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就算了,殺人的動作還這麽慢,浪費我寶貴的時間。”沐辰看著這一地的屍體,面無表情地說道。
比比東倒是沒有什麽波動,而是直接坐在了一座桌子的旁邊,胡列娜雖然有些覺得殘忍,但還是很快適應過來,也就做到了比比東的身邊。
“服務員,來三杯血腥瑪麗!”比比東的聲音響起。
隨後酒館之中之前的唯一幸存者服務員也是沒有再提出自己的問題,詢問對方確定與否的問題,而是直接準備了。
乖乖,雖然每年都有人想要進入殺戮之都在這裡死去,但是這個男人能夠這麽輕松就殺了這麽多人,也確實是第一次見,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那個男人的實力,至少也是在魂鬥羅甚至是一個封號鬥羅,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做到這麽乾脆的擊殺。
沐辰見狀也會是做到了比比東的對面,聽到血腥瑪麗也是有些不悅。
“小家夥,你的精神力的魂技倒是厲害,不過你的第六魂環的白金色的魂環是什麽情況?
本皇怎麽沒有見過?”比比東問道。
“嘿嘿~
那當然是秘密了,不能隨便說,反正我現在的實力,即使是對上超級鬥羅都是絲毫不懼,有著很大的把握了。”沐辰笑道。
這溫和的笑容和剛剛的殺神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你這個小家夥~”比比東也是無奈地搖頭道,但是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不一會兒的時間,服務員便是送來了三杯殷紅色的血腥瑪麗,擺在了比比東三人的面前。
“老師,這是什麽東西啊,怎麽聞起來怪怪的,惡心,而且似乎還有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胡列娜看著眼前的猩紅色的液體問道。
“先喝下再說。”比比東說著,也是舉起了手中的血腥瑪麗,便是想要喝下。
但是下一秒卻被沐辰阻止了,沐辰的手直接抓住了比比東的小臂,隨後說道:“別喝這樣的東西。”
“嗯?
小辰你知道這東西是什麽,那麽就應該知道如果連血腥瑪麗都不敢喝下去的話,這次的殺戮之都也沒有必要再去了。”比比東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看著沐辰抓住自己的手,粉紅色的美眸也是看向了沐辰,一股異樣的感覺在兩人的心頭同時升起。
“呃,所謂的血腥瑪麗其實就是人血,胡列娜,你也不要喝下去了。”沐辰松開了自己的手之後說道,別說,好像還真的挺舒服的。
“人血?”胡列娜聽到沐辰的話,也是忍不住地將眼前的血腥瑪麗推得遠一些。
“小辰。。。”比比東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是被沐辰直接打斷了。
“我的教皇冕下不要擔心,其實我和胡列娜適不適合進入殺戮之都和是否喝下這血腥瑪麗其實沒有多大的關系。
您也看到了,其實我和胡列娜的殺伐果斷。
相反的是,如果我和胡列娜喝下了這樣得到血腥瑪麗,對於我們闖過地獄路就會有著更大的阻礙作用。
因為血液裡面有毒,我指的是殺戮之都的血液裡面有毒,喝下殺戮之都的血液對於我們而言只會是增大我們的負擔,到時候想要通過地獄路就會變得更加的艱難。
為什麽殺戮之都千年以來只有八個人通過地獄路的考驗,難道真的只是地獄路的難度很大嗎?
其實殺戮之都本身就有自己的考慮,他們不希望有多少個人能夠活著離開殺戮之都。
越是多的人獲得殺神領域,那麽對於殺戮之都本身的安全的威脅就會越大,尤其是像教皇冕下您這樣的人物。
殺戮之都的實力雖然強大,但是和當今如日中天的武魂殿相比較,依舊是不堪一擊罷了。”沐辰慢慢地說道,也是沒有再看向眼前的血腥瑪麗。
“原來如此,小家夥,你知道的東西確實是非常多啊,那麽本皇就更加的放心了。
娜娜,記住,要聽沐辰的話。”比比東聽著沐辰的分析之後,也是感覺眼前一亮,隨後說道。
原來殺戮之都裡面還有著這樣的奧秘啊,怪不得,當初也算是自己的能力足夠強悍,不然的話,還真的是不好說結果了。
“是,老師!”胡列娜乖巧地點頭道,看著沐辰的眼神也是越大的崇拜起來。
實力強大,懂得還這麽多,看上去即使是自己的老師,在某些方面都是比不上眼前的男人。
所以,自己一定不能放過這個男人!
胡列娜暗暗地給自己下定了決定,你就是喜歡本姑娘,正好本姑娘覺得你也很不錯,就這樣在一起吧。
“準備走了, 小狐狸。”沐辰起身,隨後手中的帝龍劍一揮,便是射出了數道劍氣,直接將吧台的木板破壞,以沐辰現在的精神力,自然是能夠感知道入口的位置。
“什麽嘛,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叫我小狐狸!
我胡列娜記住你了!”胡列娜也是起身走向沐辰的位置,小嘴裡面也是不滿地嘟囔道。
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洞,陰冷的寒風從裡面吹出來,讓人不禁充滿了寒意,而且不只是身體之上的寒意,而是直擊心靈的寒意!
“教皇冕下,我和胡列娜就先去殺戮之都了,到時候通過我給您的魂導器聯系!”沐辰看著比比東說道。
“嗯,你們兩個注意點安全,本皇等你們安全回來。”比比東看著兩人也是點頭道,隨後沐辰便是直接跳了下去,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胡列娜也會是不甘示弱,直接跳了下去。
比比東看著顯得空蕩蕩的酒館也是呢喃道:“小家夥,娜娜,不久之後,我們就會再見的。”
身形一閃,酒館之中唯一活著的服務員也是直接倒下,沒有了生息,比比東直接離開了這裡。
她不希望服務員暴露自己和兩人之間的行蹤,而最好的方法就是殺了知道的人。
反正能在這裡出現的,除了極少數歷練的,哪一個不是走投無路的亡命之徒,即使是眼前的這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