眉頭也是一皺,雙手也是迅速燃起灼目烈火,橘紅與漆黑交織的閃電,也是在他身周出現,纏繞。
“火焰龍爪拳!火焰龍王!”
“轟!”
揮舞間,艾斯也是化身巨大火龍,指爪朝著對面火焰巨龍的腦門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