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心裡想著,但嘴上說了一句,“抱歉,肆爺。”
然後乖乖的閉了嘴。
坐在後座的薑野,毫無防備的,南肆忽然輕俯了身,湊近她。
男人的眸子黑的濃鬱,沉磁悅耳的笑聲低蕩響起。
“薑薑,哥哥的臉不能隨便摸的。”
這樣的南肆薑野根本就招架不住。
南肆又忽然抬起手,捏了捏她的小臉。
男人的動作比平日裡還要輕,松手後又用泛白的指尖蹭了蹭。
摸的薑野的臉頰癢癢的,耳根更加紅了。
男人並不打算放過她,一轉攻勢捏了捏薑野粉嫩的耳垂。
“嗯……薑薑的耳朵好紅,好軟……”
薑野:“……”
薑野像是被點了穴道一樣,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有點手足無措。
她是不是被南肆調戲了?
她不適的抬手打開南肆揉著自己耳垂的手,“粘人精。”
南肆好像沒聽清她說什麽,“嗯?”尾音綿長,不經意間撩的人臉紅心跳。
……
一路上男人都不安分,撩人的要命,開車的林木光聽著就受不了,好在沒多久南肆就睡著了。
坐立不安的薑野終於能松一口氣。
三人回到月牧別墅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舒煜都已經回房間睡覺了。
因為林木說肆爺對私人領域潔癖的離譜,最忌諱的就是別人進他房間,無奈只能薑野扶著東倒西歪的南肆去了二樓主臥。
可能是因為南肆打架,劇烈的運動加快了對他酒精的吸收,他這次醉的不輕。
薑野有些困難的攙扶著南肆到了二樓的主臥。
進了房間薑野準備把南肆扔到床上就走。
結果剛走到床邊準備扔南肆的時候,南肆的腳很湊巧的絆到了薑野的腳。
頓時,南肆一側身就直直的朝著大床倒下去,順帶把薑野也帶倒了。
薑野呼吸一滯,感覺到不妙,因為男人很重,她根本來不及反應。
薑野:“……”
“嘭!”
南肆摔倒在床上,而薑野結結實實的趴到了他緊實的胸膛上。
“嗯……哼……”
腦袋不清醒的南肆,輕輕的悶哼一聲,讓人臉紅心跳。
薑野趴在他身上,姿勢說不明的曖昧,男人那撩到爆的男性荷爾蒙讓她心裡一慌。
薑野活了兩世,第一次感覺到什麽叫窘迫,她趕緊用小手扶著男人的胸膛,準備落荒而逃。
萬萬沒想到,這個時候南肆清醒了幾分,睜開迷離慵懶的眸子。
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薑野,南肆被嚇的又清醒了許多,用低啞的聲音念道。
“薑薑?”
薑野還沒有想好怎麽解釋,南肆趕緊忍著頭痛,坐起來,把薑野推到一旁。
即便醉酒,慌張,也沒有忘記動作要輕,不能傷到小丫頭。
他搖了搖頭,眉頭輕皺,一副不願面對的樣子。
“丫頭……你乖點,不能對哥哥有想法啊……”
一向沉著冷靜的薑野簡直要被逼的快要抓狂。
最終,她煩躁的從床上站起來,斂著眸子走出房間,不準備管不清醒的南肆了。
酒真不是一個好東西。
醉酒的南肆和平常的南肆完全就是兩個人,一點都不正經。
南肆木訥的腦袋還沒反應過來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但能感覺到小丫頭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