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奧是V控不解釋。 她的單純也就隻是在V大面前才是這樣,因為全心全意的信任所以不會去思考多余的事情。
而至於在其他人的面前……你能指望一個純粹的斯萊特林太過單純麽?
別開玩笑了。
對不在意的其他人的情感反映遲鈍,以及對待不關注的事情漫不經心的結果,就是讓人覺得某人似乎呆呆的很萌,而小奧就屬於這一種“偽天然呆”。
完完全全純粹的白絕對不適合V大,即使真的存在那最後的結局也隻是破滅。
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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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劍
國王(正位):權威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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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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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有的時候無知的人最可怕……
原本變身成獨角獸的狀態在森林中跑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而且因為禁林和霍格沃茨接壤,又是已知的半人馬族主駐地之一,更何況因為獨角獸在這裡生活的關系,也有不少高危的魔法生物在這裡築巢。
所以平日裡除了根據約定定時進來采集材料的契約者外,就連巫師都很少會有人會進來――霍格沃茨的那些膽大的學生最多在禁林外圍活動,一旦深入基本上都會有半人馬族出面驅離,更別提是普通的人類了。
更何況在禁林的邊緣區域都設置有幻象結界,不知情的人,即使是有魔力的巫師,在走入後也會因為結界的關系而重新回到來時的路上,而能看出結界的人在進入深處之前也會被半人馬一族給提前阻止。
不過,幻象結界並不是全年無休的工作的,沒一年內總會有那麽幾天的效果,因為各種各樣的關系而有所減弱,這種狀況雖然不常出現,不過發生的概率也不算低,更因為其產生的無法預測性,讓事情出現相當多的變數。
因為結界的失效就代表著無法阻止普通人進入禁林,而結界失效的無規律性就代表著半人馬一族無法提前阻攔,而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幾種行動是會讓普通人往這種荒無人煙的深山老林裡鑽――比如“旅遊”,比如“科學考察”,比如“生存挑戰”。
而通常這種狀況,為了保證自己生命的安全還有為了充滿趣味的加餐,普通的人類會攜帶上威力不一的武器――比如說,槍械。
獨角獸額頭上的角,隻有擁有魔力的人才能看到。也就是對於普通人來說,獨角獸乍看上去和一般的馬匹沒什麽兩樣――或者說,更加的漂亮。
現在這個年頭,馬匹雖然已經被人類所馴養,但是野生馬匹卻也是人類捕獵的對象――因為那代表著優秀遺傳因子的注入,讓被馴養的馬匹種類得到優化。
而奧帕爾一開始隻是因為和森林中的朋友比賽賽跑而跑出了幻象結界的作用范圍,然後看到了有一隊人類正在森林外圍駐扎,因為非常難得看到普通人類,所以好奇之下奧怕餓就試圖偷偷接近,但是沒想到卻被其中一個人類發現了。
然後很自然的,隨著他的叫聲,那些拿著槍的人把她當成了可以狩獵的目標。
所以說,這一次的受傷真的是隻能歸咎到奧帕爾“自作自受”這一點上去。
而且說起來她或許還要感謝自己的獨角獸形態,畢竟為了捕捉活口,人類使用的是麻醉彈,雖然那麻醉效果已經被奧帕爾強撐著找到了相對應的草藥吃了下去得到解除,
但是和用於狩獵的彈藥來說,麻醉彈的殺傷力很顯然要小上很多。 從這一點上來說,奧帕爾也算是比較幸運的了。
不過雖然不至於因為麻醉彈的效果而被普通人抓去,但是腿上的傷也讓奧帕爾沒有辦法順利返回半人馬一族那裡求助――雖然事後大概是逃脫不了翡冷翠和羅南的碎碎念,但也比因為不能動彈而躺在這裡要好――事實上,光是帶著跑回幻象結界的作用范圍內,基本上就已經榨光了她的全部體力了。
索性奧帕爾在整個禁林中的動植物緣非常不錯,不管是動物還是植物都盡心盡職的幫她做了行蹤上的掩飾,而一些肉食類的動物更是自告奮勇擔任她受傷時的護衛――成年猞猁“帝德”就是其中之一。
而在確認自己安全了之後的奧帕爾,就在思考要不要拜托其他動物去找翡冷翠或者羅南幫她報個信的時候,聽到了有什麽生物往她的這裡移動過來的聲音。
而轉過了頭之後,一個人的身影落入了她的視野中。
他有著一頭微卷的細軟的黑色中發,眉骨突出,眉梢微微挑起,其下則是一雙黝黑深邃的黑色眼睛,高挺的鼻梁,抿起的唇嘴角微微下垂著,眉頭鎖著,配合著那屬於成年男子的面部線條,勾勒出了一種帶著些許苛刻的嚴肅面孔。
一身黑色的魔法長跑,更襯出了他膚色的蒼白――不過卻意外的沒有給人以病態的感覺。
好奇怪……
微微側了一下頭,打量完來人的奧帕爾有點疑惑。
雖然和裡德爾不同,不過為什麽這個人會讓她有一種比較親切的熟悉感呢?
不過這種親切感並不至於讓奧帕爾就這樣粘上去,最多隻是放下一點戒心,讓猞猁帝德推開好讓他靠近。
不過也僅僅隻是如此罷了,猞猁隻是退開而並非離開,因為畢竟眼前這個人並不是裡德爾。
或許是“雛鳥情節”的關系,目前這個世界上能讓奧帕爾全心全意無條件信任討好的人,僅隻有裡德爾一人,連和她相處時間最久也最數落的翡冷翠又或者是羅南都沒這待遇。
而奧帕爾也是在權衡過後才做了這樣的決定,因為現在的自己沒有辦法處理腿上的傷口,而她又聞到了眼前這個人身上有著草藥的味道。
即使隻是應急處理,也總比什麽都不做要強不是麽?
於是她看著他開口。
[能幫我取出傷口裡的那個金屬東西麽?我沒有辦法處理這個問題。]
因為裡德爾的吩咐,除了絕對會幫她保守秘密的半人馬一族還有那些動植物外,奧帕爾不想再讓別人知道她的兩種形態。
所以,她隻是以身為魔法生物的態度提出了求助。
反正隻是這種程度的演技罷了,對於她來說並不存在任何的問題。
要知道每次犯了錯誤或者闖了什麽禍,她可都是憑此從翡冷翠和羅南那裡逃出升天免於被說教,雖然碎碎念是免不了的。
不過對上裡德爾,奧帕爾可從來都沒能成功――不過那也是因為她不想在這種方面多費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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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了那匹獨角獸的話後,斯內普有那麽一瞬間,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一個荒誕而不切實際的夢。
要知道魔法生物一向驕傲,而獨角獸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但是現在,一匹獨角獸,竟然,在向自己求助?!
因為現在的它還處於幼生期的關系吧?
這個念頭在斯內普的思維中閃過,不過隨即他的理智就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現在可不是想這些有的沒的時候。
“為什麽是我?”
他是霍格沃茨的魔藥學教授,而不是醫療翼的龐弗雷夫人(Madam.Pomfrey)好不好?
斯內普死死皺起了眉頭――雖然能被魔法生物,尤其還是一匹罕見的獨角獸求助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因為那代表著你被那魔法生物放在了對等的位置。
但是所謂術業有專攻,雖然斯內普自認處理魔藥材料的話自己絕對不會含糊,但是現在這是讓他對一頭魔法生物做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呃,好吧雖然他承認自己對於急救的事情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但是那個時候的對象是人又不是魔法生物。
[你的身上有很重的草藥味道,而且能孤身進入禁林,應該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急救知識才對?]
奧帕爾眨了眨眼,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的神色,側過腦袋看著他,[嚏根草,獨活草,狼毒花……唔,似乎還有幽靈菇和格羅姆之血的味道,難道是我聞錯了麽?]
“……我只會配置魔藥。”
好吧,斯內普承認此刻會和一匹獨角獸做解釋的自己很蠢,但是他卻莫名其妙的認為這匹獨角獸一定能明白他的話。
並非不願意幫助它,隻是他對於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沒有把握。
[製作魔藥這種事情,我或多或少還是知道的。]
點了點頭,完全了解了斯內普言外之意的奧帕爾炸了眨眼,[那可是需要相當細心操作的事情。隻是應急處理就可以了,唔……以你的手法應該完全可以勝任才對。和外表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你是一個好人呢。](天音:小奧你別亂發好人卡可以麽?)
“……”
雖然聽起來應該是讚揚,但是為什麽會覺得那麽不對味?
斯內普的眉頭此刻已經鎖成了一朵華麗的蝴蝶結,但是在權衡了一下後,終究還是從懷裡取出了一柄專門用於切割分離藥草的隨身小刀。
然後在邊上猞猁虎視眈眈的監視下靠近了奧帕爾,在她身前半跪下來檢查了一下那個傷口。
傷口並不算深,從他的視角可以看到斜斜鑽入皮下組織的金屬塊的尾端。
“麻瓜的子彈?”
[嗯?這個就是這個東西的名字麽?]
似乎有點好奇的伸過脖子看了過來,奧帕爾此刻紅色的雙眼中滿是好奇,[曾經聽喀戎提到過,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樣子。]
被施展過清潔咒的小刀那尖銳的刀刃按在奧帕爾腿上那道正滲著銀色血液的傷口上,斯內普皺了皺眉後顯得有些遲疑:“我要將傷口切開來……你需要讓你的朋友幫你找些麻醉草藥來麽?”
他不認為這種疼痛是一頭幼獸――即使那是一匹獨角獸――可以承受的下來的。
[直接取出來就好了。再疼我想也不會疼到什麽地方去。]
奧帕爾聲音異常的輕快,[那就麻煩你了。]
真希望等一下後你還能這麽說。
見奧帕爾似乎完全並不在意,因為不了解獨角獸的特點所以斯內普也沒多說什麽。
“疼的話咬著好了。”
屬於行動派的他從口袋裡取出了手帕團成了一團,然後低下了頭,下一秒他手中的刀已經不帶任何遲疑的順著奧帕爾腿上那處傷口劃了下去。
!!!
奧帕爾的身體幾乎是立刻痙攣了一下,差點直接跳起來。
雖說已經有所覺悟,但是肌理被冰冷刀鋒切割開來所產生的那種疼痛,依舊讓她的大腦在瞬間呈現了一片空白。
拒絕使用麻醉草,似乎的確是太托大了一點……
不過這個念頭還沒有在奧帕爾的腦海中存在半秒,就被她給否決了。
使用麻醉草的話,雖然的確不會感到疼痛,但是接下來至少有一段時間內她是別想正常行動了。
要知道本來翡冷翠和羅南就非常不讚同她在禁林裡面四處亂跑,真要帶著這麽明顯的受傷狀況回去的話,她這個足可是禁定了!
如果忍著疼痛把子彈給取出來,雖然疼是疼了點,不過總比被禁足要好不是麽?
取子彈的過程相當順利。
因為麻醉彈埋的並不深的關系,所以整個過程加起來前後不過是5分鍾左右。
[謝謝。]
平複了一下因為肌肉緊繃而造成的輕微暈眩感,奧帕爾看向了收起了小刀的斯內普。
“……”
抿了抿唇,斯內普沒有說話,隻是略有點惋惜的看向了地面上的那些銀色血液,不過卻依舊沒有開口索要。
[如果那些血液對你有幫助的話,就請取走吧。畢竟那些對我來說已經沒用了。]
注意到了斯內普的視線,大概猜出他在想什麽的奧帕爾差點笑出了聲――真是一個別扭到有趣的人啊!
“嗯。”
輕輕吐了一個音,在獲得了許可之後,斯內普幾乎是立刻(迫不及待)的取出了一個水晶空瓶,揮動了魔杖將那些珍貴的銀色血液收集了起來。
等到小心翼翼做好了這一切,將那個小瓶收起來後,斯內普抬起的視線正好對上一雙帶著明顯笑意的紅色眼睛。
莫名其妙的窘迫感,立刻浮上了他的心頭。
啊啊,果然又開始皺眉頭了,這個人果然很有意思。
因為妨礙行動的東西已經被取出來了,所以奧帕爾掙扎著站起了身,不過在後腿觸地的時候,依舊因為那個傷口而趔趄了一下。
“這個……或許有用。”
將那莫名其妙的感覺丟到腳下踩了踩之後,斯內普遲疑了一下,後從隨身的魔藥包中取出了一小瓶治療藥水。
雖然不太清楚魔藥對魔法生物是否會產生不良影響, 不過在奧帕爾點頭之後,斯內普還是抱著姑且一試的想法傾了幾滴在了她的傷口上。
綠色的煙冒了起來,而傷口恢復如初。
[好完美的效果。]
側頭審視了一下自己受傷的地方後,奧帕爾下了定論,[這是我所見過的效果最好的藥水。唔……用喀戎的話來說,是專家級別的吧?]
“你接觸過魔藥?”
理所當然的無視了奧帕爾話中的稱讚,對藥的效果視為理所當然的斯內普關注的是另外一點。
[我的人類朋友中,有人正在聯系配置。]
不著痕跡的把人類的自己和現在的自己分開後,奧帕爾對著斯內普點了點頭,[這次謝謝你的幫助,如有需要我不會推辭。]
恩怨分明,這是魔法物種的守則。
“……不是所有人類都是和善的。”尤其是那些看不出來她真實形態的麻瓜……
沉默了一下後,斯內普略帶低沉的聲音響起。
停下了腳步,奧帕爾扭頭看了看此刻已經轉身準備離開的某人,輕輕勾起了唇角。
[謝謝提醒,你果然是個好人呢。]
“……”
背後傳來的聲音,讓斯內普腳步微頓,眉頭徹底鎖成了一個中國結。
可是轉過頭時,卻發現不僅僅是那匹年幼的獨角獸,連那隻猞猁也消失了。
整個場景空曠的,仿佛是一場短暫的夢。
“莫名其妙。”
不知道是針對什麽的報怨,斯內普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