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80、90、00後的年輕人最熟悉的一個人,絕對非大陳爸爸莫屬,就連紅票票都比不過。
畢竟,手機支付開通之後,你可以不用紅票票,但是絕對離不開手機支付和網購。
而被網民朋友戲稱為‘大陳爸爸’的陳天河,那張平平無奇的臉非常具有辨識度,甚至傳聞對方能用阿狸寶刷臉買一棟樓,這絕對是世界上最貴的臉,沒有之一。
“你是陳天河?”
毫無疑問,許仁山自然也認出了這張平平無奇卻極具辨識度的臉。
他沒想到,這位大陳爸爸竟然還要自己開車。
對了,對方從這個小區開出來,不會是他同小區的鄰居吧?!!!
“哦,小兄弟認識我?”
被對方一眼叫出名字,陳天河笑著問了一句。
“我有時候用TB商城買過東西,您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
難得遇到這位久負盛名的互聯網購物教父,許仁山想多聊兩句,卻也知道對方的時間寶貴,主動提出了讓步:“我把車倒一下,陳總先走。”
兩人開的車頭距離比較近,都需要倒一下車才能繼續開,許仁山主動往後倒了一點,讓對方往前開比較方便。
在這位‘大陳爸爸’面前讓步,並不丟人。
這不叫認慫,這叫做‘社交’。
“謝了,小兄弟,有空一起喝茶。”
確實有點急事的陳天河也沒有廢話,揮了揮手,就直接開車出了小區。
“喝茶的邀請倒是一點誠意都沒有,連名字和住哪裡都沒問啊!”
對於這位大陳爸爸的客套話,許仁山笑著搖了搖頭,卻是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兩人之間的距離天差地別,或許他美女老婆的財富和對方站在一個層次,但影響力和地位也是不可同日而語。
有些人,注定是這個時代的弄潮兒,羨慕嫉妒不來。
回到自家別墅的時候,許仁山走到大廳並沒有看到美女老婆的身影,不禁有些失望。
拿出手機打開微微看了下,許仁山發現美女老婆前十五分鍾發了一條信息給他,那個時候他正在開車,沒有注意。
信息上說是晚餐和黑絲女律師一起吃了人,讓他自己解決或是回家吃。
“好的,記得吃好。”
回復了一條微微,許仁山發現美女老婆馬上回復了一個笑臉和‘謝謝’兩個字。
“先生,晚餐已經為您準備好了。”
在大廳看了會電視,許仁山就聽到何阿姨過來請他去餐廳。
“好。”
關掉電視,來到餐廳的許仁山就看到了色香味都還不錯的五菜一湯。
就他一個人吃飯,顯然是有點浪費了。
有錢人的生活,真TM......舒服。
“正非,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公司見。”
一起在快餐店吃了個晚飯,劉娜藍就和同事分別,準備回出租房。
“明天見。”
和女同事揮了揮手,陳正非背著個公文包,漫步在街頭巷尾。
今天拿到了5000塊獎金,算是大大減輕了他的經濟壓力,還能給家裡寄個2000塊貼補兩位弟弟妹妹的生活費。
只要下個月拿到工資,他就能進入良性循環,暫時在這個大城市站住腳。
美好的明天,在等著他。
“帥哥,要按個摩嗎?”
正在這是,陳正非看到街角有個穿著黑色短裙的大長腿妹子笑著向他招手,
那種洋溢在臉上的微笑,像極了他大學時期的初戀。 那一刻,他仿佛回憶起了那個奔跑的黃昏,那是青春的氣息,讓他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
最主要的是,剛剛拿到的5000獎金,讓他口袋有了底氣。
吃完還算豐盛的晚餐,許仁山獨自去小區的綠化帶散了個步。
看著那些悠閑散步的叔叔阿姨,許仁山遇見之後,都禮貌地微笑示意,卻也沒有主動上去交談。
交際,建立在自身實力之上。
“嘎嘎,嘎嘎,嘎嘎......”
看了會網頁新聞,正準備去泡著溫水澡,許仁山聽到了熟悉的手機鈴聲,看到個陌生號碼,隨手接了起來:“喂。”
“老板,我......”
正坐在某個小房間裡的陳正非,看了下對面嚴肅的警察哥哥,忐忑地跟老板匯報了一下自己的處境。
他哪裡會想到,剛準備和那位形似初戀的妹子聊聊人生,連褲子都還穿著,就被臨檢的警察鍋鍋抓了個正著。
在杭城舉目無親,陳正非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那位老板。
何況,這種事情,他也不敢跟家裡人說。
“不用緊張,你現在哪個派出所,我馬上過來。”
聽到第二元老的求援電話,許仁山有些無語地笑了笑,寬慰了對方一句,便快速穿好了衣服出門。
臨出門的時候,許仁山還不忘給美女老婆發個微微信息匯報:“公司臨時有點事,我出去一趟。”
“好的,晚上開車注意安全。”
“嗯。【擁抱.JPG】”
上了寶馬車之後,許仁山翻開通訊錄,給某位在杭城當警察的大學同學打了個電話:“老胡,忙不忙?”
“許仁山?!!我現在不忙,什麽事?”
正在家裡休息的胡成輾接到同寢室下鋪哥們的電話,笑著回了一句。
“找你幫個忙,我公司有個員工......”
“行,我先幫你打個電話問問,在派出所門口見。”
第一次接到同寢室哥們的求助電話,胡成輾倒也是乾脆,不僅打電話谘詢同行,還親自趕了過去。
二十分鍾後, 許仁山剛開車來到林萍區派出所的門口,就見到了一身休閑服的大學同學。
雖然胡成輾比不上他的帥氣,但是170的個子外加略顯微圓的臉蛋,卻也算個不錯的憨實小夥子,是一些憨厚愛好妹子的菜。
“老許,不錯嘛,才畢業這麽點時間,就開上寶馬5系了。”
見到下鋪哥們的第一面,胡成輾笑著錘了一下對方的肩膀。
“一般一般,比不得你這個公務人員穩定。這次真是不好意思,大晚上的麻煩你。”
感覺到對方的親近之意,許仁山對這位同寢室的上鋪哥們也是感覺生疏感快速消失。
前世即便畢業多年,但是大學同學聚會,依舊比同城市的高中同學來得熱情,畢竟大家是深夜裡共同欣賞過島國藝術片的友誼。
“大家都一個寢室的上下鋪,有什麽麻煩不麻煩的,大學時候我還借了你幾條毛巾沒還呢。”
“嗯,差不多一個學期一條。”
“嘶,老許,你怎記得這麽清楚?”
“大學時候,哪個學期你買過毛巾。”
“也是哈。”
......
閑聊著的時候,兩人剛剛走進大廳,就見到了跟著某位警察鍋鍋走出來的某個年輕人。
“梁哥,謝了啊。”
把說話空間留給自家哥們,胡成輾笑著和那位警察聊了起來。
“垂頭喪氣幹什麽,你只是犯了一個年輕人都會犯的錯,沒什麽大不了的。”
看著陳正非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許仁山笑著打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