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奇覺得自己的後背都在冒虛汗。

特別是看到高中時候驕傲的女生滿眼崇拜的望著杜飛，更是覺得杜飛就是故意高調，其實是低調。

杜飛見陳永奇一臉說不出來是鄙視還是羨慕的神情，就知道這孫子還是沒理解自己的意思。

當舔狗不是他那樣當的，是要有人欣賞，是要有主動權。

而不是被人當狗一樣遛了。

田小雨滿臉幸福地說:“這……可以嘛?”

“有什麽不可以?我女朋友就應該這待遇。”

田小雨低頭嬌羞，然後抬頭火辣辣地看著杜飛說:“誰是你女朋友了?”

陳永奇心想，你妹的杜飛，能不能不撒自己一臉的狗血?

“得得，你倆秀恩愛能不能避著點人。”陳永奇無奈地說著，自己什麽時候能和白雯雯也這樣，非得也過來亮瞎他們的狗眼不可。

杜飛攤攤手，沒理陳永奇而是要拉住田小雨的手。

陳永奇連忙擋在中間，邊喝著奶茶邊說:“你現在可是大明星星，注意點影響好不好?”

這時其實已經有人發現，戴著棒球帽喝著奶茶的男生，有點像是杜飛。

要知道杜飛出現在金陵大學的可能實在是太大了。

田小雨這才明白過來，杜飛現在可不是普通人了。自己要多多注意了。只是他成了明星，會不會變心，還沒到田小雨擔心的時候。

因為杜飛本身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成名對他的生活、以及對生活態度的改變應該不大。

田小雨主動和杜飛保持距離。而這時也是巧了，田小雨的女同學發現了她，後知後覺的跑過來拉著小雨的手就往圖書館的方向走。

田小雨隻好偷偷回頭和杜飛揮揮手。

杜飛有些無奈啊。不是現在應該和田小雨好好談戀愛，然後在自己買的房子中同居嘛?

為何追到了也還這麽多無奈?

陳永奇和杜飛一人點上一支煙，兩人各自想著自己的事情。

杜飛從金陵大學出來，司機把他的那輛皇冠開了過來。

“你駕照也拿了，要不車給你開?你和你老爸關系緊張?怎麽窮到這熊樣了?”杜飛問道。

其實關系緊張可能也有，但不會到不給錢的程度，還是白雯雯的問題。

“拉倒吧，我可不要。讓司機送我回去就行。說真話，這兩張的票謝謝你了。”陳永奇還是知道分寸的。

“謝個屁啊。你是我朋友，兩張票肯定是給的。還有，那天我讓司機接你，我帶你進去。”杜飛把車上的煙還有特產零食也扔給了陳永奇。

陳永奇嘴角露出笑容說:“臥槽，這麽夠意思。我還以為只有小雨有這條件呢，不過……”

陳永奇想到了白雯雯，白雯雯可還沒有票，要是自己還能給白雯雯搞到票，然後和她一起看演唱會，那她一定開心死。說不定還真能和自己在一起了。

“打住，你覺得你比田小雨在我心中的位置還高?”杜飛笑著說。

就連田小雨也沒有多給票。

田小雨的頂頭上司辛文丹才給了一張，而可能是主管他們的老師才送了兩張。要知道這票可很值錢。

“要不你帶白雯雯進去?”

杜飛臉上收起笑容，這人還真榆木疙瘩。

“白雯雯我帶不著。”杜飛盯著陳永奇說著。

陳永奇這才沒有再說什麽，而且知道就算是再說，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也不行，因為杜飛對白雯雯有很深的成見。

杜飛回到公司。

這時已經要到DF公司午餐的時間，但幾乎是所有人都沒有離開。

因為馬上就是杜飛新歌在網上首發的時間了，

也是企鵝推出自己第一位代言人的時間。由於杜飛兩首新歌發行的時間間隔太短，自然也沒有預熱的時間，而且這個時候網絡和新聞都很滯後，預熱還不如一起宣傳。

董晗就是這麽想的。

中午十二點一過。

企鵝的宣傳開始，這時芊芊靜聽的新歌也上線。

這個時候上網的人不多，按照預測應該沒什麽效果。

不過就算是上網的人不多，也有很多的網吧音響還有耳機中開始播放《灰色頭像》了。

這首歌，在2002年初的內地，不管是曲風還是唱法都是最先進的。就是與眾不同的。

所以很抓年輕人的耳朵。而且又是杜飛的新歌，又是最先進的在網上在線首發。更是符合了年輕人的需求。

DF辦公室中，很多人都在抱著盒飯。不斷打聽這首新歌的下載和播放量。

而杜飛的手機就沒斷過。

鄭林楠也在魔都盯著數據。第一時間就把數據情況匯報給杜飛。因為他也很清楚，這不只是杜飛的一首單曲，還是企鵝的一首宣傳曲。

企鵝是他的偶像企業，他很樂意見到兩個偶像的合作。

“播放數據在持續增加，趨勢不錯。”鄭林楠和杜飛通電話。而杜飛面前的固定電話也在撥通，那邊是小馬總帶領的企鵝團隊。

小馬總也在看著數據。

一般來說，這個時候，企鵝的活躍度並不高，也就幾百萬的用戶，甚至更少，一百萬都不到。

但今天卻是不同，不管是活躍度，還是注冊量安裝量，都比自己想的要高很多。

這已經說明，他們選擇杜飛是對的。

“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效果。”創始人張東看著數據感歎道，他本來以為數據起到稍微波動就算是成功了， 根本沒想到，居然可以持續走高。

小馬總激動的直推眼鏡。

“杜老弟，恭喜你已經是咱們未來董事會的一員了。”

小馬哥在那邊說得很激動，但電話這邊除了杜飛，誰都沒在意這個董事的位置。鍾利民在安排MV的發行。

收錄了杜飛的兩首新歌，外加兩首老哥，順帶還加上刀郎作品的合集以後在鋪貨。

不管合集是不是新瓶裝舊酒，一上市就開始出現銷量猛增的勢頭。

這個時候，電腦、影碟機，還是家中的貴重家電。有這樣家電的，幾乎都是買碟片的愛好者。

而各大商場、服裝店、奶茶店、小吃店，這些年輕人聚集的地方，都是有敏銳的流行嗅覺的老板存在。杜飛的新歌一出現在網上，一開始在網吧有流行的趨勢，他們就驚喜的發現，碟片居然出來了。

很快這些場所，十有八九都在播放杜飛的新歌。

下午四點半。

鍾利民的數據還沒出來，因為還要統計。可已經有銷售商開始要求加貨了。這就是好苗頭。

鄭林楠那數據已經出來一部分，芊芊靜聽的下載量漲了五萬，而杜飛的兩首單曲，還有已經在線的，DF擁有版權的網絡歌曲的下載量都超越了兩萬次。

杜飛的新歌下載量達到了十萬次。

越是到下午，因為明天是周末，企鵝的活躍度越是開始走高。開始逐漸突破用戶歷史時段新高。

“小馬總，我們是不是可以做上市準備了?”

張東已經很確定，他們的用戶訪問量已經大大超越了門戶網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