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寬心。”
看著師玉璿的模樣,上官明豔伸出手指逗了下雙腳在沙發上蹦躂的小晴晴,心底有著一絲絲難以言說的羨慕。
她也已經快三十了,卻是連戀愛的滋味都沒有享受過,老同學卻已經結婚生女,速度快得讓人跟不上。
以前,在爺爺的壓力下,她覺得自己可能也會成為年少許弟弟的老婆,卻陰差陽錯白白耽誤了這麽多年。
如今,等她想要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時,環目四顧,基本上沒有什麽年輕才俊入得了她的眼。
單純有錢的,直接被她無視;
單純帥氣的,卻沒有才華;
年輕帥氣又有點才的,卻又沒有讓她動心的氣質。
和如今大展宏圖的許家弟弟相比,那些三十來歲的同齡青年,都只能算是弟弟。
有錢又有閑的上官明豔,沒道理隨便找個男人過日子,除非是嫌自己一個人自由自在的生活太歉意了。
看樣子,她是要一直單下去了。
“有什麽不放心的,京城不是有老爺子和明理他們。單純只是錢的問題,我自己也能解決。”
說起老公的事,扶著女兒坐在沙發上的師玉璿嘴角帶著寬松的笑意,毫不介意老公惹出的動靜。
相比之下,她更覺得老公這樣的行為才符合年輕人的少年輕狂,更加讓她歡喜心動。
她確實喜歡一個顧家的成熟老公,卻也喜歡那個意氣風發的蔥蔥少年郎。
既是少年,自然要舞動風雲,揮灑肆意,站在那雲端之上,讓別人仰望。
“好吧,我這個外人只能羨慕嫉妒恨了唄。”
單手靠在沙發背上,上官明豔如少女模樣地歎了口氣,一隻手不停地去抓小晴晴揮舞的肉肉小手。
“哈哈哈,誰讓你當年守了那麽久,卻也沒有主動下手。”
聽說過老同學和她老公的淵源,師玉璿倒是很慶幸輪得到自己的機會。
有時候,緣分這東西真的妙不可言。
在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一切才會顯得完美。
包括這位老同學和那位鄰家小妹妹,都不如她出現得剛剛好。
“還不是我爺爺和老頭子,不讓我隨便打攪他們姐弟倆的正常生活.”
捏了下小晴晴的臉蛋,上官明豔恨恨地說了一句。
“行吧,為了補償你受傷的心靈,吃完晚飯,我請你去逛街。”
“小晴晴也一起嗎?”
“當然。”
看著明面上的兩個女保鏢和四周不下十人的暗處保鏢,走在商場裡的上官明豔有些無語地問了一句推著嬰兒車的老同學:“你們逛街都這麽興師動眾的?”
“我和仁山自然不這樣,不過,晴晴出來的時候基本上都這樣。”
說起這事,師玉璿再次提及自己的老公:“仁山說,那些新聞報道裡的富豪丟失孩子,都是因為看護的人不夠”
“.”
另一邊,與學姐一起吃完晚飯的許仁山,應邀做了一場飯後的運動,才施施然準備前去赴約。
“帥哥,加油。”
慵懶地靠在床頭,單臂撐著腦袋的倪疏煙和學弟揮了揮手。
一想到接下去學弟會在那些往日裡倨傲的二代們面前揮斥方遒,倪疏煙的心裡就湧現出一陣難以言說的衝動,眼神裡都帶了點水汽。
成熟的事業型帥哥,是大多數女人無法抵擋的魅惑。
“怎麽?”
正在穿著襯衣的許仁山,感覺到身後熾熱且觸感明顯的懷抱,整理著袖子的許仁山沒有回頭,輕笑著問了一聲。
“山哥哥,奴家.”
“.”
等許仁山來到和高儒堯幾人約好的某家私人會所包廂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半,比約定時間晚了小半個鍾。
這裡不得不感慨,那位薑神醫家裡祖傳的秘方養生酒,確實名不虛傳。
“不好意思,今天接到的電話有點多,路上耽擱了一會。”
走進包廂,許仁山環顧一圈十來個年輕男女,微笑著道歉一句。
“許兄弟來了就好,我們還以為你準備放兄弟們鴿子了。”
看到這位昔日對手的英俊帥氣身影,風毅凡依舊忍不住帶了點譏諷。
沒辦法,心裡不爽。
“凡子,誰跟你是兄弟,老娘可是女的。”
另一位剛見面的長發妹子,身穿牛仔長褲和白色絲質襯衫,畫著淡淡的煙熏妝,眉眼間帶著難得的英氣,開口就把風毅凡給懟了回去。
毫無疑問,在場眾人也各有心思,卻有一個共識,主持這個大項目的人非許仁山不可。
一來,對方身價數百億,商業手段遠超眾人;二來,對方背景相當,與在場眾人沒有利益瓜葛;三來嘛,錢莫愁覺得對方很帥,很符合她的審美。
如此情況下,錢莫愁見到有人針對這位大帥哥,自然要借機表現出自己的親近之意,主動和對方打了聲招呼:“許帥哥,我是錢莫愁,莫愁前路無知己的莫愁。”
“你好。”
“行了,咱們今天是談大生意的,別扯那些有的沒的。”
其中一位長相粗曠、國字臉的青年男子起身,笑著和許仁山握手:“東山陳不慧,許兄弟,幸會。”
“幸會。”
握了握手,許仁山在高儒堯的介紹下和在場十一位青年男女認識了一個遍,算是大致了解了眾人的背景。
要麽是某個地方大家族的嫡系子孫,要麽是某地方出來大佬的兒孫,基本上囊括了全國各個地區的代表。
當然,也只是某位代表人物,不可能把所有大家族一網打盡,至少某地區針鋒相對的冤家不會集合在一起。
只要能推動項目在某個地區鋪開,佔據六成以上份額就足夠了,當然能佔有全部份額肯定是最好的。
“高兄弟,你們商量得如何?”
坐下來之後,許仁山問起了作為主持人的高儒堯。
最好是這些面和心不一定和的二代們談不攏,那就省了他不少事。
不過,他也知道這個概率很小。
既然這些人從四面八方聚集在京城,還讓高儒堯打電話約他過來,肯定已經在背後妥協好了。
一想到要負責關系如此複雜的項目,許仁山就一陣頭疼。
“這是我們擬出的名單,剩余25%的股份,可以任由許兄弟支配。而且,新公司成立後,我們隻負責幫忙擺平地方上的資源推廣,絕不胡亂插手公司的運營和管理。”
聽了對方的問題,早有準備的高儒堯拿出一份名單,並且說出了自己等人不插手具體事務的保證,仿佛生怕對方找理由撩挑子一般。
沒辦法,對方有錢有背景,他們這些人也不可能直接強迫對方當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