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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獨角獸》No.二十七 聖杯 六(逆位)
於是好吧,裡德爾(本人&日記本)和奧帕爾的互動送上。  V大,你關心小奧就直說,偏偏還裝那麽生硬做什麽……難不成你的屬性其實是“悶騷”麽?

  不過這個悲劇的本子只有當炮灰的命,雖然這篇文的男主是真·裡德爾而不是他這個龍套呢?(天音:還不是因為你的設定啊混蛋!)

  最後Ps:小西你還真慘,竟然是和大魔王同居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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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杯6(逆位):破碎的過去。

  、

  霍格沃茨·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臥室

  、

  幾乎是在話出口的一瞬間,不管是奧帕爾還是那個人影都反應了過來。

  “不好意思[抱歉]……”

  然後又是幾乎同時的致歉,讓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奧帕爾半捂住嘴輕輕嗤笑了一聲,而那個酷似裡德爾的人的唇角,也微微勾起了一絲笑意。

  “好吧,看來我們兩個似乎都認識和對方非常相似的存在。”

  最後是這個酷似裡德爾的人影先行開口,“這應該算是一種很有趣的巧合,不是麽?”

  [的確。不過我更好奇你口中的那位‘奧帕爾’究竟是什麽人。]

  抿著唇微笑了一下後,奧帕爾揮了揮手,讓家養小精靈送上了一些茶點,[介意坐下來說麽?]

  在感知到了奧帕爾的說話方式後,那名酷似裡德爾的人,湛藍色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懷念,但是隨即這一絲懷念就化成了漩渦沉澱入了眼底深處:“我口中的那位奧帕爾可不是人類,她是一頭雌性獨角獸,我曾經有幸見過她化成人型的樣子。”

  [奧帕爾……是指霍格沃茨禁林中的那隻赤眼獨角獸麽?]

  奧帕爾愣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有些奇怪的道,[你竟然能見到獨角獸的人型……看起來你和她的關系很好咯!]

  八卦,這是絕對的八卦!

  要知道獨角獸可是遵循避世原則的種群,也就和半人馬以及善良守序陣營的魔法生物較為親近,通常普通人或者巫師最多也就只能遠遠看看它們的樣子,更遑論接觸甚至更進一步被它們所接受了——那些傳說中會被純貞少女所吸引,也都只是一些雄性獨角獸(天音:為什麽我覺得這點寫出來讓人感覺這麽汗呢?),雌性獨角獸可是遠遠要比雄性獨角獸更加的罕見。

  “你也知道?”

  在房間的椅子上坐下,那人在聽到奧帕爾的話後挑了挑眉梢——在奧帕爾看來,連這個小動作都和裡德爾非常相似,如果不是因為氣息的感覺不對,加上她知道裡德爾現在人正在湖之秘境的話,恐怕真要以為眼前的人就是裡德爾了,“說起來也對,你擁有和那隻雌性獨角獸一樣的名字。也不知道身為長生種的她現在怎麽樣呢……”

  [和我同名……你是指哪隻奧帕爾?]

  奧帕爾眨了眨眼睛,在那人的對面坐了下來,一臉的疑惑。

  “獨角獸應該不會出現重名的現象吧?”

  [的確是不會出現,不過現在獨角獸群中名為奧帕爾的,雖然也是一隻赤眼獨角獸,但卻只是一頭剛出生不到二十年的獨角獸幼崽。]

  “怎麽會?”

  人影皺起了眉,“獨角獸的確是長生種……這段時間霍格沃茨發生過什麽變動麽?”

  [這我不太清楚……]

  對此奧帕爾只是聳了聳肩膀,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心臟部位,[不過另外一頭名叫奧帕爾的獨角獸,她的力量你應該可以在這裡感受到。]

  “!這是生命轉移?!你接受過獨角獸的生命轉移?!”

  在眯起了眼仔細感受了一下奧帕爾身上的魔力波動後,那個人錯愕的驚站起了身,湛藍色的眼中寫滿了不信,以及更深的一層——陰霾。

  [嗯……所以我的名字才會是‘奧帕爾’。]

  奧帕爾並沒有詳細說明,不過用詞還是足夠從中透露出相應的訊息。

  “這樣……麽……”

  那人雙眼微微閉合,臉上的神色雖然帶著悲傷,但是奧帕爾卻敏感的察覺到似乎有一種很微妙的不協調感——該怎麽說呢,那種神色與其說是悲傷失落,還不如說更像是一種若有似無的嘲諷微笑。

  這個人絕對和裡德爾有關系,或許有可能就是當初裡德爾留下來的日記本,不然沒可能連這種笑容都非常相似,不過可能是因為那瓶獨角獸血液還有黑魔法的後遺症,這個人的魔力波動似乎已經發生了相當的改變。

  回憶起了原來和裡德爾相處的時候,在提到普通人類時裡德爾的神色,奧帕爾微微皺了下眉——因為階級差的關系,她雖然勉強能感覺的到眼前這個人的魔力波動,卻完全沒有找到他和裡德爾魔力的相似點。

  “抱歉失態了,因為那隻獨角獸可以算得上是我在霍格沃茨時所認識的最好的朋友,所以……”

  沉默了片刻後那人重新睜開了眼,湛藍色的雙眼眼底深處,似乎蘊藏著深不見底的風暴。

  [沒有關系,我想我可以理解。]

  點了點頭,對著他微笑了一下表示自己的不在意,奧帕爾開口將話題轉到正題上,[那麽,現在可以請你告訴我,當年打開密室的人,究竟是誰了麽?]

  “那個人的姓名因為保密咒的關系,我無法正式的說出。”

  那個人此刻似乎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看向了奧帕爾微笑道,“不過,你可以申請去查一下,霍格沃茨1937年到1942年拉文克勞的學生資料,相信你會有結論的。”

  [不是吧,又要去查資料啊?!]

  奧帕爾當即苦下了臉,[拉文克勞的檔案櫃雖然不需要使用學院徽章,但是卻需要解答相應的魔法題目,很麻煩的啊!]

  相對來說,四個學院中就數赫夫帕夫的資料最好查,因為根本就沒上鎖,只要有任一學院的級長徽章就能過去查詢了。順帶一提,格萊芬多需要的是格萊芬多學院的級長徽章。

  “誰讓你不能接受記憶回放,雖然因為保密咒的關系我無法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但是至少我可以把當時整個事情回放給你看……”

  對此那個人只是攤開了手表示自己的愛莫能助,“現在只能你自己去查了。”

  [知道了。我之後抽空再去一趟檔案室。]

  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奧帕爾認命的歎了一口氣,[真是的,為什麽每次都會遇上這麽麻煩的事情啊……]

  對此,那個人只是笑了笑,正準備再開口的時候,原本清晰的身影卻又開始變得模糊起來:“啊……看來我出來的時間到了。”

  [嗯,你回去吧。我查到資料後再和你商量,可以麽?]

  “好的。”

  那個人讚同的點了點頭後,就化成了光點重新回到了桌上的日記本裡,而原本打開的日記本也重新合上了。

  [真是麻煩……這本日記本……]

  再三和自己的記憶核對了那天自己配置的魔藥應該不存在任何問題之後,奧帕爾總算是在心裡松了一口氣。

  在日記本裡的時候還沒有感覺,但是一旦出來後,第一眼就能感覺到兩者之間的差距——那並非是魔力量的差距,而是一種更為直觀的學識上的差距。

  算了,至少要先把目前的事情給解決掉,畢竟牽扯到這個學年學院杯的歸屬問題。

  這樣想著,奧帕爾將日記本塞入了書桌內,準備休息了。

  ======================我是切換角色的分割線===============

  ???·湖之秘境

  、

  所以說,只要和那個魔女有交集,基本上都只有被她坑完了還要幫忙數錢的命。

  按了按有些抽痛的太陽穴,裡德爾將剛剛取消的所謂“訊息連接儀”放置到了相應的儀器家上,然後揮了下手,關閉了眼前正如同瀑布一樣刷著大量訊息的魔法投影屏,歎了一口氣。

  不過說起來,真正接手後才發現,原來那個魔女每天要處理的事情竟然會有這麽多……

  想起剛開始那段全然摸不著頭腦以至於忙的昏天暗地,即使是到現在勉強適應了但是時間一長還是會頭暈眼花的海量信息處理,裡德爾就覺得無奈。

  位面世界的能量流監控、平行世界分支因果調控、綺族能量以及科研結果報表、為了保證時空穩定而要進行的封印點引流,以及對魔法以及儀式所導致的高靈能反應疏導……

  難怪那個魔女平時不管是言辭還是舉止都那麽顧人怨,而且遇事能懶就懶能推就退,估計也是被這麽多瑣碎的事情給忙出來的惡劣性格。

  要知道這種和過去處理食死徒時要做的事情截然不同的公務,即使是現在自認脾氣已經收斂很多的他都有種煩躁的感覺,也真虧那個魔女一做就是那麽多年——聽湖之秘境裡面的其他綺族的眼言論,那個魔女身為純血已經在位至少一千多年了,該說果然不愧是長生種麽?

  只不過,如此繁重的沒有一天休息的公務處理……即使是長生種,這樣的生活也未免太過索然無趣了吧?

  想起似乎自己有記憶以來,那位魔女閣下似乎大部分時間都是呆在湖之秘境,就算外出時間也不長的狀況,裡德爾忍不住搖了搖頭。

  如果說過去他仗著自己對黑魔法的了解還有些任意妄為的話,那麽失去力量的這十多年來,對於魔法理論的認知反而加深了,而對於那句曾經嗤之以鼻的【力量越高,責任越大】也有了更深的了解。

  如果說忙成現在這樣就是長生的代價的話,那他還真是敬謝不敏了。

  “真是的,也不知道那個魔女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竟然會走的那麽匆匆忙忙的。”

  從監控位上站起了身,正準備回自己的樹屋小憩的裡德爾,突然想起了薇薇安在臨走前千叮嚀萬囑咐的一件事情,看了看時間也倒點之後,只能無奈的走向了另外一個方向:“刻耳柏洛斯,到你該吃飯的時間了。”

  反正他是看不出來這隻一見到他就表現出對他有很重敵意的黑色大犬有什麽來頭,不過因為是薇薇安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交代下來的事情,所以即使不樂意也還是要去做的——畢竟他可不想等那個魔女回來後,因為被她記恨上這件事情,而讓導致他莫名其妙的吃虧。

  嘖,要不是因為那隻黑犬脖子上的契約項圈除了那個魔女外,只有宿主死亡才能摘下來,而且安裝方式也只有那個魔女才知道的話,他真是一點也不介意直接滅了這個每次一看到他就狂叫個不停的吵鬧黑犬。

  不過幸好雖然說是所謂的“喂食”,但是裡德爾要做的事情,也只不過就是把廚師做好的食物,放到那隻名為“刻耳柏洛斯”的黑犬食盤中罷了。

  而且裡德爾覺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這隻黑犬吃的似乎全是人類的食物,而且表現相當的人性化,正視它的眼睛的話,可以很明確的看到它的慌亂還有害怕。

  裡德爾記得很清楚,他第一次見到這隻黑犬的時候,它還沒有什麽反應,看著自己的目光也只是好奇,而那個魔女叫他“裡德爾”的時候,它的目光則是事不關己的旁觀。一直到那個魔女在聊天的時候提到他過去身為“伏地魔”的時候,那隻一臉不甘心的趴在邊上的黑犬的目光,幾乎是瞬間轉變成了驚懼,隨後就表現出了強烈想要攻擊他的欲望——所以為了盡職照顧順帶避免自己一時錯手宰了這個吵鬧的家夥,裡德爾不顧黑犬的掙扎,把它用鏈子約束在了監控室邊上,鏈子的長度正好控制黑犬可以自由行動,他可以看到,但是黑犬卻咬不到他的長度。

  但是他已經暗地裡用解咒實驗過了,這隻黑犬完全沒有變化,所以應該不是阿尼瑪格斯。而從名字上來判斷,或許又是那個魔女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搜索來快要絕種的長生種——只不過大概被帶到湖之秘境之前,曾經被不知道哪家被他的食死徒滅掉的巫師家飼養過吧?(天音:V大,乃的解咒沒有作用,是因為西裡斯被奧帕爾喂了效果長達一年的固化魔藥,乃真的誤大了。)

  、

  放好了食物後,裡德爾就回到了自己位於湖之秘境的樹屋,正準備休息的時候,卻發現房間中專門用來聯絡的雙面鏡亮了起來。

  這面雙面鏡之前是放在那個魔女的房間中,是找她的麽?

  猶豫了一下後,裡德爾坐到了雙面鏡前,接通了通訊頻道,結果卻有些黑線的發現鏡子上面浮現出的影像竟然是他非常熟悉的一個人:“奧帕爾?”

  [薇薇安小姐……咦咦?!裡德爾?!]

  很顯然並沒有想到這次接通雙面鏡的人竟然會是裡德爾,雙面鏡那端的奧帕爾明顯愣了一下,有些慌亂的一忙改變了寫在鏡面上字,[我正準備向薇薇安回復之前她交給我的那堆公文的事情,可是為什麽裡德爾會用薇薇安小姐的雙面鏡?]

  如果不是確定了這個雙面鏡唯一接通的頻率只有薇薇安,奧帕爾真要以為自己用錯雙面鏡了。

  “我現在人在湖之秘境。”

  向後靠在了椅背上,裡德爾並不是特別在意自己的沉默女孩和那個魔女有聯系——因為多年的相處,和剛開始接觸時那種利用和戒備不一樣,他已經非常有自信於自己對於沉默女孩的那種特殊意義。

  “背叛”這個詞,不會出現在他的沉默女孩的字典上。

  [真的?!]

  鏡子那段的奧帕爾,鴿血紅色的眼瞬間亮了下來,[那麻煩裡德爾直接貓頭鷹給我湖之秘境的一次性門鑰匙好不好?!我下周周末休息的時候就過來,順帶也把薇薇安小姐上次交給我的文件帶來,都已經處理好了。]

  她只是想問千薇學姐關於裡德爾的事情,沒想到第一次做賊就被抓了……

  “最近又沒有好好休息?”

  留意到了鏡面上的影像中, www.uukanshu.net 奧帕爾雙眼下那略有些浮腫的青色,突然想起來現在的時間應該已經是子夜兩點後,裡德爾承認自己現在的心情感覺有些不太愉快。

  [只是最近事情比較多啦,接下來是萬聖節假期正好可以休息。]

  吐了吐舌頭,奧帕爾急忙在雙面鏡上寫道,[這次的文件薇薇安小姐上次交給我的時候說需要盡快處理,所以想著先處理好後再休息。]

  原本她是很想再拖點時間啦,但是既然現在裡德爾在湖之秘境,那麽她說什麽也要在下次來到湖之秘境之前給處理完畢,不然不就沒有見到裡德爾的借口了麽!

  “那個家夥的事情那麽拚命做什麽。”

  裡德爾承認自己現在有些不爽,再次看了看奧帕爾的影像後,他挑了下眉,語氣有些生冷,“鑰匙我過幾天會讓貓頭鷹過去,這次的聯絡就到這裡了。你趕快給我休息,看看你現在像什麽樣子。”

  [知道了。那麽裡德爾再見咯!]

  完全沒有在意裡德爾語氣的冷硬,奧帕爾略有些紅臉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後關閉了雙面鏡——至於之後她要做的事情,反正納吉尼現在不在,裡德爾又看不到,陽奉陰違也沒有關系,只要不要再被逮到就好了咯!

  他的沉默女孩什麽都好,就是有的時候太過拚命了。

  下次見面的時候一定要說上她兩句。

  看著逐漸暗淡下來的雙面鏡,裡德爾微微合上了眼,搖了搖頭。

  算了……

  這也正是他的沉默女孩的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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