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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之黑魔法覺醒》六十四 未盡的結局
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油燈暗而複明,藍蛙與白鴞在寵物籠裡漫不經心地活動著,時間已不知過去了多久。

在躍動的綠色燈火之下,傑瑞俯首桌案,如癡如醉地書寫著心中的故事:從聚落到帝國,魔法文明瓦雷利亞的誕生、崛起與毀滅。

故事始於異世界的類中世紀早期,開篇時應有一顆明亮的火流星自天邊劃過,標志著新時代的到來。

參考魔法界當下的流行小說,主角團規模不宜過大——設置成三人組為妥,魔咒天才貝勒裡恩、煉金大師瓦格哈爾和魔藥專家米拉西斯。

他們不光是有著同一祖先的遠親,還是同樣定居於鏈狀火山地區的近鄰,更是志同道合的好友。

三位青年巫師在鑽研魔法之余,積極地與他人、外界交流互動:

博學多才的貝勒裡恩遊歷四方、廣收門徒;勇武好鬥的瓦格哈爾驅逐盜匪、獵殺魔獸;溫和友善的米拉西斯行醫施藥、扶貧濟弱……

在三人的不懈努力之下,火山當地的所有聚落走向了聯合——魔法之邦瓦雷利亞就此誕生,他們仨自然就是這個新興聯盟的掌舵者。

好的故事總是一波三折,傑瑞已然明白了這個道理,果斷揮筆掀起浪潮。

被驅逐的盜匪團夥,投靠了來自悲痛海灣的捕奴團,毫無廉恥地當了帶路黨。

新興的瓦雷利亞在擊潰了第一批捕奴團之後,發現敵人背後是遠方的奴隸製大帝國吉斯卡利,而且對方正在向此地持續擴張。

來自海對面的陰雲,籠罩了瓦雷利亞人的小小天地。

吉斯卡利,血與沙的帝國——不光擁有訓練有素的陸軍和數量龐大的海軍,還有馭使風雷的鷹身女妖與精通詛咒的神廟祭司助陣。

底氣不足的瓦雷利亞派出使團,試圖以外交手段說服吉斯卡利時任大執政官約束捕奴團的越境襲掠行為。

結果,使團全員被當場丟進了奴隸市場,老牌帝國眼中沒有三流雜魚的位置。接天連地的戰火就此燃起,足足肆虐了百年之久。

起初,戰局完全是一邊倒的態勢:

悲憤反擊的山民固然勇氣可嘉,可還是比不上久經戰陣的軍團;利用地形進行伏擊的嘗試,根本瞞不過盤旋天空的鷹身女妖;束手束腳的年輕人,終究擋不住肆無忌憚的黑巫師。

稚嫩的瓦雷利亞兵敗如山倒,辛苦建立的城鎮相繼淪陷,三位掌舵者於混戰之中失聯,被迫各自帶隊、分頭突圍。

為了掩護學生逃生,貝勒裡恩身負重傷、瀕臨死亡,這位心有不甘的天才於垂死之際做出了選擇——以最邪異的黑魔法延續自己的生命與夢想……

寫到這裡,傑瑞稍稍清醒了一些,猶豫片刻放棄了原本預想的魂器設定,轉而借鑒了出自巫師童話故事的毛心臟。

畢竟,這只是一本小說,公開講解至邪黑魔法還是太過離譜了。

總之,貝勒裡恩轉化了自己的存在形式:通過褻瀆儀式,剜出心臟寄宿靈魂,改造殘軀製成屍傀,像驅使陰屍一樣駕馭自己昔日的身體。

從此,貝勒裡恩拋棄了孱弱易傷的凡俗之軀,卻也喪失了大半人性。

另一邊的瓦格哈爾同樣好不到哪裡去:在反覆遭受部下慘死的打擊之後,他曾經火熱的心變得冷硬,甚至開發出了以血祭儀式來為金屬武器附加破魔效果的邪門技術。

米拉西斯也沒有閑著:在昔日精心救治的病患成批無辜慘死後,原本一心行善的她轉身投向了毒物和瘟疫的領域,以最極端的手段回擊敵方肆意散播的惡毒詛咒。

就這樣,浴血重生的復仇者們將原本即將傾倒的天平頂了回去,

戰爭進入了拉鋸戰的階段。為了謀求最終的勝利,兩邊不約而同地瘋狂尋找足以絕殺敵方的手段。

補充一下,與已經徘徊於生死之間的貝勒裡恩不同,瓦格哈爾和米拉西斯仍然是會衰老、會受傷的常規活人。

為了延長壽命、繼續這場百年戰爭,兩位巫師通力合作煉製了魔法石,用以熬製長生不死藥。

徹底扭轉整場戰爭的勝負手,是火龍的成規模孵化和馴養,這是瓦雷利亞後起之秀綻放的光輝。

昔日貝勒裡恩舍命保護的學生們,如今業已成才,於神奇動物領域大放光彩,把強大且危險的火龍變成了瓦雷利亞一方的金牌助力。

至於吉斯卡利,祭司團偏好的人頭獅身蠍尾獸實在太過聰明,他們白白耗費了大量時間、精力與財富卻還是未能馴服。

於是,在巨龍魔焰的瘋狂侵襲下,鷹身女妖冒著青煙墜落,龐大的軍團未及交戰就葬身火海,戰艦更是像蠟燭一樣被挨個點燃。

久戰得勝的瓦雷利亞,理所當然地將戰火一路燒回了敵人的國土:

貝勒裡恩帶著學生將吉斯人的重要城鎮、神廟宮殿逐個焚毀;瓦格哈爾更是指揮工匠、挖開岸堤,引海水倒灌吉斯人的都城以令其永遠無法重建。

不光如此,沉浸在復仇之火中的貝勒裡恩和瓦格哈爾,還進行了更為墮落的報復——

他們幾乎原樣照搬了吉斯卡利的奴隸製,唯一不同的是,這一回淪為奴隸的是整個吉斯民族:

士兵、醫師、學者、床奴乃至同樣掌握魔法力量的祭司,所有的吉斯人都被瓦雷利亞巫師分門別類地擄為私人財產。

米拉西斯,這位昔日的好心醫生一度想過開口勸阻,卻還是保持了沉默——被敵軍屠戮的族人重新出現在她的夢境之中,令她無法開口。

最終,米拉西斯放棄了長生不老藥,帶著對瓦雷利亞未來的擔憂前往了彼世。她的好友,貝勒裡恩與瓦格哈爾就此再無任何‘束縛’。

趁著吉斯卡利覆滅的浪潮,瓦雷利亞披上了帝國的外衣,在兩位執政官的帶領下走上了武力擴張的道路:

北方的耕牧民族薩洛爾,西面的大河子民洛伊拿和七丘王國安達爾,南方海洋的盛夏群島,相繼遭受了龍焰的洗禮。

‘要麽臣服、要麽毀滅。’瓦雷利亞龍王們傲然宣稱,渾然不覺自家的所作所為已經與昔年死敵沒有兩樣了。

或許,更有過之。

奴役魔咒——吉斯卡利帝國最惡名昭著的遺產,被她的毀滅者們推上了更為可怖的層次:

原本只能對凡人短暫奏效的時限性毒咒,蛻變成了可以長久束縛巫師的強力詛咒,祭司團就是它的第一批犧牲品,原本愈演愈烈的奴變暴動就此偃旗息鼓。

瓦雷利亞巫師對此狂喜而又恐懼,在進行了複雜且嚴密的血誓之後,世代把持帝國政壇的四十名門誕生了。

理所當然地,新的詛咒很快就被大規模投入了運用,接連不斷的戰爭為它提供了源源不斷的犧牲品。

成群結隊的失心奴隸成了瓦雷利亞的地標,在他們的血汗澆灌之下,一座座塔樓、宮殿拔地而起,不可計數的黃金白銀如流水般運出了礦洞。

建立於萬千屍骸之上的繁榮時代已然到來了,但瓦雷利亞想要的顯然還要更多:死亡成了龍王們新的征服對象。

此前的續命方法各有各的缺陷,毛心臟泯滅人性,長生藥難掩衰老,驕傲的霸主怎會甘心接受束縛?

就這樣,瓦雷利亞巫師肩並肩踏上了崎嶇且凶險的升格之路,意圖登臨永恆的境界。

通向終極的道路步步殺機,高高在上的龍王自然不可能親身涉險,不值一提的奴隸和學徒中出身低微者相繼‘有幸’為王前驅。

依照舊有的研究方向,凶靈、縛魂屍和人造吸血鬼等邪異魔物相繼問世,在瓦雷利亞的史冊上劃下了血腥的一筆。

死亡從此不再是奴隸們苦難之旅的終點,哪怕已然勞累至死,還是會被巫師施法拖起來繼續苦役。

另一方面,這些副作用極大的失敗作,也為龍王們排除了相應的歧路,永生的大門終於降臨在瓦雷利亞的地平線上了。

健全的身體才能滋養好鮮活的靈魂,在饒了諸多彎路之後,兩位昔日的天才終於重新明悟了這個道理。

於是,一個看上去很完美的永生計劃被瓦雷利亞巫師團製訂了出來:

首先,圍繞鏈狀火山構築巨型魔法陣,借助地心的浩瀚魔力來抽取奴隸的生命力並加以提純;

其次,四十名門的家主——主宰天空的龍王們,各自準備剜心縛魂儀式以及配套的防禦措施;

然後,龍王們發動儀式轉移自身靈魂進入心臟容器,並在軀殼生理性死亡前導入魔法陣內的生命力——修複肉體、重獲新生;

最後,新晉的不朽者們就可以收獲永葆青春的鮮活肉體和飛離死亡的完整靈魂,成為永恆的支配者。

之所以要在同一魔法陣的基礎上分別進行儀式,是因為龍王們已不再信任彼此,兩位執政官尤其如此。

經過歲月的衝刷與權力的誘惑,再加上黑魔法潛移默化的侵蝕,昔日生死與共的摯友如今已然貌合神離、各懷異圖。

如果不是永生術的研究進度難以隱藏、巨型魔法陣的建設成本與難度又實在太高,貝勒裡恩和瓦格哈爾絕不會再次通力合作。

即使如此,兩位執政官還是盡可能地為對方秘密準備了一些‘小禮物’。畢竟,龍有一顆頭就已經足夠了。

在不朽光輝和險惡陰影的交迭中,約定之日終於到來了,通向地淵的巨型魔法陣轟然啟動。

然而,就在這決定性的一刻,血紅色的彗星再次劃過天空——曾經預示瓦雷利亞崛起的它,為這個血與火的帝國畫下了句號。

在來自宇宙深處的異種魔力源刺激下,瓦雷利亞原本就因受大量怨念汙染而不夠穩定的以太環境,頃刻間紛亂如麻、不可收拾。

雖然巫師團在設計魔法陣時就為可能的意外狀況留有余裕,但還是不足以應對這等程度的劇變,獻祭場、拘束環和供能渠等模塊相繼失控。

失去束縛的魔法陣將瓦雷利亞所有的活物都視作了食糧:無論是卑微的奴隸、還是富有的公民,都只能哀嚎著被榨成飛灰。

至於高高在上的名門龍王?他們有著和自身地位相稱的下場——

海量的汙濁生命力呼嘯著湧入龍王們剛剛剜出心臟的軀殼,離體的黑暗靈魂被混亂魔力流壓製得無法轉移,只能驚恐地旁觀自己的肉身膨脹成無可名狀的畸變怪物。

眾多巫師中,唯有貝勒裡恩和瓦格哈爾勉強頂住了外界干擾,不甘坐以待斃的兩人自然是竭盡全力地中止魔法陣運作。

命運向他們開了個玩笑,那些事先為對方布置的隱秘手段在這個關鍵時刻成了索命的毒液,斷絕了兩位昔日霸主自救的希望。

最終,連環火山在失控魔法陣的瘋狂榨取下爆發,瓦雷利亞都城被完完全全地抹滅;沒了巫師團和龍騎士的壓製,素來不得人心的帝國以令人驚訝地速度地土崩瓦解……

所有的幻想自此結束,傑瑞疲憊地畫下了最後一個符號,直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跟著墨水流盡。

恍惚間,他驚愕地發現面前的羊皮紙憑空鍍上了一層流動的彩色光華,悠揚的樂聲隨之響起。

面對這種詭異的情況,傑瑞本能地調動了厲火咒——準備將異變的源頭一舉消滅、不留後患。

可到頭來,傑瑞還是沒有動手,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一幕極為重要,不該阻撓,也無法破壞。

在傑瑞猶豫不決的時候,奇異光華已然更換了自身形態——由平面聚合為懸空而立的球體,表面上散布著螞蟻般大小的袖珍人形生物,外側還盤旋著一顆小巧的光點。

袖珍人的速度快的驚人,眨眼間便聚集成不同的種群,各自搭建了連接成片的微型建築區。

這還不是終結,緩口氣的功夫,袖珍人的種群間就爆發了連串的衝突,整個球體表面簡直亂成了一鍋粥。

對於現狀及成因,傑瑞心中已有猜測——這顯然和剛編的故事有關,只是還需要更進一步的佐證。

於是,傑瑞觀察的更加入神了。很快,他所期待的變化就出現了。

瓢蟲大小的微型巨龍登上了舞台,令一個原本已經潰不成軍的種群反敗為勝、橫掃四方。

傑瑞屏住了呼吸,旁觀著‘螞蟻’和‘瓢蟲’的瘋狂擴張,一切都如同他所書寫的那樣。

不多時,宿命般的圓環就出現在了該‘蟻群’的發源地——一處鏈狀的凸出部,這絕非巧合。

圓環果然在光點再度接近球體時啟動了,環內的‘螞蟻’瞬間化為飛灰,‘瓢蟲’也未能例外。

最終,圓環區域內陷熔化,煙與火從中湧出,將球體表面完全覆蓋,再看不見一點光彩。

“很明顯,這就是瓦雷利亞的故事。”傑瑞喃喃自語,心中滿是困惑,“可為什麽會這樣?魔法?”

“創作者把握靈感、編織故事,觀眾賦予作品存在力,幻想世界由此誕生;隨後,新生世界將自身的信息片段投射他域、啟迪新人,故事得以再演……”..

淡漠的電子合成音於傑瑞耳邊響起,聽上去和當年一般無二。

“這種事,我前世今生都沒有聽過、見過。”傑瑞並不認同系統給出的解釋,“你還不如說這是你自動添加的特效。”

“王車易位——身為主角的你提筆書寫這個故事,原本的創作者變成觀眾,反轉的關系有助於顯現世界的奧秘。”

系統的合成音一如既往地平靜,可裡面的信息量卻比過去任何一次通知都要來的更大。

對於自己其實只是個小說角色這件事,傑瑞其實早有猜測——猝死穿越、系統金大腿,還有詭異的身世,一切都太套路了。

‘當時我覺得——只要過得順心,一切就都無所謂。’傑瑞心中暗歎,‘現在好像不成了呢。’

“為什麽突然告訴我這些事?”傑瑞定了定神,重新組織語言,“我的意思是,怎麽走到了揭秘這一步,這應該不是正常的【劇情】吧?”

“因為,我們的故事即將結束,收尾工作自然要快速展開。”面對結局,系統的聲線似乎也不複平靜。

面對終結的宣告,饒是心中已有準備,傑瑞還是沒能做到從容應對,急切到以機關槍般的語速進行追問:

“為什麽?【劇情】才剛正式開始啊!難道是因為我剛編的這個故事?——支撐世界的存在力是有限的,分走後就不夠維持了?”

“你的猜測並不成立。”系統毫不客氣地否定了宿主的判斷,“事實上,在幻想世界成型後,單個觀眾的靈性就足以維系其存在。”

“既然不是這樣,那究竟是什麽原因?難道是創作者那邊出了問題?”

“沒錯,這是你我的創造者做出的選擇——他對自己的作品感到失望,喪失了繼續創作的熱情。”

沒等傑瑞再次追問,系統就主動地解釋起來:“大綱混亂、文筆不足、劇情無趣、金手指過於強大、爽點把握不利……”

在列出了一長串缺陷後,系統偶然間話鋒一轉:“說到底,還是作者不夠堅韌才會自我放棄,真是不負責任的家夥。”

聽完這通抱怨,傑瑞顧不得後悔自己過去沒有刨根問底、早做準備,直接了當地拋出最關鍵的問題:

“接下來,會怎樣?彗星墜落、正中霍格沃茨,一了百了?”

“不,什麽都不做的話,短期內世界還是會按照原定軌道運行。”系統報完喜後話鋒一轉,“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它會漸漸脫離束縛——伏地魔席卷歐洲、魔法界的暴露與毀滅,這些極端狀況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和之前一樣,系統不待人問就做了追加解釋:“原定軌道即原著和本文大綱,你的畢業日就是世界完全脫軌的標志性節點。”

“聽上去還不錯。”傑瑞的精神稍稍放松,語氣也和緩了下來,“至少留給我的準備時間很充足。”

“不過,仍有一件事需要你親自來做決斷。”系統的通告令剛剛和緩的氣氛再次凍結。

“什麽事?可以的話,麻煩你一次性說完吧!”傑瑞嚴重懷疑老搭檔在搞自己心態。

“全世界的命運,是不可測的前進,還是穩定的循環。”這一回,系統沒有多賣關子,從善如流地繼續解答:

“在本文中,你的肉身由時間旅行者分娩,你原本打算在製造好適格母體後克隆自身,利用【時間轉換器】送回過去。”

“這裡面存在著細化操作的余地:你可以將之直接送還,隻用於維持自身存在穩定;也可以將靈魂轉移到胎兒體內,實現閉環。”

“選擇前者,你在輕松愉快的校園后宮生活後,就要迎接不可測的命運;選擇後者,開始就是結束,你可以保留記憶在自己所熟悉的循環世界中充當永恆的主角。”

“你要如何選擇?”在這個決定世界命運的關頭,系統單調的聲線仿佛也帶上了惡趣味的色彩。

面對截然相反的兩份提案,傑瑞心中亂得一塌糊塗。各種想法盤踞在他的腦子裡,一時間根本分不出高下。

於是,他選擇暫時轉移話題:“介意跟我說一下未來劇情嗎?比如后宮生活是怎麽回事?”

“沒問題。”系統出奇的配合,直接報了一長串名單:“首先當然是赫敏,其次是赫奇帕奇的莎樂美、斯萊特林的潘西、拉文克勞的盧娜和格蘭芬多的金妮,最後是伊法魔尼的蕾歐娜和布斯巴頓的加布麗。”

“不多不少,剛好七位新娘。”系統以棒讀的語氣吐槽道:“到底該怎麽說呢?是在集郵嗎?我們的作者,還有你這位主角,實在有夠……”

“咱們還算是談談未來的挑戰吧!”傑瑞捂著眼睛打斷了老搭檔的調侃。

“好吧,你是主角你說了算。”系統沒有多做糾纏直接放過了這一茬,“主要的大麻煩有三個,本地的伏地魔、雪原的新浪潮和北美的第三塞勒姆。”

“伏地魔自不必多說,你最後將他做成回響了,相當好用。後兩個都很棘手,好在互不相容。”系統相當痛快地播送情報。

“新浪潮的口號是——魔法改良世界,該派系主張巫師應該光明正大地生活,以魔法的力量推動文明發展。”系統做了簡要介紹,“他們已經在用魔法的力量深入干涉紅色聯盟的運行了,預計將在九年後徹底撇開《保密法》。”

“至於第三塞勒姆,顧名思義,它是一個否定魔法、敵視巫師的狂熱組織。”系統對該組織進行了著重講述, “在新浪潮開始公開領導聯盟運行後,反魔法思想於北美大陸再次盛行,如履薄冰的國際局勢滋生了混亂的土壤。”

“第三塞勒姆獲取了大批支持者和一些強力合作者,趁機登上了歷史舞台。借助現代先進科技和肅清者留下的反魔法手段,他們佔領了伊法魔尼和魔法國會,對北美巫師進行系統性地迫害。”

在簡要說明後,系統做了最後總結:“你和新浪潮有過一段時間的謹慎對峙,然後就是聯合對抗第三塞勒姆了。”

“如果你們失敗的話,魔法界很有可能因此滅亡。”系統拋出了最關鍵的問題,“你要怎麽選呢?是埋頭向前,還是及時回首?”

列有兩個選項的光幕被投射在傑瑞面前,這是最後的抉擇了。

透過光幕,傑瑞能看到自己之前觀摩許久的球體,籠罩其上的煙霧已然消散,密密麻麻的‘蟻群’正在活動。

和前次輪回一樣,瓢蟲般的微型巨龍再次登上舞台,帝國與魔法陣緊隨其後,所有的一切最後還是埋葬在了煙霧之中。

輪回麽?

傑瑞剛想說出答案,耳畔卻突然傳來蛙鳴梟啼。他扭頭望去,只見自己的寵物正在嘗試脫籠而出。

這一刻,他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就在傑瑞要做出最後選擇的時候,系統的合成音再次響起:

“忘了告訴你,只要在畢業日之前做出選擇就行。當然,相應的準備工作還是要做的,返回鍵就在光幕右下角。”

眼見氣氛被完全消解,傑瑞無可奈何地吐槽道:“所以,你果然是在搞我心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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