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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敗成最強猛將》第18章 戰便戰
  “使君息怒,好爭之將方不失勇。只不過自己人不可相爭,若要爭,便去與董卓爭,與黑山賊爭。麴將軍,潘將軍,你二人都是我冀州上將軍,須同心協力護衛冀州安全,而不應彼此互鬥爭名。潘將軍此次擊敗董卓繳獲黃金,天下人皆知,不會有假,二位不如握手言和。”

  騎都尉沮授出面勸解。

  別駕閔純也不想看到麴義與潘鳳相爭,忙道:“使君,城中宴席已經備好,我們速速入城歡飲,為使君與諸位將士洗去征塵吧!”

  “哼!”

  麴義哼了一聲,把臉轉向一邊。

  潘鳳也沒好臉色,被他當眾揭醜,從酸棗帶回來的威風起碼減了一半。

  又知道這貨遲早要反,與他交好也沒用處,不如早些把他逼反,自己就成韓馥身邊唯一倚重的將軍了。

  “華雄之輩弱如鼠雞,隨便一個小兵便可一個回合將他斬了,還說是什麽西涼第一猛將,原來西涼猛將不過如此。那華雄在我眼中,隨手一斧便可斬殺,而麴將軍自以為武力勝於我,卻又自認為不如華雄,不知麴將軍是真不如,還是假不如呢?”

  潘鳳說完輕笑,嘴上八字胡微微抖動。

  “你……哼!”

  麴義氣得指著潘鳳說不出話。

  “潘將軍,莫要再說,咱們快快進城吧。”

  沮授實在不想看到冀州將軍內鬥,那樣遭殃的是冀州百姓。

  韓馥剛才為潘鳳說話,此時稍微冷靜,也知道不能讓自己手下的將軍相鬥,說道:“都不要再說了,咱們進城,你二人若要鬥,就鬥酒好了,看誰飲的多,便算是誰厲害,如何?哈哈……”

  “不錯,就鬥酒好了,看誰最能飲。”

  旁人連忙附和。

  潘鳳無語,韓馥這腦洞,竟讓兩個將軍鬥酒分強弱!

  不過韓馥已經發話,他不好再說什麽,默默跟著眾人進城。

  鄴城,州牧府內。

  別駕閔純早已安排好酒席。

  韓馥坐在上首,下面文吏武將分坐兩邊。

  “潘將軍,來,你坐第一席位。”

  韓馥見潘鳳準備坐在第二席位,對他招手說道。

  以前武將第一席位都是麴義坐的,潘鳳只能坐第二席位,沮授坐第三席位。

  現在潘鳳為他在酸棗賺足面子,揚了冀州之威,又得了那麽多黃金銅錢,他要是有權力,都想封潘鳳為侯了。

  麴義剛走到第一席位旁,還沒坐下,聽韓馥這麽一說,隻好尷尬地移步坐到第二席位上。

  “謝主公!”

  潘鳳對韓馥拱手,在第一席位坐下。

  他突然有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感覺。

  頃刻,又暗暗搖頭。

  自己在韓馥之下,那便不知在多少人之下。

  論職位,韓馥是比袁紹高,可論名望地位,韓馥卻又不如二袁,甚至還不如沒有州郡職位的曹操。

  韓馥算是運氣好,被董卓派到冀州任州牧。

  目前大漢十三州中,除去司隸外,能任為州牧的只有三個,其中幽州牧劉虞和益州牧劉焉都是劉氏皇族之後,又都是從九卿位上遷任。

  韓馥能和劉虞劉焉一樣任為州牧,主要是冀州有黑山賊猖獗為亂,需要州牧統領一州兵民剿賊。

  州牧和刺史是有區別的,刺史只有監察權,州牧卻有行政權。不過董卓之亂後,刺史實際上和州牧一樣,也行使了統兵權。

  “來,大家舉杯,為我冀州揚威,

幹了。”  韓馥首先舉起酒杯,眾人趕緊相隨。

  潘鳳回過神來,忙跟著舉起酒杯,與眾人一起仰頭飲盡。

  “此次酸棗聯盟,孔伷身死,曹操兵敗,唯有我冀州得了大勝,皆為潘鳳將軍之功,我們敬潘將軍一杯。”

  韓馥倒了第二杯酒,對眾人說道。

  “敬潘將軍。”

  眾人舉杯飲了第二杯酒,但麴義沒有舉杯,坐著不動。

  韓馥看了一眼,不說什麽。

  “孔豫州死得可惜,那張遼竟有如此勇猛嗎?連河內名將方悅都被他一刀砍死。潘將軍,你快說說是如何與張遼相鬥一百五十回合的。”

  不知哪個從事提議道。

  潘鳳擦了擦嘴,見眾人都望著自己,說道:“我與張遼相鬥,雖是未敗,卻也未勝,實在無顏述說,不如與諸位說說戰勝董卓之事吧。”

  “好,就說一說如何斬得董卓一萬五千多首級,又如何繳獲六千多斤黃金的。”

  潘鳳自飲一杯,巡視一圈,緩緩說道:“當日董卓有西涼精兵三萬,我隻領兵一萬在前,使君教我勿懼,說董卓禍國害民,不得人心,其兵必不能勇戰,攻之必可得勝。”

  潘鳳看了韓馥一眼。

  韓馥臉上帶笑,雖然他知道自己沒有說過這些話,但此刻聽著,好像自己真的說過一樣。

  “我領兵向前,與董卓兵馬相遇,我拍馬急衝上去,先斬了兩員西涼戰將,董卓見我之勇,連忙派出張遼呂布二將齊來與我相鬥。我跟你們說,那些西涼猛將虛有其名,但這些並州健將卻是實有其勇,那才叫真正猛將。”

  潘鳳說著看向麴義,果然見他鐵青著臉,嘴裡呼呼出氣,頻頻舉杯自飲。

  “尤其是那個張遼,使一口大刀,一刀劈下力有千斤重,擋架之時震得人手臂發麻。呂布也有些勇力, 座下赤兔馬甚是迅捷,忽而在左忽而在右,讓人防不勝防,也正因此,我被他方天畫戟劃傷手臂。”

  “不得不說,咱們冀州男兒,那可是真男人,以一萬敵三萬,斬殺西涼兵一萬五千多人。不過西涼兵戰馬鎧甲甚多,咱們冀州兵卻多為新募之民,許多人身上連革甲都沒有,最後戰死了七千多人……唉!來,咱們為冀州男兒幹了!”

  潘鳳說著微歎一聲,高舉酒杯。

  座中之人,除了韓馥和麴義,其他都是冀州人。

  韓馥是冀州牧,是一州之長官,冀州是他的,心裡有歸屬感,也會把自己當做冀州人。

  但麴義不行,他本身就是西涼人,此時卻又聽潘鳳一直說西涼的不是,好像西涼兵將都是軟蛋一樣,不由趁著酒氣,一拳捶在案上,案幾從中而斷,杯盤摔落地上。

  他忽地站起身指著潘鳳叫道:“潘鳳,你既然如此勇猛,不把我西涼人放在眼裡,我現在就與你再戰一回,看看我西涼人是否如你所說的虛有其名。”

  眾人舉杯欲飲,此刻都望著潘鳳,等著他回應。

  潘鳳緩緩起身,盯著麴義冷冷言道:“戰便戰。”

  “不可呀!麴將軍酒醉了,使君,快派人送麴將軍回去歇息。”

  沮授連忙勸道。

  韓馥覺得掃興,不想再看到麴義在此,吩咐道:“來人,把麴將軍扶回去歇息,讓他醒醒酒。”

  “我沒醉,不用你們扶,呵呵,你們都是冀州人,只有我是外人,我是西涼人!”

  麴義說著自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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