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疏煙叫我玉璿就行,許夫人這個稱呼,聽得我倒有些不好意思。”
雖說對‘許夫人’這個稱呼挺喜歡的,但師玉璿為了表示自己的親近,也適時回應了一下。
“玉璿,聽許仁山說你是開公司的?”
坐在車內狹小的空間裡,倪疏煙主動開啟了話題。
她沒有了攻略帥氣學弟的心思,但不代表她對這位許夫人的身份不好奇。
除了身材容貌氣質,自認不差的倪疏煙雖然覺著輸得不冤,但要說帥氣學弟選擇對方,絕對不僅僅是這一點。
在大學時候,覬覦帥氣學弟的女生中,不是沒有身材比她更好的,可都是遇到了冷臉以對。
“嗯,我名下有一家服裝、化妝品、日用紙用品公司。”
聽到對方問起,師玉璿倒是很直接地說出了自己的產業。
這種事情,沒有什麽好遮掩的,至於那繼承的基金,就沒必要說了。
“一家跨行業的大型集團?”
思考了兩秒,倪疏煙追問一句。
若是如此,對方有這麽豪華的千萬座駕,也說得過去。
“不是,是三家公司。”
“......沒想到玉璿你如此年輕,就有這麽大的成績。和你一比,我真是自愧不如。”
“疏煙你也很不錯啊,大多數像你這個年紀的公務人員,還在底層混日子呢。”
“......”
坐在那裡喝著水的許仁山,聽著美女老婆和漂亮學姐的對話,總感覺那些平淡的詞匯裡面夾雜著一絲微不可聞的爭鋒意味。
不過,兩人之間應該沒有什麽需要針對的才是,難道就因為兩人都是美女,類似於男人之間的梟雄只能存其一?
算了,他還是安靜地當個聽眾,有空的時候欣賞下美女老婆和漂亮學姐兩人之間不同的美。
“我到了。玉璿姐,許仁山,下回見。”
等勞斯萊斯停在酒店門口,倪疏煙笑著對兩人說道。
經過先前簡短的聊天,她和這位許夫人算是有了初步了解,稱呼也近了不少。
只是,她倒是沒想到,這位許夫人竟然比她大了一點,無論是年齡還是某些方面。
也就是說,帥氣學弟娶了一個至少比他大三歲的美女富豪。
按道理來講,這不是帥氣學弟喜歡的風格,若不然她早在幾年前就把對方攻略下來了,難道是她當初用的方法不對?
是背景不到位,還是錢沒到位?
“疏煙妹妹,下回見。”
揮了揮手,等車子重新啟動,有些微醉的師玉璿主動靠在了旁邊帥氣老公的懷裡,低喃著說道:“老公,今天我表現怎麽樣?”
今天晚餐,她可是沒有打擾帥氣老公宴請漂亮學姐的過程,自認還是很大度的。
當然,這是她本身的自信,也是對帥氣老公的信任。
“很好。”
摟著美女老婆的細腰,許仁山看著近在咫尺的美麗臉蛋,很自然地湊了上去。
一回生二回熟,許仁山的動作可比先前自然多了,進度也快了不少。
“不要在這裡,先回家。”
感覺到帥氣老公熾熱的火焰,同樣是心潮澎湃的師玉璿媚眼如絲地說道。
“好。”
看著美女老婆的狀態,許仁山腦海裡閃過一絲狂喜,繼而被冷靜壓了下去。
關鍵時刻,不能衝動,免得功虧一簣。
不過,他雖然放開了那誘人的唇膏,但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保持著兩人之間陡然升溫的熱情。
“對了,你那個學姐以前是不是喜歡你?”
略微冷靜了一些,沒有阻止帥氣老公手上動作的師玉璿調換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嬌憨地問了一句。
“沒有吧,我們以前就是學生會認識的朋友。”
對於這點,喝了酒的許仁山腦子絲毫沒有遲鈍,毫不猶豫地否認道。
這種事情,就是真的也得說成假的。
“哦,我感覺她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你現在是我的老婆大人,除了你,其他的女人在我眼裡都是庸姿俗粉。”
“哼,你的手輕一點。”
......
勞斯萊斯安穩地停在別墅門口,許仁山一下車就抱起了美女老婆,不給對方反悔逃脫的機會,快步地直上二樓。
碰到這樣的機會,原本20天小目標的計劃肯定直接作廢,許仁山可不是那種故步自封,非要按計劃進行的鋼鐵直男。
他現在確實是鋼鐵直,但不是傻。
起步階段,雛鳥初鳴......
熱身階段,落花有意......
僵持階段,女強翻身......
激烈階段,男強女弱......
終結階段,弱女求饒......
重生至今,許仁山的熱情在一夜之間迸發,即便師玉璿的身體年齡也算是成熟階段,卻也到了最後連連告饒。
最後,這場以誰為主的有氧爭鬥,三番四次之後,在男方全面獲勝、主動求和的結局中落幕。
周六的清晨,初夏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飄灑進來,落在床上的兩人臉上。
早就清醒的許仁山沒有按照生物鍾起床去晨運,而是任由美女老婆的頭枕在他的右手臂上,安靜地等著對方醒來。
借著光線,許仁山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想起昨晚的有氧運動,心裡又有一股蠢蠢欲動的澎湃遊蕩全身。
“嗯...”
仿佛感覺到什麽奇怪的體驗,師玉璿睫毛顫動,睜開了眼,馬上就看到了夢裡思念的帥氣老公,心情很是愉悅。
“老婆,早。”
見對方醒來,許仁山微笑地招呼一聲。
“老公,早。”
想起昨晚的經歷,初為人婦的師玉璿臉帶甜美的微笑,雙臂抱住了對方的脖子,主動送上了一個香吻。
“醒了的話,我們先吃個早餐。”
“好啊......你幹什麽?”
“這就是我說的早餐。 ”
“壞...蛋......”
等許仁山扶著美女老婆下樓準備吃早餐的時候,牆上的時鍾已經落在了九點半。
“怎麽了?”
吃著早餐的時候,許仁山看到老婆看了下手機,吃東西的速度略微慢了一點,立馬感覺到了對方的心情受到了影響。
“我名下基金已經清倉白銀期貨,除了上周的5.6億美元收益,後面幾天隻賺了不到1000萬。”
說起這個事,師玉璿有一點點的感慨。
若是當初聽了老公的建議,全力做空白銀,或許已經輕松達到了ss基金管理層的要求。
錯過了那次機會,這些天白銀期貨起起伏伏,也就賺了不到1000萬美元,離30億美元的目標還是有些遙遠。
“我這裡倒是有個穩賺不賠的投資,但是收益並不高。如果要達到你30億的目標,可能需要投入全部的資金。”
知道老婆並不是在乎那300億美元基金的繼承權,而是不想對那位堂叔的陽謀認輸,許仁山說出了自己為數不多的投資方法之一。
如果是兩人之前那沒有突破最後一層的關系,許仁山還真不想說出來,免得美女老婆有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