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這些,施巴頓時感覺一股血腥味,強行咽下轉身離開。
阿布也被嚇得不輕,完了···景天他們要是被抓住,肯定得完蛋···
一縷陽光緩緩照射在山谷裡,心虛不定的阿布聽到鐵門打開的聲音,只見巫瑪將門打開:“走吧,你沒事了。”
“沒事了?”阿布起身疑惑問道。
巫瑪笑著點了點頭:“不止是沒事,你還要被獎勵,景天他們收拾了靈體,昨天晚上就悄悄離開了。”
“啊!!!真的假的啊???”阿布震驚無比,那些家夥也太強了吧,就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把隱藏的靈體給找出來了。
“可不是嗎,咱們族長都不好意思,原本還想宴請景天他們,賠禮道歉,不過景天他們不辭而別,倒是讓我們心裡過意不去。”巫瑪欣慰笑道,這可是全族的恩人啊,那是得奉為上賓。
阿布嘖了一聲:“他們也真是的,抓到靈體走了幹嘛,留下來喝杯酒啊,哎呀!!!”
“走吧走吧,三位族長還等著你呢,畢竟要不是你的話,也不會那麽順利。”
“哪裡,運氣好,哈哈哈。”阿布嘿嘿笑道。
走出地牢,阿布得到三位族長的誇讚,高度評價,通俗點說就是升職加薪。
“真是沒想到,這幾個年輕人還真做到了,小看他們了。”戴著獨眼面罩的卓瑪加族長感歎說道。
米天山笑道:“是啊,可惜他們悄悄離開了,真是幾個有趣的年輕人。”
“下次要是遇見他們,我們得重重感謝他們才是。”施巴笑眯眯說道,只是嘴裡的重重感謝,肯定是另類的。
“確實,要不是他們,恐怕今天的祭祀將存在無限的危機。”米天山沉聲說道,看著三具屍體,身上還殘留著靈體的氣息。
升職加薪的阿布直接就想去前未婚妻家裡炫耀,剛剛來到門口就疑惑了一下。
門口的雙色茉莉旁邊多了兩樣東西。
一盆綠蘿,綠蘿旁邊還有一根寬大的竹子?
這個阿花也太不會收拾東西了,阿布趕緊整理一下,渾然不知這是景天留下來的線索。
竹子就是族長,寬大就是胖,綠蘿還用得著說。
整合起來的意思,你的雙色茉莉和寬大竹子有一腿。
然而這些重要信息被阿布給丟了,還想著挽回前未婚妻呢。
另外一邊,景天一行人已經坐上回海市的飛機,不過關箐去了上京。
景天想著分一點靈魄,但關箐執意不要,表示自己根本就沒做什麽,能把自己帶出來,已經心滿意足,還得感謝景天,以後碰到困難直接找她。
上午十點鍾,三人就抵達了海市機場。
“帥帥,你是不是把一個人忘記了?”石再行提醒道。
“誰?”
“胡彬啊,他還在等我們呢。”
溫帥帥嘿嘿一笑,拿出手機給胡彬打去電話。
“胖爺,你怎麽給我打電話了?”
“我已經回海市了,你別等了。”
此時的胡彬人都傻了,他們居然已經回到海市了,自己還在原地等他們回來···
“靈魄拿到沒有?”胡彬趕緊問道。
“拿到了,折算錢給你。”
“謝謝胖爺,胖爺大氣。”
掛了電話,三人坐進石再行的奧迪A4裡,景天拿出三個精致的小袋子。
三顆藍色靈魄發出淡淡的光芒,看得石再行和溫帥帥眼睛都直了。
石再行直接說道:“景天,我不要了。”
溫帥帥一愣,秒懂,附和道:“是啊,我們不配要。”
“那我就不客氣了。”
兩人:“······”
看著兩人那苦逼臉,景天覺得好笑,一人塞一個:“就這麽分。”
石再行和溫帥帥看著手裡的靈魄,整個人都傻了,平級靈魄多珍貴,大家都知道,景哥居然一人一個。
頓時被景天的分法感動得一塌糊塗,這真是一個好老大啊。
兩人對視了一眼,將一個袋子還給了景天。
溫帥帥嚴肅說道:“景哥,我們分一個就夠了。”
“嗯,分一個。”石再行誠懇道。
景天倒是笑出了聲,將袋子又給了出去:“叫我一聲景哥,就不會虧待你們,回去好好吸收了。”
兩人二話不說,就給景天一個狠狠的擁抱,跟著景哥混,心甘情願。
景天想著,出去的開銷都是他們出的,自己出靈魄也是理所應當,當大哥就要擔起責任,不能虧待小弟吧。
況且實力提升,以後可以組隊挑戰更強的靈體,有了平級靈魄,他們應該都能成功進入開元。
三人先開車來到早餐店,先墊墊肚子,昨天趕路一夜確實又累又餓,神經都繃緊的,直到上飛機才放松下來。
吃著小籠包,石再行感歎道:“這輩子都沒這麽刺激過,感覺就像在鬼門關外走了一圈回來。”
“是啊,還是景哥厲害,把修真者騙得團團轉。”溫帥帥現在是無腦崇拜,景哥真敢做啊。
景天喝著面湯,長長舒了口氣:“那種情況之下也只能賭一把了,單車還是變了摩托,不然就要變棺材。”
三人同時笑了起來,引起旁邊人們的主意。
景天又帶了豆漿和油條回去,被兩人誇是世紀好男人呀。
景天表示,等你們有女朋友了,也會這樣的。
石再行將景天送到小區, 也就趕緊回家吸收靈魄,準備好突破。
而景天回到家裡,並沒看到葉雲婷的影子,還以為她會在這邊呢。
沒辦法,景天只能來到對面按門鈴,估計她還不知道自己回來了吧,今天周日還能過過二人世界。
隨著門打開,景天笑著舉起手裡的早餐,然而笑容漸漸僵硬了,腦瓜子都嗡嗡的。
只見開門的居然是個男人!
如果是武陽,或者認識的人還好,但眼前這個男人根本就沒見過,甚至還帥得一塌糊塗,目光中帶著一股傲慢,看自己的眼神仿佛是在看螻蟻一般。
這什麽情況?
按錯門了?
還是被綠了?
被阿布傳染了嗎。
“你是誰。”景天低沉問道,心裡漸漸的不平靜了,現在沒給上一拳,那是多虧了九年義務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