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卡普中將也來了?”
兩天多時間過去,雖然攝入的能量完全不足以讓身體恢復健康,更別說儲備更多能量,但斯凱勒還是恢復了不少,起碼行動是沒問題了。
看著兩側,一共有三艘軍艦駛來,分別是波魯薩利諾的新戰艦,不過此時看起來損傷有些眼中,另一艘則是斬夜支隊的軍艦,雖然服役了幾年,但是卻還很新。
而斬夜支隊的軍艦旁,還有一艘軍艦,船首像那個巨大的...咦...那個狗頭似乎修繕過,變得很像斯凱勒送給卡普的那條神似多拉格的狗的狗頭。
不過還是狗頭軍艦就是了,當斬夜支隊的軍艦靠近這個小島,開始緩慢減速,斯凱勒也看到甚平和努爾基奇的身影。
一旁,卡普也是站在他的狗頭軍艦的船首像上,朝著斯凱勒揮著手。
斯凱勒也朝他們揮了揮手,想著等一下該怎麽和卡普吹牛逼,卻發現卡普的軍艦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直接從小島旁劃了過去。
斯凱勒的手僵住,看向波魯薩利諾,波魯薩利諾此時也是口歪眼斜,說道:“我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實不相瞞,我也是。”
斯凱勒咽了一口唾沫,畢竟再往前...那可就是凱多的地盤了啊。
波魯薩利諾感覺自己對於蒙奇·D一族的判斷果然沒有錯,孩子惹了事,當父親的不僅不會給平事,還會出面,給孩子展示展示嘛才叫真正的惹事。
此時,斬夜支隊的軍艦已經靠岸,努爾基奇並沒有躍下,而是調度醫療小隊先行下船,看到醫療兵弗洛倫斯那埋怨的臉色,斯凱勒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起來。
對於弗洛倫斯這個醫療小隊的大姐姐,斯凱勒還是很敬佩的,不管斬夜支隊出現了什麽狀況,弗洛倫斯總是可以第一時間回過神來,組織救治工作。
但是...就是嘴巴拉巴拉的,一直不會停下來,這些年,斯凱勒聽她的抱怨可聽得太多次了。
看到弗洛倫斯氣鼓鼓的走過來,斯凱勒看向波魯薩利諾,低聲收到:“波魯薩利諾中將,看在往日交情上,你說我沒受傷如何?”
“可以喲~但是日後我在新世界如果有任務,你幫我完成三個~”
聽到波魯薩利諾的話,斯凱勒想了想,點頭同意,畢竟波魯薩利諾估計很快就會晉升大將,作為大將,他的活動范圍就被“限制”了。
因此,他在新世界的任務幾乎沒有,說不定到波魯薩利諾退役,都用不上這三次任務機會,看到斯凱勒同意,波魯薩利諾也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兩人談完交易,弗洛倫斯已經抵達了身前,指揮著兩個抗擔架的醫療兵,就要安排斯凱勒躺下去,斯凱勒一擺手,說道:“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沒必要。”
“是的呢~不過是區區皮外傷而已喲~”
波魯薩利諾幫腔,但斯凱勒的表情卻愣住,話語似乎沒有多大問題,但是配合波魯薩利諾的語氣,聽起來卻是那麽的陰陽怪氣。
果不其然,弗洛倫斯不信,語氣堅定的說道:“長官,您受了多少傷,需要經由醫療小隊評估之後才能確定,現在請您躺下吧。”
斯凱勒眼皮抽搐,果然,自己這個曾經的長官,實在是太不靠譜了,看著弗洛倫斯堅決的眼神,斯凱勒無奈,還是躺在了擔架上。
好在一輪的檢查下來,因為有了將近兩天的恢復時間,真的沒有什麽重傷的地方,就是有幾根骨頭骨裂沒有完全愈合罷了。
但是從斬夜支隊成立,就跟隨了斯凱勒的醫療兵,弗洛倫斯對於斯凱勒的身體恢復力極為的了解,兩天的時間,才恢復成這個樣子。
那麽,三天前,恐怕斯凱勒受傷的情況,比在G-1基地原址正義遠征那一次,也不會差上多少,只是斯凱勒的耐受性上去了,感覺傷勢不重而已。
但是沒有證據,弗洛倫斯又沒辦法指責斯凱勒,就在那裡一個人生悶氣,斯凱勒也不惱,陪著笑,說了幾句好話就溜走了。
回到自己船艙洗漱了一下,換上新衣服就上了甲板,此時,萊昂已經做好了一頓大餐,波魯薩利諾甚至都恬不知恥的過來蹭飯吃了。
不過看到波魯薩利諾盤中的那一塊烤肉,只有兩個煙盒那麽大,斯凱勒也就不計較了,畢竟波魯薩利諾還是幫了自己挺多的。
她走過去,坐下來,說道:“你剛剛的表現太差勁了!那個交易沒辦法繼續下去了。”
“嗯~”
波魯薩利諾居然爽快的同意了,斯凱勒有些呆愣,不知道怎麽接話了,怎麽就同意了呢?不應該扯扯皮?
萊昂走過來,將一個佔據了大半個桌面的餐盤放下,餐盤中堆著小山般的肉,斯凱勒剛想吃,但是...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就這麽輕易的答應了?”
“嗯~”
波魯薩利諾的回答還是那麽的簡潔,斯凱勒歎了一口氣,感覺有些無趣,便開始大快朵頤起來,等她吃得正高興時,波魯薩利諾也吃飽了。
自己餐盤中那塊只有兩個煙盒大小的烤肉,此時還剩三分之一,但波魯薩利諾似乎已經不想吃了,喝了一口茶,說道:
“反正我真的找你幫忙,你也會同意的~”
斯凱勒或許是不想說話,默認了下來,的確,波魯薩利諾幫了她這個忙,以後波魯薩利諾真的有什麽任務托付她,她大概也不會拒絕。
畢竟開玩笑可以,但是斯凱勒又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波魯薩利諾站起身,說道:“我要去找那些停在無風帶的商船了,先走一步了喲·~斯凱勒醬~”
“嗯,再見。”
斯凱勒點了點頭,波魯薩利諾化作光消失,隨後第二十六支隊的軍艦引擎緩緩發動,朝著拋下商船的地方而去。
斯凱勒則是安安心心的吃著自己的...不知道算哪一餐,許久之後,斯凱勒終於吃飽了,看向努爾基奇,想要讓他準備出航。
但是一眼望去,努爾基奇的眼神卻是極其的幽怨,斯凱勒有些尷尬,她大概猜出來了,說道:“有什麽意見你就說!娘兒們們的。”
努爾基奇深呼吸,說道:“長官,您應該清楚,您是斬夜支隊的長官,而不只是一個獨立的個體。
這一次是沒有什麽大礙,但是萬一呢?而且...這一次雖然您造成了這麽大的聲勢,但是獎賞應該是沒有了,說不定今年的軍餉都要搭進去。”
聽著努爾基奇的話,斯凱勒緩緩皺起眉頭,額頭浮現了一個問號,說道:“啥?你說啥?沒獎賞?扣軍餉?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還有,波魯薩利諾中將要是知道會被扣軍餉,他怎麽可能跟我過去?!”
斯凱勒一臉的不可置信,但努爾基奇卻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不僅僅是您一個人會被扣軍餉,大概整支支隊都會被扣,畢竟,這是嚴重違反規定的事情。
至於波魯薩利諾中將...我猜他的匯報內容應該是支援您,然後協助您重創夏洛特·玲玲和凱多,還有現在去找凱多的卡普中將...
我猜博加特上校,也不會匯報說卡普中將去找凱多乾架的,一定是以去解救您為“目的”,波魯薩利諾中將和卡普中將不僅不會受到懲罰,或許還有獎賞。
所以,只有您,還有我們斬夜支隊,會被扣軍餉。”
努爾基奇短短的話語之中信息量極大,一是自己會被扣軍餉,二是卡普和波魯薩利諾兩人有獎賞拿,三是卡普去找凱多乾架。
這些信息,讓斯凱勒腦袋有些嗡嗡作響,呢喃著說道:“我可是海軍的功臣啊!我為海軍流過血,我為海軍出過力,海軍不能這麽對我...”
努爾基奇也是愁眉苦臉,他倒是不在乎軍餉,畢竟他可能是斬夜支隊之內,除了斯凱勒之外,最為富有的人了。
但是,作為副官,他不能隻考慮自己一個人,他得為整支斬夜支隊的成員考慮,並不是每一個斬夜支隊的成員,家裡都富有。
甚至有不少的斬夜支隊成員,一家老小都是靠軍餉和獎賞養活的,雖然斯凱勒分配獎賞很大方,但是,斬夜支隊人太多了。
能落在每一個斬夜支隊成員,尤其是非戰鬥員手中的錢,並不多。
如果直接扣除一年軍餉,那麽...就連努爾基奇都想不明白,要如何跟這些人解釋了。
斯凱勒眼神變得認真了起來,說道:“返航,會馬林梵多,我親自找戰國元帥說明這件事情!”
聞言,努爾基奇點了點頭,說道:“戰國元帥給我的命令,就是將您安全的送回馬林梵多,長官...請記住您是斬夜支隊的長官。
以後想要胡鬧,起碼...也帶上我們一起吧,這樣,哪怕我們被扣軍餉,也知道為什麽被扣,不是嗎?”
說完,努爾基奇露出笑容,顯然是想緩解一下氣氛,斯凱勒敷衍的點了點頭,她現在沒有緩解心情的意思,說道:
“這件事大家還不知道吧?”
“除了漢密爾頓,誰都不知道。”
聞言,斯凱勒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就不必跟大家說了,我先去找戰國元帥溝通一下,如果沒有懲罰,那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
如果戰國元帥執意按照規定來...我會拿出足夠的錢,彌補大家的損失。”
斯凱勒說完,站起,對努爾基奇說道:“我需要先去休息一下,有什麽事情,等我睡醒再說。”
努爾基奇點了點頭,他倒是沒有什麽事情要找斯凱勒,只是斯凱勒接下來事情就很多了,畢竟這件事,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斯凱勒肯定會遭遇各種各樣的問責,努爾基奇此時也十分的無力,如果是他的父親勞威爾士,一定能給斯凱勒想出許多辦法。
畢竟勞威爾士的那個時代,是海軍最為式微的一代,海上霸主洛克斯的存在,就讓勞威爾士那一代的將領,面臨過多次的問責。
而洛克斯的死,也沒有讓這些人風光,畢竟出力的是當初的新生代們,他們這些老家夥,不過是收拾一下殘局。
因此,勞威爾士對於海軍內部的問責,那是十分清楚的。
努爾基奇之所以不會,那是他覺得他不會面臨被問責。
只是,就連努爾基奇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跟了斯凱勒這麽一個不靠譜的長官可是現在學也來不及了。
只能先返回馬林梵多,讓自己的父親出面,看能不能讓斯凱勒平穩度過。
畢竟,如今海軍當家做主的人是戰國,他如果要問責的話,卡普等人其實是沒有多大面子的,他們的交情更好,但是,這種情況,交情越好越難以疏通。
因此,必須要老一輩,用經驗、用資歷去給戰國施壓,然後再加上一句比如“老夫看著XX代元帥成長起來,海軍的興衰老夫比你更懂”!
若是這時,戰國還不願意讓步的,那就由這些老海軍講故事,比如“曾經還有一個海軍,大將之姿,後來因為不公的待遇,成為懸賞XX億的大海賊”!
這些招數,都是要年紀起碼像勞威爾士,軍銜不低於中將的人去講,哪怕戰國心裡罵娘,但還得聽著。
而願意聽,就可能聽得進去,一遍不行,那就兩遍,一個人不夠,那就兩個人。
何況努爾基奇知道斯凱勒對這件事的態度,只要到時候懲處不涉及沒有參與這件事的斬夜成員,長官斯凱勒、副官努爾基奇,以及其他小隊隊長,那是可以受罰的。
因此,只要把這個底線透露出去,以勞威爾士的資格與面子,搞定這件事是沒有問題的,甚至,戰國心軟一點,全員無過也不是不行。
但是想要獎賞的話,那就是癡心妄想。
斯凱勒這是原則上的錯誤,直接違背了海軍的軍規,哪怕是她將大媽、凱多和白胡子一網打盡,這件事也沒有獎賞。
起碼官方層面不會給予任何獎賞,但是,斯凱勒可以成為海軍英雄,成為平民心目中的英雄,戰國私下裡也會感激斯凱勒。
但是明面上不行,因為先河一開,就是鼓勵海軍破壞規則。
哪怕是卡普,已經成為英雄的人,每一次犯渾,也都得找找借口,這還是卡普沒犯原則性錯誤的情況下。
軍規看似嚴謹,其實是有操作空間的,比如給你任務的期限,你若是任務提前完成,晚幾天回去報道,只要沒有造成危害,沒有人會在意。
比如卡普經常借著任務回東海,比如斯凱勒借著任務帶支隊去看演唱會,這些都是合理范圍內的。
但是,這一次,斯凱勒作為支隊長官,在以鎮守G-5海域為第一要務的情況下,跑到托特蘭海域鬧事,這是極為嚴重的過錯。
如果是在G-5海域內,斯凱勒和哪個海賊戰鬥,她都是有理的,但是,她走出去,就是不行。
如今斯凱勒能獲取的最好結果,那就是功過相抵,至於功能不能抵過,那就要看這件事的影響。
假設大媽馬上生龍活虎起來,斯凱勒的功最少,過也最少,畢竟大媽生龍活虎,托特蘭海域就不會大動蕩。
海軍安排的間諜,發展的線人,組織的情報網絡,也就不會遭遇大破壞,因此,“過”並不多,當然,也因為沒有給大媽海賊團帶來重創,“功”也沒有多少。
假設大媽死去,托特蘭海域被其他勢力吞並,甚至引起大亂戰,那麽,斯凱勒的功與過,都會達到巔峰。
功,是因為斬殺了海上皇者,讓海軍少了一位真正的強敵,甚至附帶的,可能整個大媽海賊團都會被毀,三大海賊勢力斬去其一。
過,則是托特蘭海域混戰,其他海域參與其中,新世界以往的情報網絡,將會在極短時間內癱瘓,甚至是無法修複的那種癱瘓。
其余情況的功過,也是根據結果與影響來權衡的。
當然,這還只是最直接的影響,其他難以看見的,或短時間內無法見到的影響,則需要更多數據的支撐和經驗的判斷。
四天之後,在世界經濟新聞報都還沒抵達的清晨,軍艦回到了馬林梵多,斬夜支隊的軍艦一現身,整個月牙港灣的海軍都紛紛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畢竟斯凱勒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傳奇了,在海上皇者的領地之內,重創甚至極有可能是殺死了海上皇者,這種事情幾乎是不可想象的。
但是...所有的將領其實都看得明白,斯凱勒這一次回來,是接受“審判”的,雖然不是正式庭審,但是問責是逃不掉的。
因此,哪怕他們再怎麽震撼、敬佩,此時都不能流露出來,尤其是在這麽多人面前。
他們能做的,就是停下自己的腳步,朝著那個海軍中將望去。
斯凱勒出現,躍下軍艦,腳踩馬林梵多的土地,她同樣沒有和身邊的海軍打招呼,這幾天,努爾基奇也已經明明白白的跟她說明了各種利害。
這讓斯凱勒大受震驚,說實話,這一行的變數太多,她也沒有提前去考慮,或者沒有足夠的能力去考慮這些事情。
當然,也怪斯凱勒自己不願意提前商量,她隻想著如果只是自己一個人出動,那麽影響應該會降到最低才對。
但是她當時並沒有想到,從她踏出的那一步,其實將要造成的影響,都不會太小。
雖然沒有和身邊人打招呼,但是斯凱勒還是保持著高昂的氣勢,一步步朝著本部大樓走去。
努爾基奇和港口的海軍交接完,就急匆匆的回家,要和自己的父親商量。
斯凱勒來到本部大樓,直接來到了戰國的辦公室外,深呼吸,調節一下自己的思緒,斯凱勒伸手扣響了辦公室的門。
“篤篤篤~”
“進來。”
斯凱勒推門而進,發現不少人已經坐在這裡了戰國、鶴、澤法、薩卡斯基、庫讚,還有幾個年紀特別大,穿著老款海軍軍服的海軍。
斯凱勒多看了幾眼,畢竟這幾人,都是沒有出現在那個養老訓練場過的老海軍,其中有一個和努爾基奇長得倒有些相似。
努爾基奇還不知道,他的父親其實比他更早行動了,從新聞發出的時候開始,勞威爾士就開始為這件事運作起來。
一方面是因為他唯一的孩子也在這一次事件之中,另一方面,作為一個退役的海軍,他不需要再時時刻刻站在海軍這個整體的角度思考事情了。
用情感去思考,勞威爾士決定了要插手這件事情,畢竟遵守了大半輩子的規則,老了也該享受享受“破壞規則”的快感了。
“斯凱勒·格蕾中將,請坐。”
戰國突然用一種極為嚴肅的語氣,對斯凱勒說道,同時指了指自己辦公桌對面的座位。
斯凱勒點了點頭,敬禮說道:“是!戰國元帥。”
說完,她走到了座位上坐下,姿態優雅而克制,她坐下之後,戰國並沒有立馬說話,他的內心也是十分的複雜。
作為元帥,他必須以海軍的名義和立場,問責斯凱勒這個嚴重違反軍規的將領。
但是作為海軍的中生代,看到新生代崛起了如此驚才豔豔的新人,他又無比的高興,從情感出發,他也完全不想對斯凱勒進行問責。
內心想了許久,戰國問道:“斯凱勒中將,戰局結果究竟如何?”
戰國的潛台詞就是,大媽究竟死沒死,但是,斯凱勒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畢竟受了那麽嚴重的傷,應該是沒機會活下去的。
但是,對方又是夏洛特·玲玲,能活下去,好像也不是什麽無法理解的事情。
再加上,這件事情發生至今,一周的時間,大媽海賊團還遲遲沒有任何情報傳出。
這讓大媽死沒死,成為了一件未知數。
斯凱勒最終要是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確定。”
戰國手指不斷敲擊著桌面,最終,還是咬了咬牙,說道:“斯凱勒中將,你願意接受海軍本部對於你以及斬夜支隊,就擅離職守一事,所造成一切影響的處罰嗎?”
戰國並沒有先說出本部這邊商量的處罰是什麽,而是先問斯凱勒能不能接受,這不是正常的問責程序,戰國此時,也不是在問責,而是在問斯凱勒能接受什麽。
是自己一個人抗下所有過錯,還是讓斬夜支隊一起分擔,處理結果還沒公布時,一切都是彈性的,可調節的。
斯凱勒一個人需要承受更多的處罰,斬夜支隊一起受罰的話,平均到每一個人身上,或許都不會太難接受。
但是斯凱勒看著戰國,言簡意賅的說道:“我隻接受對我的處罰。”
這在所有人的預想之內,戰國點了點頭,說道:“好,本部會對這件事情進行評估,在結果出來之前,你先暫時不要離開馬林梵多。
後續需要你配合調查的地方,也請配合。”
“是,戰國元帥。”
斯凱勒點了點頭,她問過努爾基奇,整個調查評估的過程,一般會在一個月之內完成,倒是不會錯過太多東西。
當然,前提是沒有突發意外的發生。
“篤篤篤~”
“戰國元帥,這是今天的報紙。”
一個士兵走進來,將幾份報紙留下,隨即便離開。
戰國原本想待會兒再看,但是放在最上面的報紙,就是世界經濟新聞報,余光瞥見一眼,他的臉色就不對勁起來。
“該說不愧是海賊嗎?!真是令人惡心的作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