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辦法消滅那具木乃伊嗎?”埃及博物館內,陳墨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博物館館長和阿德貝,向他們詢問著。
“沒有辦法,我們的先輩在三千年前從法老王拉美西斯二世手中接過使命,便是為了阻止大祭司伊莫頓重返人間,三千年來我們一直盡職盡責守護著哈姆納塔不被人打擾。”博物館館長也是法老侍衛的一員,此時他正一臉遺憾的回答著陳墨的問題:“因為你們的行為導致了我們使命的失敗,雖然我們也很想消滅它,但你們應該已經試過了,它是不死的,不會累、不會休息,更不會停止。”
聽到這番基本上和原作電影裡沒什麽區別的話,陳墨無奈的聳了一下肩膀,攤手說道:“對於這件事我深表遺憾,但眼下並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是該想辦法消滅它,或者再次將他封印。”
“說的不錯,只是究竟該如何做才能消滅大祭司或者封印他我們也需要時間去尋找線索。”館長並不想去追究這究竟是誰的責任,畢竟當時如果阿德貝把人全殺了,也就沒事了。
但既然阿德貝一時心善,沒有痛下殺手,造成了現在這樣的後果,那事情也就只能這樣了,當務之急還是找到消滅伊莫頓的方法。
於是館長向一旁的阿德貝問道:“阿德貝,我們能召集多少人手?”
“我可以聯系其他十二支法老衛隊,集結……”阿德貝正回答著館長的問題,館長辦公室的大門卻忽然被推開,伊芙琳帶著奧康納、喬納森,還有三個美國人一起闖了進來。
眾人看到阿德貝和館長還有陳墨,都不由得驚了一下,奧康納和三個美國人甚至乾脆的掏出了槍指向了阿德貝。
他們可沒忘了之前阿德貝一直在對他們喊打喊殺。
“你們居然是一夥的?”伊芙琳吃驚的看著館長,她怎麽也想不到一直以來對自己照顧有加的館長居然和這個要殺他們的人是一夥的。
“先生們,如果你們還想解決這件事,不想哪天睡覺的時候被木乃伊咬斷脖子,我建議你們還是先把槍收起來。”此時陳墨開口勸說了一句。
如果讓他們在這火拚起來,那無疑會把事情推向一個陳墨所不願看到的方向。
好在這些人也並不是想要火拚,於是在陳墨開口遞了一個台階之後,他們也都把槍收了起來。
“鑒於昨天晚上遇到的那個怪物,我願意相信你們一次。”奧康納看向阿德貝,決定還是聽一聽他們到底有沒有辦法消滅那個怪物。
於是眾人也同樣坐了下來,打算商量出一個對付那個怪物的方法。
和原電影裡不同,戴眼鏡的美國人這次並沒有死,象征伊莫頓力量增強的十災也沒有繼續發生,尼羅河的水既沒有變紅,天上也沒有火雨降下,而天空更沒有變的黑暗。
同樣,伊莫頓也沒有出現在美國人和奧康納他們所在的旅館,在親伊芙琳的時候被貓嚇跑。
這固然讓伊莫頓的力量沒有恢復,但同樣也讓事情的發展偏離了原本的劇情。
陳墨並不喜歡這種事情超出掌控的變化,他也很討厭事情不按預想的節奏發展,不過這一切總的來說仍舊是他自己所造成的。
而且就好像蝴蝶效應所說的那樣,他既然插手了劇情發展,那就要接受干涉劇情之後的後果。
“艾達去哪了?她不是應該跟你們一起回來了嗎?”伊芙琳和館長正在討論關於伊莫頓的事情,陳墨看向了一旁顯得有幾分無聊的美國人,
向他們問起了艾達·王的去向。 雖然事關自己生死,但因為沒有像電影原片裡那樣,有一個同伴被挖掉眼睛、咬斷舌頭,然後又被吸幹了血,三個美國人對於伊莫頓倒是沒有顯得那麽懼怕。
不過事關生死,加上昨晚又親眼看到了那個活的木乃伊恐怖的樣子,他們還是心存敬畏的。
聽到陳墨的詢問,昨晚被陳墨救下來的美國人回答道:“艾倫先生說想要回家去拿一些關於亡靈黑經的研究筆記,他說可能會有對付那個怪物的線索,艾達小姐不放心他一個人,所以跟著他一起去了,之後他們回來博物館和我們匯合的。”
“是嗎?那位艾倫先生真的有辦法對付那個怪物?”陳墨對於這個原著中並沒有什麽表現的埃及學者並沒有怎麽看好,只是稍稍問了一句。
帶著眼鏡的美國人攤了攤手,表現出了無所謂的樣子:“誰知道呢?不過艾倫先生既然這麽說,我們還是最好祈禱他真的有辦法吧。 ”
“好吧,也只能如此了。”陳墨也同樣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只要這三個美國人和那個埃及學者不像電影裡死的那麽送人頭,讓伊莫頓恢復了全部的力量,區區一個乾屍狀態的伊莫頓陳墨覺得他還是能應付得來的。
所以心態放松之下,陳墨和三個美國人閑聊起來:“你們是打算回美國了嗎?”
“是啊,我們打算回去了,坐明天的船走。”戴眼鏡的美國人點了點頭,同時向陳墨承諾道:“感謝你昨天救了我,如果有機會來美國的話,請務必來杜邦家族做客,讓我一盡地主之誼。”
“杜邦家族?你是杜邦家族的人?”陳墨驚訝了起來,對於電影裡這三個美國人他隻記得他們撲街的很快,至於他們什麽身份背景,他真的沒有任何關注,甚至可能當時的編劇也對這三個美國人根本沒有任何背景設定。
但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三個能夠不遠萬裡從美國跑到埃及來冒險的美國人,要麽他們是窮的叮當響,寄希望於能夠在異國他鄉找到寶藏來發財。
要麽就是他們兜裡不差錢,希望通過冒險來找刺激,獲得名望之類的收獲。
然而這三個美國人不僅有錢雇傭大把的工人,帶來的長槍短炮也不少,顯然不是缺錢的主。
所以眼前這位戴眼鏡的伯恩斯先生有個杜邦家族的出身倒是也不算稀奇。
“我媽媽是皮埃爾·塞繆爾·杜邦的表妹,我雖然沒有杜邦的姓氏,但也算杜邦家族的人。”伯恩斯攤了攤手,露出了一個略顯無奈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