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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獨角獸》No.三十 魔杖 六(正位)
小奧,V大……乃們兩個敢再甜蜜一點麽?  我的牙……寫的都甜的疼起來了OTZ

  所以那些叫著要V大出場的童鞋們,你們該滿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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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杖6(正位):進展。

  、

  霍格沃茨·斯萊特林宿舍

  、

  當一個人碰上想不明白的事情時,除了鑽牛角尖外,其實還有另外一個相對來說更簡單的解決方法——那就是不去想。

  不過對於奧帕爾來說,讓她放棄去思考的那些事情可是有個絕對的前提——也就是說,讓她想不明白的人是裡德爾。

  比如此時此刻,雖然因為“司徒凌然”的記憶,知道自己從某個意義上來說,絕對絕對是被裡德爾給吃了嫩豆腐了,但是看到裡德爾此刻臉上那種明顯是把剛才把糖喂給她的舉動當成是無足輕重的一件小事的平靜表情,奧帕爾很乾脆的就決定放棄繼續虐待自己那可憐的腦細胞。(天音:所以我說小奧乃對著V大得時候能不能少許多一點危機感啊喂?)

  因為緊張而繃起的身體,因為發現裡德爾沒有後續動作後就再次放松了下來,歪了歪腦袋後,奧帕爾自發自動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向著裡德爾懷裡靠著比較舒適的位置挪了挪後,決定問出自己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疑惑的問題。

  [裡德爾,你知道伏地魔麽?]

  “伏地魔?”

  因為奧帕爾的問話而挑起了眉梢,裡德爾舒適的向後靠在椅背上等待著下文,“怎麽想起來問我這個問題?”

  說起來,他並沒有刻意隱瞞過他的沉默女孩關於伏地魔的事情,但是同樣的,裡德爾也不認為就目前的教育而言,奧帕爾會對“伏地魔”產生興趣——畢竟伏地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代表著“黑魔法”,而一些比較精深有趣但是沒有多大危險性的黑魔法至少要到3年級的黑魔法防禦課才會被允許傳授。

  會提到“伏地魔”這個名字……他的沉默女孩已經開始自行研究起黑魔法了?而且已經自學到三年級以上的水準了?

  [因為從某些渠道知道了這個名字,所以有點在意。]

  奧帕爾簡單解釋了一下自己知道“伏地魔”這個名字的由來,又說了一下自己在圖書館查詢的情況後,重新看向了裡德爾,很明顯是在等他的說法。

  沒想到他的沉默女孩居能夠做到在了解了“伏地魔”的相關,身處於斯萊特林學院也敢直呼他的名字,一點也不膽怯。

  很好。

  不過,本來他給予他的沉默女孩的定義就是要站立於食死徒的頂端,若是連直呼他的名字的膽量都沒有的話,那他的教育可就算是失敗了——他可不會接受這樣結果。

  “這麽想知道他的事情?”

  雖然是疑問句,不過用的卻是祈使句的語氣。

  [嗯。]

  一提到這一點,奧帕爾就忍不住皺起了小臉,顯得怨念已久,[最近禁林裡一點也不太平。鄧布利多校長說是因為有伏地魔的食死徒潛進來在裡面搗鬼。如果是別的事情也算了,但是被這麽一鬧,奧帕爾晚上就沒有辦法回去看朋友了。]

  說起來,距離上次見面已經有好久沒有見到翡冷翠還有羅南了……白天沒課去的時候他們因為要執夜班的關系都在睡覺,她又不想吵醒他們。

  禁林麽?

  裡德爾微微皺眉。

  他記得這次通過湖之秘境那裡的門鑰匙進入奧帕爾在半人馬一族駐地的小屋時,

有感覺到那裡有熟悉的殘留氣息。  這麽看起來的話,或許是他的一小部分黑暗之力,以某種方式回來了也說不定。

  “我告訴你,或者奧帕爾自己查出來。”

  半支起了下巴,裡德爾淡淡道,“你選哪一個?”

  不過不管奧帕爾選擇哪一個,裡德爾都相信,對於他的沉默女孩來說,只不過是那種程度的力量——根本就不是問題。

  因為她是他的沉默女孩,是他選擇的繼承人。

  [讓奧帕爾自己選麽?]

  小臉鼓成包子狀,不過奧帕爾鴿血紅色的眼中,卻是開始閃動起了興致昂讓的光彩。

  光是用看的,他大概能猜到她會選擇什麽了。

  [雖然很想聽裡德爾說……]

  果然,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裡德爾就聽到奧帕爾道,[不過還是自己查似乎比較有意思。嗯,等奧帕爾查到了以後裡德爾再告訴奧帕爾正不正確,好不好?]

  而裡德爾只是摸了摸她的頭髮,算是對她選擇的肯定。

  遇事不是一味的依賴於別人而是選擇自己思考,這點獨立性很不錯。

  “你是怎麽想起我的。”

  然後,裡德爾將話題轉移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他對自己咒語的威力從來都不懷疑,不過奧帕爾卻總是會有著出乎他意料的變化。

  所以,還是問清楚比較好。

  [是意若思之鏡(Mirror.Of.Erised)。]

  像是知道裡德爾想要問什麽一樣,奧帕爾幾乎是立答,[雖然一開始不知道是那面鏡子,不過之後奧帕爾回憶了一下後就確定了。因為有著那種效果的鏡子又流傳在外面的只有那麽一面而已——嗯,那是奧帕爾在一間廢棄房間裡看到這面鏡子的。]

  這樣說著的時候,奧帕爾臉上的表情從恍然過渡到了幸福還有篤定。

  然後,小小的身子軟軟的粘在了他的懷裡,將在鏡子中看到的影像告訴了裡德爾。

  [裡德爾就是奧帕爾最想見到也是最重要的人,就算不記得了也一樣。]

  這是她最後用來當結束語的結論。

  還帶著稚氣的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似乎是因為這個結論而感覺到由衷的高興。

  那份好不作偽的,光是看著就能感覺到的由衷喜悅,還有那過分篤定的說辭,讓裡德爾微微愣了一下,覺得內心深處,似乎有什麽堅硬的部分碎裂了開來,露出它柔軟的一面。

  湛藍色的眼中閃過了前所未有的柔和眸光,映出了那個興高采烈的幼小少女的身影,裡德爾的手指插入那頭柔順的銀發,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

  “我知道。”

  淡淡的一聲,不是肯定,只是陳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這樣應了一聲之後,裡德爾微微傾身,唇輕輕落到奧帕爾的額上,溫柔而帶著寵溺。

  [對了,裡德爾旅行去了哪裡了?]

  口中的糖第一次不知滋味的融化後被奧帕爾吞了下來,趴在裡德爾的懷裡,沒怎麽出過遠門的奧帕爾眼中裡閃爍著好奇的光芒,詢問著。

  “奧帕爾想知道?”

  裡德爾的眼光落到窗外,思維穿越外面虛擬出來的魔法夜景到達南非大森林、希臘古廟、埃及的金字塔、中國紫禁城、日本的富士山還有沒有黑夜的賭城拉斯維加斯……

  [也不是。]

  奧帕爾搖了搖頭,然後鼓了鼓嘴,[只是想聽裡德爾說而已。]

  外面的世界有過曾經的一次記憶就足夠她退避三舍的了,而且“司徒凌然”的記憶也在這裡,至少她對外面的地理知識還是有的。

  奧帕爾只是單純的想聽裡德爾的聲音罷了,至於是什麽內容她反而不是特別的關注——或者該說,兩人之間說了什麽內容並不重要,只要他和她如同現在這樣在一起。

  只要這樣就好。

  她和他,兩個人,就是一個世界。

  輕輕摸了摸奧帕爾的頭髮,裡德爾取出了自己的魔杖,然後輕輕一揮,浮動的魔法光影中將他所到過的地方的景色在空氣的畫卷上完美的重現了出來。

  看著興致盎然盯著那些沒有味道沒有聲音的圖像的奧帕爾,裡德爾湛藍色的眼微微眯合了起來。

  這些景色,總有一天他會和他的沉默女孩一同真正的欣賞。

  在他的沉默女孩真正的成長了起來,擁有和他同樣站立於頂端的資格之後。

  沒有飛天掃帚沒有呼嚕粉也沒有騎士公車,沒有傲羅沒有食死徒沒有巫師也沒有麻瓜。

  就這樣,他和他的沉默女孩手牽手走過每一寸土地,關注她所想關注的事情,體驗她想要體驗的事情。

  在重新整頓了食死徒,解決掉鄧布利多那隻老蜜蜂後,再次君臨整個巫師界之後——十多年前的那種剛愎自用所造成的錯誤,他不會再犯了。

  說起來,“伏地魔”……有多久沒有聽到人這麽叫過他了?

  幾乎都快淡忘掉那個稱呼了。

  不過事實上,裡德爾要承認,作為“裡德爾”而存在的感覺,其實也不壞。

  尤其是在他的沉默女孩這樣呼喚著他的時候。

  因為他知曉他的沉默女孩對他這份感情的純粹還有認真——僅僅是因為他是“裡德爾”而不是別人。

  當年薇薇安那個魔女和他說的時候他曾對此嗤之以鼻,但是現在看來,或許他還是要感激她的——因為若不是她的強硬要求,或許他真得會就這樣錯過他的沉默女孩。

  至少,因為他的沉默女孩,他想試著去相信著一些什麽。

  說起來,“黑魔王”之名,那只不過是他的仆人以及他的敵人硬冠給他的稱呼,他本人對此從來都不稀罕。

  不過……

  微微勾起了唇角,裡德爾承認自己或許是終究是被那名魔女感染了幾許惡劣的心思——將他的沉默女孩培養成下一任的黑魔王,似乎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主意。

  被大自然所寵愛的蓋亞之子,君臨整個巫師界的黑魔王……這樣的組合恐怕就算是鄧布利多那隻老蜜蜂遇上了也要頭疼吧?

  尤其是他的沉默女孩還是從霍格沃茨中畢業的。

  光是用想的,就覺得這真是一件能讓人感覺非常美妙的事情。

  至於奧帕爾的想法,裡德爾覺得自己根本就不用多去考慮,因為從小的相處他早就已經知道了她的性格,以及她所會有的相應反應。

  他的沉默女孩,從來都不會違逆他的意思——只要是“他”所需要的話。

  變換著的魔法畫面,最後變成了閃爍著點點星光的夜空,然後擴散到了整個房間,吞噬了一切,隻留下靠在躺椅上的裡德爾,和他懷中的奧帕爾。

  [好漂亮……]

  窩在裡德爾的懷裡,奧帕爾睜大了眼睛看著周圍,努力辨認著那熟悉的星雲軌跡,[能看到好多很熟悉的星座呢。]

  “喜歡就好。”

  裡德爾對此不置可否,只是看著懷裡少女那帶著些許興奮的神色,湛藍色的眼中帶上了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溫和寵溺。

  隻屬於他的,他的沉默女孩啊……

  你這樣毫無保留的信任還有這份純粹的率性,在這個複雜的世界中,還能存在多久?

  [I.saw.Eternity.the.other.night,]——那天夜裡我看見了永恆,

  注視著眼前緩慢轉動著星雲的夜景,奧帕爾緩緩合上了眼,放松了身體靠在裡德爾的懷裡,如同過去一樣的抱著他的一隻手臂。

  為不可聞的呢喃聲響起,裡德爾分辨出那是一首詩歌。

  [Like.a.great.ring.pure.and.endless.light,]——像是一個純潔無瑕的光環,

  [All.calm,as.it.was.bright;]——它是那樣地光輝而又寂靜;

  [And.round.beneath.it,Time.in.hours, days,years,]——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轉動不休。

  [Driv’n.by.the.spheres,Like.a.vast.shadow.mov’d。]——它們在光陰之間移動,彼此嬉戲追逐。

  [In.which.the.world,]——世上的一切,

  [And.all.her.train.were.hurl’d.]——在它的軌跡中淪為塵埃。

  這首詩歌裡德爾也有印象,是從薇薇安那裡拿來的一本麻瓜詩集中的一首短詩,名字好像是叫做《The.World》,至於作者是誰裡德爾並沒有留意。(天音:這是伯蘭特·羅素的作品。)

  靜靜的抱著奧帕爾,裡德爾並沒有出聲,只是安靜的和她一起注視著眼前的這片由魔法所幻化出來的星空。

  [You.are.the.world.。](天音:你是我的世界。)

  屬於奧帕爾的聲音呢喃著低沉了下來,雖然輕微卻有著和過往一樣的堅定。

  低下頭,發現在他懷裡的女孩,此刻已經沉沉睡去,安詳的睡顏似乎已經遠離了過去噩夢的侵襲,唇角還掛著淡淡的微笑。

  好夢,他的沉默女孩。

  凝視著奧帕爾的湛藍色雙眼中,此刻是比晴空還要柔和的顏色,並沒有撤去魔法,而是就這樣抱著他的沉默女孩,裡德爾安靜的坐在這群星環繞的夜空之景中。

  我和你。

  兩個人。

  就是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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