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河禮?你怎麽在這?”
見到這位曾經的哈佛同學,師玉璿略微有些驚訝。
大家都是華夏人,在異國他鄉的大學同一個專業學習,自然是有印象的。
不過,當時師玉璿對於外人都抱有戒備心,頂多了算是華夏老鄉,沒有多說幾句話。
整個大學四年,估計沒有超過十句話。
“我們集團先前收購了這家工廠,聽說你今天過來考察,我特地過來恭候大駕。”
頗有風度地笑了笑,一身私人訂製西裝的宋河禮說起了自己出現在這裡的緣由。
“這家工廠,在你們宋氏旗下?”
聽了對方的話,師玉璿瞬間起了一種戒備之心。
先前在她拿到的資料裡,可沒有這一條。
雖然對方是她多年前的大學同學,但是在商言商,商場之中沒有所謂的同學情誼可言,突然遇到這種超出范圍的變故,師玉璿已經決定放棄這家工廠的合作。
“是的,怎麽樣,我帶你參觀一下。”
看著這位在大學時期就驚豔了他時光的女同學風采依舊,甚至越發成熟動人,宋河禮的眼裡毫不掩飾欣賞之意。
他當初在大學時期也追求過對方,可是碰壁了許多次之後,內心的驕傲讓宋河禮直接放棄了這個潛在對象。
等到大學畢業歸國,他在家裡的安排下和一位門當戶對的家族千金結合,走進了婚姻殿堂,還很快有了孩子。
如今他和結婚五年的妻子和平分手,正是男人的黃金時刻,又得知當年那位讓人驚豔的女同學剛剛閃婚不久,宋河禮覺得自己的另一春到了。
為此,研究過對方名下公司架構的宋河禮,直接以超過市場價50%的價格收購了幾家工廠,坐等對方上門談合作。
至於對方已經結婚,根本就不是個事,只要沒孩子就好。
“不用了,我們可能暫時不會合作。”
搖了搖頭,師玉璿乾脆利落地結束了這次考察,不給對方挽留的機會。
對外人的戒備,深入她的骨子裡。
即便對方是自己的老同學,但是在確定對方沒有別的目的之前,她不會和對方合作。
這樣,對方有什麽陰謀,她也不用在意。
“姐,怎麽了?”
上車之後,之前一直不說話的師晴雪有些疑惑地問了一句。
說實話,那個宋氏集團的掌門人還是很有風度的,人也有點帥,屬於某些年輕女孩最喜歡的霸道總裁類型。
看對方的樣子,貌似對她這位堂姐很感興趣。
“宋氏集團一直在房地產、礦業、商超領域發展,他突然收購了這家布料工廠,能有什麽好心思。”
隨手給帥氣老公的微微回了一個信息,低著頭的師玉璿毫不在意地說道。
“他好像對你有意思?”
“我對他沒興趣。”
當師玉璿在下一個工廠門口下車時,看到宋河禮再次出現的她直接上車走人。
“今天先不看了。你查一下,我們準備合作的供應商裡,有幾家是沒有被宋氏收購的。”
直接取消了形成,師玉璿吩咐了一下旁邊跟著的助理。
“好的。”
“......”
“有意思。”
看著師玉璿毫不客氣地離開,宋河禮饒有興趣地摸了摸下巴,倒是沒有太多的惱怒。
對方的性格,他當年在哈佛的時候就已經見識過,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
依舊一點沒變,就像對方讓人越看越有味道的容貌氣質一般。 有挑戰性,才是他宋河禮想要追求的女人。
他花了小幾個億買下這些工廠,可不是拿來玩的。
此時的許仁山剛在麗州的一家農莊下了直升飛機,他看著這專門劃好的停機坪,好奇地問了問迎上來的中年男子:“這農莊是哪裡的?”
“許總,您好,我是這個農莊的管理人員薑曉飛。這裡昨天已經被師老板買下了,以後您都可以在這裡下機。”
聽到對方的問話,中年男子微笑著回答一句。
“哦。”
沒想到美女老婆考慮得如此周到,許仁山除了感到對方的心意,還有那強大的鈔能力。
有錢,真的是可以為所欲為。
“許總,車子已經給您備好了。您要自己開,還是送您去哪裡?”
見對方沒有其他問題,薑曉飛問了一下對方的意見。
“送我去市區金水灣小區就好,對了,你是麗州人吧,說麗州話也可以。也不用許總許總的,叫我許仁山就好。”
看了眼不遠處停著的一輛寶馬車,許仁山笑著說了下要求,後面一句話還是用麗州本地話說的。
他可是連公司都還沒起步,被人叫‘許總’有些為時過早。
“許總太客氣了,我這打工的,可不敢喊您名字。”
用麗州話和普通話混合著回答一句,薑曉飛主動為對方打開後座的車門,之後再跑到駕駛位上當起了司機。
他之前的農莊年收入也就十來萬,直接被100萬買了下來,還讓他繼續負責經營,拿一半的股份分紅。
碰到這種好事,毫不猶豫賣掉農莊的薑曉飛都覺得自家祖墳冒青煙了。
為此,那位未曾蒙面的師老板提出要安排一輛寶馬車給許總使用的時候,薑曉飛主動承擔了這個任務,花了幾百塊一天的價格租了一輛寶馬3系。
那位師老板也大氣,直接允諾車子的開支由她支出,可以從農莊的年終分紅裡扣除。
薑曉飛都想好了,過幾天就去買輛寶馬3系新車,到時候這位許總回來用車,他自己的車子還能賺點油錢。
去租車,太費錢了。
“大家都是麗州人,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見對方堅持,許仁山也沒多說,轉而給美女老婆發了一下微微,感謝了兩句。
今天是周一,麗州的路況倒是不錯,許仁山坐了十幾分鍾車程,就到了市區。
想到還沒給兩個小家夥買禮物,許仁山讓薑師傅開到了大潤發門口,進去一番掃購。
“薑師傅,謝了。”
早上十點半,站在金水灣小區門口的許仁山笑著感謝了一句,畢竟耽誤了對方大半個早上。
“許總客氣了,有什麽事或者要用車,打我電話就行。”
“好。”
手拿著兩大袋的東西,許仁山輕車熟路地來到老姐的家門口,按響了門鈴。
沒過一會兒,姐夫的母親就打開了房門,熱情地歡迎他進屋:“小山回來了啊,你姐去上班了。”
“我跟我姐說過了。親家母,樂樂和軒軒在家嗎?”
進屋的時候,換上拖鞋的許仁山隨口用麗州本地話問了一句。
一般情況下,麗州本地稱呼兄弟姐妹的夫家人,都是用‘親家公’和‘親家母’來稱呼。
“在的,她們兩個在房間看電視呢。你說你每次來都這麽客氣,樂樂她們的玩具都放不下了。”
“舅舅,舅舅。”
這時,聽到聲響的兩個小家夥從房間裡出來,興奮地跑向了她們的舅舅......手上的大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