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家的晚飯時間。一家人按照各自的座位是陸陸續續地坐了下來。石原正雄一如既往的坐在了一家之主的位置上面。
他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道:“今天,我聽說了一個高中女生為愛癡狂的事情。”
石原秀樹興趣盎然的搶先就把話給接了過去道:“這麽勁爆。爸,是哪一所高中的女生啊?”
石原正雄直言道:“這就得問你哥了。”
石原秀樹把兩眼的注意力是落在了自己哥哥那裡道:“哥,你們學校啊?”
石原直樹沒有正面回答,顯露出了不想說的一面道:“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八卦了?這一個事情和你有關嗎?”
石原秀樹頓時就明白了過來,右手食指是指向了他,嬉皮笑臉起來道:“雖然這一個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系,但是一定和你有關。
哥,你真行啊!我實在是太羨慕你了。要是哪一個女生也愛我癡狂,我絕對不會辜負別人。”
石原直樹不高興道:“你少在這裡說風涼話。”
石原秀樹連忙收起了笑臉是豎立起了右手三根指頭,指天發誓道:“我絕對沒有說風涼話。”
石原裕樹的目光也投向了大哥,插話進來道:“這一事情到底是怎麽發生的?大哥,你倒是講來聽聽啊!”
石原直樹脫口而出道:“不知道。”
石原裕樹不滿意這一個回答道:“你怎麽可能會不知道呢?你可是當事人。”
石原直樹不想說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和石原秀樹同在一所高中就讀的石原奈緒,見兩個弟弟都這麽好奇,於是就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講了出來道:“那一個女生對直樹多次表白不成,是才站上天台的邊緣以死相逼。”
石原裕樹把注意力是從大哥那裡轉移到了大姐那邊,迫不及待的又問道:“她最終跳了沒有啊?”
石原奈緒如實道:“沒有。”
石原秀樹感慨道:“哥,不得了,了不得。平日裡面看你是挺穩重的一個男生,想不到,真的想不到啊!”
石原直樹面無表情道:“想不到什麽啊?她第一次朝我表白的時候,我就非常明確的拒絕了她。我和她之間是絕無可能性的事情。
後來,她每隔一段時間就朝向我表白。我依舊還是那一句話,我和她之間是絕無可能性的事情。”
石原秀樹搖了一下頭道:“哥,你這一個人怎麽太不解風情呢?要是有一個女孩子能夠像她那般癡情於我……”
石原直樹沒有等他把話說完就直接打斷道:“可別忘記了我們的一個身份。我們的婚戀是能夠自行做主的嗎?
你要是答應下來這樣的一個事情,無異於就是在玩弄和欺騙別人的感情。愛一個人有多深,恨就會有多深。到時候,她要是來個先殺了你,再自殺。”
石原秀樹再次搖了一下頭道:“不,不,不,我們不一樣。你才是石原家的嫡長子,我可不是。
石原家和輕井澤集團都由你今後來繼承,我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和你爭搶。至於個人婚戀的事情,我要自己做主。”
石原紗希冷著一張臉道:“個人婚戀的事情,由你自己做主?秀樹,你的腦袋裡面到底在想什麽呢?
不只是你哥,而且還有你,裕樹,奈緒,以及奈奈今後個人婚戀的事情都得要聽從家裡面的安排。”
石原秀樹態度堅定道:“我才不要了。這都什麽時代了,你還要包辦婚姻?”
石原紗希瞬間就提高了嗓音道:“你私底下和誰好,交多少個女朋友,我都可以不管,但是你的結婚對象就必須經由我的安排和同意。
除非你和這一個家徹徹底底地斷絕關系,我就可以不干涉你的個人婚戀。否則,就得聽我的安排。”
石原正雄見氣氛變得緊張起來,有意的岔開話題道:“說起以死相逼,這裡坐著的一個人也乾過。”
石原紗希注意到了他的一雙眼睛正在看著自己,卻想要來一個失口否認道:“你看著我做什麽?”
年齡最小的石原奈奈心直口快道:“媽媽也曾經以死相逼過爸爸了。”
石原紗希羊裝生氣的看向了小女兒道:“吃你的飯,少說話。”
石原正雄主動戳破了那一層薄如蟬翼的窗戶紙,笑著道:“奈奈,你說的沒錯。你媽確實曾經以死相逼過我。
當年,你媽還不滿十六歲,比起你大哥和大姐還要小一些年紀。她說,我要是不娶她為妻,就要當面死給我看。”
石原紗希不承認道:“你不要在孩子們的面前瞎說。當年,明明就是你主動闖入我的房間,然後那一個事情就發生了。
再然後,你主動提出要娶我為妻,就是為了給我一個交代。最後,我瞧你可憐,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
石原正雄反駁道:“你才是瞎說。你既然要編故事,那麽也編一個好的嘛!按照你這麽說,我且不是成了一個入室強奸犯?”
石原紗希不改口道:“事實如此,我就沒有編故事。”
石原正雄哭笑不得道:“涼子阿姨在這裡,她可是當年的見證人。”
石原涼子揣著明白裝湖塗道:“我上了年紀,記性是越來越差。過去的一些事情,我早就記不清楚了。”
石原正雄對於她這一種選擇性失憶就快無語道:“涼子阿姨,你不能夠這樣啊!孩子們真要是誤以為我當年對他們媽媽霸王硬上弓,那是會負面影響到我在他們心目當中的偉岸形象。”
石原涼子忽然面露狡黠之色,會心一笑道:“這麽多年了,你都從未叫過我一聲媽媽。
無論是我給你當繼母,還是給你當丈母娘,完全受得起你叫我一聲媽媽吧!如果你叫我一聲媽媽,我保不齊就把當年你和紗希的事情是全想了起來。”
石原正雄絲毫不慌亂道:“你這可是趁人之危。”
石原涼子理直氣壯道:“要是沒有你今天這一個危,那來我的趁機呢?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對於你而言,孰輕孰重,你好好地衡量一下吧!”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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