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樸扎位於金三角特區的地盤就像是一座孤城,只有一個出入口,門口有金屬探測儀,任何人進去都不能帶槍。
方新武在外面負責支援,李源孤身一人進入樸扎的老巢。
通過那道金屬探測儀後就會感到這裡熱烈的氣氛。
賭場、糖、女人......這裡的一切會讓你心甘情願地把錢留下,花光身上的積蓄甚至是欠下一筆帳後才離開。
看著一個個身材誘人、衣著暴露的美女從身邊走過,並向自己發現挑逗的神情,李源有那麽一點點衝動,卻強自壓了下去。
老子是來辦正事的。
天知道這些美女下面是不是藏了把槍。
簡單地轉了一圈,李源就將目標鎖定在了一個現場管事的家夥身上。
管事坐在沙發上,嘴裡叨著煙,手裡拿著一遝錢正在數著,見到李源出現在面前就斜眼看了下,不冷不熱地說:“要借多少錢?”
李源:“我想見樸扎。”
管事數錢的動作停了下來,和身邊的小弟同時抬頭看向李源:“抱歉,我沒有聽清楚,你說什麽來著?”
李源重複了一句:“我說我想見樸扎。”
“呵......呵呵......”
管事輕蔑地笑了笑,將手裡的錢扔在桌面上,夾著嘴裡的香煙衝李源吐了口煙霧:“小子,你以為你是誰?
樸扎是你說見就能見到的嗎?
別說是你了,就算是我想要樸扎老大也沒有那麽容易。”
李源將手伸進口袋,這個動作立即讓管事身邊的小弟緊張了起來,一個個將藏在身上的家夥事拿了出來。
“啪。”
一個拳頭大小的塑料袋被李源扔在了桌子上,幾顆糖從袋口滾了出來。
管事面色微驚,抬起雙手示意小弟們不要衝動,探身過去將袋子拿起了起來,伸手從裡面捏出兩粒來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
“不知道我現在有沒有資格見樸扎?”
李源問。
管事神情沉重,問道:“這些是哪來的?”
李源回道:“在見到樸扎之前我是不會說的。”
管事眉心一凝,顯得有些不悅,可事關重大又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等一下。”
話音微頓,又向周圍的小弟吩咐道,
“好好招待這位小兄弟。”
“放心,我是不會跑的。”
李源說著伸手拿起桌上的錢,衝管事講道,
“我玩兩把你沒意見吧?”
“請便。”
管事說完就急衝衝地離開了。
李源則來到就近的賭桌前坐下,那些小弟則像保鏢似的跟著他。
運氣不錯,李源非但沒有把錢輸掉,反而連贏三局,多賺了兩倍還要多。
管事離開的時間並不長,很快就又出現在李源面前,身後還多了兩個人。
與那些隻藏了些刀斧在身上的小弟不同,這兩個人身上有槍。
“跟我來吧。”
管事向李源講道。
李源起身將其中一部分錢遞給管事:“這是還你的本錢和利息。”
說唄,又將剩下的錢全都扔給了女荷官,
“賞你的。”
“謝......謝。”女荷官激動的話音都顫抖起來。
李源又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這才轉身在管事和那幫小弟的護送下離開,穿過嘈雜的區域來到樸扎老巢的核心區。
身強體壯、擁有一顆光亮大腦袋的樸扎赤著上身正在練拳,不過沙袋被換成了一個大麻袋,隨著裡樸扎的拳頭砸下晃晃悠悠的,還不斷有血從裡面滲出來。
不用說,麻袋裡面一定是位得罪了樸扎的人。
電視裡面經常看到的一幕出現在了眼前,這些當老大的還真是血腥暴力、好這一口,似乎不這麽做的話手下那麽小弟就不會怕自己。
看李源過來,樸扎停下拳頭,從手下那裡接過一條白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然後又端起一杯冰鎮可樂灌了一大口,這才走到李源面前說:“他們說你想見我?”
“是的。”
李源應道。
樸扎審視著李源,突然臉上露出笑容說:“能夠站在我面前而不害怕的人不多,你的膽子很大呀。”
李源笑道:“如果沒有一點膽子的話,我怎麽敢來這裡找你談生意?”
“生意?”
樸扎眉尖挑了一下,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瞟了眼散落在茶幾上的糧,翹起二郞腿說,
“這要看是什麽生意了,一般的小生意我是不會浪費時間的。”
“你覺得的糯卡這筆生意是大是小?”李源問。
樸扎眉尖又向上前挑了一下,顯得有些吃驚。
在這金三角特區敢找樸扎談生意的人不多,敢和他談糯卡這筆生意的人更是沒有。
做為金三角特區綜合實力排名第二的樸扎,自然對第一的位置非常有興趣。
“有意思。”
樸扎笑了起來,伸手指著對面的沙發說,
“坐下來談吧。”
李源不客氣地坐了下來,像樸扎一樣翹起了二郞腿。
既然是談生意,那在氣勢上自然不能輸,否則這筆生意還怎麽談。
“啪。”
李源打了個響指,指了下樸扎手裡的可樂說,
“麻煩給我來杯一樣的,多加冰。
這裡的鬼天氣實在是太熱了。”
樸扎的小弟站在那裡沒敢動,眼裡還透著殺意。
“照做。”樸扎吩咐道。
李源拿到加冰的可樂喝了一口後,這才露出微笑說:“我知道你兩周前失去了一筆貨,最近一直想要找到他們。”
樸扎笑呵呵地說:“你是想說那筆生意是糯卡做的, 借此來挑撥我和糯卡之間的關系?”
李源笑道:“你和糯卡之間的關系還需要挑撥嗎?”
樸扎伸出手講道:“請繼續。”
李源接著講道:“我知道你想要證據。
門口停著一輛黃色麵包車,證據就在裡面,讓你的人去拿吧。”
樸扎使了個眼色,立即有人離開去拿所謂的證據。
片刻的功夫,那名被白浪咬斷了手的糖販就被拖到了樸扎面前。
這名糖販只是混跡於最低層的小人物,有的事做與不做根本是他無法作主的,見到樸扎之後他嚇的直接暈倒了。
一盆冷水下去,這名小人物就又醒轉過來,帶著哭腔叫道:“不關我的事,是岩多帕吩咐我乾的,其它的我什麽也不知道!”
“岩多帕!”
樸扎目露凶光地盯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