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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說開始的文娛大莽夫》第三百四十九章水攪渾,誰都別好過!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商談好一切後,姚崇光和鄧文虎結伴離去。

 路上,風乍起,樹葉搖動,被這股冷風一吹,兩人也微微醒了點酒。

 讓司機緩緩開動,在前面一個路口等著,他們一邊散步,一邊交談。

 姚崇光吸著煙,側頭問道:“王富貴怎麽樣,好用嗎?”

 鄧文虎道:“不太好用,現在的年輕人,滿腦子花花腸子,不好控制啊。”

 “你說,讓他犧牲自家網站的名聲,他願意嗎?”姚崇光深吸一口煙,目光炯炯有神的盯著鄧文虎。

 “利益,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他憑什麽不願意?”鄧文虎朗聲笑道。

 “國家典藏活動的名額,我們三人一人讓出一個給他。”

 “玩這麽大?”鄧文虎停下腳步,問道:

 “至於嗎?”

 “之前在甄不平家裡,商談的是台面上的活……”姚崇光狠狠踩滅煙頭,直言道:

 “現在這就我們兩個人,我們談的是桌面下的活。”

 “怎麽說?”

 鄧文虎對姚崇光的提議有點興趣,他問道。

 “我的想法是……”姚崇光附耳道。

 半晌。

 風停,樹止。

 鄧文虎若有所思的抬起頭:“這事,不能讓他操刀,那樣吃相太難看了。”

 兩人中,目前就鄧文虎和飛升網站的人有過接觸,對網文作者這幫人的理解肯定比自己深,聽他這麽說,肯定有他的道理。

 姚崇光反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這事你別管,不過我得多花點代價,這塊交給我來辦吧。”

 “好。”

 兩人點到為止,走到路口,各自上了車。

 忽然,狂風大作,恰似山雨欲來風滿樓。

 當晚,互聯網上。

 一眾吃瓜群眾對李想發表在山海雜志的《變色龍》,都倍感好奇,讀過之後,瘋狂討論起來。

 自從國家圖書館典藏活動這檔子事情開始後,李想獨挑文壇,一部接著一部經典之作,也接連面世。

 眾人大飽口福之余,也是吃瓜吃到撐的地步。

 李想這幾次發布的作品,雖然短小無力,畢竟各個都是短篇小說談不上多長,但影響力,經典程度,在各大高校圈子裡,反響是十分熱烈的。

 特別是今天這篇《變色龍》一出來,許多高校文學系的老師,甚至教授,就針對這篇一千五百字的短篇小說,發布長篇。

 眾人看著遠比小說內容還要多幾倍的長評字數,感到一陣怎舌。

 【作協主席趙百裡:奧楚蔑洛夫的性格特征是對上謅媚,對下欺壓。

 但他卻要裝出一副正義、公允的面孔,總想以美遮醜,因此往往醜態百出,令人發笑。

 李想為了徹底剝下他的假面具,采用對比的方法,對他進行了無情的鞭撻。

 奧楚蔑洛夫對“將軍”一家的諂媚和對“金飾匠”赫留金的蠻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這種對比又是通過對一條小狗的褒貶來體現的。

 奧楚蔑洛夫為了取悅自己的主子,竟然連利用一條狗的機會都不肯放過,足見他的靈魂是多麽的齷齪。

 從他對下屬、對百姓的語言中表現他的專橫跋扈、作威作福;

 從他與達官貴人有關的人,甚至狗的語言中暴露他的阿談奉承、卑劣無恥;

 從他汙穢的謾罵隨口噴出來揭開他貌若威嚴公正裡面的粗俗無聊。

 同時,李想故意很少寫他的外貌神態,令人可以想象:此人在說出這一連串令人難以啟齒的語言時,竟然是臉不變色心不跳的常態,由此更突出了這一人物醜惡的嘴臉、卑劣的靈魂。

 奧楚蔑洛夫在短短的幾分鍾內,經歷了五次變化。

 見風使舵,阿諛奉承是奧楚蔑洛夫的基本特征。

 李想以善於適應周圍物體的顏色,很快地改變膚色的“《變色龍》”作比喻,起了畫龍點睛的作用。他巧妙的用五次“變色”,無情的嘲笑,辛辣的諷刺和徹底的揭穿了奧楚蔑洛夫在莊嚴公職掩蓋下的醜惡嘴臉——

 如果狗主是普通百姓,那麽他嚴懲小狗,株連狗主,中飽私囊;

 如果狗主是將軍或將軍哥哥,那麽他奉承拍馬,邀賞請功,威嚇百姓。

 他的諂媚權責、欺壓百姓的反動本性是永遠不變的。

 因此,當他不斷的自我否定時,他都那麽自然而迅速,不知人間還有羞恥事……】

 作協主席針對《變色龍》中出現的角色,進行分析,文章字數多達五千字。

 而這不是最誇張的,國家圖書館館長計立群,在看到《變色龍》後,便第一時間伏案提筆,經過幾個小時的奮戰,深扒《變色龍》的變化過程,為眾人做了深入淺出的解讀——

 【國家圖書館館長計立群:這篇《變色龍》隻用了區區一千五百字,便將奧楚蔑洛夫這隻變色龍刻畫的入木三分。

 我見獵心喜,淺談一下這篇作品裡,奧楚蔑洛夫的前後態度變化吧。

 態度變化:

 第一次判定(6—8段):弄死狗,罰狗的主人。作出判定的根據不知是“誰家的狗”。

 第二次判定(9—13段):狗是無辜的;原告是“敲竹杠”。作出判定的根據——有人說“這好像”是“將軍家的狗”。

 第三次判定(14—17段):狗是“下賤胚子”;“原告”是受了害,要教訓狗的主人。作出判定的根據—巡警說“這不是將軍家裡的狗”。

 第四次判定是(18—20段):稱是嬌貴的動物,用自己的名義派人把狗送到將軍家去;“原告”受斥責。作出判定的根據—有人說:“沒錯兒,將軍家的狗。”

 第五次判定(21—23段):“這是條野狗”,“弄死算了”。作出判定的根據—將軍家的廚師說“我們那兒從來沒有這樣的狗”。

 第六次判定(24—27段):小狗“怪伶俐的”,咬人咬得好,“好一條小狗”。作出判定的根據—廚師說“這是將軍哥哥家的狗”。

 奧楚蔑洛夫在短短的幾分鍾內,經歷了五次變化,而對狗的稱呼及態度就變了整整六次。

 善變是奧楚蔑洛夫的性格特征。

 作品以善於適應周圍物體的顏色,很快地改變膚色的“《變色龍》”作比喻,起了畫龍點睛的作用。

 《變色龍》中的對話描寫,以奧楚蔑洛夫為中心,可以分為五組:

 奧楚蔑洛夫與赫留金的對話描寫,奧楚蔑洛夫與圍觀群眾的對話描寫,奧楚蔑洛夫與助手的對話描寫,奧楚蔑洛夫與將軍家廚師普洛柯爾的對話描寫,奧楚蔑洛夫與小獵狗的對話描寫。

 李想通過這五組對話描寫,一方面起到推動情節發展的作用,另一方面充分展示了《變色龍》中涉及到的人物的性格,揭示了奧楚蔑洛夫及周圍眾人的心理。

 奧楚蔑洛夫對不同的說話對象采取不同的態度,其對話內容有時是漸變的,有時卻是突變的;對人如此,對狗亦如此。

 漸變時靠“脫加”或“穿大衣”的動作過渡,突變時乾脆、果斷,直接用語言和面部表情顯現。

 比如,普洛柯爾說:“瞎猜,我們哪兒來這樣的狗。”

 奧楚蔑洛夫馬上就從罵赫留金、稱獵狗是“嬌貴的動物”中來了個急轉彎,他講“那就用不著白費再上那兒去問了”,“這是條野狗”,“弄死它算了”。

 精彩的是奧楚蔑洛夫與小獵狗的對話描寫,既寫他對小獵狗的讚美之情,又寫他對小獵狗的諂媚之態,因為小獵狗的主人是“貴人”,諂媚到肉麻。

 李想在不露痕跡、不動聲色的自然對話描寫中,充分表現了對奧楚蔑洛夫的嘲諷與批判,既批判他對市民的“無禮”,又寫他對達官的“獻媚”,充分展現了李想高超的寫作水平和愛憎鮮明的態度。

 李想在文中中四次寫了奧楚蔑洛夫的大衣,通過對“脫大衣”與“穿大衣”的細節描寫,揭示其誠惶誠恐的心態。

 他面對將軍家的狗,如同面對將軍,惟恐照顧不周,殷勤不夠;

 衣服成了他出爾反爾的遮掩之物,是他“變色”的最好工具。

 面對小百姓時,奧楚蔑洛夫的大衣似乎威風八面、作威作福的象征,穿著這大衣,就有了借助的權力,可以對小百姓凶橫霸道;

 對位高權重者奧楚蔑洛夫的大衣又成了權力的衛道士,極力袒護那些位高權重者。李想通過“大衣”細節的設置,出神入畫的刻畫了奧楚蔑洛夫的內心。

 李想寫奧楚蔑洛夫的語言明了了他對人物性格的深刻,所以他描寫人物的語言完全是個性化的,充分體現了“變色龍”的個性。

 奧楚蔑洛夫的語言多變。

 有罵人語言,如“豬崽子“、“你這混蛋”、“你們這些鬼東西”等。

 有訓問語言,如“這兒到底出了什麽事?”誰在嚷?”你在這兒幹什麽?”等。

 這些審問似的語言往往連用,讓奧楚蔑洛夫的身份與性格得到充分展示。

 命令的語言,如“把手放下來。”“馬上去辦,別拖。”“把狗帶到將軍家裡去,問問清楚。就說這狗是我找著,叫人送上的”等。

 有恐嚇語言,如“我要好好地教訓他一頓”。

 這些語言可以揭示出他官架子施官腔的特點,也表現他庸俗、空虛的心靈。

 奧楚蔑洛夫的語言又是多變的,對不同的對象可以說不同的話;

 對同一對象說不同的話,語言明快,其隨心所欲、見風使舵的技巧可說是純熟無比,顯示出官場“老油子”的心態,更表現出他是達官貴人的忠實走狗……】

 計立群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技驚四座,小說才一千五百字,他卻洋洋灑灑近一萬字,算是將《變色龍》掰開了揉碎了喂給讀者。

 一眾讀者在看完兩位重量級大師的評論後,都發出不明覺厲的感歎——不愧是文化人!

 要他們分析,或許只能舉著大拇指喊一聲——牛逼!

 泰山得知此事後,晚上特意點了一份宵夜,一口氣幹了三瓶大綠棒子。

 在他看來,事情進展到這一步,再鬧下去,作協也沒人敢出頭了。

 倒不如退一步,讓網文作者有參賽資格,這樣也不至於讓場面太過難看。

 可他是這樣想的,也要作協三人組答應啊!

 前期投入這麽大,說撤就撤?

 那還玩個屁啊!

 深夜,一場針對李想的輿論風暴正在悄然而生。

 一大早。

 【《變色龍》,華夏經典短篇小說的新高度,只是……暗諷文壇眾人,未免有些太過了!】

 【《變色龍》火爆至極,趙百裡,計立群親自下場站台,文壇眾人臉面盡失!】

 【通篇明諷文壇,明諷作協的小說,竟得到作協主席的大力稱讚,這其中究竟有多少我們不為人知的內幕!】

 【……】

 一大早,不少新媒體,便直接在各大宣傳渠道,為《變色龍》進行大力吹捧,然後話裡話外還要夾槍帶棒的針對作協,針對文壇。

 將《變色龍》說成是李想特意為,作協那些阻礙網文作者,參加國家圖書館典藏活動的人寫的短篇諷刺小說。

 這一通地圖炮開下來,文壇全員波及。

 剛起床,就被新媒體指著鼻子罵。

 眾多吃瓜群眾一看……哦!

 刀神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紛紛跟風嘲諷,說奧楚蔑洛夫是文壇那些溜須拍馬之人的代稱,這一說法還獲得了不少人的讚同。

 事情進展到這一地步,就算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

 更何況是活生生的人?

 作協人數眾多,除卻姚崇光, 鄧文虎,甄不平的人之外。

 其他大部分都是混個協會,過年回家也好跟家裡人吹牛,拿著會員證說自己是作家。

 他們沒有向上爬的欲望,自然也沒有蹚渾水的興趣。

 這些人,在之前的國家典藏活動中,不能說沒有人站出來聲援鄧文虎,姚崇光。

 但此一時彼一時。

 當時他們聲援,是不滿網文作者協會佔據他們的名額。

 可李想這麽勇,一人獨挑文壇後,他們便躺下做鹹魚,收起心中不切實際的幻想,開始看戲。

 但是看戲看到一半,觀眾全部調轉槍頭,開始向他們扔菜葉,扔臭雞蛋,這誰受得了?

 這下,變色龍算是徹底捅了馬蜂窩,越來越多的人站出來針對李想進行怒斥。

 姚鄧二人和甄不平的第一步計劃,順利進行,這譚水算是徹底被他們攪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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