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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隊衣衫襤褸的士兵大概二百來人,行走在山間。
背著槍的人只在半數,不過這些人分成兩部分,一份打頭,一份殿後。
“先生的學校在八路軍的勢力范圍之內?”李雄飛打聽出答案之後有點驚訝:“那先生是八路軍的人?”
陳瀟笑著搖搖頭:“我不算八路軍的人,但是我的學生都是八路軍戰士。”
小學校裡也有八路軍的人?李雄飛疑惑。
倒是張世成想起一個他們忽略的問題:“不知陳先生您的學校是什麽學校?
我看先生殺敵,非一般書生所能為,就是戰場上的老兵都沒有先生身手好。
這去教書,可惜了,您應該當將軍!”
陳瀟笑笑:“說我能當將軍,是太抬舉我了,戰場上比我強的比比皆是。
我只是會打個槍,對於戰場指揮並不擅長。
過獎了,過獎了!
至於我的小學校,以前叫晉西北偵察兵學校,專門教偵察兵的。
現在改名了,叫晉西北偵察兵農科學校,也就是又教偵察兵,又教種地。
教的比較雜,讓你們見笑了!”
偵察兵?
偵察兵他們熟悉呀!
不過,在這個世界專門教偵察兵的學校還真沒有,在他們的認知裡面,一般部隊的偵察兵都是從各個主力部隊挑選出一些有能力的士兵組建在一起的專用於偵察的小隊。
不過突然意識到,這是軍校!
一個軍校的校長,雖然沒聽說過這個學校的名字,無法跟保定講武堂,雲南講武堂,中央陸軍學校等出名的軍校相比。
但一個軍校的校長,地位再差也差不到哪去,總比他們這些傻大兵強,這是在當時國府軍隊的主流思想。
李雄飛和張世成趕緊停下,重新朝陳瀟立正敬了個禮:“陳校長,李雄飛、張世成剛才禮數不周,請校長恕罪!”
畢竟,軍校,軍校,不管有沒有在裡面讀過,只要是軍校教員,在一般的軍人面前都會有老師的地位。
這二人人心裡還說,難怪剛才陳校長槍法如此凌厲,原來是軍校的校長。
“別那麽多禮,我這是小學校,國府那邊還沒承認,私立的。”
陳瀟笑著回了個軍禮,這是他第一次對別人回軍禮。
“校長此行要去哪裡?我等雖然要回老部隊,但校長孤身一人行走在這日軍控制區,終歸還是有些危險,不如我等送送校長。
等把校長送到了,我們再離開,去找老部隊。”
雖然對陳瀟的救命之恩很是感激,但是李雄飛和張世成在聽說陳瀟是八路軍戰士的軍校校長之後,跟著他混的心思就息了。
不過,跟著魏和尚的人也有五六十個,就是打算的魏和尚去哪,他們跟著去哪。
這些人大多跟鬼子大多有深仇大恨,他們看魏和尚出手,乾淨利索,殺敵絕不拖泥帶水,跟著他應該還有不少殺鬼子的機會。
李雄飛和張世成的心思,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陳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不是八路軍的,也沒有這個權力替八路軍招人,所以就沒那個心思。
“行!你們要趕路,就趕緊去吧!我就在這等個人。
在戰俘營搜到的糧食應該夠你們走一段路的,槍支彈藥的話,你們拿走一半。
但是重機槍得留下,畢竟等你們回到部隊,
中央軍不缺槍支彈藥,你們路上抬著重機槍也不方便。 但是我學校這邊,機槍還是挺缺的。”
缺個屁!
他打山本特工隊,光是衝鋒槍就繳獲了幾十支,射速比機槍還快呢,就是射程近了點,超過200m子彈不知道飛哪去了。
他就是饞重武器,就這麽簡單。
等人?
等什麽人?
李雄飛他們疑惑,至於魏和尚,他才不管陳瀟幹嘛!
反正他就認準了跟定了陳瀟,陳瀟讓他幹嘛,他就幹嘛!
讓他等人,就等人,讓他殺人就殺人,只要能打小鬼子幹啥都行!
“行,那雄飛就陪校長,等到人我們再南下。”
李雄飛他們只是單純的看不上八路軍,並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
畢竟無情無義無骨氣的人,早就投降當漢奸了,哪會留在戰俘營到最後被人挑出來當生死陪練。
當然不可能就這麽離陳瀟而去,最起碼等他到了安全的地界才會走。
陳瀟笑了笑沒有拒絕,就這麽走的時間不長就到了他所要到的位置,從總部到獨立團的必經之路。
不得不說,獨立團的駐扎地已經變了,比原來的地方稍遠了一點,離總部大概有五六十公裡左右。
他在等一個人,獨立團新來的政委趙剛。
對於往後李雲龍的鐵搭檔,那個燕京大學的高材生,剛從抗大畢業就分配到獨立團的書生,能在500m外一槍爆頭的神槍手,陳瀟還是很期待和他的見面。
根據他估計,趙剛來到的時間,應該快了。
“校長, 來人了!”李雄飛舉著望遠鏡,看向幾公裡外飛奔的兩匹馬。
陳瀟接過望遠鏡,看了一眼,兩匹飛奔的馬背上騎著兩個身穿灰軍裝的人,是八路軍的沒錯,應該就是要等的人了。
來人很警覺,很遠就看到了他們,速度慢了下來,很遠就停了。
“和尚,去問問是不是趙剛,趙政委?
如果是,就說我是陳瀟。”
陳瀟本來打算自己過去,但是李雄飛和張世成等人,自己過去的話,他們一定會跟過去,隻好讓和尚過去問問。
“是!”
和尚跑起來短距離內比馬慢不了多少,對面倆人看到有人過來,而且只有一個人,就沒有扭頭跑開,而是在原地等著。
畢竟他身邊還跟著總部的通訊員,這年月能當通訊員的,都是本事非常強大的人。
畢竟人一撒出去,生死全看自己,本事不強大,乾不了通訊員,不定什麽時候就被別人乾掉。
比如原劇情的和尚,就是在乾通訊員的活的時候被土匪乾掉的。
所以,不管是趙剛自己的槍法,而是通訊員的槍法和徒手殺敵本領,都能讓他有信心在這裡等對面跑來那個人。
“是趙剛趙政委嗎?”
和尚並沒有跑的太近,而是在自己和對方的警戒范圍外就站住了,高聲喊了句。
趙剛疑惑的看著對方,中央軍的軍服,手裡的卻是日軍的王八盒子和德造樣子的衝鋒槍。
這是什麽人?怎麽知道自己名字?
“我是趙剛,你是中央軍的友軍?哪個部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