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仁山結婚的消息,除了之前已經知道的胡成輾,其他同學都驚訝地瞪大了眼,尤其是那些心懷念想的女生們。
而李彥妃根本沒想到許木頭如此不按套路出牌,難道對方這麽說,就是不想給她今晚有趁虛而入的機會?!!!
什麽時候,許木頭變得如此狡猾了。
“你們真是,許大官人結婚了,也不祝福一下。老許,什麽時候帶你的那位老婆大人給我們見見?”
對於許仁山有老婆這事,江俊無疑是現場眾人最開心的,畢竟對方是班裡男同學中唯一一個在顏值上對他有威脅的存在。
沒有了這個最強勁的對手,班裡幾個顏值高的女生,還不是他碗裡的菜,包括那個身價不菲的李彥妃。
今晚,可真是讓人期待。
“一定,下次我和老婆請客,來我家裡聚聚。”
知道這隔壁寢室男同學的小心思,許仁山沒有在意,趁勢發出邀請,確定了剛才那句話的真實性。
“許大官人,你家是住哪邊,我們這麽多人過去不太合適吧。”
心裡有些酸楚的汪立緹看了下對方的手指,確定沒有看到什麽結婚戒指,有些不確信地追問一句。
枉她今天還特地穿了花大價錢買來的無肩長裙,想要做全場最靚的女生,找機會和對方增加點友誼,汪立緹的心有點痛。
“我和李彥妃住在同一個小區,房子還算寬敞,咱們這些同學過去也不算擠。”
看了眼今晚有些迷人的小豐滿女同學,許仁山說了下自己的住址。
在大學同學裡,住宅方面以長腿女同學來當做標杆,是最直接的表達。
“啊,你和妃妃還是同小區的鄰居?我記得妃妃住在桃花源小區,你也是買的別墅?”
另一邊的李薇聽了,一口說出了對方小區的名稱。
雖說她和李彥妃多日不見,但是同寢室的微微群裡可經常聊天,也知道對方現在的住址。
什麽時候,許仁山竟然買了幾千萬的別墅?!!!
“我去,老許,都住上別墅了,你不會伴上富婆了?”
和江俊同寢室的蘇建平聽了李薇的話,驚愕地打趣一句。
都是四年的大學同學,大家夥對許仁山的家庭情況也是有所了解的,知道他不是什麽富二代。
才一年不見,原本家境平平無奇的許仁山就開了寶馬、住上別墅,簡直是顛覆了大家對財富的認知。
“什麽富婆,蘇建平,你可別說得那麽難聽。”
聽到男同學打趣許木頭的話,心酸的李彥妃本能地站出來為對方說話。
雖然對方猜到了事情的部分真相,但是其中有詆毀許木頭的意思,她聽著就很不舒服。
“我這不是開個玩笑嘛。”
沒想到這位追了許仁山四年的白富美女同學反應這麽大,沒什麽壞心思的蘇建平有些尷尬地開口解釋。
大學四年裡,但凡涉及到許仁山的玩笑話,這位白富美女同學的彪悍可是人盡皆知,現在依然如故。
“大家都是同學,開個玩笑沒事。”
注意到對方的尷尬,許仁山微笑著用眼神示意長腿女同學,卻發現對方直接無視了自己,氣呼呼地找位置坐下。
經過這麽一出,大家也都在各自的位置坐下,氣氛略微有一點點怪異。
看了一圈,發現只有汪立緹和李彥妃的旁邊還剩下個空位,許仁山思考了片刻,還是坐在了小豐滿女同學的身旁。
今天的汪立緹穿著一身無肩黑色長裙,露出好看的鎖骨,還讓那冠絕在場女同學中的豐滿尤為突出,奪人眼球,幾乎不下於他的美女老婆。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遠離長腿女同學,免得對方借機灌酒卡油。
“來,我敬大家一杯,祝大家前程似錦。”
見到許木頭坐到了別人的身旁,李彥妃看著汪立緹那明顯的優勢,越想越氣,倒滿一杯啤酒,起身開始渲染氣氛。
既然許木頭故意躲著她,那就把氣氛搞起來,趁亂取勝。
哼,這點小伎倆,能難得倒她。
“好。”
有白富美女同學打了個樣,屋內的氣氛一下子熱烈起來。
畢竟許仁山結婚了是他一個人的事,大家的日子照樣過,說起工作裡遇到的奇葩事,照樣吐槽,什麽都沒有影響。
坐在席間的許仁山,聽著旁邊同學的議論,大致了解了眾人的狀態。
剛畢業不到一年,大家都還沒有那麽市儈,混得如意和不如意的,也都能湊在一起說笑。
或許五六年之後,經過社會的打磨,一些不如意的同學就會借故不來參加這種聚會,默默地承受著生活的摩擦。
“來來來,我先給大家唱一首《朋友》。”
之所以選擇在這裡聚會的原因,除了這裡的價位合適,還因為這農家樂的大包廂裡配備了音響設備。
晚餐到了中途,就有人拿起了麥,開始唱著生活的辛酸。
“許大官人,你老婆是做什麽的?”
喝了不少酒,有些失意的汪立緹臉上帶著誘人的紅暈,湊到旁邊的許仁山邊上問了一句。
“她是開公司的,很漂亮。”
對於美女老婆的總結,許仁山言簡意賅。
“那有李彥妃漂亮,身材有我好嗎?”
沒有被這個敷衍的回答應付過去, 再靠近了幾厘米的汪立緹追問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趁著大家沒有注意這邊,問起這些曖昧的話題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原先她還覺得自己有機會,沒想到只是鏡中花水中月,直接被陌生人截了胡,真是不服氣啊。
“有。”
聞著這位小豐滿女同學身上還算好聞的香水味,許仁山微不可聞地往後退了幾厘米,眼神不經意地掃過那鎖骨邊上的裙子上方邊緣地帶。
確實是長腿女同學無法比擬的優勢,貌似和他的美女老婆各有千秋。
當年在大學時候若是開了竅,說不得和對方談個短暫的戀愛,是人生中一個很不錯的回憶。
可惜,沒有如果。
“許木頭,我敬你一杯。”
這個時候,發現有人比她還要危險的李彥妃用眼神趕走了許木頭旁邊的男同學,笑著舉杯示意,喝了不少酒的臉上已經是緋紅一片。
“好。”
看著長腿女同學倔強的表情,許仁山沒有說什麽‘少喝點酒’的話,而是微笑著和對方幹了一杯。
“謝謝。”
見許木頭如此乾脆,乾杯之後的李彥妃笑著說了一句,繼而起身拿過一位同學剛唱完的話筒:“喂喂,我今天要唱一首歌,送給我喜歡了五年的某位男同學。”
“要說什麽,杯子已經空了。”
“閉上眼睛,心裡下起大雪,天寒又地凍。”
......
“他還是不懂,還是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