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你說老典還能贏不?】
【對啊主播,怎麽感覺老典有些不妙,被那文醜按著打啊……】
【說不定是戰法克制?
之前不是聽主播解釋張遼克制張郃嗎?
文醜的長槍克制老典的短戟?】
【那可如何是好,我還想看老典斬將呢?
這下不進沒法斬將,都快打不過了?】
水友們為了典韋著急之際,劉羲的臉上卻絲毫沒有一絲異色。
對於典韋,即使是成長期的典韋,劉羲也抱有極大的信心!
相比於顏良文醜這種身經百戰的名將,典韋的武藝就算是差點,但也不會輸多少,至於氣力上肯定還強上許多。
現在,只需要讓他們將典韋喂飽經驗,讓典韋了解到什麽是真正的戰場廝殺,以後面對其他名將還不是按著打?!
而且……
水友們可能不清楚,但是劉羲可是很清楚現在可不是完全狀態的典韋!
那家夥的殺手鐧可是一直被劉羲按著的。
戰場上,面對文醜槍槍致命的出擊,典韋數次將手按在了身後的小戟把上,但是很快又松開了。
‘老大說過不到萬不得已不用這一招,俺現在,真的沒辦法了嗎?’
典韋,並沒有憤怒到不能自持,反而有些冷靜的想到。
‘不對!
對面那豪邁漢子雖然氣力也不小,但是……
比不過我!’
感受著文醜的紫金槍被他重戟蕩開的回饋,典韋的眼睛慢慢的亮了起來!
於是,下一擊,典韋也不急著近身了,反而用兩支冰鐵戰戟狠狠的拍向文醜的紫金槍!
“噹——!!!”
聽著愈加巨大的交擊之音,感受著文醜紫金槍的巨大震蕩幅度,典韋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殘忍的微笑。
就是這樣!
“噹——!!!”
“噹——!!!”
“噹——!!!”
【老典好樣的,就是這樣砍他!】
【沒錯,一寸長一寸強?
我還一寸短一寸險呢!
下面,輪到老典的表演時間了!】
【哈哈,終於看到老典挨過那一波了!
老典加油!】
水友們的加油聲中,典韋連連怒吼,然後狀若惡虎般的瘋狂的一戟接一戟,一戟接一戟,不斷的砍向那文醜!
顏良一看形勢不好,趕緊招呼手下鳴金!
硬抗過典韋的他可知道現在的文醜有多危險。
現在,以大局為重!
他兄弟個人情緒只能先放在一旁了。
“哐~哐~哐~”
聽著鳴金聲,文醜的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但是依舊以命換命的一槍逼退典韋後後退而去。
後推中,文醜回身怒吼一句:
“你很不錯,但是來日我必斬你首級!”
“嘿嘿,不用來日,看戟!”
隨著一聲怒喝,典韋將手中一雙冰鐵戰戟插入後背戟套中,在身後的小戟把上一握,接著異常順手以一種奇異的姿勢投擲而出。
“嘩~”
那小戟飛的很快,直接帶起一陣破空聲,甚至還出現了插翅猛虎的虛影!
“小心!”
聽著身前士卒的提醒,文醜心有所感,回身使盡全力兩槍將那兩支閃爍著危險寒芒的小戟擊落。
而他本人,也是幾欲吐血!
那典韋的力氣,是真大!
而他投擲出來的小戟,也是真猛!
在兵馬的接應下逃回大營後,文醜的臉色罕見的陰沉下去!
除了在虎牢關前,他這一生還沒這麽憋屈過!
聽著典韋在陣前的咆哮,文醜忍不住一陣心煩意亂,快步回到了營寨上。
‘你沒事吧?’
感受著顏良關注的眼神,文醜的心中不由得是一片溫暖,不顧被汗浸濕的內衫和發麻的雙臂眼神回視道,
‘我沒事。’
回身看向似意猶未盡的典韋,顏良的眼中滿是忌憚!
典韋、張遼還有那劉羲!
想要守住營寨,幫主公將並州軍釘在此處,難啊!
隨即,顏良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實在不行,只能用人命去填了!
不過,顏良有信心讓並州軍留下更多的屍首!
典韋,在袁軍面前叫罵著,但是袁軍始終無人出戰。
顯然,他們所有人都懼了這持戟惡漢!
想想也是,連他們勇冠三軍的文醜將軍都戰不過,還能怎麽辦?
【老典牛逼!
一人震懾袁軍!】
【可惜沒能斬將啊!】
【斬將可沒那麽容易的,尤其是現實中。】
水友們的討論中,劉羲對躍躍欲試的張遼點了點頭。
張遼立馬低眉表示了解。
“老典,主公喊你回來!”
“俺知道了。”
說完,典韋有些不甘心的看了袁軍大帳一眼。
這一戰蠻爽的,就是有些不盡興呐!
“表現的不錯。”
劉羲看著微微喘氣大步回來的典韋,出聲讚了他一句。
典韋的臉上不由得綻放出一個醜醜的笑容。
得到劉羲的誇獎,似乎比得到朝廷的封賞更加讓他感到開心。
“是老大你教得好。”
劉羲搖了搖頭不置可否。
他平時自是和典韋探討過很多關於武藝的問題,但是很多時候只是隨口一說,談教倒是還真算不上。
轉頭看向在張遼叫囂聲中閉營不出袁軍大營,劉羲不由得皺了皺眉。
直接衝營莽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會死更多的人呐!
見劉羲打量著袁軍大營,搖著黑色羽扇的李儒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了劉羲的身邊。
“主公,這張郃安營扎寨的能力雖然比不上主公你您但是確實也頗不凡,我觀之良久都未曾找到漏洞。”
一臉剛直的田豐聞言和劉羲一樣皺著眉頭,
“沒有漏洞?
那豈不是很麻煩?
營寨上沒有漏洞,那人呢?”
在座的都頗有智計,嗯……
除了已經開始神遊物外的典同學。
李儒搖了搖頭。
“有顏良文醜還有那許攸坐鎮,這袁軍很難亂起來。
還有那審配和張郃雖然頗為袁紹原派系成員所忌憚, 和他們也頗有矛盾,但是他們對袁紹都頗為信服。
如今有袁紹軍令壓著,想要離間,幾無可能!”
田豐悠悠的歎了口氣。
這些他何嘗不知,只是人嘛,大多數都會抱有一絲僥幸心理。
也許呢?
劉羲沒有理會田豐有些難看的臉色,而是看向在涼州擁有豐富作戰經驗的李儒,
“文優何以教我?”
李儒輕笑著搖了搖折扇,
“不敢不敢,將軍心中已有定計,何必問我。”
劉羲愣了愣,我……又幹什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