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希望下次不要遇到你們。”
有婺州一號的女兒出面,知道以後不會有麻煩的許仁山也是就此揭過,不想過多地欠上官家的人情。
而站在一旁的師玉璿,很好地做到了一位賢內助的本分,把決定權交給老公處理。
女主內,男主外,夫妻之間分工得明確。
“謝謝,謝謝。以後我看到兩位,一定退避三舍。”
見對方如此好說話,低著頭的周淮安松了口氣,連連道謝。
不過,他也沒有離開,而是重新轉了個方向,等待大姐頭髮話。
只有大姐頭放過此事,他才能算躲過一劫。
“好了,今天算我朋友大度,也沒出什麽事。下次要是再發生類似的事,你們自己去局裡報到喝茶。”
看老同學夫妻倆沒有其它問題,上官明豔冷冷地說了兩句,讓眾人點頭應是。
得到了大姐頭的允許,十多個人快步回到自己的車子,往婺州方向疾馳而去,生怕大姐頭一個不高興,把他們逮回去。
好險,今天算是燒高香了。
“怎麽,你們這是回老家探親?”
等礙事的小二代們離開,上官明豔對著老同學兩人說道,眼神落在那位帥氣的許家弟弟身上時,眼底不免閃過一絲異色。
“嗯,這是我第一次跟仁山回麗州。”
挽著老公的手臂,師玉璿微笑著回答道。
反正在朋友圈裡都宣布過自己結婚,在老同學面前,和老公表現得親密一點,很正常。
“行,那我就不當電燈泡了,回頭等你們到婺州,我請吃飯。仁山,替我給你姐帶個好。”
簡單說了兩句,上官明豔就乾脆地上了直升飛機。
“我爺爺那一輩的時候,正好趕上上官姐的爺爺下鄉來到麗州農村鍛煉......那個時候缺醫少藥,上官爺爺的病情又拖不得,我爺爺還算懂點中醫,連夜上山采藥,不小心摔傷了......正好那個時候我奶奶臨產......”
開著車繼續往麗州市區方向開,知道老婆心中有所好奇的許仁山主動說起了他們家和上官家的瓜葛。
無非就是爺爺那輩,祖傳了點醫術的許爺爺為了救生病的上官老爺子,上山采藥受傷,拿回草藥後昏迷了兩天,恰好碰到許奶奶難產。
那個時候的醫術不太發達,許奶奶生下許爸爸後撒手西去,上官老爺子覺得這是因他而起,心裡很是愧疚。
隨著上官老爺子回到京城,一路飛黃騰達,幾次想要報恩,卻都被許爺爺給拒絕了。
自從奶奶去世後,許爺爺鬱鬱寡歡,很快就重病臥床,臨終前讓許爸爸不要從醫,也不得接受上官家的恩惠。
在許爺爺心裡,他把許奶奶的去世歸結到了自己身上,更是不想後輩接受上官家幫助,免得汙了許奶奶的陰德。
這個囑托,如同許家的祖訓一般,刻在許爸爸和許家姐弟的骨子裡。
當然,許仁山很清楚,他和姐姐在父母早早故去之後,能很好地接受到幾個長輩親戚的援助,安穩長大成人,上官家肯定在背後出了不少力。
只不過,許嬌倩和許仁山卻是沒有深究背後的緣由,更從未想去沾上官家的光。
“哦,那老公小時候一定很辛苦吧。”
聽完了老公的講述,師玉璿感慨著許家三代的際遇,繼而開始心疼年幼時的老公。
在還未懂事的年齡,就沒有了父母,比她還要慘。
畢竟,她父母走時,已經算是初步懂事了,還有基金會的人以及堂叔照顧。
即便堂叔心懷鬼胎,卻也沒有在生活上苛待過她,甚至是有求必應。
相比之下,年幼時的許家姐弟,沒有什麽至親之人照顧,還是普通人家,長大的過程中一定充滿了艱辛。
“沒事,都過去了。現在,我不是有老婆大人嗎,這就是上天對我最大的饋贈。”
想起小時候的一些窘困,早已釋然的許仁山握住老婆的手,反過來安慰了對方一句。
正是打小的磨礪,才讓他和姐姐養成了獨立自主、奮發向上的性格,長大以後順風順水。
若真的從小接受上官家的資助,許仁山都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成為一個性情乖張的廢物。
早吃苦,早成材,也不算是一句空話。
“老公也是上天給我最好的禮物。”
聽著老公的情話,臉色微紅的師玉璿也是反扣著對方的手,眼帶堅定地說道。
差不多相同童年際遇的兩個人,還能在茫茫人海中相遇,相愛相知,真是老天給予的緣分。
在鄉間小路上開了大半個小時,車子進入主道,麗州市區也就不遠了。
說實話,作為一個婺州下屬的小縣城,麗州市區房價13000一平,千萬富豪多如牛毛,億萬富豪也是不少見,但城區建設著實讓人無力吐槽。
除了老姐買的金水灣小區那邊和在建的總部中心,其余的地方和十幾年前幾乎沒有什麽變化,市區邊緣的水泥路也是坑坑窪窪。
不過,路況不好,但路上的BBA隨處可見,時不時還能看到入門級的保時捷卡宴超車。
“嘀哩哩,嘀哩哩......”
“應該是老姐的電話,你幫我接一下。”
手機鈴聲響起,專心開車的許仁山估摸著是老姐的電話,就讓旁邊的老婆接起來。
“哦。”
應了一聲,師玉璿拿起中間的蘋果4,看了下顯示屏幕,果然是老姐的手機,隨即接了起來:“喂。”
“臭小子,到哪了?”
電話一接通,已經做好大半桌菜的許嬌倩喊了一句。
“姐姐,我們到三馬路了。”
看了下路邊的標志,師玉璿乖巧地回答道,只是第一次喊出對方稱呼的時候,臉上有點不好意思的紅暈。
若真是算年齡,她可是比姐姐還大了三歲。
“啊,你是玉璿?!!”
原本氣勢十足的許嬌倩聽到電話對面傳來的聲音, 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問了一聲,她先前聽弟弟說起過弟媳的名字。
“嗯,姐姐,仁山在開車,你要和他說嗎?”
第一次喊出來之後,第二次就比較熟練了,師玉璿笑著回答道。
“不用了,讓他好好開車,別傷著你啊。”
“好的,謝謝姐姐。”
“不用謝,大家都一家人。那讓仁山好好開車,我先去做菜了。”
同樣是第一次和弟媳說話,許嬌倩稍微有點緊張,匆忙結束了通話。
還別說,這弟媳的聲音比較悅耳,想必樣貌不會太差。
不過,憑她們老許家的基因,即便女方的樣貌平凡一點,下一代的容貌也能保持在水準線之上。
“對了,老公,你昨天說會給姐姐準備一份特別的禮物,是什麽?”
掛斷電話,有些緊張的師玉璿問起了開車的老公。
第一次去見姐姐,手表、首飾、包包、化妝品那些俗物,肯定不能表達她這個弟媳的心意,必須得有個特別的見面禮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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