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封一晚上努力,終於將郭太后變成郭文君。
經過不斷的摸索和鍛煉,劉封現在婦女之友的名頭越來越響亮,對付郭太后這種嘴上不說、身體卻很誠實的女人,劉封隻用了一招:霸王硬上弓。
當舔狗只能縱容女人的任性。
當狼王才能讓女人臣服於身下。
冬日漫長。
但再長也會有天亮的時候。
這些年來,郭太后寂寞孤枕,不知多少回夜晚醒來, 輾轉無眠,那個時候,她曾經在心裡盼望,天趕快的亮,白天早早到來。
但和劉封同枕了一晚後,她卻是不這麽想了, 在旁人看來, 她做出了一個衝動的決定。
但對於全身酸軟起不了身的郭太后來說, 向往這樣充實又操勞的日子已經太久了。
曹叡當皇帝的前期,比較勤勉努力,宮中也只是寵幸皇后毛氏,對其他宮中美人並不關愛,事實上,身體一直不太行的曹叡,對女色並不怎麽在意。
到了曹叡後期,為了抵消朝野關於他好男風的傳言,曹叡開始大肆納女入宮,郭文君也就在這個時候被收入宮中。
她真正得寵的時間,也就是毛皇后因毛曾之事被廢,曹叡臥於病榻的那一、二年時間,其間,曹叡因身體有恙,基本不寵幸郭文君等女人。
有男人,等於沒男人。
郭文君心中之苦,無人可以訴說。
由於太后的身份, 在魏國她不可能再找到中意的男人。至於隨便找個男寵滿足**之事, 要是她這麽做,不用說魏國朝堂,就是西平郭氏也不允許她那樣做。
這一回,她豁出名聲,豁出太后的身份,執意要投奔蜀漢,是因為她看到了一條能讓自己後半輩子有依靠的新路。
甄宓在被賜死之前,去了荊州,結果她好好的活了下來,而曹丕卻病死了。
曹嬰因為與何晏不睦,差一點被虐殺,最後也去了荊州,現在據傳日子過得幸福.....。
有這些鮮活的例子在前面,郭太后覺得,就算從一國后宮之主,變成劉封眾多女人中的一個,也沒有什麽不能接受的。
要不是劉封霸道,直接將她抱起, 郭文君怕是這一輩子, 也不可能知道, 男女之事, 真正是什麽個過程。
曹叡和劉封,根本沒辦法相比。
等到午後時分,劉封穿衣起床,他剛剛一離開錦床,被滋潤得女人就驚醒了過來。
“劉.....,丞相這是要去哪裡?”
劉封拍了一下錦榻,道:“去見一見郭伯濟,這長安城中亂兵紛紛,還需要他出面來安撫彈壓,要不然的話,你我怕是睡不安穩。”
郭文君“噫”了一聲,把頭縮進了錦被裡面,再不出來。
——
郭配被羊祜射殺。
余眾四散,圍攻征西將軍府的郭展聽到父親身死的消息,驚得心膽俱裂。
正在他惶惶不知所措時,側翼又傳來發現夏侯霸旗幟的壞消息,郭展此時再不想承認,也知道他們這一回謀劃,算是徹底的失敗了。
留在城中,那就只有一個結果:被抓或者戰死。
郭展還不想死。
他不甘心,父親郭配、二弟郭豫,還有許多跟隨他們的子弟,就這麽白白的死在了城中,他要報復,他想著以後卷土重來。
“出城,去找司馬師和郭槐,事情是他們兩個惹出來的,沒道理他不管郭家的死活?”
郭展在氣怒和沮喪之下,連招呼都不打,就和幾個親信一起,從灞橋下乘著一艘商船逃離。
郭配身死的消息,隨後傳入征西將軍府中,郭淮聽到兄弟身死的消息,一時間神情麻木,眼神渙散。
太原郭氏,就這麽分崩離析了。
郭家三兄弟,郭配倒是一死百了,不用煩心其他,他在長安,眼下只能投奔蜀漢,三弟郭鎮在魏國的洛陽,當個謁者仆射。
接下來的郭家,該走哪條路,郭淮茫然無措。
“夫君,聽說劉丞相也入城了,我們要不要去見他?”王夫人看到郭淮臉色不好,小聲的提議道。
郭淮沉默了好一陣,緩緩說道:“要是劉封心裡有我,不去見他,他也會到府中來見我,要是他心裡沒有我,去了也是白去,還徒受屈辱。”
王夫人急得團團轉,不滿的嘟噥道:“夫君,去見一見劉丞相又有何妨,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統兒的將來著想?”
郭淮閉上紅腫的眼睛,再不言語。
他是個老派的人,信奉的是“君擇臣,臣亦擇君”,曹操、曹丕、曹叡,待他不薄,所以,他以國士相報。
現在,劉封要想讓他投漢,也必須拿出一個明確的態度。
不然的話,郭淮寧願回歸故裡,老於林泉之下。
就在郭淮、王夫人意見不合的時候,郭統急衝衝的從府門口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大聲叫喊起來。
“父親,母親,劉丞相來了,丞相來了?”
在郭統的身後,一隊漢軍將校正邁著齊整的步伐進入郭淮府中,當先一人,不是劉封,還能有誰?
郭淮看著劉封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目光複雜。
在當年的漢中之戰中,他郭淮是夏侯淵的副將,曾經與劉封、黃忠交手過,結果是夏侯淵被黃忠奇襲陣斬,這是郭淮從軍生涯中記憶最深刻的一戰。
此後,郭淮又跟著張郃轉戰涼州隴右,幾乎參與了魏軍西線對蜀漢的所有戰事,與郭淮一起為將的同僚,如費耀、戴陵等將,在一場場的戰事中或殞命,或被俘,或調離。
唯有他一人,自始至終堅持在雍涼一線。
這樣的經歷,曾讓郭淮心中無比自豪,但現在,面對關中失陷,長安落入劉封之手的結局,郭淮隻覺得天旋地轉,眼前金星直冒。
“伯濟,可還認識我劉封,魏國諸將之中,我最佩服的除了張儁乂外,就是你郭伯濟了,這一次,我們相聚一處,可要好好推演分析一回。”
劉封聲音洪亮,態度熱情的跨步上前,一把握住郭淮冰冷粗糙的手掌。
“劉丞相,你不怨我,不怨我與蜀軍......,噢不,與漢軍為敵,不怨我殺了那麽多的將校。”郭淮顫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