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穆仁清愛不釋手的摩挲著方維送給他的那副拳套,方維只是輕輕的笑了笑,對於武看來說,一件稱心如意的兵器,往往比金錢權利更能得到對方重視。士為知己者死,或許說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雖然不忍心打斷穆仁清現在的狀態,方維畢竟時間有限,之前答應過慕雪晴的,下午還要去接她下班。所以對於穆仁清這裡生的事情,方維自然還需要弄清楚一些,遂開口說道:“可以說說這次究竟是生了什麽事?造成你們這次損兵折將,思思之前說的,似乎遇到了類似殺戮者的人!”
穆仁清聽到方維的話,這才從得到武器的喜悅中恢復過來,之前狂喜的表情,也漸漸變得凝重起來。回想起之前的戰鬥,他還是心有余悸,之前在北京生的那一幕,他實力太低,沒有插手上。但是老爺子可是全力以赴,和對方戰鬥了幾十個回合。當時老爺子就說,這樣的戰鬥,他寧願再也遇不到,明顯對方實力和自己差不多,但是拳頭轟擊上去,根本不可能給對方造成不了一點傷害,而對方也攻擊不到自己,只是不斷的消耗,最後被生生拖死。
穆仁清原來還不能理解老爺子說的那是怎麽一回事,但是這一次上海之旅,卻讓他真正體會到了。這些人著實難纏,個個實力和自己在伯仲之間,但是他們身體好像鋼板一樣,打上去,對方一點疼痛感也沒有,自己這邊卻是受不了,那速,來去如風,同樣不慢。
不過這次出現的人物,雖然和殺戮者類似,但是明顯實力不如那些人。否則的話,他們這些人如何逃的出來,那時,也不僅僅是死幾個人的問題,而是全軍覆滅。雖然實力不如那些人,但是基本上卻差不多,穆仁清不由的想到,這些或許就是傳說中的基因戰士。
當然,殺戮者也是基因戰士,但是殺戮者那種基因戰士造價太高,而且成功率太高,所以數量很少。但是這次出現的這些人,很可能就是殺戮者的簡易版。
方維聽到穆仁清的敘說,沉思了一會,如果真是殺戮者的普通版本,而且數量還不小,那說明那邊似乎已經可以量產這種戰士了。對於美國那邊研製基因戰士,沒有過多的疑慮,殺戮者就是一款強大的基因戰士,既然連殺戮者這樣擁有強大殺傷力的戰士都能製造,那實力比殺戮者小很多的戰士,生產肯定更容易。
“他們的目的有沒有查出來?”按說想這樣的非先天之上的實力,方維沒興趣理會,但是方維卻對這個基因戰士產生了興趣。如果有可能,他倒是希望看看,如何能夠培養一個成功的殺戮者。
“暫時沒有,不過很可能和這次的流感有關系,畢竟我們的海軍還在和美國在印尼那邊對峙著,雖然現在表面上是勢均力敵,但我們國家的軍事實力畢竟不如對方,而美國那邊暫時還沒有下定決心在東南亞和共和國打一場局部戰爭,尤其是法國已經撤退,英國態曖昧。為了保證他們在印尼的優勢,他們只能在共和國內部製造混亂,只要共和國內部亂了,無力查收印尼事件,那麽整個印尼都會被美國控制。”穆仁清將這其中政治層次的事件說了出來,方維也是現在才明白,加入真是敵對國家搞出這麽一出流感混亂,還有這樣的效果。
想到他們的手段,方維忽然心神一動,提議道:“仁清,你說如果我去美國那邊,也給搞這麽一出,會是什麽反應?會不會很好玩?”
方維的話一說完,穆仁清那邊頓時搖起頭來,直接說道:“前輩,國家不會同意你這麽做的,中央的長,不會同意這種針對平民的恐怖襲擊,從一定程上將,他們這些長,喜歡用陽謀擊敗對手。當然,如果前輩非要如此,中央長也阻止不了前輩!”
“fù人之仁!”方維事實上,也沒有想過真的在美國製造一起混亂,畢竟那可是大量的平民,有傷天和,對他們這種修道之人,未來的成就,可是影響極大的。至於中央那些老頭子的行事方針,在方維看來,或許真是深受儒家思想禁錮,當然不同意以往,現在如果有人挑釁,他們會反擊,平時就蟄伏起來。
其實方維更加欣賞的行事風格,正是美國這種,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當年在修行界,那些大門大牌,哪個不是打著各找招牌幌子,行者坑門g拐騙的買賣,只要能為門派帶來利益,也算是無所不用其極,面子,拳頭就是面子。
聽著方維這麽評價中央長,穆仁清也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行了,你們以後注意點,桌子上還有半粒藥,一會把那半粒藥找桶水溶解了,然後給那些受傷的家夥喝了,調養一下,應該就沒什麽問題了。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雪晴那邊還有些麻煩,媽的,美國那邊折騰出這事,卻把我的雪晴給連累了,看來找個時候,得給他們點教訓,國家大義不管我事,但是sī事,我可就不會客氣了!”方維說道最後,似是自言自語。
穆仁清這個特工頭子,卻假裝沒有聽到方維的話,將臉轉過去,兩隻眼睛,鬼靈鬼靈的望著天花板。
方維剛準備離開,忽然想到了什麽,又對穆仁清說道:“我們國家有沒有基因戰士研究?”
方維清楚,如果再沒有自己到來之前,國家能拿得出手的力量,或許也就穆家的一些實力。剩下的根本不夠看,既然如此,像美國這樣的國家在研究基因戰士,難不保其他國家沒有類似的研究,同樣,共和國或許也有!
穆仁清聞言,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國家之前是有過研究,都是死囚犯上進行試驗,但是由沒什麽突破進展,加上國家的特殊機構,因為前輩的支持,得到了武修世界的支持,現在有這些武修世界的加入,國家的特殊機構人員充足,中央在之前,已經徹底撤消了整個研究機構。”
“哦?這樣啊,你去告訴那幫老頭子,如果想研究這東西,我可以給他們提供點老祖宗的方法,就看他們舍不舍得投資,好了,沒其他的事,我就先撤了!”方維再一次說道離開,不想穆仁清有一副yù言又止的樣子。
“怎麽了?還有話說!”方維不明白,這穆仁清想說什麽,吞吞吐吐的,這不像穆仁清的性格,難不成一次戰鬥重傷,性格也變得婆婆媽媽了。
“是,是的,前輩,有些事,是關於左蔓雅的,因為前輩的原因,我們對於前輩身邊的人,會格外的小心,擔心有敵對國家間諜或者yīn謀者。之前我們也以為左蔓雅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但是後來在調查中,現她的身份很特殊。”穆仁清說到這裡,又偷偷看了一眼方維。
方維卻是沉思了,說實話,他並沒有將左蔓雅當成自己的女人,和左蔓雅雖然有過那種關系,但更多的是一種同情憐憫,幫助她,也是因為左小晴的原因。不過既然這穆仁清說這左蔓雅身份不同,方維倒想知道,到底有什麽不同。嗯到左蔓雅身份的不同,方維突然想到左蔓雅身上的那枚千年之前自己製作的玉佩,難不成和這個有關系。
“前輩,根據我們的調查,左蔓雅的祖輩,很可能不是華夏人,也就是說,左蔓雅的祖輩其實是從別過遷移進來的。”方維一聽是這麽一回事,有些興趣了。
“什麽國家遷進來,什麽時候的事!”方維笑著說道。
穆仁清看到方維的笑容,松了一口氣,說道:“根據我們的調查,左蔓雅的祖輩,很可能是原琉球國人,而且很可能是和琉球王室有關系。我們在追查左蔓雅祖輩的時候,現左蔓雅的太爺爺, 前後一共有兩個姓氏,之前姓王,叫王王成,後來改姓了左。而之所以判定他是琉球王室,便是根據他的名字王王成。一多年前,日本入侵琉球國,琉球國不少國民還有王室成員被迫轉移,其中一部分在現在的台灣,還有一部分在江浙一帶。而根據詩書記載,當時一支琉球王室成員,眼見琉球不保,又不願為奴,便前往當時的清國,一方面希望得到宗主國清國的支持,征伐日本,重新建國。但是當時清國無能,甚至當時有些朝臣建議,要將琉球王室這一脈消滅,免得得罪東洋。琉球王室見此,不得已改姓王,其實嚴格來說,當時改姓的應該是王王,只是共和國沒有雙王姓,這些人也不去解釋,別人隻當是姓王。而這雙王,一來告誡他們,不要忘記是王室,而雙王,赫然就是琉球兩字的左半部,也意味著不忘故土的意思。後來因為雙王姓氏太過特殊,引來一些其他的言論,當時雙王姓主脈,又改姓左,也意思是,我們的姓氏,是琉球的左部分。也就是在這一脈改姓左之後,原來姓雙王的那些人,在日本侵華期間,他們從民間得知雙王姓是琉球王室,為了以絕後患,就將所有雙王姓成員,屠殺乾淨。”
“哦,經過這麽代繁衍,血統上早就是華夏人,而且他們本身或許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方維也是驚訝不已,沒想到,左蔓雅還有這等身份。要知道,琉球王室早已經被日本屠盡,沒想到,還有這麽一支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