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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dyingLove!”
漢庫克的高呼似乎傳達到了群島旁的船隊之中,原本有些頹靡無力的亞馬遜百合戰士,此時都紛紛站起。
原本倦色盡顯的雙眼之中,再度出現狂熱的光芒,看著遠處的那位蛇姬大人。
而軍艦之上,甚平在聽到努爾基奇的話後,簡潔無比的說道:“幫個忙。”
努爾基奇點了點頭,知道如果自家長官的斬擊碎裂的話,不是甚平一個人能夠抵禦得了的,如果只是護住軍艦,那麽甚平完全做得到。
可是九蛇船隊那邊,也是需要庇護的,畢竟那天自家長官和多拉格先生的對話,努爾基奇可是聽到了的,這些亞馬遜百合的戰士,可是未來的盟友。
要是因為保護不周到,而導致減員還在其次,如果是因為減員,而致使漢庫克拒絕與革命軍合作,那才是大事。
再加上斬夜支隊又命令不動九蛇的船隊,不可能讓她們跟著自己撤離,以減少戰鬥余波的傷害,因此只能去硬頂了。
不過這就苦了甚平,畢竟九蛇船隊那邊需要庇護的面積,可比斬夜支隊的軍艦要大得多,而且這裡距離戰鬥中心太近了。
如果漢庫克只是之前的水平,那麽她與斯凱勒的戰鬥余波,甚平是能夠解決的,雖然從戰鬥開始到現在,甚平吃了幾次小虧,可都完好的抵擋下來了。
可是現在漢庫克明顯的進步,再加上斯凱勒突然拔高的對戰強度,即便是甚平,也不敢說自己能夠擋下所有的戰鬥余波。
保全他人,可比保護自己要難多了,以甚平跟努爾基奇兩人的體魄和霸氣,就連斯凱勒的斬擊都可以擋上好幾下而不收拾。
因為那種攻擊,只需要扛過最直接的那一波,然後閃避或者卸力就行,並不是完完整整的承受完斬擊的所有力量。
但是這種築起霸氣壁壘的方式則不同,為了保護壁壘後的人或物,是需要完完整整的吃完斬擊余波的所有力量的。
而且如此大范圍的無形鎧甲的應用,本就是極為低效的,因為所發揮作用的永遠是少部分,其他的地方都是在浪費體力。
畢竟無形鎧甲並不想武裝色霸氣硬化或者纏繞那麽靈活,不可能集中力量在某些地方,而霸氣的力量一旦分散就會變得脆弱。
因此甚平對自己的霸氣再自信,此時也不得不尋求努爾基奇的幫忙了,努爾基奇二話不說,一甩臂膀,全身皮膚顯現出了青銅色澤。
武裝色霸氣的強度與體魄的強度是掛鉤的,而作為動物系果實能力者的努爾基奇,自然是需要最大程度的活化自己的體魄,才能調用更多的霸氣。
努爾基奇雖然沒有去特意的鑽研果實,但是他對自身果實的運用,也是極為的熟練,理論上,動物系能力者獸形態下體魄強度應該是最高的,能動用的武裝色霸氣也越高。
但實際上,人不可能像了解人體一樣,熟悉動物系果實獸形態下的身體,因此,就以人這個種族而言,人形態下運用霸氣才是最高效的。
而擁有多年被德博拉抽取霸氣經驗的努爾基奇,則是在這兩者之中找到了平衡,在最高效運用霸氣的情況下,壓縮自己形態變化的程度,節省體力。
努爾基奇在充分活化自己的身體之後,霸氣也是從體內快速流動隨即透體而出,一瞬間,所有人覺得加了一層遮陽鏡效果的視野,變成了加了一層墨鏡的效果。
遠處那耀眼的斬擊,顏色也黯淡了許多,這也讓他們看到了更多斬擊的細節,與耀眼的震撼帶來的效果不同,此時擁有更多細節的絢麗斬擊,讓人看了就覺得厲害非常。
畢竟想要欣賞甚至解讀斯凱勒的斬擊,這個世上也就只有那麽寥寥幾人,其他人見了,如果還能發出聲音,那大概率也是“臥槽牛逼”。
“在下也幫個忙吧。”
就在兩道霸氣壁壘築起時,努爾基奇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聲音,發現是已經恢復了理智的布魯克,他此時正端著一杯奶,似乎是在補充營養。
聽到布魯克這麽說,努爾基奇也是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那就辛苦了,我也挺沒底的。”
“喲謔謔謔~”
布魯克傳來了一陣陣笑聲,隨後將裝著半杯牛奶的咖啡杯放在護欄上,隨即看向遠處那即將碰撞到一起的攻擊,白骨雙手也是抱住了鑲嵌滿珍貴寶石的拐杖劍。
“鐺~”
絢麗斬擊與那桃心河流相撞,竟發出了猶如晨鍾之聲,也是在這一瞬間,整個群島上空,直至烏雲之下,瞬間變成了粉色的海洋。
“嗡~”
鍾聲余韻之中,一道環型的氣浪席卷開來,甚平和努爾基奇的臉色均是一緊,做好了全力爆發的準備。
“砰砰砰~”
伴隨著環型斬擊抵達的,還有那無數的斬擊碎片,而且其中有不少斬擊碎片,甚至被石化成了實質般的存在。
斬擊碎片飛來,在無數亞馬遜百合戰士的近乎之中,鑲嵌到了她們身前的空氣之中,而甚平與努爾基奇,也是猛地一咬牙。
體內那種鑽心剜骨的疼痛,讓他們本能的想要收回霸氣,但是多年服役早就讓他們有了征服本能的力量,因此即便是疼痛無比,也頂住了接踵而至的斬擊余波。
“喲謔謔謔~”
布魯克笑著,突然躍起,那失去了血肉的身體,此時輕如無物,即便在空中踩踏,也是靈活無比。
手中珠光寶氣的刺劍,也是不斷舞動,一道道斬擊碎片被他手中刺劍攪碎,甚至那石化狀態都被直接刺破,斬擊轉變成為散發陰森寒氣的冰霜。
片片的冰霜交織勾結,凝成了一面面冰鏡,抵禦著後續接連不斷的斬擊余波,甚平與努爾基奇兩人的臉色,也是可見的舒緩著。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
努爾基奇抽空感慨了一聲,甚平也是不住的點頭,布魯克平日裡看起來不靠譜,作為一名海軍,卻不想著執行正義,而沉溺於音樂之中。
可是關鍵時刻,布魯克卻從不令人失望,就說之前復活夏洛特·玲玲一事,與今天的舉動,就值得斬夜支隊“供奉”他這麽多年了。
“轟~隆隆~”
兩人才剛剛歇了一口氣,遠處傳來的轟鳴聲,又讓兩人緊張了起來。
遠處,原本以橫向滌蕩而來的環形斬擊,此時卻是調轉了方向,由平行於海面,變成了垂直於海面。
而且看那浩大聲勢,比之剛剛恐怕還要強盛不少,不過,這並非一個壞消息。
甚至...還不止一個好消息,首先就是這股力量,讓努爾基奇感覺到了強大,能讓努爾基奇有這種感覺的,可沒有多少。
在這個情況下...努爾基奇抬頭看向天空,那覆壓群島的烏雲,恐怕要在此刻被斬斷了。
第二個好消息則是...他和甚平可以更為擊中霸氣壁壘的堆砌了,甚平也是同樣想到了這一點,不需要言語交流,兩人同時壓縮了霸氣壁壘的范圍。
這斬擊是直衝軍艦方向而來,不會波及到九蛇船隊那邊,因此可以擊中力量,去應對這道斬擊余波,而不是溢出的防守方式。
“砰!”
斬擊余波襲來,即便是兩人壓縮了霸氣壁壘,可猛烈的力量衝撞,還是讓軍艦開始起伏,海面也開始翻滾。
放在護欄處的那個咖啡杯,杯中的牛奶此時更是不斷的搖擺,如果不是張力的存在,恐怕都已經要濺撒出來了。
可是,不管是斬夜支隊這邊的成員,還是九蛇船隊那邊的亞馬遜百合戰士,都沒有關注轟擊而來的斬擊余波,紛紛將視線看向了天空。
因為...那實在是太耀眼了,環形斬擊擴散間,沒入了雷霆翻滾的烏雲之中。
不斷湧動的雷霆,在發出無力的嗚咽,那藍白的雷霆,快速被暈染成了粉色。
而整片的烏雲層,似乎也上演著伯努利效應,兩側的烏雲不斷朝著中間湧動,而中間被斬擊余波斬出的那道裂隙,此時也正不斷的擴張著。
很快,那布滿烏雲的天空,似乎被斬開了一般,咆哮、嗚咽的雷霆,也不見了蹤影。
天空中的烏雲,此時就猶如中分髮型一般,兩側灰黑,中間卻能看到分區處頭皮的那一抹青白。
再加之此時活動十分劇烈,看起來,就像是...打籃球時中分少年的髮型一般。
“轟!”
終於,那凌厲的劍勢,也終於延遲爆發了,已經滌蕩到天空、大海的斬擊,此時全都爆發開來,努爾基奇青銅色澤的皮膚一瞬間變成了鐵灰色,甚平藍色的皮膚,則是在瞬間變得漲紅後,變得無比的灰白。
兩人的身體,開始滲出血珠,這可不是一開始沒有做好準備的甚平被劍勢刺穿帶來的傷痛,而是實實在在的,在兩人做好完全準備之後的傷害。
天空之上,原本只是裂開的烏雲,一瞬間猶如氣球爆炸一般,無數的烏雲猶如破片手雷中的破片,朝著四周濺射,隨後歸於虛無。
這猛烈而短暫的劍勢爆發,讓甚平與努爾基奇痛苦的同時,又讓他們不需要再掙扎下去了,因為此時...所有的斬擊已然消散。
“嗡嗡嗡~”
而幾乎同時,所有人都感覺到了耳鳴,或者說聽到了只有在耳鳴時才會出現的奇特噪聲。
“滋啦~”
有些人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因為他們剛剛似乎見到,群島的中央,有黑紅色的閃電,不過還沒等他們看清,一切就消失了。
除了活躍的海浪、呼嘯的狂風,周圍的一切全都安靜了下來,不管是海軍,還是亞馬遜百合戰士,此時全都默然的看著群島中央方向。
雖說斬夜支隊這邊,沒有人會覺得斯凱勒會輸,可是剛剛的攻擊聲勢確實浩大,又不免讓他們擔心自家的長官到底會不會受傷。
而九蛇船隊那邊,所有的亞馬遜百合戰士已經說不出話了,因為剛剛延遲爆發的劍勢,明示了斯凱勒在戰鬥的過程中都在放水。
即便是最後的對攻,斯凱勒仍舊保持著雙方力量的平衡,在她們的蛇姬大人力量耗盡那一刻,才選擇了引爆自己的力量。
這樣的控制力,或許只會出現在學堂中,出現才那些資深教習對待初學者的訓練之中。
她們萬萬沒想到,強如她們的蛇姬大人,而且還是在今天又展示了更強的蛇姬大人,居然會被另一個人教學一般拿捏。
現在戰場那邊雖然安靜,但是她們也都接受了事實,那就是漢庫克必輸無疑,而且已經輸了。
幾乎所有的亞馬遜百合戰士都知道漢庫克與斯凱勒的“恩怨”,也知道兩人之間約定的挑戰,在今天之前,無數的亞馬遜百合戰士,都認為漢庫克有戰勝斯凱勒的那一天。
或許不會太早,但是...總會有那麽一天的,畢竟漢庫克還年輕,而且一直進步的漢庫克,也並沒有體現出已經撞上上限牆的極限。
包括今天,漢庫克又迎來了爆發性的進步,這讓她們覺得,漢庫克戰勝斯凱勒,那肯定是早晚的事情。
可現在她們才明白,原來踏足了世界頂端的人,在斯凱勒手下,依舊是這麽...孱弱。
這讓亞馬遜百合戰士懷疑,懷疑她們的蛇姬大人是否真的有戰勝斯凱勒的可能性,又或者說...那個斯凱勒,是否真的有可能被擊敗。
而且她們也在擔心,漢庫克在這一戰過後,究竟會遭受怎麽樣的傷病,傷病會不會影響到她們蛇姬大人的未來?
是否踏足新世界皇者的門檻之後,又瞬間跌落?這些她們都不知道。
唯有等到漢庫克與斯凱勒從煙塵密布的廢墟之中走出,她們才有可能得知結果。
此時,群島中央,一片廢墟之中,漢庫克右眼眉弓破裂,鮮血不斷湧出,這讓她不得不緊閉右眼,她的雙手也是布滿鮮血,不過這些都不算嚴重傷勢。
她最嚴重的傷勢,是被一柄白色短刃刺穿的右肩,漢庫克此時半躺在地上,但仍舊倔強的看著就站在她身前的斯凱勒。
毫無疑問的,漢庫克知道自己又一次失敗了,但是這一次...她距離成功近了很多很多,起碼最後,斯凱勒如果繼續用黑刀的話,她依舊有著轉圜的余地。
可是斯凱勒就像是失去的耐心一般,那柄不知道何時被斯凱勒收回有拔出的短刃,在漢庫克霸王色霸氣爆發,想要故技重施的刹那,命中了她。
算不上偷襲,但是...也不像是斯凱勒對她以往的那種碾壓了,和悲觀的亞馬遜百合戰士相比,漢庫克內心倒是充滿了希望。
斯凱勒也的確是失去耐心了,因為漢庫克已經如她期盼的那般,踏入了門檻,這對於斯凱勒而言就足夠了。
蹲下身子,斯凱勒看著漢庫克,問道:“想跟我合作嗎?”
沒頭沒尾的話語,讓漢庫克很是疑惑,不過,她昂起頭,一臉驕傲的說道:“哼!妾身為什麽要和你合作?”
雖然不知道斯凱勒所說的合作是什麽,也不知道需要付出什麽,更不知道能收獲什麽,反正...是斯凱勒提出的,拒絕先!
斯凱勒看著漢庫克,嘴角揚起,說道:“你似乎是誤會了什麽,我只是給你一個和我合作的機會,而不是需要和你的這一次合作。
而且,你是不是以為自己有選擇?”
聞言,漢庫克眼睛眯了眯,她很不喜歡斯凱勒說的話,不喜歡她所說的一切話語,因為那聽起來實在是太惱人了。
見漢庫克雖然還一臉的抗拒,但是也沒有再出言反駁,斯凱勒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世界會議後,七武海制度會被廢除,解釋你以及你的王國都會成為世界政府的敵人,而你應該也知道,在那種情況下,能收留你以及整個亞馬遜百合王國的人是誰吧?”
“你?”
漢庫克面帶嘲諷笑著說道,可斯凱勒卻是認真的搖了搖頭,漢庫克見斯凱勒居然真的在說正事,也是思索了一會兒,隨即回答道:“革命軍嗎?”
“對。”斯凱勒點頭,不等漢庫克說什麽,便接著問道:“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當年,是誰接走費舍爾·泰格救走的奴隸的嗎?”
“冥王雷利,還有...革命軍。”
一談到泰格,漢庫克的情緒明顯有了變化,收起了兒戲的態度,也是十分認真的回答道,泰格的行為,可以說徹底改變了漢庫克的一生。
不過,漢庫克也知道,解救他們的,不僅僅是泰格,還有當時恰好出現的雷利、夏琪、怎婆婆等人,這些人可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
將這一切串起來的,就是當時還未真正起勢的革命軍。
一想到過往的場景,漢庫克的呼吸變得有些紊亂,身上的疼痛也是不斷刺激這漢庫克回憶那些痛苦的經歷。
斯凱勒此時也回憶著,說道:“泰格本可以成為革命軍的,但是當時的他被仇恨與憤怒蒙蔽了雙眼,不過在他生命的最後時間裡,想明白了。
沒有泰格,就沒有如今的甚平、哈庫,還有你,他成就了很多,但唯獨沒有成就自己。”
“你有什麽資格談論泰格先生?!”
聽到斯凱勒的話,漢庫克眼睛一瞪,就連被鮮血覆蓋的右眼也是睜開,緊緊盯著斯凱勒,她永遠不會忘記,解救了她們三姐妹的泰格先生就是...
斯凱勒此時也冷淡的說道:“我殺了他,可是不想活的那個人卻也是他。泰格比誰都明白,他如果不死,那麽你們就會死。
我無所謂是否背負上你以及其他被泰格解救的人的仇恨,但是我在乎他所做的一切是否有價值。
我可以接受你拒絕我給予你的合作機會,畢竟到時候,需要帶著國民奔逃的人是你而不是說,只是....
你願意嗎?你願意讓你的國家,形如敗犬,從此往後,生活在下水道之中嗎?
還是說,你願意選擇另一條路,一條更危險,但是...從此往後,不需要再活在陰影中的陽光大道?
想想,當這個世界沒有了天龍人,天翔龍之蹄的烙印,還會灼痛嗎?”
“你....”
漢庫克緊緊盯著斯凱勒,她不知道斯凱勒墨鏡後的雙眼此時是什麽樣的目光,但是...她還是感覺到了,那種猶如利刃一般將自己刺穿的感覺。
斯凱勒招攬合作的方式,並不符合常理,她絲毫沒有順著意向合作者的意願,而是反覆撩撥意向合作者的傷疤。
換做是其他人,此時或許已經惱羞成怒離開了吧,但是...漢庫克走不掉,她瞪著斯凱勒,流入眼中的鮮血,讓她的視線變得模糊了起來。
恍惚間,她看到了曾經那個魚人的身影。
那個一身傷勢,卻仍舊能夠笑著囑咐讓自己“以後好好的生活”的魚人。
什麽樣才是好好的生活?衣食無憂?還是權財兩得?亦或者是萬人追捧?這些漢庫克都獲得過,但是她從不覺得自己真的好好的生活了。
總覺得有什麽自己還未獲得,又或者是...有什麽自己還未去做。
比如...像泰格先生一樣,也為解救其他人而奮鬥,漢庫克沒有嘗試過,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受,但是...一定很沉重吧?
可是, www.uukanshu.net 這份沉重,如果有人分擔,應該也會輕松一些吧?
“我想試試。”
漢庫克發出了細若蚊蠅的聲音,她甚至沒有用“妾身”稱呼自己,不過聲音雖然細小,但是斯凱勒卻是聽清楚了。
“試試嗎?哈哈~這份工作,不管是傾盡全力,還是淺嘗輒止,都是需要用生命,甚至用他人的生命作為代價的,你真的想好了嗎?”
“你或許應該考慮鼓勵我,而不是恐嚇。”
漢庫克的聲音變大了一些,甚至學著斯凱勒調侃,斯凱勒收斂笑容,說道:“我從不鼓勵別人去送死。
可我需要願意送死的人,革命軍需要願意送死的人,這個世界更需要敢於送死的人,任何合作都可以單方面終止,只看你自己願意跟隨到哪一步。”
斯凱勒說完,站起身,拔起漢庫克右肩上的短刃白牙,血振,納刀,隨即問道:“你可以自己站起來嗎?還需需要別人的幫助。”
“站起來只能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