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凌淵有點不敢相信。
英靈殿的作用對於人類的意義不言而喻,但現在卻出現在了他的手裡。
“是因為有了尼福爾海姆嗎?”凌淵呢喃道。
亡者的國度尼福爾海姆。
成功獲得九界的炎國,其實變相掌握了‘輪回’。
“這份禮物有點大啊。”掂量了一下手裡的鑰匙,凌淵呢喃道。
‘系統。’
“......”
凌淵在心裡呼喚系統,然而回應的只有無聲。
這時凌淵才想起來,系統升級去了,最近一個月都不會蘇醒。
“沒有系統的日子真難受啊。”凌淵發出感慨。
“系統,什麽系統?”
“哦,我就是在想原神的戰力系統該怎麽平衡,畢竟崩壞數值過大,原神我計劃數值稍微偏小點。”凌淵不慌不忙道。
“少個小數點不就行了。”小靈曦下意識道。
“真聰明,摸摸頭。”
“嘿嘿。”
憨憨的笑著。
哪有一點天君的精明,活脫脫一個小傻子。
“你們,有誰想當我的女武神?”凌淵拿起鑰匙,對著幾人笑道。
“......”
然而這話問下去,誰都沒有開口。
“怎麽了?”
見氣氛有點不對勁,凌淵問道。
“凌淵哥,我們並不想成為附庸品。”苒苒道。
“不到最後一刻我是不會進英靈殿的,在這之前,我想通過自己的努力追上你。”
聞言,凌淵也明白了她們的想法,將鑰匙收了起來。
“看來這把鑰匙給我也沒什麽意義啊。”
凌淵輕笑一聲,隨後將其丟進了王之財寶內。
“既然這樣,那大家來訓練吧。”
“哎?”
“kiana呢?讓她別打遊戲了,我們去競技場。”
“kiana姐姐說她要‘閉死關’,不打通最後一局不會出來的。”
“這個網癮少女,當初早知道會這樣,就不給她裝電腦了。”凌淵頭疼道。
......
夕陽西下
一名白色長發的少女獨自一人走在湖邊。
雖然風景很美,但聽著周邊一家三口的嬉鬧聲,少女還是會有些落寞。
昨天南炎天君王憬大人通知她過去,並將他父母遺留在北歐的骨灰還給了她。
大仇得報,但此刻的她卻迷失了未來的方向。
找到了一張長椅,凌月恍恍惚惚的坐了下來。
凝視著遠方不斷落下的太陽,神色中滿是茫然。
“爸爸,媽媽,奶奶,接下來我該怎麽做?”
她問著自己。
“怎麽做呢?不如去追求極致吧?”
一道溫和的聲音突然響起。
等凌月反應過來的瞬間,天不知何時已經暗了下來。
周邊也已經沒有了行人。
在她的面前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悄然出現。
黑色的淬發與那深邃的眸子,優雅的外表下隱藏著極致的黑暗。
“你是誰?!”
凌月站了起來。
男子輕笑一聲:“你在迷茫什麽呢?現在的你,可是整個北歐最後的希望啊。”
“如果你振臂一呼的話,想必整個北歐神系都會聽命與你吧?耶夢加得。”男子緩緩摘下了帽子,露出了一張俊美的臉。
凌月攥緊了胸口的衣服。
男子輕笑一聲:“自我介紹一下,吾名赫爾墨斯,奧林匹斯十二神之一。”
“赫爾墨斯?!”
凌月瞳孔一縮,露出了戒備的神色:“你來這裡做什麽?!”
赫爾墨斯呵呵一笑,不緊不慢到:“你那位師父的朋友,可是給我們奧林匹斯送了好一份大禮呢。”
背後漆黑的門扉浮現,幽藍色的火焰亮起。
這是連通冥界的地獄之門。
猙獰的地獄三頭犬,緩緩探出頭顱。
“你說,給我們造的損失,是不是要好好彌補一下?”
赫爾墨斯緩緩的朝著凌月走去。
凌月下意識後退,但後面的路直接被長椅擋住。
隨著赫爾墨斯越來越近,凌月也越發緊張。
嗡嗡嗡!
忽然間,一把緋色的太刀從虛空浮現。
刀刃化作了血色,破開虛空,徑直朝著赫爾墨斯衝去。
“什麽?”
赫爾墨斯一愣,連忙躲開。
嗤!
下一刻,寂靈刀赤染櫻直接貫穿進地獄三頭犬。
“昂!”
淒冽的哀嚎聲響起。
血紅色的光芒不斷滲入三頭犬的身體,原本漆黑的毛色都化作了猩紅色。
地獄三頭犬哀嚎著倒在了地上,口水灑落在地面,神色萎靡,一副快不行的樣子。
赫爾墨斯呆住了。
冥府的力量被壓製了不說,其實力幾乎不遜色弑神之狼芬裡爾的地獄三頭犬,竟然只是因為一把刀就如此哀嚎?
難不成這把太刀還有著弑神屬性?
“凌淵哥......”
凌月也呆住了。
她怎麽沒想到凌淵送她的禮物竟然有這麽大的威力。
“嘖!”
赫爾墨斯知道今天已經不能帶走凌月了,不爽一聲,就化作黑霧消散了。
隨著赫爾墨斯離開的瞬間,原本漆黑的天空也逐漸消散。
人群的吵鬧聲重新出現。
凌月驚魂未定的坐在了長椅上,喘著粗氣。
“小夢,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麽?”
“嘶~”
回答她的,卻只有蛇信的吐露聲。
......
“k.o”
“可惡,為什麽我會輸?!”
kiana不服氣的砸著手柄。
“遊戲是沒有前途的,以後和我去打工吧。”凌淵得意道。
和他打遊戲?多少有點不自量力。
kiana默不作聲,從虛空掏出幾捆一萬的錢放到凌淵面前。
“再來一局!”
“臥槽,富婆啊!”
凌淵驚呼。
理科生就是棒,邏輯思維縝密,把他那點喜好拿捏的死死的。
其他人無語的看著這倆人。
說好去競技場的呢,結果打了一下午的格鬥遊戲。
哢嚓!
這時,大門忽然打開
失神的凌月緩緩走了進來。
“阿月回來了?來準備吃飯吧。”
“謝謝苒苒姐。”
“怎麽了?沒什麽精神啊?”接過對方的背包,苒苒好奇道。
凌月抿了抿嘴,最後搖頭:“沒事。”
北歐的事情已經給他們造成了太多的麻煩,不能再讓他們知道奧林匹斯的事情了。
“今晚就告別吧。“凌月在心裡呢喃道。
吃完晚飯後,凌月站了起來。
“凌淵哥,苒苒姐,王明哥,塞西莉亞妹妹......”
“很感謝你們最近兩個月對我的照顧。”
“怎麽了,突然這麽嚴肅?”王明不解道。
凌月開口:“現在北歐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我一時間有些迷失方向,這段時間我想出去走走,去看看世界,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方向。”
“這樣嗎?挺好的。”苒苒不疑有他。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凌月的心情她不是太懂。
但如果對方的判斷,她並不會去阻止。
學會如何放松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凌月:‘呼~’
凌淵:“那這樣吧,這周我們出去玩吧。”
“哎?”
就在凌月心裡呼出一口氣的時候,凌淵的話讓她有點不知所措。
“哎什麽哎,你需要放松我們也需要放松,戰爭我可是殺了不少人呢,不能讓我出去宣泄一下啊。”
凌淵的話直接把凌月給堵死了。
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畢竟北歐的戰場因素是她......
“對了,別想著不辭而別。”凌淵提醒道。
凌月:“......”
隨後默不作聲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是不是出什麽事了?”小識好奇道。
就連她都看出了不對勁,其他人更不用說了。
“有隻小蟲子不怕死而已。”凌淵隨口道。
將手裡的蘋果三下五除二啃完後。
“kiana,來,繼續血戰!”
“這次我不會再輸了!”撈起袖子,kiana不服輸道。
“這倆個人沒救了。”苒苒扶助額頭。
“這不挺好的嘛。”塞西莉亞笑道。
房間內
凌月看著月色發著呆。
耶夢加得纏繞在她的肩膀上,輕輕蹭著凌月的臉頰。
仿佛在安慰主人。
第二天
凌月習慣性的早起
打開門,就看到樓下沙發上依偎睡在一起的kiana和凌淵。
兩人身上僅有一條毯子遮蓋。
收拾好物品的凌月輕聲下樓,來到了凌淵面前。
看著那張俊朗的臉,呆了一會兒。
下意識的按住了頭髮。
輕輕俯身,如櫻花般的薄唇鬼使神差的印在了凌淵額頭上。
“再見了,凌淵哥,很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
等她抬起身的瞬間,就對上了一雙金色的眼睛。
凌月:“......”
kiana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這多少有點尷尬。
凌月小臉一紅:“kiana姐姐,我可以解釋的。”
“解釋什麽啊?佔了我便宜還想一走了之?”一道調侃的聲音響起。
凌月嚇了一跳。
視線轉去,就發現凌淵已經醒了。
“凌,凌淵哥,你醒啦。”凌月悻悻一笑。
“老實點,坐下!”
被凌淵這麽一喝,凌月當即就老實的坐在了沙發上。
將身上的毯子掀開,凌淵雙手抱臂,看著端坐在沙發上的白發少女。
“說吧,出什麽事了。”
“那個,我就是想出去走走,以前都被仇恨蒙蔽,現在大仇得報,想去看看祖國的美好河山。”凌月眼神飄忽道。
“這話說的你自己信嗎?”
“信……”
“閉嘴,誰讓你回答的?”
“噫!”
凌月哆嗦了一下,低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凌淵身為師父的威嚴一下子就體現了出來。
“膽子大了,學會離家出走了?”
“不就是因為某個人模狗樣的東西找你說了幾句話,就怕成這個樣子?”
凌月驚訝的抬起頭:“凌淵哥你......”
“離開這裡準備去哪啊?”
“不知道。”
“有錢嗎?”
“我有打工賺錢......”
凌淵眉頭一挑:“哦?有錢人,難怪敢不辭而別。”
凌月低頭不語。
“把東西放回去,準備吃早飯。”
“凌淵哥。”
“去吃早飯。”
“哦。”
唯唯諾諾的答應一聲,凌月既開心又難受的朝著二樓走去。
而這邊的響聲,也吸引了其他人。
......
吃完早飯,凌月乖乖的將昨天下午發生的事和眾人講述了一遍。
“鷹醬國還真是死性不改啊。”王明不爽道。
先是慫恿北歐,現在竟然直接下黑手?
“主要是沒打廢,在鷹醬國內,炎國威脅論可謂是鷹醬人家常便飯。”凌淵道。
說著,凌淵看向凌月:“情況我都已經了解了,赫爾墨斯的事你不用擔心。”
“你繼續待在這裡,該吃吃該喝喝,其他的事不需要操心。”
“好。”
在凌月同意後,過了一會兒。
一行人和往常一樣浩浩蕩蕩的去上課了。
來到教室,習慣性坐在了後面。
無他,只因為這邊有個窗戶,可以看到操場。
“凌淵,我怎麽感覺他們都在看我們啊?”
在凌淵看著操場發呆的時候,小識忽然道。
“或許是因為你漂亮。”
“啊,我是認真的。”
叮鈴鈴!
這時,上課鈴響起。
學生們迅速回到位置上。
與此同時,一道漆黑的身影緩緩進入了教室。
他緩緩將手上的書本放在了桌上,露出了溫暖和煦的目光。
“好帥啊。”
“我記得這節是化學課吧?化學老師這麽帥真的沒問題嗎?”
“......”
學生們竊竊私語起來。
剛剛拿出課本的凌月在看到男子的面容後,手一僵,課本直接掉在了地上。
黑色西服的男子微微一笑:“大家好,我的名字是赫爾墨斯,從今天起,擔任大家的化學老師。”
“......”
一時間,整個教室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凌月全身冰冷,眼神中滿是恐懼。
凌淵饒有興致的看著赫爾墨斯,不知道他又想搞什麽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