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表叔的麻煩都已經解決了?!
!”
接到哥哥的電話,正坐在自家咖啡館裡看書的徐文君,略為驚訝地挑了挑眉。
她沒想到,事情如此順利地解決了。
“是啊,表叔以為我幫的忙,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說起這事,根本沒做什麽的徐文善還有些郝然。
先前表叔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他也是有些驚訝,繼而猜到了可能妹妹先前的計策生效了。
只不過,因為沒有幫上表叔的忙,畢業前這些年都受到對方接濟的徐文善心裡有些愧疚。
“你沒有把表妹的事說出來吧。”
心思轉動的幾個瞬間,徐文君就猜到了是表妹的出面起到的作用。
前幾天,表妹還讓她幫忙打聽過那位年輕富豪的行蹤,意圖很是明顯。
果然,男人有錢都容易變壞。
別看那個男人當時都不看她兩眼,在表妹那個風格的魅力下,依舊是松口了。
“沒有,這件事你特地交代過,我怎麽會說。”
“那就好,表妹的事還是讓表叔自己發現的比較好。”
“嗯,我還要工作,先忙了。”
“行。”
掛斷電話,徐文君將手上的文學選集放在桌上,有些愣愣出神。
不知為何,想到那個年輕富豪俊逸的面容,再想到表妹可能因禍得福,徐文君內心升起一絲小小的嫉妒。
很快,徐文君就將這種奇怪的想法祛除腦海,繼續拿起了手上的書。
腹有詩書氣自華,女孩子多讀些書,可以在潛移默化間提升自己的氣質,繼而可以為將來的階層晉升做準備。
一切機會,都是命運交給有準備的人。
......
“讓我當伴郎?爺爺,我都已經結婚了,不合適。”
周六,提前趕到京城的許仁山,陪著老爺子吃完晚餐之後在山腳散步,聽到對方讓自己給上官明理當伴郎,立馬就開口否定。
開玩笑,以上官家的家世和上官明理的成就,要什麽伴郎沒有,他一個已婚人士去湊什麽熱鬧。
萬一以後上官明理的婚姻不順,保不齊就有人怪在他這個‘已婚伴郎’身上。
呸,他可不是咒那位上官大哥,純屬腦子裡想得慣了。
“也是,你這麽年輕,我這個老湖塗經常忘了你已經結婚了。”
聽了這個世交好友孫子的回答,上官海笑著自嘲一句。
讓人打聽過對方這兩年的成就,上官海覺得當初沒有強行讓自己的大孫女追求對方,是一個重大的失誤。
不說這許家小子優秀不優秀,若是自己有個姓許的重外孫,九泉之下也好跟許老弟交代不是。
“爺爺您還老當益壯呢,怎麽也不能說湖塗。”
“老咯老咯,我也不怕別人說。人終有一死,到時候我還能去另一邊找你爺爺喝酒......”
說起這個讓其他老人避諱的話題,經歷過諸多風雨的上官海卻很是坦然,對於身後事看得開。
陪著老爺子飯後散步了十幾分鍾,許仁山才離開了戒備森嚴的別墅區,前去參加上官明理的婚前單身聚會。
京城的高玩子弟,就是名目多,結婚前還有什麽單身聚會,不會是像某些電影裡那樣......
一想到這,許仁山倒是頗為期待,想要見識一番。
“來,我給大家介紹下,這個就是我弟弟許仁山。以後遇到,還得多照顧照顧。”
在滕樹酒吧的卡座裡,迎來許家小弟的上官明理笑著對在場眾人說道。
說是說最後一個單身夜,人在政途的上官明理可不會像其他那些二代們一樣瞎搞。
到了他這個位置,已經需要顧忌些影響,頂多就是叫一些相熟的、性情相合的大院子弟喝點酒,吹吹牛。
另外,把這單身聚會放在滕樹酒吧,上官明理也算是間接安慰那位不能於公共場合出現在他身旁的紅顏知己。
等到他明天結婚之後,不太可能肆無忌憚地與對方成雙入對,兩人的關系或許有微妙的變化。
“好說好說,先把這杯酒幹了再說。”
一個戴著銀框眼睛的斯文青年,親自倒了杯低濃度啤酒,笑著說了一句。
他們也聽聞過這位上官家世交許家小子的名頭,前段時間趙家代言人直接因此被趕到了海外,落了趙家老二不小的面子。
可以說,京城圈子裡見到這位許家小子,都直接與上官家掛上鉤。
之前沒有見過,現在第一次見,看到這許家小子帥得如此誇張,在場眾人多多少少有點嫉妒。
好在,大家都是圈子裡的人,並不是靠臉吃飯,頂多就是稍顯吃味一點。
在場的人,年輕時候哪個不是被好幾個妹子倒追的,不需要看什麽顏值。
“行。”
知道這些人身後代表的家世,許仁山倒也表現得豪爽乾脆,端起那杯啤酒噸噸噸地幹了下去。
除了上官明理這位明日的新郎官,還有其余五位青年男子,看樣貌氣質有四位是在政途中,還有一位的氣質不像普通商人。
還別說,上官明理的單身聚會還是很低調的,沒整什麽紅酒、白酒,這種低度數的酒也不怎麽會出事。
用一個詞來形容,比較素。
“上官,虞家大美女成了你老婆,咱們兄弟幾個可是羨慕得很。來,敬你一杯。”
“行。”
“上官,我當年也是虞家大美女暗地裡的愛慕者......”
“不對,你不是喜歡沉家那位小姑娘?”
“這不重要,今天這杯酒,你必須喝。”
“行。”
......
坐在一旁的許仁山,安靜地聽著幾人聊天,對於之前的猜測有了結論。
其余五個男青年裡,四位都在系統之中,還有一位是在某央企性質的銀行任職,職位多多少少是同齡人無法企及的。
當然,像上官明理這個年紀就達到了外放便是一縣之首的職位,也是少有的,那四位在系統中的青年男子裡,大多比上官明理低個一級或者半級。
剛剛加入這個集體的許仁山,偶爾配合著說兩句話,了解一些外人不知的大院趣事,倒也不算被冷落。
此時,人員滿座的滕樹酒吧某個角落裡,兩個偷偷摸摸的人影注意著上官明理所在的卡座,竊竊私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