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無法提供該武器。”
“那來一把AWM不過分吧?”
“抱歉,無法提供該武器。”
接連被遊戲系統拒絕了兩次,季寒也有些泄氣,畢竟拿著小手槍去打還不知道是什麽樣的怪物,實在是令人恐懼。
“顯示所有武器。”
眼前像菜單一樣出現了大量的選擇,不過基本都是灰色的,自己當前可以選擇的還是只有手槍和個別冷兵器。
雖然無法選擇,但季寒也看到了下面有不少待開發激活的技能、裝備和藥劑。
還是快點選好東西應敵吧,要不然又被堵在廁所就糟糕了。
好在這次不用去撿手槍了,換個傷害更高的手槍就行。
那麽近戰武器選什麽呢?
近戰個屁啊,想想上次的巨斧哥,自己要是拿著近戰武器上,估計十桌喪席都吃完了。
我才不會去打近戰呢!
不過既然已經送了近戰技能,而且背包也空著,勉強帶一些吧。
反正自己就這麽一點兒家底兒,多帶一點兒也壯膽兒。
【狀態:體力值:100;護甲:20】
【道具欄:手槍:格洛克G34*2(23/23;攻擊力:50)、傷齒龍彈簧刀(攻擊力60;耐久100%),手電筒(電量100%)】
【背包欄:綠色軍鏟(攻擊力100;耐久100%)、嶄新撬棍(攻擊力100;耐久100%)綠色營養液*7】
【技能欄:中級近身戰鬥刀法】
看著遊戲界面,季寒還是有些害怕,就這點東西別說打新關卡,就是打上次那個巨斧男哥也有難度啊。
除了手槍基本都是近戰武器啊,要是碰上巨斧哥那樣的怪物,一力破萬法,自己的刀法不就是雕花嗎?
這時,身邊的一切又開始晃動起來,瓷磚脫落,物品腐化,水流變色,直至燈光熄滅。
呼,這只是遊戲而已,別害怕。
可自我安慰還是抑製不了緊張。
剛打開廁所的門,腐臭味混雜著消毒液的味道就撲面而來。
上次在衛生間好歹地上有血跡給自己指條路,這次完全是陌生環境了。
“顯示遊戲任務。”
【擊殺本局BOSS】
我就知道,估計這遊戲是沒有什麽輕松點的任務了,不過反過來想想,擊殺還是比活捉什麽的,要容易多了。
【遊戲建議:關閉遊戲痛感系統】
關閉痛感系統?
這個我知道,關閉之後,即使被捅三十多刀,依然還能面不改色的跳一段廣場舞再倒下。
既然建議關閉,那就關閉吧,至少從上一局看,關閉之後再滑鏟,蛋蛋就不會疼了。
不過玩過不少遊戲的季寒也知道這建議意味著什麽,建議關閉?
哼,用剪下來的指甲蓋思考也能猜到,這把自己大概率會受傷了。
季寒謹慎的在衛生間裡先適應了一下黑暗,覺得黑夜視力恢復了不少,才握著手槍緩步走出去。
雖然帶了手電,可是這種黑暗環境中,我可不想先暴露自己的位置。
根據黑暗森林法則,暴露位置意味著死亡。
醫院中間是一個不小的天井,正好可以看到其他樓層的情況。
季寒悄悄的摸到天井的欄杆旁邊,朝著其他樓層張望。
雖然勉強可以看清各個樓層的分布,可是詳細情況都隱藏在黑暗之中了。
“嘎巴”
季寒所依靠的欄杆竟然承受不住力量,
斷裂開來,掉進了天井之中。 幸好自己身子沒有探出去,要不然還沒有遇到BOSS,就提前因為地形殺摔下去領盒飯了。
老話說得好,一人莫憑欄,兩人不看井,三人不抱木。
果然還是有道理的。
正當季寒後退兩步和失去保護措施的天井拉開距離之時。
突然感覺背後居然有人推了自己一下。
季寒被嚇了一跳,受驚之余,急忙朝著一側翻滾,卸掉了推自己的力,以免被從樓下推下去。
然後回頭舉槍朝著自己剛剛身後的位置瞄去。
季寒已經做好了看到什麽恐怖怪物的心理準備,緊咬牙關握緊手槍。
但是身後卻空無一物。
只有自己剛剛走過來的空空的過道和無邊的黑暗。
自己感覺錯了?
不對,剛剛被推的觸覺還沒有完全消失,自己剛才一定是被什麽東西給推了一下!
可是怎麽會什麽都沒有呢?
看著空蕩的四周,季寒的冷汗再次流了下來。
作為哲學系的高材生,現實世界中,怪力亂神什麽的,還能當做紙老虎。
可這是遊戲啊,可以不講道理的,什麽恐怖驚悚的東西都可能出現。
再說遊戲渲染都是有目的,如果前面渲染的那麽恐怖,然後突然冒出一只派大星,肯定不合理。
來到走廊的牆壁邊,季寒先靠了上去。
後背接觸到平坦的牆壁,身體瞬間覺得有了依靠。
剛剛到底是什麽東西推了自己一下?
自己回頭的速度應該很快,而且沒有聽到什麽腳步聲,不可能有東西推了自己一下然後逃掉。
難道說自己的對手是隱身的人?
那還玩什麽呀,我直接可以投降了呀。
以前只聽說過淹死的水鬼,會拖在水邊的人下去。
難不成還有摔死的哥們兒會推站在高處的人下去?
這麽說的話, 那天台豈不是站滿了買基金股票的人?
季寒搖了搖頭,不能再胡思亂想了,要不然還沒有找到BOSS,已經被自己嚇的汗流浹背了。
頭前的劉海都貼在了額頭上。
順手一撩頭前沾汗的劉海,季寒卻愣住了。
因為他發現,頭上的頭髮居然沒有明顯的觸感,就像摸在假發上一樣。
再輕輕一拉,頭頂依然沒有知覺。
而且一拉之下,竟發現那頭髮的源頭方向,不是自己,而是頭上的天花板!
頭上有東西!
季寒瞬間就明白了,自己沒有找到的推了自己的東西在哪兒。
就在自己頭頂的天花板上!
黑暗之中本來就看不清頭頂,平時都不在意頭頂有什麽,緊張之余更沒有注意。
慢慢松開了拉頭髮的手,這要是拉下來什麽東西,沒準兒就原地升天了。
好在頭頂似乎沒有什麽反應。
季寒還是沒有抬頭看看的勇氣。
這要是迎面看到一張臉,就是有心理準備也會被嚇個半死吧。
強咽了口口水,季寒轉身猛地一蹬身後的牆壁,身子躺在地上借力向後一滑!
躺在地上抬槍上指,就看到剛剛自己頭頂的天花板上,掛著一個人。
準確的說,應該是站著一個人,只不過那人站在天花板上。
身子和頭髮垂在下面,正好搭在自己剛剛倚靠的位置。
搞什麽啊!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倒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