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正雄在周一早上例會上面做出的人事安排和調整,不單單只是影響到水川高史和岡田喜中兩人,而是還影響到了輕井澤燒酒坊的整個管理層。
在過去,眾人都誤以為等到輕井澤燒酒坊的產能擴大化完成後,水川高史和岡田喜中就會正式進行一個職位上面的交接和倒轉。
一直以來,水川高史雖然名義上是輕井澤燒酒坊的副廠長,但是擁有著廠長才有的全部權限。
即便是岡田喜中本人, 也是完全默認了這一種運作模式。連他都認定了水川高史會是輕井澤燒酒坊未來的新廠長。
誰都沒有料想到事情會出現這等大反轉?那些自詡是輕井澤燒酒坊水川派的人等,一聽到消息就立馬是慌了神兒。
他們原本還想著等水川高史正式出任輕井澤燒酒坊的廠長後,必然就會有一定的人事調動和安排。
到時候,也能夠跟著動一動,調整一下,才好有進步的機會,更為光明的個人未來前途。若是沒有人提拔和栽培,想要在大手企業裡面出頭, 那是何等的難難難。
現在而今眼目下的形勢就是, 水川高史會被調派去韓國漢城米酒廠出任廠長,而岡田喜中會繼續留任輕井澤燒酒坊的廠長。
對於站隊站錯了的人眾,內心裡面肯定是拔涼拔涼的。他們不約而同的都想到了要是繼續留在輕井澤燒酒坊裡面繼續工作,難保不會被岡田喜中給穿小鞋。
不僅如此,以後的個人升遷就會變得越發困難,畢竟沒了那一個能夠栽培,器重和提拔自己的上司了。
於是,有這麽幾個人就默契一直的走到了一起。他們在菊亭高級日式料理店的一個包間內一面喝著悶酒,另一面是悶悶不樂。
“事已至此,如何是好?”生產課的小島課長有感而發的問道。
“真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麽一個困局?”人事課的村田課長雙手交叉的放在胸前,直搖頭道。
“我們與其有空在這裡傷感,倒不如好生的想想有什麽對策?”財務課的松下課長一本正經道。
小島課長沒有藏著掖著道:“對策,我這裡倒是有一個。只不過, 也不一定就能夠成功。”
“你就別賣關子了, 趕快說吧!我們現如今就是一條繩子上面的螞蚱。”村田課長催促道。
小島課長直言道:“在我個人看來,唯一能夠解困的辦法就是主動朝向集團人事本部提出職位調動。
要是能夠和水川高史一起去韓國漢城米酒廠,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我認定水川高史去到韓國那邊所最是能夠重用的人,莫過於還是跟著他一同從日本去的。
這除了需要離鄉背井的去到國外工作之外, 個人事業上面還是完全有機會能夠得到一個發展。
如果去不了韓國漢城米酒廠工作,被上面調派到其它酒廠裡面去工作,也不錯。最起碼,不用像現在提心吊膽的生怕被整。就怕上面直接把調職申請給駁回來。”
松下課長若有所思道:“主動權,乃至我們的職業前途和命運完全就沒有掌握在自己的手上,而是掌握在了別人的手上。準確的說,是掌握在了人事本部長廣川誠司的手上面。”
“你們當中誰和廣川誠司在私底下有交情?”村田課長有的放矢的問道。
“怎麽,你有辦法?”小島課長追問道。
村田課長就事論事道:“辦法就是去攻克廣川誠司。只要他點了頭,那麽調職的事情也就成了。
無論是去韓國漢城米酒廠,還是去其它酒廠,都要比繼續留在輕井澤燒酒坊工作更好。”
“別人可是高高在上的嫡系,在平日裡面,那會看得上我啊!”小島課長直來直去的表明了自己和廣川誠司在私底下是沒有任何一星半點的交情道。
松下課長尋思著道:“真要去找廣川誠司,也未必就一定能行。或許,我只是說或許,岡田喜中不會翻舊帳呢?”
小島課長突然苦笑了起來道:“岡田喜中曾經就是我的老上司。輕井澤集團沒有全資收購輕井澤燒酒坊之前,你們都知道,我原本就是他的下屬。
他的為人怎麽樣,我清楚的很。雖說岡田喜中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但絕對也不是一個大度的男人。
何況我這種情況在他的心目當中難保就不會落下一個背叛的頭銜。加之,以前,我還極力主張接受輕井澤集團的收購。
之所以會把全部的寶下在水川高史那邊,就當時的情形而言,完全就是一種大勢所趨。
不只是我,而且大家都爭先恐後的去討好,以及對水川高史表忠心。至於目的,大家都懂的。”
村田課長把右手放在了自己的下巴處道:“岡田喜中到底用了什麽辦法才最終得以翻盤了呢?”
松下課長經由對方這麽一說, 忽然想起了什麽道:“我聽說岡田喜中讓他老婆去找了石原涼子,也就是我們社長的繼母兼丈母娘。會不會是這個事兒起了關鍵性的作用?”
村田課長有著自己不同的看法道:“不至於,不至於。我們社長是那麽有主見的一個男人,怎麽可能會輕易聽信一個女人的話呢?我覺得這裡面必然有社長的用人考量在。”
小島課長附和道:“我完全同意村田的這一個說法。”
松下課長沒有完全否定自己先前的那一種想法道:“我們不妨也讓自家老婆去找一找石原涼子?說不一定能夠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呢!”
村田課長態度堅決道:“這還不如直接去找廣川誠司好好地聊聊。”
小島課長點了點頭道:“我們男人的事情還是自己想辦法解決吧!真要求上自己老婆來替自己出面去解決問題,還容易會被小看。
再者,我始終不相信一個女人會有能夠左右社長的能力。石原涼子無非乾得就是一些狐假虎威的事情罷了。”
松下課長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地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卻沒有急於喝下去。他不無在腦子裡面想著選擇如何自救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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