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能夠通過美酒賺取金錢,還能將這些力量,為州牧府所用,可謂是一舉兩得。
若是有家族反對州牧府的話,肯定需要斟酌的。
今日聚集商人,就得到了千萬錢,這樣的速度,更是讓法正驚呆了,原來賺錢竟然是這般的簡單。
文人士子提及金錢,皆會想到庸俗二字,可是當金錢的數量達到了一定的程度,那就不同了。
劉璋淡淡的說道:“基操勿六,賺錢還在後面呢,商會組建以及後續的事宜,你暫時負責。”
“喏。”法正雖不明白‘基操勿六’是什麽,依舊鄭重行禮道。
牽扯到如此多的金錢,這可是州牧的信任,將這件事情盡可能的辦好,升遷之路,必定通暢啊。
州牧府內發生的事情,在城內以極快的速度傳開,繳納金錢的商人,皆是得到了一壇川酒。
品嘗過川酒的官員,讚不絕口,這也使得川酒的名頭,在城內迅速傳開。
而州牧府的斂財能力,讓不少家族驚歎,這些商人,僅僅是到了州牧府一趟,就給劉璋送了千萬錢。
商會的號召力,因為金錢的力量,而更大了,能夠參與到商會的管理,意義非凡。
當然,一些家族暗中展開了對川酒的調查。
從州牧府的行動,以及川酒的受歡迎程度上,可以預見,川酒,必定會在大漢的商場上,引起追捧。
將商會的事情,暫時交給法正負責,劉璋開始思慮接下來的行動了。
想要在真正意義上掌管益州,最為重要的就是手中有兵權,有著法正和張松的謀劃,只要是蠻人同意,以後益州軍中,將會增添一支新的隊伍,那就是蠻兵。
將蠻兵牢牢掌控在手中是一方面,劉璋對當前益州的隊伍,是有想法的,最好是能夠在趙韙和龐羲離開城內之際,將兵力整合,為自己所用。
不管龐羲和趙韙,有著什麽樣的想法,兵力掌握在手中,才能有更多的話語權。
益州多人才,統兵作戰的將領,軍中更是不少。
聯姻吳家,搞定了吳懿,接下來劉璋的目標是正在城外訓練大軍的張任,若是能夠得到張任死心塌地的輔助的話,局面的進展將會更加的順暢。
龍榜的出現,已經將他劉璋暴露了出去,對益州有著想法的諸侯是不少的。
如果益州仍舊是一盤散沙,想要在龍榜上長久的待下去是不可能的,能夠在龍榜上,就意味著能夠得到不少的小錢錢,更是能夠提高知名度。
這段時間,法正可是成了州牧府的紅人,官員的背後是家族,他們想要為家族在益州組建商會的時候獲得好處。
劉璋則是來到了城外的大軍中。
城外大軍,有著上萬人,是守護成都城的重要作戰力量,張任正是萬人的統帥,負責大軍的訓練事宜。
相對於其他諸侯的軍隊,益州軍所經歷的戰爭是很少的,穩定的局面,讓益州軍將士缺乏血性。
軍權,唯有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是最為妥當的,這一點上,劉璋正在努力。
迎娶吳懿之女,已經上了日程,鎮守綿竹的吳懿,將會成為劉璋當前最為重要的作戰支撐力量。
成為益州牧,並且是龍榜榜首的諸侯,劉璋的壓力之大,可想而知。
龍泉大營,為益州軍駐扎之處,此處距離城池不遠,若是有戰事發生,能夠做到快速馳援。
“來者何人?”一名將領策馬上前喝道。
隊伍緩緩的停了下來,隊伍中的將領,皆是怒目而視,他們可是保護劉璋出行的將士,而今來到龍泉大營,竟然受到了這般的阻攔。
劉璋走下馬車,看了一眼前方的龍泉大營,但見營帳起伏,綿延數裡,好不壯觀。
“大膽,州牧前來,竟敢阻攔!”劉璋身邊一名將領喝道。
劉璋神色自若的看著前方虎視眈眈的將士。
“末將張義,奉命看守營門,若有得罪,還請見諒。”張義抱拳行了一禮。
劉璋道:“將本官的印綬,拿給他看。”
辨別身份,張義急忙下馬行禮“冒犯了州牧,請州牧治罪。”
“恪盡職守,何罪之有?”劉璋登上馬車道。
營門大開,劉璋一行人進入大營,得到消息的張任,率領軍中將領,前來迎接。
新任州牧對張任可是有提拔之恩,龐羲和趙韙前往他處防守,此時張任就是城外大軍的統帥。
“末將張任,迎接州牧來遲。”張任抱拳道。
劉璋打量了一眼張任,但見張任身高八尺、面如冠玉, 言行舉止之間,英氣逼人“張將軍治軍有方,本官甚是欣慰啊。”
“此乃末將分內之事。”見劉璋沒有責怪的意思,張任暗中松了一口氣。
一行人進入中軍大帳,劉璋當仁不讓的坐在了上首的位置,身為州牧,負責的乃是益州的軍務和政事。
聽完張任簡短的匯報,劉璋微微點頭“龍泉大營上萬將士,護衛城池安全,張將軍當用心訓練,不可懈怠。”
“末將明白。”張任抱拳道。
“州牧,巴郡急報,巴郡郡丞甘寧,與巴郡將領婁發、沈彌等叛亂,佔據了臨江、平都,欲要攻佔江州,投靠劉表,荊州軍兵馬調動頻繁,似乎有大動作。”雷銅神色匆忙的說道。
帳內陷入到詭異般的寧靜中,落針可聞。
張任悄悄打量,見劉璋神色自若,沒有絲毫的驚慌,暗中驚訝,益州有關劉璋懦弱的傳聞,可是不少,而今諸侯對此也是有著很多了解的。
劉璋接過信件,粗略的看了一遍,笑道:“甘寧等人,不過區區五千余人,攻佔江州,癡心妄想。”
“州牧,荊州劉表,麾下精銳十萬眾,不可小覷啊。”張任忍不住提醒道。
劉璋有信心是好事,如果盲目自信的話,豈不是會將益州葬送?
“張將軍,龍泉大營將士,可否一戰?”劉璋目光灼灼的盯著張任道。
張任抱拳道:“龍泉大營,可戰!”
從劉璋的話語中,張任感受到的是新任州牧對叛亂的怒火,而大軍出戰,如果能夠為統帥的話,那可是建功立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