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正雄背靠在枕頭上面,雙手交叉的放在胸前道:“你這不去,那也不去,想去那裡啊?”
樸藝林徐徐地朝向他的肩頭一側靠了過去道:“我那裡都不想去,就喜歡乾我現在的這一個工作。再說,你今後要是再來韓國首爾,誰和你睡啊?”
石原正雄禁不住笑了起來道:“我一個人睡。”
樸藝林抬手就打了他一下道:“我不相信你一個人能夠睡得著。”
石原正雄笑容不改道:“要是我實在是睡不著,那麽就可以命人給我送年輕漂亮的女藝人過來陪睡嘛!”
樸藝林側頭是一臉不高興的盯著他在看道:“你就是嫌我老了。支開我的目的,便可以讓你為所欲為。”
石原正雄平靜道:“淨瞎說。你要是不滿意工作調動,那麽就辭職回家來當全職太太。你完全不用擔心錢。
我每月都會按照你當下收入的3倍來打錢。趁我當下在韓國首爾的這一個機會,我們好好地努一把力,再給俊龍生下一個弟弟或者妹妹。”
樸藝林沒有絲毫的猶豫,拒絕道:“不要。”
石原正雄哄勸道:“不只是在韓國,而且在這一個世界上面,多少女孩子就想當全職太太,享受富有的生活而不得。
擺在你面前這麽好的一個機會,你卻不要。睡覺可以睡到自然醒,又沒有工作上面的任何壓力,還不用經常性的加班……”
樸藝林沒有等他把話說完就打斷道:“你從年輕的時候就開始引誘我。都過了十多年,快二十年的時間,你還在繼續引誘我。”
石原正雄再次笑了起來道:“這說明了一個什麽問題?說明了我具有鍥而不舍的精神。
如果你在心裡面覺得我開出3倍的生活費少了,我還可以給你提高到5倍。你看我有多愛你。”
樸藝林直來直去道:“這根本就不是錢的問題。我喜歡工作。”
石原正雄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道:“既然你喜歡工作,那麽你就老老實實地去韓國東洋麥酒株式會社那邊好好地工作。”
樸藝林言簡意賅道:“我要留在輕井澤集團韓國分部工作。”
石原正雄顯露出了一點煩躁道:“工作調令已經由輕井澤集團韓國分社人事部發了出來,那麽就只有兩個選擇。
要麽是乖乖地去赴任,要麽就是主動辭職。你告訴我,那有我這樣苦口婆心哄人的操作?”
樸藝林雖然明知道他不高興了,但是仍舊不打算放棄,冒著風險道:“我不只是你的下屬,更是你的女人。”
石原正雄針鋒相對道:“正因為你是我的女人,所以才給了你另外更多的選擇。你卻死活不乾。
何況我早已經對你說過了,韓國東洋麥酒株式會社那邊需要人去負責和主持相關的工作推進。
只要你去了那邊工作,那就一準兒不會有錯。我怎麽可能會害你?你去那邊待上幾個月就完事兒了。”
樸藝林將信將疑道:“我真要是去了韓國東洋麥酒株式會社那邊工作,輕井澤集團韓國分社行政部部長的職位就會另有他人接替吧?”
石原正雄一針見血道:“你不要太過於權力熏心。我就不相信,你在心裡面不清楚自己為什麽會被調任工作?”
樸藝林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打啞謎道:“不知道。”
石原正雄不生氣道:“不知道就算了。事情就這麽愉快的定下了。”
樸藝林不高興的脫口而出道:“我一點都不愉快,好不好?”
石原正雄冷冷道:“要不,你去慶尚南道馬山市海特啤酒廠那邊工作?再不然,就去泰國那邊工作。”
樸藝林見他的態度堅決是立馬就心生出了小情緒道:“你完全就是在逼迫我主動辭職嘛!”
石原正雄漫不經心道:“我真要是有意逼迫你主動辭職,根本就不會調派你去韓國東洋麥酒株式會社那邊工作,直接發配你去東南亞某一個國家或者拉丁美洲某一個國家就可以了。”
樸藝林一聽他這話,軟化了些態度道:“你真沒有騙我,只是去韓國東洋麥酒株式會社那邊工作幾個月就可以重新回到首爾工作?”
石原正雄沒有說笑道:“不騙你。我還會給你一個更好的職位。”
樸藝林的第一反應就是在腦袋裡面蹦出輕井澤集團韓國分社“常務”這個職位。或者是“副社長”這一個職位。
不過,她轉念一想,可能性不說是絕對為零,也是概率不大。她秉持著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沒有百分之一百的就信了。
樸藝林打破砂鍋問到底道:“你不要含糊其辭,給我說具體了。”
石原正雄慢條斯理道:“還是繼續乾你的老本行,行政類工作。輕井澤商業銀行駐韓國首爾分行的行政部部長。”
他這麽安排的目的就是為了在無形當中徹底瓦解掉樸藝林這麽多年在輕井澤集團韓國分社培植起來的個人勢力。
雖然輕井澤商業銀行駐韓國分行從表面上看,也是從屬於輕井澤集團韓國分社,但是獨立性非常強。
一直以來,兩邊都是各自負責各自的專業領域。輕井澤集團韓國分社的主要業務就是酒類。除此之外,還有就是韓國的娛樂產業部分。
至於金融這一個口子,輕井澤商業銀行方面只是例行公事的把每月形式上的書面報告朝向輕井澤集團韓國分社交一下而已。
事實上,兩邊就是一個平級的存在。輕井澤集團韓國分社這邊即便想要調派人員去輕井澤商業銀行駐韓國分行,以及其各支店,也都是辦不到的事情。
反之,亦然。兩邊想要實現這一種人事上面的相互調動,要麽就是通過輕井澤集團總部,要麽就是通過輕井澤商業銀行的總行。
各方都需要把調動人名主動先提交上去,再經過各自的人事本部審查後,才能夠得以實現。
作為輕井澤集團社長的石原正雄,之所以能夠對樸藝林這麽一口許諾,全在於其本人屬於例外管理的范疇,具有人事任免上的種種特權。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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