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薇薇安的那句話改自家教中指環篇瑪蒙對庫洛姆·骷髏的台詞,而V大,真的不是我吐槽你,既然薇薇安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巫師或者是魔術師,你之前和蓋勒特挑戰她不是自己找揍麽? 關於最後一段:裡德爾乃就不要大意的往戀童癖(?)的道路上淪陷吧……
最後PS:小奧果然一對上V大就呆萌的很有愛,望天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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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幣8(正位):個人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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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馬爾福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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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德拉克到底怎麽了?”
見斯內普皺著眉頭結束了對德拉科的檢查,站在一邊的納西莎急忙追問道。
“他的身體很健康,會陷入昏迷狀態是因為魔藥的效果。”
確認了德拉科的狀態後,斯內普松了一口氣後,轉頭看向了站在邊上一臉焦急的納西莎還有盧修斯,“我還以為你們急急忙忙把我叫來是因為什麽事情呢。德拉科完全不要緊。”
“不要緊?!那德拉科怎麽到現在還醒不過來!”
納西莎捂住了嘴,眼中隱隱帶著淚花,“他現在這種樣子都已經半個月了……這樣下去我真得很怕……”
“雖然一開始的效果會紊亂體內的魔力,引起魔力外放後產生痙攣。但是等這個效果消退後就會開始緩慢改造身體的魔力循環——這對德拉科將來的幫助會很大。”
因為知道納西莎是在心疼自己的兒子,所以斯內普難得耐心的解釋著,“而且現在處於昏迷狀態的話,至少德拉科就不用承受太大的痛楚了。”
“那他什麽時候才能醒來?”
雖然神色稍定,不過納西莎很明顯並不滿足斯內普所透露的訊息。
“不出意外的話,大概還需要再半個月,基本上到那個時候對於魔力循環的改造就可以結束了。我會幫忙配置一些營養劑放在這裡。”
總算是把快要眼淚水絕堤的納西莎給安撫下去後,斯內普沒好氣的看向了站在一邊神色複雜的盧修斯,“我說盧修斯,既然你都能花大價錢去購買這種材料難尋的魔藥了,難道就沒有那個耐心在對德拉科使用前先看看使用說明書麽?太久的安逸生活已經讓你的理智退化了麽!”
言語中是一貫的尖銳刻薄。
“對德拉科用這種魔藥的人不是我。”
有些煩躁的扒了下頭髮,盧修斯看了眼還出於焦躁狀態的納西莎後,最後只能把斯內普拉出了德拉科的房間進入了會客室後,才壓低了聲音道,“是‘那個人’回來了。”
雖然表面上沒什麽太大的反應,但是斯內普暗地裡還是倒抽了一口冷氣,不過盡管如此他還是忍不住皺了下眉:“盧修斯,你在開玩笑麽!你明明知道‘那個人’已經被……”
雖然真實的情況如何鄧布利多並沒有完整告訴他,但是這幾年來那個人銷聲匿跡卻也是事實——那些盛傳的“伏地魔復出”的訊息,經過鳳凰社的查證都只是謠言。
“他曾經多次出現在我的面前。”
知道自己的好友並不相信,盧修斯歎了一口氣後誠懇的看著斯內普,一字一頓道,“事實上,前不久巫師界的那次事情,就是經過他的默許的。還是你認為是我在騙你?”
“……”
因為這出乎意料的消息,斯內普抿了唇角沒有說話,只是尋思著是否要把這個訊息透漏給鄧布利多知道。
前段時間巫師界的貴族們統一風向,讓兩個小有名氣的貴族家族徹底被滅門後,這件事情被魔法部推倒了食死徒的頭上——但是真相如何就沒人知道了。
斯內普還記得當時鄧布利多還曾和他感歎貴族之間的恩怨情仇他永遠都不明白。
現在看起來,這件事情或許還有些更深層的意思在其中。
“不要以為‘那個人’會那樣的好對付……”
盧修斯冷哼了一聲,“對於我們貴族而言,所謂的‘救世主’的名號還有感召力,比不上眼前切實可得的利益。這點你到現在還不明白了?”
“……就是因為知道……”
所以他才會一直留在霍格沃茨之中,中世紀的城堡學校雖然不能說如同象牙塔般乾淨,但是至少在那裡的呼吸比較自由。
已經明白了盧修斯的潛台詞,斯內普抿了抿唇沒有再多話。
“……”
看著斯內普帶著些許自嘲的冷硬笑容,盧修斯張了張口後,最後還是決定隱瞞下來自己見過一個和沃蒂如此相似的孩子的事情。
同樣的銀發,同樣的紅色眼睛,同樣的“心靈語者”的身份,還有那熟練的無杖魔法和魔藥配置能力……或許那個孩子遠比沃蒂還要來的出色。
只不過,她卻是被“那個人”選擇的存在——只要想想那個人對那孩子的態度就完全可以明白。
這樣的消息只要透露出去一絲一毫,都絕對會引起巫師界的軒然大波的。
更別提“那個人”還特意為此而警告了他。
所以,即使明知道這些年斯內普從未放棄過尋找任何與沃蒂的訊息,但是那個女孩的消息卻是一定要對他封鎖掉的——他沒有那個膽子去領受來自黑暗公爵的怒氣。
反正聽“那個人”的說法,等到那個孩子年滿11歲的時候也是會進入霍格沃茨學習的,到時候斯內普自然也會知道那個孩子的消息,完全不用他此刻多此一舉。
“等下我會返回霍格沃茨配置一些營養劑。明天會貓頭鷹過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再過來煩我了。不管是你還是納西莎,現在最需要的不是和沒頭蒼蠅一樣的在這裡亂轉,而是去好好休息。”
丟下了這句話後,斯內普吐出了一口氣準備離開。
雖然前段時間剛剛幫醫療翼那裡補充了魔藥,導致霍格沃茨現在用來配置營養劑的草藥庫存沒有了。但是只要有那隻叫“奧帕爾”的獨角獸的幫忙,應該是不成問題才對。
對於自己的這個教子,斯內普雖然態度不算特別好,但是該注意的地方確實很盡心。
“那麽……就麻煩你了。”
將內心深處的那絲罪惡感丟之腦後,盧修斯看著斯內普通過“Floo.Powder”(飛路粉)離開了馬爾福莊園。
深深歎了一口氣後,盧修斯轉身重新向著德拉科的臥房走去。
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他的確沒空在這裡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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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林·半人馬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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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很晚了。”
以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奧帕爾似乎正躡手躡腳的準備推門往外跑,裡德爾從手中已經翻了約三分之二的《君主論》中抬起了目光。
[有些事情要去處理。]
奧帕爾鼓了鼓嘴哀歎於自己的出逃失敗,不過正準備往外面邁的腳卻自發自動的把身體帶回了黑發青年身邊,然後在他的身側坐了下來。
“不疼了?”
[嗯,還好啦……]
活動了一下關節,看了一眼佩戴在四肢上的負重器,奧帕爾歪了歪腦袋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薇薇安小姐出手一直都很有分寸的,雖然剛結束的時候有點吃不消,但是只要經過合理的休息就完全沒問題了。]
“她都和你說了些什麽?”
[是近身徒手戰鬥以及快速移動的知識。薇薇安小姐說身為魔術師如果還用體術那就是邪道,所以只是指點了我一些埋身戰的要點。]
奧帕爾神色認真的比了幾個動作,[那之後薇薇安小姐就讓我自己訓練了,說有很多東西她也只能教導我理念,具體要怎麽做還是要等實戰的時候才能知道是否明白。]
還真像那個魔女會做的事情,不管要教什麽都是直接一堆理念丟過來,然後美名其曰“訓練你的實踐能力”讓其自生自滅。
其實說白了,根本就是她想要偷懶吧?
裡德爾暗自腹誹,不過看到了奧帕爾此刻明顯正在往屋子外遊移的目光,忍不住帶上了一絲淡淡的笑意:“你要去做什麽?”
[我聽朋友說霍格沃茨那裡的材料庫存都已經用完了,而營養藥劑中有幾味材料只有晚上才會出現。]
拉了拉裡德爾的衣角,奧帕爾鼓起了嘴神色中帶上了一絲懇求,[裡德爾讓奧帕爾出去好不好?]
“你和盧修斯說了什麽?”
微微眯起了眼,裡德爾並沒有直接答應奧帕爾的要求,而是重新將視線移回了自己手中的書上,平靜開口。
[和盧修斯?那次的那個大人麽?]
很明顯是愣了一下後才反應過來裡德爾在指誰,奧帕爾眨了眨眼睛,沒有絲毫遲疑的開口,[就是告訴他接下來德拉科要昏迷上一段時間,不過會有好處這樣。]
頓了頓後,奧帕爾的眼中露出了好奇的神色,[裡德爾怎麽知道我有和那個人說話的?]
“傳心術的使用需要魔力的支持,你身上外射的魔力波動太過明顯了。”
裡德爾有點好笑於她關注的重點明顯偏掉了,不過倒也沒有吊她的胃口,抬起了空閑的一隻手摸了摸她的頭髮。
[唔……那以後我要和誰說悄悄話不就很麻煩了?]
享受地半眯起了眼睛,此刻奧帕爾神色滿足得如同一隻被順毛的幼獸。
“不是誰都能有那麽高的魔力感應力的。不過你自己的魔力控制也需要加強。”當然了,那隻老蜜蜂的話應該也能感覺的到才對。
裡德爾在語尾微微上揚的話中充滿了自傲,也帶著一絲愉快,“需要我教你如何徹底隱藏魔力波動麽?”
[反正……也沒有需要瞞著裡德爾的事情,如果大部分都感覺不到的話,那就無所謂咯。]
以“今天天氣真好”這樣的感覺,給這件事情下了結論後,奧帕爾抓了抓頭髮,然後眼睛再次開始偷偷向屋外瞄。
“那種藥配起來很麻煩,就這麽用了不心疼?”
看出了奧帕爾的心不在焉,不過裡德爾也知道除非是他同意,否則他的沉默女孩就算再想出去也會乖乖繼續呆在屋子裡。
所以他承認自己此刻純粹是沒話找話,為的就是逗逗這個孩子。
[裡德爾難道不是要讓我收服那個男孩麽?雖然那藥配起來有點麻煩,不過卻也能增加他自身的能力,而且我也有和盧修斯說過相應的情況,這樣下次再見面的話就有可以接近的基礎了不是麽?]
困惑地眨了眨眼睛,奧帕爾誤以為自己理解錯裡德爾的意思後,神色中有些沮喪,[難道是我理解錯了?對不起……]
“你要對自己多一點信心。”
差點錯覺看到奧帕爾腦袋上出現了耷拉著的獸耳,裡德爾心情愉快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在這點上做的不錯。”
[那就好。]
側臉在裡德爾的手上蹭了蹭,奧帕爾很滿足的眯起了眼,[其實最主要還是想要找點試驗品。不過人和動物果然不一樣,藥效出差錯了。]
“所以才會和盧修斯說那些話?”
[是啊。]
大力的點了點頭,奧帕爾托住了自己的下巴,[對魔藥有疑問的話,果然還是要找專家來問不是麽?我記得斯內普好像就是德拉科的教父呢……]
原來如此。
裡德爾暗地裡點了點頭。
奧帕爾現在是想去見他的仆人西弗勒斯,說起來如果說起魔藥,那個家夥作為老師確實是很稱職。
[斯內普的話這兩天應該會在晚上出現在禁林,所以可以麽?裡德爾……]
再次拉了拉裡德爾的衣服,奧帕爾的眼中滿是祈求。
“我說不呢?”
裡德爾承認此刻的自己很惡劣——但是沒辦法,看到現在奧帕爾如同小狗祈食狂搖尾巴的模樣,他就興起一股逗她的衝動。
無法否認的,他的沉默女孩,總是可以輕易引起的種種情緒——不過,並不算壞的感覺。
[裡德爾不同意的話就算了。 ]
無法否認的,奧帕爾的情緒低落了下來,不過卻依舊沒有針對裡德爾的任何不滿。
看到了奧帕爾耷拉下來的耳朵和尾巴,裡德爾湛藍色的眼中浮現了淺淺的笑意,隨後仿佛不經意的開口:“只是假設罷了。”
[裡德爾的意思是……我可以出去?!]
急切看過來的鴿血紅色雙眼,幾乎是立刻亮了起來,心裡在想什麽真是一目了然的單純易懂。
這就是他的沉默女孩。
和她在一起,完全不用去思考過多的東西,心情總是可以就這樣平靜安定下來。
“早點回來。”
[好的!]
站起了身,奧帕爾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微微頓了頓,然後轉過了身湊近裡德爾,輕輕在他的面頰上吻了一下,[謝謝裡德爾!]
然後,一陣風般的從小屋中離開了。
這孩子……下次果然還是要告誡她別亂模仿書上的禮節麽?
看著屋外那遠去的銀白色身影,裡德爾抬起手輕輕按上了面頰上,方才奧帕爾親過的地方——那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女孩唇上的柔軟觸感和暖暖的溫度。
奇怪了,過去並非沒有人這樣吻過他,可是那個時候的自己無一不是覺得異常反感甚至厭惡。
為什麽……只有她的接觸,自己非但沒有任何的反感,反而……眷戀?
湛藍色的眼中閃過了一抹疑惑,隨即又收斂成了平靜,泛起了和往日的冰寒迥異的暖色。
算了,反正他的沉默女孩隻親近他一個人而已。
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