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對此亦是深有體會,張松和法正在文榜顯現之後,不停的給劉璋畫大餅。
劉璋誹腹“話說這不應該是我做的嗎?”
而兩人的話,讓劉璋意動了。
蜀中有著糜竺這名經商大才在,讓城西的發展蒸蒸日上,站在西城牆上,看著城外的景象,會讓劉璋油然而生一種自豪感。
而近段時間,系統中的金錢,增長的速度很快。
香皂、川酒的出現,讓益州的經商速度發展飛快,連帶著蜀錦等商品,銷售量暴漲。
穩定且風調雨順的益州,府庫中的錢糧充盈,可支撐一場大戰。
不僅益州,大漢的其他諸侯也是摩肩擦掌,準備大乾一場,文榜和武榜,那可是與文官武將息息相關的。
秋高馬肥,益州郡縣繳納的賦稅,源源不斷送到了指定的位置。
九月,漢中太守張魯,以麾下將領張衛、楊任,統帥大軍三萬,發兵白水關。
荊州劉表,以蔡瑁為將,調動五萬大軍,進犯江關。
消息傳來,益州震動,連帶著前往益州的商人,亦是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戰爭進行之際,什麽樣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前往蜀中經商,雖說利潤豐厚,可與小命相比,還是後者更為重要。
諸侯之間的爭鬥,也在秋後展開,有曹操統帥兗州軍所部進攻呂布,準備一雪前恥;袁術發兵進攻徐州;袁紹與公孫瓚再度角逐幽州。
局勢再度動蕩,益州未能例外。
位列榜首的劉璋,發展速度驚人,益州的兵馬,更是增添到了十萬之眾,長此下去的話,劉璋必定會對周邊的張魯和劉表造成威脅。
先發製人,在劉璋沒有發展起來的時候,將其鏟除,才是正道。
荊州與漢中大軍,加起來有著足足八萬人,這等規模的進攻,對益州的挑戰是很大的。
州牧府,氣氛空前凝重。
劉璋沉聲道:“漢中、荊州,同時發兵,進犯白水關、江關,欲要動蕩益州,此舉不可容忍。”
“本侯自從擔任益州牧,不敢懈怠,幸有益州官員用心,使得益州穩定。”
中郎將吳懿出列道:“主公,狼子野心之輩,不可縱容,屬下願意率領兵馬拒敵。”
吳懿從綿竹守將,被提拔為廣漢太守,乃益州重要官員,漢中、荊州有調動兵馬跡象,吳懿當即從雒城趕回。
張任抱拳道:“敵軍進犯益州,當剿滅之。”
一時間,武將紛紛請戰,戰意高昂。
武榜即將面世,作為武將,肯定是要在這等時候爭取一番的,益州發展起來後,益州的官員對戰爭,漸漸從平淡,變成了渴望。
加上法正、張松這兩個好戰派慫恿,自從文榜現世之後,益州官場上就不時能夠聽到發動戰爭的聲音。
當然,這樣的做法,帶來的是軍中將士在訓練的時候更加的用心,尤其是數月以來,綿竹兵營不斷有將士進出訓練,使得龍泉大營的實力,提升了很大一個檔次。
若是時間、金錢充足的話,劉璋不介意讓龍泉大營的三萬將士提升到三級兵。
劉璋輕咳一聲,混亂的場面再度恢復安靜。
“本侯非是畏懼戰爭之輩,大戰將起,益州穩定不可忽視,別駕張松留守城內,黃權、李恢協助,益州軍出戰之際,若有宵小作亂,無需手軟。”
三人出列,齊聲稱是。
黃權和李恢是劉璋最近提拔的人才,
展現出來不弱的能力。 在場武將,目光灼灼的盯著劉璋。
“吳懿將軍,留守。”劉璋道。
吳懿出列稱是,成都城,為益州重要之所在,若成都城有失,則益州不戰而亂,留守,是劉璋對他的信任。
劉璋迎娶了吳敏後,吳懿在益州的地位水漲船高,這是必然的。
劉璋沉聲道:“傳令巴郡太守嚴顏,率領三萬大軍,前往江關拒敵,固守關隘,阻擋敵軍即可,一應物資,火速運往江關。”
“傳令江陽蠻人兵馬,前往江關,聽候嚴顏調遣。”
張松拱手稱是。
江州三萬大軍,用來阻擋荊州的五萬大軍進犯足矣,關鍵是面對這次的戰爭考驗,益州軍能否經受得住。
益州軍有十萬之眾,但大多是未曾經歷戰爭的士卒。
“本侯將會率領五萬大軍,迎戰敵軍,張任為大軍副將,法正為大軍軍師,高沛為大軍先鋒。”劉璋道。
張松眉頭微皺,從之前劉璋的任命上,他就感覺到,這個主公又要搞事情了。
不待張松等人勸說,劉璋道:“本侯身為益州牧,值此危困之際,豈會袖手旁觀,一應兵馬調動,命令到達,立即展開。”
“喏。”眾人齊聲道。
從劉璋的兵馬調動以及任命上,讓益州的文武,看到的是州牧對戰場上的形勢的判斷,以五萬大軍迎戰漢中三萬大軍,佔據著很大的優勢。
而嚴顏大軍,主要的任務是阻擋荊州軍,如此的話,益州方面能夠更好的利用優勢兵力,解決白水關之戰,繼而解除益州的危機。
大軍交鋒之前,首重謀劃,劉璋和張松、法正,針對益州的形勢,可是沒少進行分析、應對。
戰爭的陰雲,縈繞在益州的上方,剛剛經歷豐收喜悅的益州民眾,無法開心起來,如果敵軍攻破白水關或者是江關的話,益州的形勢將會陷入到何等糟糕的境地?
尤其是那些經歷戰爭而前往益州的民眾,對戰爭是有著深深的恐懼的。
益州位列龍榜榜首,給了不少民眾希望。
亂世中,他們渴望得到一片能夠生存的淨土,渴望有實力強盛的君主,維護著亂世中的安寧。
房內,吳敏眼眶微紅“夫君將要率軍征戰的事情,臣妾已經知道了。”
“臣妾自知,無法阻攔夫君,但願夫君到了戰場上,能夠惦念家中,以安全為重。”
劉璋將吳敏攬入懷中,輕撫佳人的秀發“敏兒放心,為夫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吳敏俏臉一紅,推開劉璋“夫君,飯菜已經準備妥當了。”
“上些美酒。”劉璋道。
吳敏點了點頭。
最難是離別,劉璋與吳敏的婚事,雖說摻雜著利益在其中,但劉璋對吳敏的疼愛,卻是發自內心的,賢良淑惠的吳敏,是他在益州的溫暖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