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喝酒了?”
塞隆女士接過他的外套,掛在了牆上。
“皮特最近遇到了一些糟心事,說要請我喝酒,我陪他喝了兩杯啤酒。”
李察抱了下塞隆女士,走進了客廳。
“有傳聞說皮特和安妮斯頓在鬧離婚?”
塞隆女士讓傭人泡茶,回到陽台上修剪花枝。
“離婚太誇張了,只是點小矛盾,皮特說年紀大了,想要個孩子,安妮斯頓身體狀況不好,沒辦法懷孕,皮特在外面跟別的女人生了個孩子。”
“渣男!”
塞隆女士不屑地道。
李察看了看她,你是在罵我嗎?
“看什麽,我又沒說你,繼續講。”
塞隆女士晃了晃花剪笑道。
李察聳了下肩膀,從傭人手裡接過托盤,倒了兩杯茶來到陽台上。
“皮特想要把孩子帶回家撫養,事先試探了幾次,感覺差不多了,他主動向安妮斯頓坦白。”
“然後呢?”
塞隆女士放下花剪,喝了口茶。
李察一笑,“安妮斯頓思考了兩天,還是接受了那個孩子。”
“這不是很好嗎,為什麽傳聞他們要離婚?”
塞隆女士繼續修剪花枝。
“等見到了孩子,安妮斯頓問起了孩子的媽媽。”
“對啊,他把孩子帶回來,孩子媽媽怎麽辦?就這樣讓他們母子分開,這也太殘忍了。”
“孩子的媽媽是一名外國的女演員,皮特也沒跟我說名字,兩人前幾年交往一段時間,生完孩子女人就回國了,皮特讓人在外面照顧孩子。”
“前幾年?”
塞隆女士想了下,“皮特和安妮斯頓00年結婚,前幾年出軌,對了,孩子幾歲?”
“四歲!”
“渣男,才結婚就跟別的女人亂搞,超級大渣男。”
塞隆女士罵道。
李察抹了下額頭,“安妮斯頓也感覺受到了欺騙,罵了他一頓,甩門而去。皮特上門解釋求原諒,安妮斯頓沒搭理他,兩人冷戰快一周了,雖然沒提離婚,但情況也有點嚴重。吉賽和安妮斯頓交情不錯,皮特想通過我,請吉賽幫忙勸勸安妮斯頓。”
“哼,這種事怎麽勸?勸受害人放下憤怒,當作什麽事也沒發什麽嗎?”
塞隆女士撇嘴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有點為難,要不你去找安妮斯頓聊聊,你們關系也不錯。”
李察攬著她的肩膀問道。
“一邊去。”
塞隆女士抖了下肩膀,“這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戰爭,我和吉賽是女人,當然要站在安妮斯頓這邊,要我們幫助你們欺負女人?這辦不到。”
“emmm,有道理,這是皮特自己做出的事,就該他自己承擔,找別人沒用。”
李察笑道。
“哼,男人都是壞東西,讓開!”
塞隆女士推開了他,拿著花剪哢嚓哢嚓,剪掉了兩莖花枝,手法乾淨利索。
李察嘴角動了動,有點後悔了,自家的事情還沒處理好,管別人的事情幹什麽,真是閑得慌。
“怎麽不說話了?”
塞隆女士瞥了他一眼問道。
“沒什麽,對了,你的紅酒生意怎麽樣?”
李察連忙換了個輕松點的話題。
“還不錯,兩個季度賣出了9桶,一年大概能賣出30桶,大概800瓶。”
“一年800瓶,平均每瓶純利潤100美元,一年利潤近10萬,這是第一年,未來越做越好,一年盈利幾十萬也有可能,看起來還不錯。”
“別老想著賺錢,我賣紅酒是想跟大家分享我們酒莊生產的紅酒的味道,賺多賺少無所謂。
”“好吧,我果然太庸俗了。”
李察聳了下肩膀說道。
塞隆女士看了他一眼,唇角翹了翹,“南非博朗格酒莊管家送來五支乾紅,要不要嘗嘗,味道很不錯。”
“把好酒給我這樣庸俗的人喝,會不會太浪費了?”
“哼,小氣的家夥。”
塞隆女士錘了他一拳,走回了客廳。
李察拿著花剪,接著修理花枝,洛杉磯這邊夏秋季氣候溫和,植物枝葉繁茂,常常需要修剪。
哢嚓~一不小心用力過猛,把蘭花中間主乾給剪掉了,他尷尬地抹了把額頭,聽到塞隆女士要過來了,他立即把花枝插進了盆裡,不管怎麽說,家庭和諧最重要。
“怎麽了?”
塞隆女士拿著紅酒高腳杯走了過來。
“沒事,我們喝酒。”
李察拍了拍手,走了過去。
——
經過兩周多海選和三輪試鏡,《暮光之城》女性角色暫時定了下來,小美女克裡斯汀拿到了女主角伊莎貝拉的角色,其它幾個女配角也陸續確定。
接下來劇組要挑選男演員,劇中男性角色比女性角色更多,要花費的時間更長。
李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他也沒有過多關注這裡。
在德州馬法小鎮,籌備了大半年,《血色將至》外部場景搭建完畢,開始了前期拍攝工作。
李察飛到小鎮上,在劇組忙了幾天,片場的事情大都由安德森導演和兩個製片助理負責,李察這個製片人的工作少了很多。
“李察,有時間嗎,要不來個角色?”
安德森導演靠在椅子上問道。
“算了,我可不想被你罵。”
“哈哈,這真是太可惜了。”
安德森導演笑道。
李察笑了笑,看到丹尼爾劉易斯從遠處走了過來,丹尼爾在拍攝的期間就像是變了個人,蓬頭散發,穿著破爛的衣服,背著手在片場上左瞧右看,像是在巡視他的油田。
乾瘦的臉頰,深沉的眼睛、高高的鷹鉤鼻、濃密的呲須,看著就陰險狡詐。
進了片場之後也不說話,蹲在一塊大石頭上,眯著眼睛看著天空,今天是個大陰天,當地氣象部門說此地有雨。
轟隆隆~
沒一會兒天空上響起了雷聲,黑色的陰雲,滾滾而來,覆蓋在蒼涼的荒地上,給人一種身孤寂又壓抑的感覺。
“都準備了,開始拍攝。”
陰雲到了,從東邊天空,滾了過來,按照安德森導演的構想,這陰雲是一種隱喻,象征著未來石油燃燒的尾氣,也像是一個時代,衝垮了一切。
攝像機擺正了位置,對著丹尼爾劉易斯。
丹尼爾捧著一個不鏽鋼水杯,蹲在石塊上,一口一口地喝著熱水。
面前亂石堆中有個火堆,身後是一片廣袤無垠的荒地,天空上烏雲滾滾,天地間只有他一人,這樣的背景十分宏大,壯闊又蒼涼。
這場戲只有一個鏡頭,講的是男主角丹尼爾在荒原上挖銀礦,偶爾出來喝水休息,一個人在一個地方。
呼呼呼~
陰雲漫過了頭頂的天空,一陣狂風從荒原上吹了過來。
大地上的枯草被摧折,丹尼爾蹲在石塊上,狂風從他的身後襲來,吹的他原本蓬亂的頭髮,變成了一堆枯草,身上的破衣服也在風中呼啦啦作響,像是破旗子。
丹尼爾依然在喝水,攝像機靜止不動。
過了十多分鍾,安德森導演喊了聲‘哢’,拍攝結束了,這場戲過了。
這很不容易。
為了這組鏡頭,劇組從八月份就開始準備。
以前也有雷雨天,但有時烏雲的厚度不達標,有時方向不對,有時下雨過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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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邊準備邊等,等了兩個多月,才遇到一個符合安德森導演設想的天氣。
有時想想,拍文藝片確實比較麻煩,文藝片需要找到符合意境的場景,需要合適的天氣,合適的植物、雲朵、陽光等等,天時地利人和,都不能缺少,缺少了就不完美了。
普通商業電影沒有那麽事,場景不合格可以調整,意境不夠可以用技術彌補,或者在後期製作中修改,走多快好省的路線,非常注重拍攝的速度和效率,如果太慢了,就會被對手的同題材電影搶佔先機,或者電影上映時,觀眾早改變了口味。
在德州小鎮呆了幾天,李察回到了紐約布萊德莊園。
“你這是去挖礦了還是采煤了,怎麽搞這麽髒兮兮的?”
回到家裡,邦辰女士拉著他皺了皺眉頭。
“沒挖礦也沒挖煤,我開采石油去了,劇組拍攝需要挖幾個油坑,誰也沒想到真挖出了石油,原來以前勘探隊沒挖完,當時噗地一下,石油從坑裡噴出十多米高,我剛好在旁邊,被淋了個通透。”
李察比劃著說道。
“你也真是的,都息影了還跑去劇組幹什麽,還跑去看人打油井,也不怕危險。”
邦辰女士給他脫了外套,湊到他身上嗅了嗅,嫌棄地皺了下鼻子,
“臭烘烘的,一會兒最少泡兩個小時。”
“你太誇張了,我在賓館裡洗過。”
李察決定還是再仔細泡泡,小鎮賓館條件有限,用淋浴洗不乾淨。
“爸爸~”
路易斯和小安妮從樓上跑了下來。
“安妮路易斯慢點!”
李察蹲在樓梯下面,一把抱住了兩個小家夥,一邊親了一下。
“別抱了,讓爸爸先去洗澡,他身上臭烘烘的,就是個臭爸爸。”
邦辰女士把兩小從他懷裡扒拉了下來,又把他推進了浴室。
泡了個澡,換上舒適的衣服,全身輕松了很多。
“路易斯安妮叫爸爸過來吃飯。”
邦辰女士在餐廳喊道。
“爸爸,快來!”
“爸爸,媽媽做了好吃的肉。”
安妮和路易斯在門口脆聲喊道。
“來了。”
李察一手夾著一個,走進了餐廳。
——
414、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