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靈姬看的是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震撼之余,火焰進入焰靈姬的雙眼。
“焰靈姬,本公子早就聽聞過你的大名。”
“今天就給你製造一場夢吧!”
三公子贏天便命令著雙眼呆滯的焰靈姬褪去了自己的衣服。
進入了三公子贏天製造的夢幻之中。
夢幻之中。
焰靈姬化作一團火焰。
三公子贏天便是一陣來回刮的狂風。
不停地吹拂著焰靈姬這一團火焰。
最後形成了三公子贏天的形狀。
隨即焰靈姬又化作了一團水。
三公子贏天便是一個頑石。
焰靈姬這一團水,水滴穿石。
不斷地澆灌著三公子贏天。
足可謂:陰小濕大,小肚雞長,肉蛋衝擊。
焰靈姬也是不易, 夾縫中逃生存。
棍棒下討生活。
有時被打的吐口白沫也要強忍著咽下去。
等到道家天宗韓國分宗。
三公子贏天這才饒了焰靈姬。
原本焰靈姬是想通過火魅術控制三公子贏天。
結果被三公子贏天一陣戲弄,。
等到焰靈姬迷迷湖湖醒來。
發現自己衣服沒有什麽異樣,就是雙腿發軟,並且那點微痛。
十分後悔後怕的抱住自己。
像是看著**一樣吃驚地看著三公子贏天:
“你對我做了什麽?”
三公子贏天則顯得有些疲憊。
在焰靈姬耳邊輕聲道: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哈哈哈哈!”
在得意的笑聲中。
三公子贏天下了騰龍車輦。
“什麽?”
焰靈姬驚悚地掀起了裙子。
發現了一抹殷紅。
再看三公子贏天是又懼又怕又好奇。
道家天宗分宗。
位於這種大山的山腰。
有一處依山而建的山莊。
僅僅供道家之人修煉之處。
山門外。
兩個道童等候良久。
三公子贏天上前詢問道:
“兩位道友,敢問曉夢大師可在山莊內清修?”
兩個道童反問道:
“閣下可是秦國三公子贏天?”
三公子贏天點頭道:
“正是在下!”
兩個道童立刻行禮:
“師尊已經等候良久。”
“請三公子稍等。”
兩個道童隨即搖響了手中的鈴鐺。
卡!
山門大開。
出來一個道家天宗女弟子。
“三公子,我家師尊久等了。”
“請隨我來。”
“好!”
三公子贏天便對著車輦內的焰靈姬喊道:
“你不下來嗎?”
“……”
車內的焰靈姬現在哪裡還肯見人。
自己本來想用火魅術魅惑控制三公子贏天。
結果沒想到反被取了身子。
如此丟人羞澀之事,如此尷尬羞澀之時。
焰靈姬在騰龍車輦內回道:
“哼!”
傲嬌一聲。
三公子贏天得意一笑。
“張三, 典慶, 隨我進去!”
可那個引路的道家天宗女弟子卻擺手道:
“師尊說只見三公子一人。”
“其余閑雜人等請在外面等候。”
三公子贏天見這裡是道家天宗的地盤。
客隨主便。
便對著張三和典慶命令道:
“你們兩個暫且在這裡等候好了。”
又刻意給典慶說道:
“這裡是道家天宗的地盤。”
“本公子無事,你保護好張三和焰靈姬就好。”
“我去去就回。”
三公子贏天這才跟著引路的道家天宗女弟子跟隨著去了莊園之內。
不看不知道。
一看嚇一跳。
三公子贏天剛一進入仙氣飄飄的莊園內。
就看到到處都種滿了桃樹。
漫山遍野,放眼望去。
月光之下,桃之夭夭,其華灼灼。
不可謂不美如仙境。
再加上裡面那些看上去十分簡易但分外有格調的房屋。
三公子贏天感歎諸子百家之中。
若論精神修煉。
道家天宗不愧為第一。
穿過小溪、荷花池、竹林。
走過幾間茅草屋。
順著河流又走到了桃花林深處。
正是小溪的源頭。
山壁上,瀑布掛前川。
瀑布下的河流上也飄滿了落下的桃花。
而這小溪一旁,竟然有一處竹樓。
十分簡單,但是竹樓四周都掛著粉色的絲綢。
隨風飄蕩。
竹樓之旁有一個道家天宗女弟子在彈琴。
悠揚的琴聲,銀白色的瀑布、時不時落下的桃花。
在皎潔的月光下。
可謂是意境十足。
三公子贏天見此不由得唱道:
“明月竹間照。”
“清泉石上流。”
“真是好去處!”
來到竹樓之前。
三公子贏天四處尋找就是不見曉夢大師。
只是在竹樓上飄蕩的絲綢間。
看到了一個曼妙的身影。
三公子贏天有些尷尬:
“曉夢大師她……”
那道家天宗女子捂著嘴一笑:
“師尊她正在溫泉中沐浴。”
“啊?”
三公子贏天趕緊低頭拱手道:
“這……這……”
“我贏天太過冒昧了。”
“實在失禮。”
“告辭。”
三公子贏天轉身就要走。
可竹樓內的溫泉傳來曉夢大師溫柔的聲音:
“三公子,世人皆道,男女有別。”
“這些不過是愚昧的約束而已。”
“三公子志趣高潔,聰明能乾,鶴立雞群,人中龍鳳。”
“看來也跳不出這些世俗之見。”
三公子贏天豁然開朗,再度拱手行禮,正色道:
“曉夢大師不愧為天宗掌門,境界高深。”
“我贏天本是一個俗人,見笑了。”
呼!
一陣風來。
吹開了那粉色的絲綢。
撲在三公子贏天的臉上。
不僅聞到了絲綢的香味、桃花的香味。
更是聞到了曉夢大師的體香。
嘩啦!
曉夢大師從溫泉裡站了起來。
緩慢走出了竹樓。
一旁的道家天宗女弟子就要給曉夢大師穿衣服。
卻被曉夢大師拒絕。
“才乃山中溫泉,多泡些, 對身體有好處。”
“不妨進來說話。”
“可好?”
三公子贏天吞咽了一口口水。
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好,好,好!”
三公子贏天麻利的褪去衣衫。
跟隨著曉夢大師進入了溫泉之中。
“上茶!”
不時,一個道家天門女弟子端著茶盤走了進來。
放入了溫泉之中。
因為溫泉不大。
三公子贏天和曉夢大師擠在一處。
一人一杯茶,搞得三公子贏天心不在焉,雄雞報曉。
“說吧,三公子。”
“看你在韓國新鄭有些狼狽。”
“我曉夢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
“近些便還了吧。”
三公子贏天喝了一杯茶道:
“韓國比之其他諸侯國秦國、楚國、齊國、趙國、魏國都小。”
“但是極其複雜。”
“俗語說得好,池淺王八多。”
“小小的韓國便有韓國四凶將姬無夜、翡翠虎、白亦非、潮海妖。”
“還有姬無夜的白鳥,其下有墨鴉、白鳳。”
“血衣侯白亦非更是有數萬血衣衛。”
“還有以九公子韓非為首的流沙,其下有衛莊,紫女、弄玉、墨玉麒麟等等。”
“還有覬覦王位的四公子韓宇,相對保守的相邦張開地、法家申不害。”
“還有一個看似昏庸實則精明的韓王。”
“如此局勢,確實詭異。”
“本公子想請曉夢大師到時候替我辦幾件事。”
曉夢大師疑惑道:
“什麽事?”
三公子贏天沉吟了一下道:
“殺人亦或者牽製!”
“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殺你,免得壞了你們道家天宗的名聲。”
“哈哈哈哈!”
道家天宗掌門曉夢大師狂笑一聲。
起身坐在了三公子贏天身前腿上,品茗道:
“生與死,不過是換個地方生存而已。”
“不必在乎什麽道家天宗的名聲。”
“又或無,都無所謂。”
三公子贏天又點頭道:
“曉夢大師說的不錯。”
曉夢大師回頭看著三公子贏天質問道:
“贏天公子, 你當一個瀟灑的公子不好嗎?”
“為何非要參與這人間之事。”
“權利, 富貴,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
“唯有精神超脫,方才能自然和諧。”
三公子贏天最是喜歡舞槍弄棒,練的一手好棍法。
現在正欲棒打蚌精。
回應道:
“本公子也曾當一個瀟灑的公子。”
“可是見不得百姓心酸,苦難。”
“我可以衣食無憂一輩子。”
“但是那些百姓呢?”
“我想給他們創造一個和平溫情的時代。”
曉夢大師卻搖頭看向附近的桃花樹。
正好一陣風又來。
吹落幾片桃花。
落在曉夢大師手中:
“你看這山中桃花。”
“雖有花開爛漫之時。”
“然而終歸塵土。”
“人的生命,一個時代,亦不過如此。”
“國之大業,亦不過如此。”
三公子贏天卻讚同,遵循身體的本能。
隨手將沒有男女之別的曉夢大師抱緊。
反駁道:
“在下不敢苟同。”
“套話的花期不過短短數月。”
“可人的生命卻有數十載。”
“我可是想建立萬世基業。”
“如何能相提並論?”
曉夢大師將手中桃花瓣隨手彈在三公子贏天眉心:
“你的眼界實在太過狹隘。”
“有一種話,日出而生,日落而死。”
“終其一生,不知黑夜與黎明。”
“寒蟬春天生而夏天死。”
“一生不知還有秋天和冬天,可謂是夏蟲不可語冰。”
“相傳有一種神木,名叫大椿。”
“將八千年當做一個春季。”
“八千年當做個秋季。”
“殊不知在天地之間,也不過是彈指一瞬,片刻光明。”
“人生在世,如白駒過隙,國家存於天地,亦不過光年流轉,曇花一現。”
三公子贏天跟著說道:
“朝聞道,夕可死矣。”
“贏天淺見,國家與之聲皆是如許。”
曉夢大師繼續低頭把玩水中的桃花瓣和舞槍弄棒。
“孔子的這句話,引得無數人飛蛾撲火,遺禍不淺。”
三公子贏天知道自己說服不了道家天宗掌門曉夢大師的。
正如道家天宗掌門曉夢說服不了三公子贏天一樣。
所以三公子贏天不想再跟曉夢大師辯論這大道。
而是謙虛道:
“大師高見,贏天受教了。”
“不過……”
三公子贏天嘴角壞笑道:
“聽聞昔日莊子與惠子曾遊於河邊。”
“看到河中魚進行辯論。”
“最後誰得勝啊?”
道家天宗掌門曉夢大師回道:
“以我看來,自然是我道家莊子勝。”
三公子贏天心中得意非常:
看來曉夢到底還是太過遊歷於世俗之外。
卻不知人情世故。
今日我贏天給你上一課。
“我看不然,我怎麽感覺是惠子辯論得勝呢?”
“哦?”
曉夢大師回頭看著三公子贏天疑惑道:
“你有何見解?”
三公子贏天終於露出了他的最終目的。
得意笑道:
“昔日莊子和惠子以魚為辯。”
“今日你我不妨以……”
三公子贏天故意摸著腦袋想了半天。
曉夢大師不解道:
“以什麽?”
三公子贏天終於說出:
“適才聽曉夢大師說對於男女之別早已看透。”
“認為乃是對人的一種枷鎖。”
“那對男女之歡有何見解?”
曉夢大師也不害羞,也不害臊,認真的想了一下道:
“不過肉體之歡罷了,我們道家天宗追求的是精神上的超脫與歡愉。”
三公子贏天眉毛一挑,更加得意:
“這麽說曉夢大師已經修煉到超脫了男歡女愛的境界?”
曉夢大師點頭道:
“正是如此。”
三公子贏天卻搖頭否定道:
“正如莊子與惠子所說。”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也。”
“我不是你,怎麽知道你已經修煉到了那種超脫身體的境界?”
曉夢大師沒有三公子贏天那麽奸猾,只是把他看做昔日的恩人。
恩情報完,與朽木無異。
此刻坐在三公子贏天身前腿上不過是這裡太擠了。
“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也?”
“哈哈哈哈!”
三公子贏天點頭奸笑:
“對對對,既然如此。”
“那本公子就試你一試!”
曉夢大師卻疑惑道:
“如此試我?”
三公子贏天嘴角奸笑不止:
“這還不簡單!”
“我今日就當你的修煉爐鼎。”
“且看你到底是真的修煉到了超脫一切。”
“還是胡說八道!”
“好……”
曉夢大師還沒有說完。
三公子贏天便將校門大師整個人推入溫泉中。
自有有陰陽而氣。
三公子贏天為男,謂之陽。
曉夢大師為女,謂之陰。
眼前這個圓形溫泉就好像一個溫床。
滋生了陰陽二氣。
溫泉之中,三公子贏天和曉夢大師皆以沉入水中。
原本激蕩的水面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最後形成一個旋渦。
後面又平靜下來。
飄在上面的桃花全部歸攏在一處。
整個水面便形成了陰陽雙魚的景象。
煞是好看。
除了最後微微變紅的水外。
就是緋紅的桃花飄蕩四處。
一個時辰以後。
卡!
道家天宗分宗山門大開。
三公子贏天從裡面走了出來。
道家天宗掌門曉夢大師親自護送。
“三公子,我看你頗有慧根,要不然以後來我道家修行?”
三公子贏天卻搖頭道:
“我本世俗人,做的是世俗事。”
“百姓離不開我,我離不開百姓。”
“如此這樣便罷。”
曉夢大師有些失望:
“罷了,我道家天宗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三公子贏天低頭躬身道謝:
“多謝曉夢大師。”
“那麽咱們說好了,這一次我需要您幫助的時候。”
“您一定要來助我!”
曉夢大師點頭道:
“放心,我們道家天宗雖然飄然於世外。”
“但是絕對不會失信於人。”
“好!”
三公子贏天今天算是沒有白來。
心想有了道家天宗掌門曉夢大師的幫助。
自己能減少一部分壓力。
曉夢大師抬頭看了一眼天空。
已經是夤夜,月朗星稀。
便有了挽留之意:
“三公子,韓國可不是安全之地。”
“要不然今夜住在我這裡?”
“啊?”
三公子贏天聞言差一點閃了腰。
剛才直接被曉夢大師修煉了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啊!
三公子贏天從歡愉到難受再到絕望。
趕緊扶著腰擺手拒絕:
“不了,不了,我害怕給你們惹麻煩。”
曉夢大師卻眉頭緊蹙,杏眼微瞪,嗔怒道:
“怎麽?你當我道家天宗是泥捏的?”
“害怕他們?”
三公子贏天趕緊擺手道:
“非也,非也。”
“主要是害怕傷了你們的女弟子,。”
“再者我還有事,就不留下了。”
“到時候又是來找你。”
“也罷。”
“那我就不送你了。”
曉夢大師一旁的女弟子便要關門。
三公子贏天也扶著腰轉身就走。
就在山門關閉的一刻。
裡面傳出曉夢大師似乎是意猶未盡,舔著舌頭說出的話。
“三公子,你若閑了來找我,我想讓你助我修煉,當我的爐鼎。”
“啊?”
三公子贏天本就腿軟發虛。
嚇得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在張三的攙扶下。
一瘸一拐地上了騰龍車輦。
等三公子贏天進入騰龍車輦時。
焰靈姬看待三公子贏天卻是另一種十分緊張且期待的眼神。
竟然主動攙扶:
“公子,請裡面坐。”
“哦。”
三公子贏天趕緊進入車輦,像個受驚的鵪鶉一樣。
縮在一腳。
而焰靈姬卻熱情似火,主動往三公子贏天身上靠。
各種搔首弄姿,想要引起三公子贏天的注意。
若是平時也就算了。
可是三公子贏天受盡屈辱。
前半個時辰是享受。
後半個時辰是折磨。
現在對女人可謂是索然無味。
一把推開了向他靠來的焰靈姬。
義正言辭地說道:
“對不起!我不是那種人!”
“啊?”
焰靈姬則有些失落:
難道他對我不感興趣了?
後面兩天。
三公子贏天一夥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不僅韓國四凶將姬無夜、翡翠虎、白亦非、潮海妖找不到三公子贏天。
就連流沙的衛莊、紫女、赤眉龍蛇等人都找不到三公子贏天。
在這消失的兩天。
三公子贏天秘密派羅網的人。
給鹹陽那邊三萬玄甲軍首領晨曦寫信。
命令她想辦法帶著三萬玄甲軍以及招募來的玄甲軍。
想辦法出秦國。
在韓國和魏國的交界地方等待。
找不到三公子贏天的大將軍姬無夜有些著急了。
急忙找血衣侯白亦非商議對策。
他們認為。
三公子贏天可能是經過那晚的事情。
嚇得偷偷離開了韓國。
正當他們這麽認為的時候。
南郡的翡翠虎卻派人傳來消息。
說他在南郡自家府邸門口看到過三公子贏天的身影。
而且綁架了他的一個家奴。
翡翠虎在信中判斷。
三公子贏天極有可能要對他下手。
所以請大將軍姬無夜和血衣侯白亦非速速派人去往南郡保護他。
大將軍姬無夜和血衣侯白亦非不敢怠慢。
這翡翠虎雖然為人貪財好色,欲求不滿,膽小怕事。
但是是韓國首富。
掌控著韓國的大部分財富。
也是大將軍姬無夜、血衣侯白亦非的財富的管家。
就是韓王都要儀仗這個翡翠虎。
所以大將軍姬無夜和血衣侯白亦非生怕翡翠虎有閃失。
那個典慶的實力他們是見過的。
翡翠虎身邊除了尋常的打手之外。
根本沒有硬茬。
所以馬不停蹄的向南郡進發。
雪衣堡。
三公子贏天和典慶、焰靈姬的身影出現在外面。
仔細觀察了血衣衛巡邏的情況以後。
三公子贏天便讓對此略微有些熟悉的焰靈姬帶路。
悄悄潛入了雪衣堡。
就是要找到血衣侯白亦非控制赤眉龍蛇天澤的蠱毒的解藥。
三公子贏天和典慶在焰靈姬的帶領下。
成功潛入了雪衣堡。
而在雪衣堡頂層處。
有一雙眼睛已經發現了跟老鼠一樣的三公子贏天等人。
“贏天,你終於來了,本神就猜到了你消失兩天就是要玩個調虎離山的空城計。”
“看樣子,這一次我還要謝你了。”
三公子贏天、典慶、焰靈姬潛入雪衣堡後。
根據焰靈姬所說。
血衣侯白亦非從來不讓赤眉龍蛇天澤等人去第二層、第三層,第四層。
三公子贏天在第一層檢查了一下之後。
發現沒有異常。
便來到了第二層。
依舊沒有什麽發現。
便來到了第三層。
只不過第三層大門口有幾個血衣衛守候。
輕易進不去。
三公子贏天便給焰靈姬一個眼色。
焰靈姬直接走了出來。
“喂,這八個兄弟。”
“血衣侯呢?”
那八個侍衛疑惑道:
“焰靈姬?”
“你怎麽在這裡?”
“誰讓你上來的?”
“滾下去!”
焰靈姬則無奈道:
“我的腿受傷了。”
“你們攙扶我下去吧。”
焰靈姬蹲下身子露出玉腿。
那八個血衣衛根本不在乎。
只是拿著武器轟趕焰靈姬走人。
焰靈姬生氣地蹲起身子。
雙手環抱,嗔怒道:
“贏天,出來吧,人家不吃我這一套!”
轟!
一道如山嶽的黑影如風如電刮來。
一瞬間將那八個血衣衛直接撞倒。
這才進入了第三層。
這第三層除了有些氣憤比較詭異之外,
三公子贏天也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直接到三公子贏天來到了第四層。
輕輕地打開門。
就看到陰暗的房間內。
除了一點點陽光灑進來外。
到處都看得不太清楚。
“這就是血衣侯白亦非住的房間?”
焰靈姬點頭道:
“大概是吧。”
“我之前也沒有來過啊。”
“不管了。”
三公子贏天便躡手躡腳的往裡面走。
可剛邁出第一步的時候。
發現腳下的地板很虛。
“小心!”
三公子贏天趕緊喝止後面的焰靈姬和典慶。
“這房間有機關。”
三公子贏天趕緊抬起了腳。
“好懸這一腳沒有踩下去。”
焰靈姬不解道:
“你怎麽知道這個房間有機關?”
三公子贏天得意道:
“廢話,我贏天以前可是墨家弟子。”
“師從上一代墨子。”
“奇門遁甲、五行八卦無一不知。”
“這都陰陽家偷學的我們墨家的。”
三公子贏天便拿出了墨家神器非攻。
控制著非攻,變換成一個兩路多長的手臂。
三公子贏天便輕輕地拍打前面的每一塊地板。
發現可以觸發機關的,
便在上面做一個記號。
然後一步一步往前。
這樣才帶著焰靈姬和典慶走到了雪衣堡最高層正中。
環顧四周,依舊是黑壓壓一片。
“這個血衣侯倒是奸詐。”
“走前害怕有人走進來。”
“居然設置了機關。”
“可見這個房間內絕對藏著什麽秘密?”
焰靈姬和典慶不可置否。
但是焰靈姬的意思是讓三公子贏天快點。
萬一讓人發現了。
他們可就跑不了了。
可三公子贏天又不然貿然去隨便翻動。
害怕觸碰道別處的什麽機關。
正在陷入糾結的時候。
黑暗之中。
這個偌大的房間內。
居然飛出了一隻扇著光芒的蝴蝶。
就跟玉凋的一樣,在這黑暗的房間內。
顯得格外耀眼。
“……”
典慶歪頭疑惑地看著。
“奇怪,這裡怎麽會有蝴蝶?”
“而且還是這種形狀的?”
三公子贏天和焰靈姬迷茫的對視一眼。
那種詭異的蝴蝶在三公子贏天、焰靈姬、典慶頭頂飛了一圈後。
向著血衣侯白亦非的臥榻後面的牆的縫隙飛了進去。
消失在了三公子贏天、典慶、焰靈姬跟前。
現在就是傻子都看得出來。
這層房間的牆後面藏著什麽秘密。
三公子贏天繼續用之前的辦法。
一直從正中間走到了血衣侯白亦非臥榻後的牆邊。
然後用手輕輕地敲牆壁。
想要根據聲音來找出機關所在。
可是三公子贏天卻驚異的發現。
無論他們三個在詭異蝴蝶消失的地方如何敲。
所有的聲音都是一樣厚重。
並沒有某個地方發出清脆的聲音。
這就說明一個問題。
這堵牆的機關絕非尋常的那種暗門亦或者什麽。
而是讓人根本察覺不出來什麽機關暗門。
無奈。
三公子贏天打開火折子。
盯著牆壁仔細觀察。
結果打開火折子一看。
連那個詭異的蝴蝶消失的地方都找不到了。
這一下可謂是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進也無法進,退的話估計下次再也來不了了。
現在已經打草驚蛇,好不容易調走了血衣侯白亦非帶著赤眉龍蛇天澤等人去了南郡。
下一次可就難如登天了。
所以今天必須要知道並且發現這個秘密。
一定要替赤眉龍蛇天澤找到血衣侯給他下蠱毒的解藥。
一向都不說話的典慶都知道眼下情況緊急。
竟然開口道:
“三公子,怎麽辦?咱們撤嗎?”
三公子贏天卻澹澹一笑:
“別急,今天就是天王老子設下的機關。”
“我贏天也有辦法打開。”
三公子贏天再一次拿起了墨家神器非攻。
“也是這血衣侯白亦非運氣不好。”
“今天遇到了機關的祖師爺!”
“各位瞧好吧!”
三公子贏天將手中的非攻控制鋪滿了整個牆壁。
然後典慶舉起三公子贏天。
三公子贏天輕輕拍打貼了一牆壁的非攻。
冬冬冬!
沒有異樣。
卡卡卡!
三公子贏天終於在一處牆角上貼的非攻上找到了異樣。
對著發聲處,使勁一推。
貼著牆壁的非攻部分也陷了進去。
剛好有一個拇指大小的一厘米的小坑。
三公子贏天趕緊將非攻恢復正常形態。
對著那個小坑使勁一按。
卡卡卡!
以那個小坑為原點。
開始向四周蔓延,牆壁上的土塊有開始向內凹陷。
如此一來,
這才來能看清楚這個牆壁乃是一個特製巧奪天工的機關石門。
那個小坑處,正是鑰匙孔。
沒有鑰匙,怎麽都不能在血衣衛聽不見聲音的情況下打開幾百斤中的石門。
好在三公子贏天有墨家神器非攻。
對著那個小眼,控制著變幻了形態。
非攻便順著小眼進去。
經過三公子贏天多分調試。
最終非攻變成了剛好能打開那個石門的鑰匙。
窗戶外一雙眼睛正在激動地死死地盯著三公子贏天舉動。
“墨家神器非攻果然了得!”
“這血衣侯白亦非防得了本神,卻沒有想到防不住墨家神器能變換成各種形態的非攻。”
“真是天助我也!”
卡察!
三公子贏天扭動變幻成鑰匙形態的非攻。
隨著清脆的機關啟動的聲音發出。
那個忠厚的石門自動打開。
三公子贏天趕緊收回非攻。
在進入之前。
還特意將之前三層守衛手裡奪來的長刀橫在石門之間。
防止那扇石門悄無聲息的自動關門。
三公子贏天便抱著焰靈姬拿著火折子進入了石門。
眼前乃是通往樓下密室的一個旋轉樓梯。
最少有一百多層。
三公子贏天也是豁出去了。
帶著焰靈姬和典慶走了進去。
越往底下走越黑,越陰冷。
但是之前見過的詭異蝴蝶卻越來越多。
直到他們走到了最底層。
發現不大的密室之內。
到處都是死人的骷髏。
根據骨殖,三公子贏天等人判斷是乃是女人的屍骨。
繼續往前走。
三公子贏天等人就看到了一顆枯死的樹木上有幾千隻詭異發著光的蝴蝶聚攏在一起。
隨著三公子贏天的逐漸靠近。
那些詭異發光的蝴蝶似乎發現來了陌生人。
迅速的飛開。
赫然!
三公子贏天、典慶、焰靈姬估計是發現了這個世界上最為恐怖詭異的事情。
那顆枯死的樹木上,之前詭異發光的蝴蝶聚攏的地方。
竟然有一個赤裸美豔的女人半個身子鑲嵌在其中。
半個身子露出來。
身體發著跟那些詭異發光的蝴蝶一樣的光芒。
就好像是玉凋琢的一樣。
最令人詭異就是那個女人的胸口竟然有一個類似蠶蛹一樣的東西。
時不時滴出一滴液體。
有幾隻詭異的發光蝴蝶撲在了液體上。
然後猛地向三公子贏天撲來。
“嗯?”
三公子贏天覺得有些詭異。
那些幾隻蝴蝶似乎被那個蠶蛹一樣的東西控制。
發現了外人。
可是那幾隻蝴蝶能如何。
典慶幾根指頭就彈了回去。
裝在女人身上死了。
逐漸失去了光芒。
變成了正常的蝴蝶。
不過接下來更加詭異的是發生了。
看的桑公子贏天、典慶、焰靈姬直接瞠目結舌、惕然心驚。
不知道女人是不是被那個蠶蛹一樣的東西控制。
竟然嘴裡開始流血。
鮮血流淌在貼著女人身體死去的蝴蝶身上。
那幾隻死去的蝴蝶竟然再度發出詭異的光芒。
再度飛了起來。
竟然重活了!
“天呐!”
饒是三公子贏天見多識廣。
也架不住眼前這一幕來的震撼。
他忽然明白了很多事。
想清楚了很多事。
血衣侯白亦非四十多歲。
竟然長得跟二十多歲一樣。
他能不老的秘密是不是跟眼前這個有關。
而且三公子贏天也發現了。
那個蠶蛹滴出來的液體。
極有可能就是血衣侯白亦非用來控制赤眉龍蛇天澤的蠱毒。
那麽解毒的東西。
就是女人嘴裡的鮮血了。
三公子贏天想明白的就是。
他腦子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是否可以做到跟血衣侯白亦非一樣。
不老,順便不死?
如此一來,那我不就可以破解我之前擔心朝代輪回的問題了嗎?
三公子贏天,豁然開朗,茅塞頓開。
目前朝代滅亡的主要原因就是一個昏君可以毀了好幾代英主的功績。
興盛可能需要幾代人的努力,而毀滅卻只需要一個人!
所以問題的關鍵就是只要不老不死,一切都可以解決。
三公子贏天之前還想一個一個殺了韓國四凶將大將軍姬無夜、血衣侯白亦非、翡翠虎、潮海妖。
現在看來,血衣侯白亦非不能殺。
而且要從他嘴裡得知這裡詭異一切的秘密。
三公子贏天隨即想帶走眼前的一切。
然後活捉血衣侯白亦非詢問出不老的秘密。
(新書思路有了,還是歷史的,最近動筆,如果過了的話,這邊加速更新,早點寫完這個號發布,感謝一路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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