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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吻我》第70章不是你的妹妹
國內,《弑神》一書熱度不斷攀升。

 丁費思回國的時候,《弑神》已經爬上了雲升的金榜。

 《弑神》完全證明了丁費思第一本書不寫歷史頻道,而寫言情是個多麽正確的選擇。

 言情是雲升熱頻,能以最快速度積攢粉絲基礎。

 而雲升滿地的偏白文風,丁費思則用詞華麗,情節詭異。是一個全然不同的流派,在這片區域裡降維打擊大部分對手。

 《弑神》中,作為女主的主神一遍遍死亡。

 前幾次投胎的人生還算夢幻,可是接下來就是無窮無盡的受苦。

 因為主神違背上天旨意締造生靈,就必須受萬生之苦。

 成為奴仆之子,被打得滿臉鮮血,也要喊一句莫欺少年窮,

 被親生母親賣進青樓,被相好的郎君欺騙。

 郎君說好高中之後,歸來娶她,主神信了,將自己贖身的錢全都給了那個男人,讓他拜師學藝,赴京趕考,然而卻得一句“一點朱唇萬人嘗,安能配我狀元郎。”

 狀元郎風光遊街之日,主神自高樓一躍而下。

 朱唇若無萬人嘗,何來你這狀元郎。

 凡此種種,受盡八苦,而魔就一次次看著主神墮生。

 不斷輪回的悲劇讓讀者心焦,渴盼著魔能救主神一次。

 哪怕一次也好,可魔只是看著。

 超話裡催更和對接下來情節的猜測如雲,只是最近的更新裡,魔在神的一次罹難中,忍不住心軟身動,但就在眾人以為魔要救主神的時候,主神墮魔了!

 這個展開是眾人都沒有想過的。

 萬世輪回的折磨讓主神心力交瘁,緋紅的日盡花怒放在河畔,煙嵐成血雨,魔氣茫茫,那昭示著人世永淪魔域。

 弑神的熱度不斷攀高,但其實沒有達到丁費思的預期,她清楚地看得見同期數據,她在同期開書的大神之中,排位僅第九。

 要在年中的時候拿到雲升十二主神的位置,其實很難。

 這本書的熱度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就不足以讓她立足。

 以至於丁費思回國之後,對在倫敦未玩得盡興的遺憾還未過去,便開始看佛經和道家學說,重新翻閱上古神話的大量書籍,企圖將世界觀完善得淋漓盡致。

 直到楊梓上門之後,這種平靜終於被打破。

 丁費思那天去開門時,沒想過門外的人會是楊梓,只是很快她明白過來,楊梓應該是來找祝野的,畢竟在裡斯本相遇的那天,他和祝野那麽聊得來,後來還在她吃東西的時候單獨出去聊天,楊梓明顯是和祝野很投緣。

 丁費思讓開身子讓楊梓進來,

 “你等一下哦,我打電話叫祝野回來,他去實驗室趕項目了。”

 楊梓卻站定在她面前,

 “我是來找你的。”

 丁費思有點錯愕,畢竟雖然她和楊梓算是舊友,可是卻不太相熟,要找她還找上門這樣的事情,屬實是有點冒犯了。

 畢竟他們沒有熟到這個程度。

 幸而兩人還僵立在門口的時候,祝野回來了。

 他一張本就煙白的臉冷冽凝重得寡色,連唇上那幾分淡漠的淺粉色也褪了,一副冷漠得要把冰冷綴進眼睛裡的模樣讓丁費思心裡咯噔一聲,似乎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楊梓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費思,你有可能是我的妹妹。”

 丁費思一怔,不明白楊梓用意,捏著那本《楞嚴經》,遲鈍地道:“…什麽意思?”

 楊梓鄭重其事道,

 “你的媽媽,可能是我姑姑。”

 丁費思先是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畢竟她媽媽家裡姓費,怎麽來姓楊的舅舅和堂哥?

 可是大腦替她捋順了可能性,反應過來的那一瞬間,她的大腦猛然變成一片空白,像是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瞳孔瀕死般放大地盯著楊梓。

 楊梓將手機遞給她,屏幕裡是一張老照片,“那天我看見你戴這條項鏈,再細看你的長相,和我們家的長相確實有幾分相似。”

 屏幕裡,是一個年輕女孩與英國女王的合影,而那個女孩的長相,給了丁費思重重一擊。

 因為這是她的親生母親。

 她未曾見過的十八歲的天空親生母親。

 丁費思的手指冰涼僵直,以至於都握不住那本楞嚴經,讓楞嚴經掉在了地毯上。

 但楊梓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她僵直著手,壓住聲音中的顫抖,把手機遞給他,

 “楊梓,你電話響了。”

 少女的背都僵了,以至於她的動作像一隻提線木偶,祝野上前摟住她的背,寬大的手掌乾燥溫熱,隔著衣服傳遞能讓她依靠的溫度,丁費思才覺得自己不那麽僵硬。

 可是那顆心臟依舊在胸腔裡拚命地撞,每一聲心跳格外明顯,仿佛有千鈞之力在擊打她的胸口,是那種馬上就要面臨未知厄運般的慌亂。

 而楊梓接起電話,聽見那邊的說話聲時,他卻看向了丁費思,他眼中有從高處墜落般的錯愕。

 祝野微微皺起眉頭。

 楊梓也像是沒辦法消化那邊轉達給他的事實,他面色刷白,一字一句從半月唇之間抖出來,

 “我家裡那邊說,小姑的女兒找到了。”

 丁費思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她像一朵單薄的蘭,馬上就要被風吹折。

 楊梓俊面蒼白,顯然也無法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在錯愕之余他仍舊保有得體的紳士風度,

 “抱歉,我可能現在要去見一趟那位妹妹,確定消息真假,具體的問題我們回來再說。”

 祝野先丁費思一步做出回答,俊美冷峻的臉龐更顯得他冷靜如潭,一手攬住丁費思,一邊平靜地道,“這樣也好,等思思冷靜下來,我們梳理一下具體情況,再和你合議。”

 楊梓面色凝重地離開。

 丁費思才突然覺得卸了力氣,腿一軟差點摔在地上,祝野穩穩扶住了她。

 丁費思聲音微抖,冰冷的手指搭在他手心,艱難道,

 “祝野…照片裡的人確實是我媽媽。”

 如果說照片裡的人是楊梓的小姑,那她和楊梓的親緣關系便是毫無疑問,可是突然出現了另一個人,也是她媽媽的女兒。

 丁費思腦子裡亂糟糟的,她現在對情況完全不清楚,也不敢貿然做什麽決定。

 她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那張照片裡的人確實是她媽媽,哪怕比記憶裡年輕了一些,但她仍舊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楊梓乘了最近的一個航班飛回首都,路上在做無數的心裡建設。

 可是想到丁費思的笑,丁費思的錯愕,以及有關於她的各種微小細節,全都湧上腦海,他沒辦法馬上糾正自己說這不是他的妹妹。

 他在這段時間裡,已經把丁費思是他妹妹這件事的欣喜,遺憾,狂熱全都經歷過一遍,心裡建樹已經做得很好,但是卻沒想到會有這麽突然的一擊。

 車從莊園門口進入,黑色雕花大門自動打開,過於漫長的草坪和水泥路,范圍寬大的花園,園丁在背著水箱作業。

 直到進了老宅,楊梓都還是焦灼的狀態。

 一進大廳就見楊家的親戚都聚集在一起,他的奶奶坐在中間,手指上帶著帝王綠的翡翠戒指,一頭銀發梳得一絲不苟。

 嬸嬸看他回來了,甜甜地笑了一聲,“煙煙,快回頭看,你四哥回來了。”

 站在中間的那個妙齡女子回過了頭來,瑞鳳眼,半月唇,高鼻彎眉,對他怯怯又欣喜地一笑,

 “四哥。”

 看見那個女孩的長相,楊梓如遭雷劈。

 那個女孩的五官簡直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來歷,和楊家一脈相承。

 如果說丁費思和楊家長相有兩成相似,那麽這個女孩就有八成!

 就這一眼,仿佛就已經在對他判死刑,你認錯了妹妹。

 褚煙見這位堂哥不理自己,只是怔怔站在原地,她的笑變得有點尷尬,有點羞赫窘迫地低下了頭。

 而楊梓的媽媽板起臉,壓低聲音責備道,“怎麽不理妹妹?”

 楊梓仍舊不死心地追問,

 “鑒定過DNA了嗎?”

 楊梓的媽媽臉色著實不好看,退出來半步,低聲道,

 “已經驗過了,確實就是咱們家的孩子,大喜的日子,你開心一些,別讓大家看了膈應。”

 楊梓面色蒼白地追問道,

 “那嵐風呢?不是說小姑唯一從家裡帶走的只有嵐風嗎?這個妹妹有帶回來嗎?”

 楊媽媽輕聲細語地告訴他,

 “帶回來了,驗過了也是真的,這就是你小姑的女兒。”

 楊梓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可是…”

 可是他明明在外面見到了嵐風…

 楊梓覺得有些眩暈。

 直覺讓他更傾向於丁費思是他的妹妹。

 但是大廳裡的那個女孩子,幾乎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她的身世。

 楊梓假托思念姑姑的名義,要求看一眼嵐風,他的二伯伯頗是動容地歎了口氣,帶他去看了放在二樓珠寶室裡的那條吊墜,閃爍著淡彩,哪怕隔著玻璃也知道確非凡品。

 這條吊墜和在丁費思那裡看見的一模一樣。

 難道是世界上有兩條嵐風?

 楊梓立刻問祝野能不能拍兩張嵐風的照片,讓他對比一下。

 丁費思還在怔怔出神,祝野問過丁費思之後,替她找出來拍了兩張發給楊梓。

 楊梓登時僵在原地。

 照片裡的那條吊墜是很精美不錯,但是絕不可能是嵐風,無論是成色還是做工都差嵐風一大截。

 可當初第一次看的時候,那枚吊墜流光溢彩,和嵐風絕無相差。

 難道是他當時太過激動看錯了嗎?

 不知道為什麽,費思不是他妹妹這個事實像海嘯一樣突如其來,他竟然感到了濃濃的失望。

 他之前構想過,把妹妹認回來之後要帶她去做的種種事情全都化為泡影。

 丁費思和他毫無關系,這個事實讓他心裡有一腳踏空的失落感。

 而楊梓回到大廳的時候,發現律師和秘書,公證人,還有家族信托的代理人都在。

 而她的奶奶在眾人的見證下,重新更改遺囑,老人看上去精神,可她的聲音已經蒼老頹靡,正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吐,

 “煙煙的媽媽走了…那她媽媽的部分就留給煙煙,還有我的全部珠寶,價值在三億左右,也給煙煙吧。”

 老人像是非常疲倦,卻努力地字字懇切,“另有一家文娛公司百分之二十股份,煙煙沒了媽媽,我把這部分股份給煙煙,你們有無意見?”

 說到珠寶,楊梓的嬸嬸還能忍住不動彈,可是說到那百分之二十股份,她忍不住道,“媽,那股份市值三十億…煙煙一個小孩子拿著那麽多錢…”

 然而老人只是抬起疲憊的老眸定定瞧了她一眼,她便不敢說話了。

 但是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卻讓女人心中不平。

 想她為楊家辛苦這麽多年,裡裡外外操持,卻比不得突然出現的一個外孫女,竟一露臉就拿走這麽多的財產。

 楊梓不知為何,腦子一空,衝上去握住老人的手,“奶奶,您要謹慎!”

 老人混濁的眸子看向他,語氣幽深而平靜,“君子逐義不逐利,你忘記了?”

 言下之意,竟以為楊梓是要和妹妹爭家產。

 楊梓不知道該怎麽說,難道說現在認回來的這個不一定是您的外孫女,您的外孫女可能是別人嗎?

 DNA鑒定和那枚嵐風以及這長相都已經讓所有人認定一切,他這麽說,奶奶不會相信,反而可能會覺得他因覬覦財產有心編排妹妹,阻攔她回家。連他都沒辦法反駁褚煙是楊家人這個事實。

 可是他的直覺讓他不假思索便衝了上來。

 老人淺淺看他一眼,皺眉道,

 “把楊梓所繼承重工股份削去百分之一,增加到褚煙頭上。”

 “以示懲戒,往後誰覬覦利益, 排外家人,我只會罰得更狠。”

 這是在給褚煙撐腰了。

 眾人都不敢做聲,大廳寂寂。

 楊梓想開口,竟不知如何才能開這個口提妹妹的事。

 奶奶擺明了要給面前這位新妹妹撐腰,而楊梓也並不是有心針對新妹妹,只是諸多疑惑未解,讓他做出了這個舉動。

 他也不想排外哪一位家人,就只能壓下不提。

 而丁費思那邊,她終於回過神來,蒼白著臉去看祝野和楊梓的消息記錄。

 她點開嵐風的照片,卻忽然一愣,心猛地下墜。

 這不是她的吊墜。

 丁費思急步跑到房間裡拿她的吊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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