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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秦時開始長生》第16章:范睢
  周王畿內,六國君王火急火燎的進了大殿,只看到了衣冠不整的信陵君、平原君與春申君。

  隨後一翻交談才知曉戰敗,十萬聯軍亡於一役,得虧是沒把家底全投進去。

  但五國君王還是非常痛心,魏王圉甚至連說話都有些顫抖。

  就在六王沉浸在悲痛中時,嬴稷才偏殿走了進來,邊走邊說:“對不住各位諸王,對不住,寡人來晚了。”

  隨後在眾人想要殺人的眼神中繼續說著:“這河東前線軍報,他們非要現在才向寡人呈報,寡人…”

  現場氣氛一度十分尷尬。

  嬴稷語氣一變:“各位王上都知道了?啊~三大公子全都到了,那定是知道了。”

  言罷,坐在主位上,繼續說道:“本王能體會此刻諸王的心情,是本人疏忽,來人,上酒。”

  酒水上來之後,眾人也不動。

  嬴稷寬慰道:“諸位,這何嘗不是意料之中的事,雖說是六個打一個,可爾等之敗,本來便是定局。

  此戰,不怪各國將士不盡心盡力,與軍法兵道也亦無關聯,只是,因你六國合縱伐秦,而這六國所出的兵力,還不足我秦軍半數,兵器戰車更不如我秦軍精良,糧草、後勤、供給、輜重,與我秦國相比,更是相差甚遠,如此,焉能不敗?”

  看著杵在那不說話的眾人,嬴稷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諸位,今日勝敗輸贏,並非今日所定。少說,自我秦國孝公,到今日,已打了上百年了。所以,諸國今日之敗,並非諸王之過;嬴稷今日之勝,也非嬴稷一人之功。諸位,還請入座,飲樽酒,定定神,我們再細談如何?”

  趙王丹道:“秦王,多說無益,我趙王願臣服新天子。”

  言罷,向嬴稷行了深深一禮。

  其余眾人也有樣學樣“我等願追隨趙王。”

  雖然言辭之間都不太情願。

  “唉~”看著眾人的樣子,嬴稷歎了口氣:“既然如此,寡人也不必多言,省的惹諸王心煩,諸王先可回去歇息,待寡人把登基大典預備停當後,再細細相商,請!”

  趙王拂袖離去後,眾人也相繼離去。

  …………

  大殿內,嬴稷正在閉目養神,內侍進來匯報說:“啟稟我王,人帶來了。”

  “帶上來吧。”

  “諾!”隨後向外喊道“帶上來!”

  只見一名將士壓著一位老人走進了大殿,正是范睢,此刻的他蓬頭垢面的,手上還帶著枷鎖。

  進殿之後,下跪,拜道:“罪臣范睢,叩見我王。”

  嬴稷睜開眼睛,坐直道:“賜座。”

  內侍拿了坐墊進來,范睢告謝之後跪著挪動到坐墊上。

  嬴稷又道:“賜酒。”隨後走至范睢面前,讓兵士解開其手上枷鎖。

  嬴稷端起酒樽,坐在范睢面前的台階上,說道:“丞相,寡人要做天子了。”

  范睢端起酒樽道:“恭賀我王啊。”

  “寡人要做天子了。”嬴稷再一次說道:“丞相,來!”

  二人酒樽碰了一下,范睢看著嬴稷將酒一飲而盡,自己也飲了下去,隨後將酒樽置於地上。

  “王上,今日九鼎入秦,我王貴為天子,日後何人再敢不服,我王大可以天子之名討之。”

  “寡人在想,若當初,你不阻攔武安君攻取邯鄲,今日,又會是怎樣一個局面。

  或許已攻下邯鄲,果然正命武安君,竭盡全力的攻下魏韓,

還有楚國;  亦或可從趙向東,攻取燕和齊國;

  也或可,來此周王畿,來奪九鼎。”

  “我王無論如何,皆能一統天下。”

  “丞相,寡人做了天子後,還會有人說我秦國為虎狼之秦嗎?

  誰說我秦國為虎狼之秦,虎狼之秦便一口吞了他!哈哈哈哈~”

  “我王豪氣,罪臣在黃泉之下為我王祈福,為秦國,祈福啊!”

  “好,寡人準你在黃泉之下為秦國祈福。”

  “謝王上。王上,臣跟隨我王這麽多年,一直揣測王意。

  可到頭來,我還是弄不明白,我王為何讓范睢活到這個時辰。

  既然活到了這個時候,為何還要殺范睢?”

  “因為我喜歡你啊,范叔。”

  “王上,請賜范睢,全屍吧....”

  “藥效,半個時辰內,便會發作。”

  “哦~”范睢遲疑了一下,拿起了地上的酒樽,看了幾眼。

  “范叔,來,再讓寡人送你一程。”言罷,嬴稷起身扶向范睢。

  范睢再次叩拜道:“我王珍重!王上!我王珍重!大秦萬年,王上萬年!”

  “起來吧,來!”說著,嬴稷將范睢扶起。

  兩人向著殿外走去,范睢邊走邊笑,仿佛回想起從前,最後沉沉的倒了下去。

  …………

  之後,嬴稷登基天子之位, 於六國面前,放下豪言壯語。

  “寡人不要爾等做寡人的藩王,不要爾等之國做我秦國的藩國,我大秦,要滅了六國。

  只有滅了六國,我大秦才能真正一統天下。

  爾等回去,好生吃喝,縱情享樂,沒有多少年了,六國說滅,便滅了。”

  之後,秦國大將嬴摎攻打韓國,秋後算帳。

  攻佔了陽城,斬首了4萬人。攻打趙國,攻佔了二十多個縣,斬殺及俘虜了九萬人。

  不過那都於此時的范睢無關了。

  范睢本以為,自己就那麽輕輕松松的死了,但是當他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屋子裡,屋裡的擺設與數十年前一樣,不過房頂看起來好像是新裝修的。

  看著這陌生而又熟悉的環境,哪怕見過大風大浪,甚至在他看來已經算是死過一次的他,還是沒忍住的掉了幾滴眼淚。

  “祿小子!醒了就出來!別擱那磨磨蹭蹭的!”

  屋外的聲音傳了進來,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熟悉,一如既往的暴躁。

  范睢起身走到了門口,拉開了房門。

  院子比當年擴大了不少,陳設上也有差別,多了幾棵大樹,看起來應該是被人直接連根拔起移栽回來的,樹下放著一張席子,一條案幾。

  “愣著做甚!過來坐!”

  “師兄,我為何......”

  “秦王讓黑冰台的人送你回來的,他怎麽想的老夫怎麽知道,活著回來就好,以後也沒你事了,好好休息休息,跟老夫擱山裡安心養老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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