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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劇本殺絕對有問題》第七百二十四章 加冕
帝國軍確實趁這個時候去探查了教廷的內部。

 教廷駐扎的別莊並不是王都安排的,而是本就屬於光明教廷的地盤,別莊位處於王都的邊緣區域,佔地極為廣闊,平常以釀造葡萄酒與為產業。

 因為裡爾王子掀起的謀反叛亂,帝國軍四處圍剿叛軍。

 隨後,就有人借著搜查的理由想要進入別莊探查,也有人偽裝成了叛軍潛入了別莊裡,還有帝國軍光明正大的表示需要進去搜查一番。

 除了別莊受到了騷擾之外。

 王都教堂也有人過來。

 教堂並沒有限制那些人進來搜查,但在他們想要接近教堂神殿的時候,卡塔利娜站了出來。

 異端審判庭的名聲。

 非常直接的阻攔了所有人。

 甚至都沒有人想要爭取一下。

 因為,即使異端審判庭在歷史中記載的出現次數並不多,但他們每一次的現身,都必然是伴隨著腥風血雨。

 更何況這些事件中,還有不少牽扯到聖瓦羅皇室的似有若無的風聲,這無疑將異端審判庭的存在描繪的更為神秘而危險。

 他們並不瘋狂。

 他們只是靜靜的潛藏在陰暗中,宛若伺機而發的凶獸。

 不出則已,一出必殺。

 光明教廷的報復心,尤其是異端審判庭的報復心,又強又可怕。

 而除了光明教廷之外,帝國軍似乎還在打探其它勢力的想法,暴力闖入了不少豪門貴胄的地盤。

 一整個晚上。

 王都都異常的熱鬧。

 直到天明才漸歇下去。

 ……

 ……

 許朔又是一夜未眠。

 他仔細想了想。

 好像自從來到這個劇本後,成天不是在趕路就是在通宵,這工作量簡直比自己熬夜加班的時候還要可怕。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

 天明的時候太陽騎士團終於有訊息傳來了。

 他們已經趕到了王都城外。

 但是因為幾天幾夜都沒有休息,還被困在山谷裡消耗了極大的能量,所以騎士們都有些萎靡不振。

 因此他們便暫時停留在了王都城外的某處樹林裡,打算先修整一段時間。

 這算是個不好不壞的消息吧。

 許朔看完消息後,從聖座上站起身,歪歪頭活絡了下側躺久了的肩膀,隨後便徑直往外走去。

 趴在台階上睡覺的卡塔利娜察覺到他的動向,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

 “嗯?怎麽了?”

 “出去給新王加冕了。”

 “哦……”

 卡塔利娜應了一聲就打算繼續睡。

 但剛閉上眼睛,她就反應過來了什麽,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給新王加冕?

 到時候了?

 卡塔利娜回過神後,就見青年的背影已經快消失了,於是也連忙爬起身,拍了拍臉頰,提起裙子小跑追上去。

 但等她來到神殿的上面,透過窗戶看去,卻見外面的天色似乎還很早的樣子。

 卡塔利娜迷迷糊糊的想著。

 加冕儀式好像是在正午?

 不過這個時候,若乾個教徒已經井然有序的迎進了神殿,手上捧著不同的精致衣冠,恭敬的垂首候立在神殿的大堂之外。

 而許朔已經走進殿內,任由教徒給自己沐浴換衣。

 給新王的加冕儀式。

 甭管是真心實意還是裝模作樣的,在教宗的著裝上都絕對不能過於草率,畢竟這是代表著整個光明教廷的門面。

 因此盛裝出席是必然的。

 但這次的加冕儀式與以往不同。

 所以頂多在盛裝的裡面再穿上一套方便行動的簡裝,但不論如何外表都是必須要好看的。

 許朔打了個哈欠。

 明明這幾晚忙碌的時候還不怎麽覺得疲憊,甚至他剛才上來時,還給自己用了個清明醒神的魔法。

 結果現在一被這群人折騰著整理行頭。

 他就莫名覺得很困倦了。

 不只是他。

 卡塔利娜也被抓去了整理穿戴。

 只不過,身為異端審判庭的密使,卡塔利娜再怎麽盛裝也比許朔輕便了很多,頂多是身上的修女服華麗了一個程度。

 時間慢慢流逝。

 日上三竿。

 僅僅一個梳洗就用了幾小時。

 所以此刻,卡塔利娜終於知道這人為什麽大清早的就說要去加冕了——從洗漱開始的加冕,確實是大清早就開始的呢。

 卡塔利娜都打了個瞌睡。

 那邊才結束。

 簡直就是卡著時間出來的。

 她迷迷糊糊的抬頭看去,就被一片從金光中走出來的金光給閃到了眼睛。

 光明教宗的盛裝服飾是白金色的。

 銀白的底袍會在光芒下折射璀璨的金色,衣服上繡著繁雜的花紋,像是某種玄妙奧秘的魔法圖紋,在衣服肩上還有一片底紋閃光的燦金色披肩,邊沿墜著白色的流蘇。

 而在這抹金與銀交織的盛裝中,唯一的異色點綴,就只有披在身後,長度及地的深紅底色的鬥篷了。

 鬥篷向外是銀面,上面墜著同樣是銀白色的長發。

 神職長袍是直筒而下的款式,上面還堆了許多精致華麗的飾物,走起路來一片波光粼粼。

 但大概是青年身量很高的原因,所以整體並沒有顯得很臃腫。

 卡塔利娜盯著看了許久。

 然後她慢慢開口:“你現在看起來就像昨晚的黃金廣場。是叫‘黃金廣場’對吧?”

 許朔聞言看了她一眼。

 接著又看向旁邊站立的教侍。

 教侍立刻上前,扯開手上的金色錦布,然後將一頂全新的太陽冠遞給了他。

 許朔自己戴了上去,調整一下,感覺舒適便可以了。

 這頂太陽冠仍舊是半遮面的樣式。

 但比教宗平常戴的那頂還要更為奢侈華麗,雕文刻鏤、堆金疊玉,太陽冠的符號甚至比他的頭部還要大上兩倍。

 遠遠看去。

 就好像腦袋上面戴了個太陽。

 戴好太陽冠後。

 許朔就再度側頭看向卡塔利娜。

 卡塔利娜:“……”

 卡塔利娜想了想:“看起來就像這座教堂了。”

 這時,教侍又恭敬的將一柄金色權杖遞了過來。

 權杖長約一丈,頂端也是光明教廷的太陽冠符號,但中心還有一顆懸浮著的光球在緩緩旋轉,散發著溫和璀璨的微光。

 許朔握住了光明權杖。

 權杖的光芒微微浮動起來,這瞬間恍若天地光明,無形的信仰之力向著四周擴散。

 卡塔利娜怎舌了。

 她心想,就算自己是曙光信使,也沒有這種好似光明之神現世的著裝吧?

 此刻的光明教宗,就好似那至尊至貴的光明之神。

 神聖、莊嚴,崇高而偉大。

 卡塔利娜:……感覺有點酸。

 ……

 ……

 光明聖座已經在外面等待了。

 卡塔利娜仍舊隨行在許朔身邊。

 不過,今天的卡塔利娜不用再幫他捧頭髮了。

 因為心靈手巧的教侍特地幫教宗大人把頭髮編短了些,雖然順長的銀發依舊垂到小腿,但至少不會再拖地了。

 這次的光明聖座。

 是露天的。

 教宗莊嚴肅穆的坐在黃金寶座上,異端審判庭的密使僵著一張臉站在旁邊,伴隨著一聲號角。

 聖座從教堂起架出發。

 通完坦丁堡的道路兩旁是密密麻麻圍觀的群眾。

 在王都,即使是普通的民眾,在這樣的日子裡也能做到盛裝出席,他們手裡捧著花籃,沿路往街道上揮散花朵,臉上洋溢著笑容。

 卡塔利娜目不斜視。

 但其實被無數人圍觀著,她整個身體都僵硬的不敢動彈。

 哪像旁邊的人,居然還有閑心微微側頭,一手拄著太陽冠權杖,一手的手肘支在聖座扶手上撐著腦袋。

 如果不是場合實在不合適。

 如果不是祭司會在後面盯著的話。

 卡塔利娜懷疑,這人都能直接無聊的翹起二郎腿。

 事實上就歪頭這一點。

 祭司會已經兩眼一黑了。

 卡塔利娜扯了扯嘴角,帽冠垂下的白紗模糊了她的面容,於是便悄悄斜眼打量著四周的情況。

 “昨天我看到他們還在嗑瓜子看熱鬧,怎麽今天就學會撒花歡迎了?”

 卡塔利娜壓低聲音吐槽道。

 許朔微微彎起嘴角。

 “做戲要做全套嘛。”

 他嘴唇未動,但聲音清晰的傳到了卡塔利娜耳朵裡。

 王都是教廷唯一無法滲透信仰的地方。

 可以說,這個地方的民眾對於光明教廷的看法是如何,教廷至今都無法確定他們的真實態度。

 不論是看戲圍觀還是夾道歡迎。

 這都是可以偽裝出來的。

 全憑當權者的意願。

 …

 聖座行走的非常緩慢。

 昨晚從別莊到坦丁堡隻用了一刻鍾的時間。

 而今天白天就足足用了一個時辰。

 加冕儀式同樣在坦丁堡。

 作為帝國的王宮,坦丁堡不僅僅是作為國王的居住地,更是帝國行政的會議場所,同時它也是整個帝國最大的圖書館。

 按照前幾代國王加冕的流程,應該是新王親自前往光明城教堂。

 雖然如今不同往日。

 但就算不前往光明城。

 按道理也應該在王都教堂進行加冕儀式。

 然而瓦爾德十八世以著委婉的語氣,強硬的姿態,表示想要將加冕地點放在坦丁堡,若是教宗不方便的話,身在教堂給予祝福也是可以的。

 聽聽這是什麽話。

 光明教宗都已經到達王都了。

 現在也只是換到坦丁堡加冕而已。

 難不成他們還能繼續拒絕?

 祭司會冷笑著答應了。

 ……

 ……

 正午時分。

 西蒙王子盛裝打扮。

 他站在坦丁堡的帕拉斯之門前,身著新王盛裝,一臉的悲壯哀戚。

 沒有任何加冕的喜悅感。

 昨晚他的弟弟裡爾造訪的時候,本就位處坦丁堡的西蒙王子並沒有遭受到任何傷害,但他卻仍舊受到了驚嚇。

 夜半時。

 他再次鼓起勇氣去尋找了瓦爾德十八世。

 西蒙王子戰戰兢兢的向自己的父親闡述了一番自己的無能,闡述著自己的懦弱,話裡話外都是不想成為新王,不論父親將王位傳於任何人他都無所謂。

 然而,他父親隻對他說了一句話。

 那讓西蒙王子知道。

 自己是不可能有回頭路的。

 黎明之前。

 西蒙王子對自己的夫人說道:“我的加冕儀式你不用參與了,天亮之後,你就帶著霍拉與伊凡離開王都0吧,父親不會阻攔伱們的。”

 西蒙當了三十幾年的王子殿下。

 如今都兒女雙全了。

 他可從來沒想過自己要成為國王。

 只是可惜。

 聖瓦羅皇室,沒有血脈親情。

 伴隨著一聲從遠處傳來的號角。

 西蒙王子回過神,深吸一口氣,抽了抽鼻子,站在帕拉斯之門目視著光明聖座的到來。

 帕拉斯之門。

 這是一座勝利之門。

 千年前人類與精靈的戰役過後,建立起聖瓦羅帝國的第一代國王,就是在帕拉斯之門前由光明教宗加冕為王的。

 然而自那以後。

 再也沒有新任國王可以在帕拉斯之門前加冕。

 西蒙王子是如今的第二個。

 但看著那光明璀璨的聖座緩緩駛來,他卻仿佛是看到了一柄巨大的鍘刀向自己的腦袋砍來。

 帕拉斯之門的四面。

 是無數蠢蠢欲動的豪門貴胄,是對自己或咬牙切齒、或虎視眈眈的皇室兄弟姐妹。

 他們依舊光鮮靚麗,似乎並不知道這背後的危險正在接近。

 光明聖座行到帕拉斯之門前。

 卻沒有停下。

 由數十人撐起的聖座拾階而上,一直來到了帕拉斯之門的最高處,在高高的看台上落下,日光落在那閃耀無比的太陽冠上。

 隨後兩列騎士團在聖座之前立定,那神聖莊嚴的光明教宗被身邊的侍女扶起。

 一陣歡呼聲響起。

 帕拉斯之門下方除了貴族,更遠處還有隨著聖座行來的群眾,他們將花朵高高的拋棄,像是在歡呼著新王的加冕。

 光明教宗手持權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眾人,燦爛的光芒從空中灑落。

 分不清是陽光,還是神明的光輝。

 西蒙一時也不知道。

 這究竟是自己的加冕。

 還是光明教宗的加冕?

 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屬實讓他驚的渾身發涼,雞皮疙瘩密密麻麻的激起。

 “光明輝耀。”

 高台上的教宗手指輕觸額頭,清冷而莊嚴的聲音像是由他說出,又像是隨著微風吹來,傳到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腦海中。

 瞬間,帕拉斯之門就安靜了下來。

 這是一種很奇特的力量。

 西蒙王子感覺自己的心也安靜了。

 “西蒙殿下。”

 教宗的聲音再度響起。

 西蒙王子猛然回神,他立刻朝著帕拉斯之門站定身體,隨後在皇室祭司的唱喝聲下,一步一步莊嚴肅穆的走向台階。

 加冕儀式,瓦爾德十八世並不在場。

 但似乎也沒有人在乎這個問題。

 因為這個加冕儀式本就簡陋到了極致,簡陋到仿佛是個笑話。

 只有參議會的大公引導著他如何做,引導著他慢慢走到帕拉斯之門, 然後在光明教宗的三丈之外停下,單膝跪地垂下自己的腦袋。

 西蒙王子感覺自己,像是把腦袋擺到了鍘刀下。

 不是等待王冠落下。

 是等待鍘刀落下。

 他緊緊盯著石灰白的地面,心臟撲通撲通狂跳,想法一團亂糟,人也一團亂糟。

 就在這時。

 一道大喊聲傳來。

 “等一下!”

 ……

 碼的今天咳死我了。

 我同事更慘,她失聲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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