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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吻我》第94章祝野真的狗
丁費思被他牽著手,雖然他不說話,曖昧的氣氛卻在蔓延。

 叮地一聲,電梯門打開,祝野牽著她慢悠悠地渡步出去,像是來散步的。

 而他腿長,他走一步丁費思得走一步半,這樣慢慢走倒是剛好。

 回家的長走廊像是在給她時間消氣。

 似乎有了罅隙讓她透氣。

 回到家裡,小邊牧和旺財立刻跑上來,小狗的尾巴拚命搖晃,丁費思此刻才看清楚了這隻小邊牧,黑白色揉在了一起,但背上居然有一個很像玫瑰的圖案,大概這才是祝野把它帶回家的原因。

 這狗,像祝野一樣。

 把玫瑰紋在了身上。

 它是真的狗,祝野也是真的狗,難怪能對上眼。

 丁費思想到這個,居然有點開心,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祝野插兜,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也不用這麽開心。”

 “跟我回家,也不代表我會原諒你,也不意味著能和我親親抱抱,你開心早了。”

 丁費思:“?”

 “……”

 須臾,她抬起頭,面色複雜地看了他一眼,

 “你有毛病?”

 祝野輕嗤一聲,“就是有病才大半夜撿你。”

 他懶散地坐在沙發上,卻看著她拍了拍大腿,

 “過來。”

 丁費思坐在離他最遠的地方,

 “…我不過去。”

 他聽見這話,倒像是聽見了什麽笑話,嘴角微彎,慢悠悠地道,

 “我讓你一步,和你好好商量,你是不是也得讓我一步?”

 有商有量的,仿佛真是個講道理的人。

 丁費思硬著頭皮道,

 “你要我怎麽讓你?”

 他完全不害臊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過來。”仿佛伸張正義一樣,“你要好好談,總要雙方都做出讓步吧。”

 丁費思動了一下,沒起身,就不服氣地看著他。

 祝野把手機扔出來,突然把外套脫了,隨手一丟,小邊牧伸著舌頭,歪頭好奇地看著他。

 但是祝野的動作沒停,他的手已經撩起了單薄的毛衣下擺。

 丁費思眼皮狠狠一跳,轉過頭去,“你幹嘛。”

 祝野語氣上揚,”你不過來,我就一直脫。”

 丁費思頭皮發麻,而祝野下巴微抬,睥睨著她,滿不在意地道,“會發生什麽我就不保證了。”

 她心裡罵了一句狗男人,趕緊跑過來抱住他,不讓他再脫。

 祝野把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讓她跨坐在他身上,欠揍地道,“你早這樣不就完了麽。”

 距離一下子拉近,丁費思能感覺到他身上溫熱的氣息。

 裹著煙草和香水味撲面而來,不濃,卻像烈酒,要把人灌醉。

 她一直以來,就喜歡這個味道,他身上的木質香很有安全感。

 卻是她用了他每一瓶香水都散不出來的味道。

 人家說有能聞到對方體香的人很少,所以丁費思想,她可能是聞到了他的味道,混著淺淺的香水味,沐浴露味,幾個味道糾葛在一起,讓人很難分辨出來。

 與其說是香水味,不如說是祝野這個人的味道。

 他高中就是這個木質香的味道,她還問過周圍人,周圍人說聞不到。

 尤其是鄭慧言,還反問她:“狗男人味嗎?

 但她總覺得他身上有香水味。人家說費洛蒙契合的話,能聞到喜歡的人身上的味道。所以,對她來說,這應該算祝野的信息素。

 丁費思低著頭不說話,還抽了抽鼻子,祝野終於發現她在幹嘛,他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輕輕淺淺地說了一句,

 “你聞什麽呢?”

 丁費思掙開他的手,沒好氣道“聞狗男人味。”

 “你想哥哥想得睡不著就直說。”祝野慢悠悠地道,“一回來就聞我——”

 “是不是有點明顯了?”

 “……”丁費思無語了,“你能不能別這麽自戀。“

 祝野輕嗤道,

 “說的和做的永遠不一樣,你半夜給我發消息,不就是想我想得難以自持,想和我說說話?”

 祝野的尾音上挑,“不是麽?”

 丁費思太陽穴猛跳。

 祝野面色冷淡著,把另一條腳的腳踝搭在膝蓋上,長腿之間留出一個三角形的空。

 丁費思被他摟著,他這樣變換動作,重心下陷,她不得不往下坐了一點。

 這個姿勢,卻更容易走火。

 她頭皮發麻,“你能不能不亂動?”

 祝野把腿放下來,不懷好意地揚了揚唇,“你回來…”他輕佻地道,“不就是想這樣嗎?”

 丁費思坐在他腿上,渾身都不自在,但她想下去,祝野就按住她,他笑著,她都覺得是冷笑。

 丁費思咬咬牙,“我不想,我隻想和你說清楚。”

 “哦…說清楚。”

 祝野按著她的後腦杓,距離拉近間,兩人雙目相接,

 “這個距離才說得清楚。”

 分寸之間就可以吻上去的距離。

 丁費思和他對視,過分俊美的面容在面前放大,讓她有些愣神,因為近看祝野和遠看祝野完全不一樣,近看更能感覺到他長得到底有多優越,精致得連毛孔都看不見,像是一幅無暇的畫。

 祝野按著她,“怎麽說呢?”

 “你趁著我洗澡的時候跑了,我找你,你還不回消息。”

 “之前還打了我一巴掌,怎麽算?”

 丁費思沒底氣地道,“和你裝定位器的事情抵消。”

 祝野的指尖滑過她的頭髮,丁費思的脊背一僵,耳鬢廝磨的相處,讓她太清楚祝野玩她頭髮是個什麽前奏。

 而且祝野現在生氣了。

 他裝定位,也是怕她在葡萄牙走丟。

 青絲在他指尖勾勾繞繞,他手上的戒指微微反著銀光,像是波光粼粼,開始有條有理地和她算帳,

 “那你離家出走呢?說我像魚刺一樣膈應你呢?”

 丁費思不想回答。

 但是她不回答祝野也知道她心裡想什麽,祝野的手放在她肩膀上,包裹著她單薄的左肩,冷漠地道,

 “我爸不忠那是他的問題,我媽插足,那也是我媽的問題,和我沒有關系。”

 祝野又抬了一點頭,嘴唇幾乎要碰到她,“哥哥對你不好嗎?錢給你花,人讓你睡,你說什麽就是什麽,難道你覺得這樣還不好?為什麽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哥哥?”

 提起這件事,丁費思憤懣地錘了他一拳。

 祝野有力地握住她的手,鉗製得她一動都不能動,唇舌卻頗欲動地抵著她的貝齒,像是要和她接吻。

 祝野按住她,在她柔軟緋紅的唇瓣上輕吮一下,按著她吻,丁費思掙脫都掙脫不得。

 仿佛又回到了今天傍晚被他按著親的樣子。

 她欲哭無淚,怎麽又上了他的當?鄭慧言說得對,他再怎麽溫言軟語,就是為了騙她回來的。

 祝野忽然停住了,半抬起著眼皮,說話輕飄飄的,

 “哥哥呢,不喜歡繞彎子,就想和你談戀愛,每天醒來摸摸你,聽你撒嬌,和你乾點開心的事情,聽你說喜歡哥哥。”

 他眉尾微揚,

 “丁費思,你說喜歡哥哥。”

 丁費思不想看他,只是反駁道,

 “你不是我哥哥。”

 祝野的手像是能點著細微的火苗,放在她背後都讓她不自在。

 “我怎麽會不是你哥哥呢?你叫了我那麽久的哥哥,從談戀愛叫到結婚,在爸媽面前都是這麽叫的,難道都是假的嗎?”

 丁費思聽了他的話,太陽穴疼:“你不是。”

 祝野輕輕一笑,纏綿地親吻她,把她按在沙發上,丁費思忽然哭了。

 她用腳踢祝野,眼淚橫著往下流進了耳朵裡,耳邊的碎發微濕,“我不要這樣!”

 祝野按住她的手,“談也談過了,你還要怎樣?”

 丁費思用手臂捂著臉哭,像個被欺負了的小孩,這讓祝野狠不下心來。

 對峙片刻,祝野起身,坐在她旁邊點了根煙。

 丁費思把自己縮成一團窩在沙發上哭,“你根本就沒和我談,你就是在糊弄我,我現在看見你就覺得膈應。”

 與其說是和她談判,不如說是和她調情。

 祝野彈了彈煙灰,“你看著我膈應?”

 他像是並不在意地道,

 “那就先當這婚沒結,你自己睡,我讓你冷靜,除了搬出去,我都能接受。”

 在丁費思說要離婚之前,祝野就把她的話堵上。他準確猜到了她的想法。

 丁費思的哭聲變微弱了一點。

 祝野吐出一口白霧,輕飄飄地道,

 “你要非覺得我膈應,你就想想,以前你是怎麽喜歡我,怎麽想和我談戀愛的。”

 “現在結了婚,我什麽都順著你,換成以前的丁費思,是不是得覺得很幸福?”

 他的墨發垂下來,略微遮了鋒利的眼角,那雙深邃漂亮的長鳳眸像是看不見底,他的聲音很輕,

 “丁費思,我把你縱壞了。”

 像養了一隻小貓,像養了一個小孩的語氣。

 總之不是平等的交流。

 祝野給丁費思的就是這種感覺。

 哪怕祝野並沒有這個意思。

 丁費思終於明白了,其實他不是和她交流不了,而是他的原則在這,她無論怎麽交流,他也不會改,他不允許自己走。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三年前她一走了之,讓他有了後遺症。

 亦或是他的控制欲,本來就這麽強。

 但是他能做出讓她自己冷靜的決定,讓她就當作這婚沒結地相處,其實已經是很大讓步。

 丁費思垂下眼皮,沒說話。

 其實他說得對,三年前的丁費思要是知道現在和祝野結了婚,祝野還對她那麽好,肯定會開心得要命。

 祝野那麽不可一世的人,他誰都看不起,怎麽可能事事順著她,就算是喜歡她,也不會遷就到這種程度。

 能事事遷就,只能是因為很愛她。

 三年前,她就怕祝野以後會不喜歡她,他要是能喜歡自己到這種程度,三年前的丁費思一定高興壞了。

 祝野把煙蒂摁在煙灰缸裡,語氣涼涼的,“你還睡現在這個房間,我睡你隔壁。”

 他自嘲地道,“你要是睡不著,就過來。”

 但已經讓她待在睡習慣的房間裡,估計也不至於睡不著。

 睡不著的估計只有他。

 祝野把新手機放在桌上,

 “你如果不信就不用,我認識你以來,沒說過假話。”

 祝野撩起眼皮,帶著幾分利落,“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丁費思聽著他微微有幾分輕佻與不屑的聲音,忽然想起以前他好像就這麽傲,她是怎麽忘記的,把他這麽一個恃才傲物的人,當成溫柔好說話的家夥。

 依著他的性格,他當然不屑於撒謊,他從來都是有話直說,不需要拐彎。

 丁費思沉默著,祝野起身進了房間。

 就把她一個人放著,也不理她跑不跑了,像是管她管累了。

 丁費思回房間裡,對著鏡子洗了把臉,才發現自己的眼圈已經紅起來了,鼻尖也是紅的,看起來像個無家可歸的可憐人。

 洗過澡之後,丁費思在房間裡睡下,床上還殘留著祝野的味道,她聞到這股味道無由來覺得安心,疲憊上湧,一下就睡了過去。

 中午起來的時候,外面的太陽很刺眼,隔著白紗窗簾也能把屋裡全照亮。

 她慢吞吞地起床,穿好衣服往外走,祝野正在逗昨天帶回來的那隻小狗。

 說是逗,其實也不準確。

 祝野隨手撒一把狗糧,低著頭看小邊牧吃,而旺財頗怨念地站在沙發上看著小邊牧。

 他的墨發垂下,遮住額角的玫瑰,一雙線條精致修長的眼睛盯著小邊牧看,像在想什麽,眸中墨色濃重。

 那雙眼睛,精致利落得恐怕用葉筋勾線也勾不出三分神韻。皮肉均勻,眼皮薄薄的,深邃的眼睛偏生有青鴉似的長睫,www.uukanshu.net 陰翳著看不清他的情緒。

 丁費思站在房間門口看著他,祝野就這麽盯著小邊牧,盯了十多分鍾。

 他顯然是在出神。

 祝野很少有這樣的時候,他總是一副很強大的樣子,控制力也強,永遠知道自己要什麽,要做什麽就一定要做到。

 他現在的樣子,無端讓她覺得他有些茫然。

 小邊牧終於把那把狗糧吃完了,對祝野搖著尾巴,但祝野只是隨手把旺財從沙發上抱下來,讓一貓一狗自己玩,沒有理它們任何一個。

 丁費思沉默著回了房間。

 想找點事情,讓自己把昨天的事情全都揮散出腦子。

 在網上亂逛,突然發現自己居然又被掛在熱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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