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小傷自然不會影響到我的行動,反而使我冷靜了下來,一探左手就攥住了松崎綱持刀的右手,並迅速向後退了一步。她的手非常纖細小巧,即便是其中握著一截刀柄以後依舊被我緊緊捏在了掌心裡。 “啊?!”由於反擊來得過於意外,松崎綱身子向前一傾就失去了平衡。她緊倒了兩步想要穩住身子,持刀的右臂自然失去力氣軟軟地被我攥在手裡。
我自然不能放過這樣的機會,疾進兩步從左側繞過來到她的身後,在左手把她的右臂從她的左肩拉過後又繼續使勁兒向下拽去的同時,右手穿過她的右腋下抓住她的左臂,將她的身體猛地拉向我的胸前。
“混蛋!!!放開我……”短暫的震驚之後就是極度的憤怒,松崎綱為了擺脫我的控制在我懷中劇烈地掙扎了起來,但因為事起突然我的手法又極為專業,所以她的努力沒有多少實際效果。
她現在使不出多少力氣,激烈的扭動反而增加了我的快感,但此時我已經騰不出手來控制她的嘴,這樣大叫大嚷極有可能招來不必要的麻煩。“你想把警察招來嗎!”我在她耳邊低低地說到。
聽到我的話松崎綱果然不再喊叫,隻是掙扎得更加劇烈了。我也不管這麽多,挾持著她就向我住的那棟宿屋走去。我的個子比她高上一頭左右,因此上是半抱半拖著她在走。
不要奇怪,我到底是練了10年劍道的“高手”!不過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劍道,而是以各種姿勢反覆拔刀為主要練習手段的“居合道”。我的老師田宮岸介是個七十多歲的老者,所練劍道名為“神心禦夢流”,年輕時為了練劍走過很多地方,到了晚年才在九州定居下來開館授徒。因為以九州地方傳統的“示現流”和“體舍流”非常興旺,所以他的門下並沒有多少人,僅是十幾個而已。
10年來我的練習一直沒有中斷過,加上一點兒小聰明所以很是有了一些造詣,就連極難掌握的“無刀取”(空手入白刃)也有了相當的程度。老師高興之余另外交給了我一份《龍虎三十六式》,據說是年輕時在中國偶然得到的“四舊”書籍,不過都練了五年了我卻還是沒有任何效果。
“是風雅男嗎?”在我帶著松崎綱進屋的時候因為她的不合作撞在了大門上,一樓廚房裡的橘子大媽問了一聲。
“是我!我沒什麽事,您早些休息吧!”我答應了一句就“艱難”地走上了樓。
“咣當!”進屋後松崎綱被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那把刀也從手中掉了出來。但她立刻又蹦了起來,開始瘋狂地向我反擊。
“殺了他又有什麽用?不是被報復的黑道殺死,就是要坐一輩子的牢!”在又一番激烈的搏鬥後我用身體把她壓在了地板上,幾乎是用咆哮的聲音對她吼到。
“他殺了我父親!”她同樣咆哮著對我吼到,甚至用牙開始咬我。
“啊!”我一下子跳了起來,疼得幾乎流出了眼淚。憤怒中我一掌扇在她的臉上,剛直起一半的身子又被打倒在地上,臉頰上出現了一個鮮紅色的手印。她和我都被這一掌驚呆了,長長的頭髮披散開半掩住了臉。“你……一命換一命即便殺了他又怎麽樣!要放過其他的仇人嗎?”半天后我強自鎮定的說到。
其實我根本不知道事情的詳情,隻是本能地覺得經過不會那麽簡單,所以說出這麽句話詐她一下。可是沒想到這一句話卻擊中了她的要害,仿佛一下子被抽掉了所有精神般呆在了那裡。
看她半天沒有反應我輕輕地靠過去,伸手攬住了她的身體,她並沒有反對或者別的什麽表示。“這就對了!不可以一味地蠻乾……”我嘴上有一搭無一搭地說著亂七八糟的東西,手上卻慢慢加重了力氣。抱著一個美少女身體的感覺真好,尤其是她還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
“嗚……”松崎綱終於哭了出來,她此刻的身體已經全部埋進了我的懷裡。這時她哪裡還是那個擁有豹子般眼神的野性美人,完全是一個嬌弱無依的離家少女。
“別怕!一切有我……”我對著她耳邊輕輕說著安慰的話,隨即把嘴唇觸上她的臉頰輕輕摩擦著。那個皮膚好嫩滑,仿佛要在融化在我的唇齒間一樣!
“他們害死了我的父親,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她閉著的眼睛中不斷地有淚水流出,嘴裡也在不停地叨念著一些事情,既不管這些事情是否應該告訴我,也沒有製止我正在她身上做得那些事情。
“是、是,放輕松……把一切交給我……”我此刻哪裡還有心思聽她那些有的沒的,嘴裡隻是順口搭音地應付著。雖然我沒有什麽實際的經驗,但從書上得來的理論知識卻並不少,此刻正是她身心最為薄弱的時候,隻要幾句安慰的話她就是我的了。“你不需要再有什麽擔心,不如做個愛讓自己輕松下來吧!”說完之後我自己都愣住了,雖然是本意可也不能把這麽混蛋的話直接說出來呀!
“zuo愛……真的可以忘記一切煩惱嗎?”松崎綱並沒有發怒,而是用清澈如水的目光望著我問出了這句話,絲毫也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
“當……當然!”我緊張得都快休克了過去,汗水從額頭上不斷地冒出來。但是我已經顧忌不到這些,隻是激動地等著她的回答。
“那就來吧!”說完這句話她就閉上了眼睛,睫毛上還沾著晶瑩的淚珠。不知為什麽她此刻給人一種類似天使的感覺,很難讓一般人生出褻du之心。
可我不是一個一般的人,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拋棄自己的處男擁有第一個真正的女人,從此開始一個真正男人的生涯。我將手向她的頸部伸去,捏住了襯衣最上面的一顆扣子,因為手有些抖一時竟沒有解開。
“嗯~哦……”不知是緊張還是埋怨我的笨拙,她的喉嚨裡傳出一聲呻吟般的呢喃。這一聲就像是注射進我血管裡的興奮劑,我的手指立刻靈活迅捷了起來。
“啊……”我用一聲充滿激情的長長歎息表達著此刻的興奮,一具美妙絕倫的少女身體出現在我的面前。不是在AV電視裡或者通過望遠鏡,而是實實在在就在我的眼前,就在我的手中。屋裡沒有點燈,借助窗外依舊不斷閃耀的焰火可以看到,她原本小麥色的皮膚上隱隱閃爍著一種近似黃金的誘人光芒。我用手在上面摸了摸,這不是夢境!
我再也壓抑不住身體裡澎湃的yu望,如野獸般撲過去將她壓在身下。我的嘴飛快地在她的身體上移動著,眼睛、臉頰、嘴唇、脖子、胸脯、*、小腹……,我的雙手則急速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赤裸的身體壓在了松崎綱赤裸的身體上,她不安地扭動了一下,這刺激得我更加興奮。想後悔?已經晚了。兩個人肌膚不斷的摩擦中,不止是我,她的體溫也迅速升高了起來。
此時再也無法等待,我猛地刺入了她的身體。“啊!”我驚呼了一聲,原來女人的身體奧秘是這樣的!那是一種帶著強烈刺激的壓迫感,使人不可抑製地想要探尋更深處的源頭。靠書本上的描述是不可能了解那種感受的,就算是具有川端康成和三島由紀夫的文筆也不行,必須進行親自的體驗。
在我驚呼的同時松崎綱也小小的啊了一聲,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她的秘道裡面還沒有濕潤起來。我知道出於對女伴的憐惜此刻應該對她進行一番撫慰,但我卻無法控制自己放緩進程,終於在突破了一道小小的“障礙”後,我頂到了那個潮濕溫暖的頂端,開始了不斷的猛烈撞擊……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從窗外射進來的陽光給弄醒的,摸出手表看看已經是九點半,不但晨跑沒有去上學也肯定要遲到了。既然如此,我索性曠半天課。
“啪嗒!”我被一個聲音吸引側頭一看,松崎綱正在屋裡隨意地翻動著我的東西。沒什麽特別的,就是我收集的那些黃色書籍和色情用品。她一直扎起的馬尾辮放開來垂在背後,渾身上下依舊完全赤裸著, 唯一披著的就是那燦爛的陽光。
我至今還是覺得有如置身夢境,微微的坐起身卻在身下的地板山看到了一些血跡。一種是范圍非常大,被抹成了一道一道的,那是我臂上刺傷處迸裂後在運動中抹上去的;另一種是幾個點,雖然後來被反覆碾壓過還是可以看出是落上的幾個點。兩種血跡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種美麗的圖畫,像是花一樣!
“你真是個混蛋!”聽到我醒來松崎綱回頭撇了一眼,眼神裡又恢復了那種高傲、冷峻,豹子一樣的眼神,隻是我察覺裡面原本隱藏很深的那種孤獨不見了。“看看你的這些東西就知道,你是個混蛋!”她冷笑了一聲然後走向窗邊,絲毫也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身體。“看來你就是從這裡偷看我的!”她彎下腰把眼睛瞄上了那架望遠鏡,接著就發現了我每天晚上的秘密。
看著她背向我躬著身子高高翹起的臀部,我身體裡的那股火再次升騰了起來,站起身走過去用雙手從兩側扣住了她的髖部。“你還真是有點兒眼力呢!”我輕笑一聲然後刺入。
“哦,你這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松崎綱的身體一僵但馬上又柔軟了下來,秘道也立刻就潮濕了起來。不能不說她是個適應性極強的女人,才剛剛被開發不久就這樣敏感。
“吭、吭、吭……”我這時沒有心情答應她,隻是隨著啪啪不斷撞擊嘴裡發出了重重的哼聲。
“你說過的……”她的身體越來越軟,最後雙手撐在了窗台上。“叫我不要擔心!把一切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