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班休息的山本由香,正在小山良人的居酒屋內和她的一名大學同學面對面的開始吃喝。
按照日本人的喝酒傳統,第一杯酒往往都會是啤酒。她們兩人也不例外,先就是一個啤酒的乾杯。
喝過了一口啤酒的大學同學,放下手上的啤酒杯道:“我們已經多年不久。現如今的你在做什麽工作?”
身為石原奈奈貼身女仆的山本由香,大大方方道:“女仆工作。”
大學同學先是愣了一下,是才反應過來的又一問道:“你在女仆咖啡店裡面當店長嗎?”
山本由香雙手交叉的比劃出一個“X”放在胸前道:“不是。我是正兒八經的女仆工作。”
大學同學難以置信道:“不會吧!我看你的穿戴都是名牌。女仆工作真能夠支撐你的消費嗎?”
山本由香瞧著她這一副樣子就明白了其對於女仆工作的誤解道:“我完全就是在一個機緣巧合之下才擁有了當下的女仆工作。
我極其慶幸自己當初的那一個選擇。一開始,我和你想的女仆工作也差不多,無非覺得就是伺候人,打掃衛生,端茶遞水等等。
不管怎麽說,我受過大學本科教育,卻去幹這樣一種根本沒有任何保障的工作實在是太不值得。不過,事實上,並非如此。
想要進入石原家當女仆,絕非一件容易的事情。這不但需要可信的中間人進行一個擔保,而且競爭也是非常的激烈,可以用殘酷來形容。
一經被錄用,還不算是一名正式的女仆,只是見習女仆。兩年後,才會轉正成為一名正式的女仆。
當然,表現出色的見習女仆是自然可以大為縮短這一個轉正的時間。一旦轉正,石原家就會按照輕井澤集團正式社員的標準來對待。
哪怕只是見習女仆階段,也是參考輕井澤集團見習員工的標準來發放待遇。想必你應該知道輕井澤集團的大名。
這可是日本最大的酒業集團,名副其實的著名跨國大手企業,業務遍布全球范圍,擁有十萬員工。”
大學同學體內的八卦基因瞬間就被激活,主動朝向她那裡湊近了好些過去,興趣盎然道:“你倒是給我趕緊說說財閥家到底是怎麽一回子事情?”
山本由香再次做出了一個“X”的動作放在胸前道:“我不能夠說。在入職之前,我就簽下了一份保密協議。
我要是把石原家的私事傳了出去,那是會被告上法院,要求天價賠償。到時候,就算把我給賣掉,也不夠那一個數字。”
大學同學對於財閥家的事情是異常的感興趣,於是就換了一種方式問道:“現在,你是已經轉正成為了正式女仆?還是見習女仆呢?”
山本由香突然帶著驕傲之色,昂首挺胸了起來道:“我是小小姐的貼身女仆,職位等級是要高於正式女仆。
按照公司職位的劃分,我現在算是一名基層管理人員,相當於主任或者系長。打掃衛生什麽的,完全就不用我來做。”
她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主動朝向對方那邊湊了過去,還主動把臉靠近其眼睛,接著道:“你看我的皮膚是不是相當的好?
這可是因為我每天喝了燕窩湯的效果。我喝的燕窩是東南亞金絲燕在懸崖峭壁和岩洞裡面天然生成的燕盞。一公斤要好幾千美金呢!”
大學同學吃驚道:“你的待遇這麽好?”
山本由香看了看周圍,雖然是在炫耀,但是知道這一個事情不能夠大張旗鼓道:“小小姐極其不喜歡喝燕窩湯。
可是,夫人又非得要她喝。她不喝,又不想被夫人數落,於是就讓我替她每天把燕窩湯給喝了。”
大學同學有的放矢的問道:“財閥家的千金小姐不會特別難伺候吧?”
山本由香重新坐好道:“怎麽說呢?主要還是得看自己的運氣。據我所知,確實有財閥家的千金小姐不好伺候。
不過,我伺候的小小姐,倒是一個極其善良和天真的小女孩子。有的時候,我都沒有把她當成女主人,而是當成了女兒在對待。”
大學同學的神情當中流露出了羨慕之色道:“真沒有想到,我們大學幾個要好的朋友裡面,你倒是混的最好。
不瞞你說,不只是我,而且另外三個,也只是進入到了中小企業當中工作。我們工作的環境絕對是沒有你好。
中小企業的辦公地點怎麽比得上財閥家的金碧輝煌?工作環境不怎麽好,長時間加班,我都還能夠忍。最不能夠讓我們忍受的就是拖欠工資。”
山本由香吃驚不已道:“你們還會被拖欠工資啊?不會吧?”
大學同學滿臉認真道:“騙你是小狗。中小企業拖欠員工工資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有什麽好奇怪。”
山本由香仍舊是帶著吃驚的表情道:“是好奇怪。我在石原家幹了這麽久,從來就沒有遇到過被拖欠工資的情況。
要是遇到周六,周日或者節假日是每月固定發工資的日子,還會提前到最近的一個工作日來發給我們。”
大學同學脫口而出道:“真的是太羨慕你了。不瞞你說,我的心裡面就想找一個不拖欠工資,到點就發錢的公司工作。
自從我聽了另外三個說了她們各自的情況之後,也就打消了換工作的念頭。看來,到處都差不多。你們是發現金,還是把錢打在工資卡上面?”
山本由香如實道:“打在工資卡上面。稅前是多少,稅後到手又是多少,一欄一欄的在工資條上面都有具體的數字反應。
如果在我們的正常休息日上面臨時性的加了班,還會有一個加班費。要是節慶上面加班,更是會有雙倍,三倍,乃至四倍的加班費。
夏冬兩季的獎金和公司是一樣的,都有半年獎。除此之外,石原家要是遇到什麽喜事,還會派發紅包給我們。
就我而言,我的年收入完全不低於輕井澤集團那些主任或者系長的年收入,甚至在有的時候,還要比他們高一些。”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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