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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崇禎成了合夥人》二百四十二 武夫的能耐
笑完之後,鄭芝龍當即面帶笑意對兒子說道:“爹來了,你就放心好了!”

 為什麽他不讓他的幾個弟弟過來,而是親自趕來,不但是因為,鄭森是他兒子,更因為,這其實是關系到整個鄭家家族的未來,很多事情,必須要他這個鄭家家主才能決定。

 如今,面對面了解了兒子去京師的情況,準確掌握到了崇禎皇帝對他鄭家的態度,意思就是說,只要辦好了眼前這個事情,那麽鄭家以前所做的一切,皇帝就當不知道,可以既往不咎,並且,鄭家的未來,也會一片光明。

 如果說,做這個事情,需要鄭家割一大塊肉,那鄭芝龍可能還會猶豫;但是,這個事情只是提朝廷花一筆巨大的錢,鄭芝龍這邊雖然要付出,卻不用付出太多。等做完了這個事情,皇帝那邊要兌現承諾,就能看看他到底怎麽提拔鄭森,是不是會實現諾言?

 等到那個時候,皇帝真得封賞鄭森一個他滿意的官位,那麽鄭芝龍就會繼續和朝廷合作,為朝廷所用;可是,要是皇帝之前只是說說而已,並沒有給鄭森一個滿意的官位,那麽到那時候和朝廷撕破臉也不遲。

 唯一的一點,是他從此以後就要登上大明官場這個舞台,不可能再苟在大明東南沿海默默發財了!

 此時,鄭芝龍說完之後,他又仔細地問了鄭森和同僚相處的所有細節,還有問管事在揚州這邊的具體情況,甚至連吃午飯時候都還在問,還問到京師那邊的一些細節,一直快到傍晚時分,他才算是沒有再問了。

 只聽他對鄭森說道:“我現在就和你過去,先去拜會東廠提督王德化!”

 鄭森見他爹這麽細心的問話,隨後又胸有成竹地對他說這話,頓時非常高興,底氣十足,當即點頭答應道:“好!”

 ……………………

 王德化這邊,他禍害了十大鹽商,又不配合鄭森,只是每日悠哉喝茶賞花。北方人在江南,看什麽都是新鮮的,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放松。

 太陽即將落山之時,忽然手下番子來報,說鄭森來訪。

 一聽這個事情,王德化便嘴角微撇,面露冷笑之色。這個毛頭小子來拜訪自己,無非是為了采購之事,過去了這幾天,肯定是急了!

 也罷,反正閑得無聊,就耍他玩玩,想要自己真心幫他,卻是休想!

 這麽想著,他便在會客廳接見了鄭森。

 讓他有點意外的是,鄭森並沒有把隨從都留在外面,竟然還帶著一個進入會客廳,這讓他很是不滿。

 本來就是一個區區錦衣衛總旗而已,還是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在他堂堂東廠提督,以前的司禮監掌印太監面前,還這麽擺譜?

 他正在想著,卻見鄭森自己閃到了一邊,把那隨從晾在會客廳的中間面對他。

 這讓他又是眉頭一皺,什麽意思?這小子連開口不想開口,讓一個隨從和自己說話了?

 王德化正在想著,就聽這個隨從向他抱拳一禮,恭敬地說道:“末將乃福建副總兵鄭芝龍,特意為了犬子從福建趕了過來。”

 王德化一聽,稍微有些驚訝,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下鄭芝龍。

 他也是打聽過鄭森的家世背景,不過卻打聽不出來具體的消息,只知道鄭家有錢,鄭森他爹任福建副總兵官職,就這麽多。

 此時,知道眼前這人就是鄭芝龍,竟然敢在他這個東廠提督面前坦言,不怕他抓,暴露他離開任職之地的事情,這份膽量,還是有點驚訝的。

 不過區區一個副總兵而已,在王德化的眼裡,其實和鄭森沒多大區別。

 因此,他依舊懶得搭理,只是淡淡地說道:“你是好膽,看在你兒子的份上,咱家就當沒看到你來過!”

 “末將趕來見廠公,雖為犬子之事,其實也為廠公而來!”鄭芝龍對他的這個態度,絲毫不在意,反而繼續恭敬地說道。

 王德化一聽,才不會被嚇到,只是淡淡地問道:“咱家怎麽了,需要勞動大駕?該不是咱家要大禍臨頭了吧?”

 大駕這兩個字,他特意提高了聲音強調,滿滿地都是諷刺。

 他是東廠提督,眼前這個只是邊陲之地的副總兵,根本不可能配他嘴中這個“大駕”一詞。

 他能聽出來,鄭芝龍是有威脅之意,不過他才不會受一個副總兵威脅,就是這麽著,看你有什麽辦法?

 鄭芝龍一點都不在意,臉色不變,倒是鄭森聽了之後,連忙看了他爹一眼。

 只見他爹繼續帶著恭敬之意對王德化說道:“廠公英明,末將旁觀,如若繼續下去,確實將大禍臨頭!”

 這話一說出口,鄭森頓時面色一變。之前王德化的火藥味就有點濃,如今竟然說王德化要大禍臨頭,該不會廠公要翻臉吧?

 果然,當他看向王德化,去觀察他反應時,就見王德化已經冷了臉說道:“咱家可不是三歲小孩,是被人嚇大的。你要不說出個一二三,咱家現在就把你抓了信不信?”

 鄭森一聽,連忙想說什麽。不過他還沒說話,就見他爹還是恭敬地對王德化說道:“末將絕對不敢嚇廠公,只是實話實話而已!”

 王德化聽了,不說話,只是冷眼盯著鄭芝龍,意思很明顯,讓你說,說得不滿意的話,就等著瞧好了!

 不過此時,他對這個鄭芝龍的城府,也算是有個新的認識,竟然從頭到尾都保持對他的恭敬之意,並沒有因為他的話有過一絲變臉。

 他在想著時,就聽鄭芝龍對他說道:“末將已經聽犬子說了,陛下最關心什麽時候能把銀子變成實物,最快速度地送往北方。陛下有明言,此事關系到大明未來,最是重視不過。給了犬子密奏之權,便是一個明證。如此一來,如若有人耽擱了此項事情,陛下自然震怒,肯定要處置一些人!”

 “咱家可不是主掌!”聽到他強調此事,王德化忽然想到了什麽,臉色微變,不過嘴中依舊堅持,只是冷聲提醒道。

 言外之意,真要有人被追責的話,肯定是主掌的人被問罪。

 結果他這話才說完,就聽鄭芝龍笑了下,然後繼續恭敬地對他說道:“非也!末將可以肯定,如果真要追責的話,廠公最是倒霉,而非犬子!”

 一聽這話,王德化頓時有點惱怒了。不過他還沒得及發飆,就聽鄭芝龍繼續對他說道:“末將絕非危言聳聽!敢問廠公,查抄十大鹽商,彈劾廠公的奏章可有多少?陛下留中不發,依舊以廠公為協辦繼續留在揚州,是何意思?查抄之鹽商的錢,盡快花出去和一直花不出去,對於彈劾廠公有何影響?還有,犬子只是錦衣衛總旗,剛滿十八歲,如若事情辦不好,廠公以為世人,或者說陛下覺得,是犬子無能,還是廠公不作為……”

 王德化一開始還聽得不怎麽在意,但是,聽到後來,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因為這一個個問題,對他都不是好事。

 如果真得耽擱了江南采購之事,真得說不定,皇帝就拿他出氣的!

 這麽一想,王德化的態度明顯就軟了,臉色也不再冷淡,只是對鄭芝龍說道:“江南采購之事拖延,並不是咱家不作為,而是江南明顯在抵製此事,咱家要是積極參與,他們抵製或許更為強烈。至於原因,想必你也知道!”

 能一針見血地看出他的問題,王德化對這個武夫已經不敢輕視,把他的另外一個想法,開誠布公了出來。

 鄭芝龍一聽他這話,就知道他放下了面子,不會再糾結自己兒子是不是主掌了。

 於是,他便對王德化說道:“末將在江南這一帶有點薄面,回頭去知會一下,那些商人本身也是有利可圖,自然會上門交易的。”

 聽到這話,王德化有點不信,不由得上下重新打量了下眼前這個武夫。

 要知道,他直接查抄了揚州十大鹽商,雖然罪名是實打實的。可關鍵是,那些罪名同樣可以扣在其他世家大族身上。因此,江南這邊的世家大族自然會擔心,以後王德化又用同樣手段去收拾他們。

 因此,這揚州的事情,他們絕對是要抵製的。

 眼前這個武夫,何德何能,竟然會讓他們放下這等擔憂?

 說真的, 他真有點想不明白!

 不過,王德化也知道,既然這個武夫敢當面這麽說,肯定是有一定的底氣的。

 這麽想著,他便露出了笑容道:“如若真能如此,咱家肯定會盡心盡力為萬歲爺辦事!不過還有一點要提醒,就算采購到了糧草物資,要運回京師也並非易事。那些江南的世家大族,很可能會搗亂!”

 一聽這話,鄭芝龍不由得微微一笑道:“廠公放心,此事最是簡單不過,無須憂心!”

 說完之後,他也不多待,立刻又向王德化抱拳一禮道:“末將這就去找人,戶部和都察院那邊,還請廠公去提醒一二,以免物資到了這邊還沒做好準備,反而耽擱了時間。”

 王德化自然答應,看著這對父子離去,心中不由得有點好奇,這個武夫,真有那麽大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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