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州,後世的寧夏陝西一帶,也就是現在宥州、鹽州、夏州,龍州,洪州、石州、會州、韋州等地的統稱。
盛長林拖家帶口的來到涼州之後,首先對當地的一些豪強勢力進行了清洗,能夠配合新政執行的多方拉攏,阻礙新政的地方豪強勢力,盛長林這次絕不手軟,出手很是果決,剛到涼州一月左右,整個涼州就沒有了多余的抵抗勢力。
這一切的源頭,不僅是盛長林擁有絕對的武力支持,還有盛長林不遺余力的將豪強世族們的土地分給宥州、鹽州、夏州,龍州,洪州、石州、會州、韋州等地的平民百姓,深受涼州百姓的愛戴。
不僅如此,隨後,盛長林在各村、裡、鎮、鄉、縣等地,興辦了很多夜校與技校,夜校主要教人讀書識字,技校專門教授一些奇巧淫技之類的,生活技能,剛開始並沒有多少人前去聽課,即使不用支付任何費用,但早就已經麻木的涼州百姓又如何知道知識的重要。
最後還是上官元恆建議,既然免費的不行,那就實行獎勵,如果家中有一人能夠從夜校畢業,那麽家中可免去當年一成的賦稅,兩人兩成,以此類推,如果全家都從夜校成功畢業,那麽當年的賦稅可以全免。
聽了上官元恆的建議,盛長林也是尤為欣喜,本來他就準備免去涼州百姓今年的賦稅,來涼州之前,陛下特批了涼州可以三年不用上繳賦稅,所以盛長林有此特權,正想著什麽時候公布出來,不想這時盡派了用場。
當此條政令一頒布,整個涼州百姓都掀起了學習的浪潮。
“鄭老爹,你說這州牧大人說一人畢業可免一成賦稅,兩人兩成,全家都畢業可減免全部賦稅,是不是當真的啊”
“當然是真的了,你看看你們手中現在的農具,還有家中的土地,如果不是真的,難道大家都在做夢不成嗎”被尊為鄭老爹的讀書人,笑著為大家解釋道。
“那你說,我是不是只要去夜校識字了,等學完之後,就可以免去我今年的賦稅啊”一個身材越顯瘦弱的青年笑著問道。
“哈哈,趙二狗,你家中就你一人,當然只需你一人學會,就可免去今年的賦稅,不過我可聽村頭的王媒婆說了,最近給你上門說親的人可不少呢,這要是新媳婦入門了,那也是要算在家庭成員之中的。”鄭老爹看著青年笑著道。
“是啊,二狗,你說自從這新政下來後,你也分到了土地,這十裡八村的姑娘怎麽都盡想著給你說媒,我不是也還單著嗎,怎麽就沒人記得我啊”與趙二狗站在一起的另一青年笑著說道。
“哈哈哈~,你啊可沒有二狗他吃香,要知道雖然二狗他家只有他一人,不過他的哥哥可是之前參加了北境的戰鬥,最後死在了大周與遼國的戰場之上,用大周的話說,是烈士,所以在分配土地的時候,官府特批了二狗他們家三十畝田地,你說這十裡八鄉的姑娘哪個不眼饞啊”一旁的王嬸也是笑著說道。
“啊,烈士還有這好處啊,我怎之前就沒有聽說過呢,早知這樣,我也就去參軍了,”青年被王嬸一說,頓時明白過來。
“哈哈~,烈士你就不要想了,如果真的參了軍,只要在軍中立功受獎了,官府都有好處送上悶來,不一定非要當烈士,畢竟生命是無價的。”鄭老爹也是經過夜校系統學習過的,自然知道如何引導百姓們的正確想法,所以在青年說完之後,立即回道。
谷聽了眾人的對話,趙二狗的心裡不由得想起了哪個如父如母的哥哥,想著他為了自己甘願上戰場,如今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哥哥用命換來的。
“二狗,你倒是告訴嬸嬸,這麽多家姑娘,你到底看上誰家的了啊,我也好給對方回話不是。”
“誰要是先通過了夜校的學習,我就與誰成親”趙二狗留下一句話,轉身就離開了人群。
“哈哈哈~,以前看著二狗默不作聲的樣子,以為是個悶葫蘆,不想這還機靈著呢,這樣的辦法都能想的出來,你們先聊著,我可要去給那幾家說親的人家回個消息。”說著王嬸也扭動著她的水蛇腰離開了人群。
看著兩人離開,本來圍觀的眾人也都笑著離去了,都想著早點回去,通知家裡人晚間去夜校學習。
除此之外,因為整個涼州剛剛經歷了大戰,很多地方都被戰鬥破壞的十分嚴重,因此盛長林按照後世的城市規劃,重新對宥州、鹽州、夏州,龍州,洪州、石州、會州、韋州等城進行了規劃與布局,而且在這個過程中,大量使用了水泥,因為大周商行的原因,盛長林早就對煉鐵工藝進行了優化,不說現在就能夠練出後世的鋼筋來,至少煉鐵的手藝已經是之前的很多倍了,所以在修建之時大量的鋼鐵被用到了建築之上,不過盛長林也知道現在不是後世,也沒有修建什麽高樓大廈,鋼筋混泥土主要是用於堤壩、橋梁、城牆和堡壘所用。
夏州,作為整個涼州的中樞,很多政令,也最先在這裡執行,所以城市的全面改造也從這裡開始。
經過幾個月的大刀闊斧之後,整個涼州已然煥然一新,雖然很多地方都還在建設階段,不過已經不難看出,建好之後的樣貌是何其雄偉壯觀,百姓們臉上流露出的笑容是何其的真摯。
“殿下,眼前就是夏州城了,聽說鎮國公就在夏州城內,我們還是快些進去吧”城外一群看似魁梧的漢子,圍著一名錦袍男子說道。
不過看著他們眼中流露出的震驚之色, 也知他們是被眼前的夏州城嚇到了,不說現在的夏州城比之前的夏州城大了一倍不止,就是這城樓也是之前幾倍不知,更加關鍵的是城牆不在是之前的垂直修建,而是傾斜設計,城樓前伸,成75度斜角,使用扶梯根本就不可能在攀上城牆。
這一刻,李諒祚心中僅有的那一絲僥幸,也變得蕩然無存,看著現在涼州百姓們臉上流露出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進入夏州城後,他並未急著去見盛長林,而是找了一處客棧,暫時住了下來,每日無事之時,就帶著手下的侍衛,在夏州城內隨處閑逛。
對於幾人的行蹤,早在他們離開大夏國都的時候,就有消息傳來,盛長林自然也是一清二楚,不過見對方不急著見自己,自己也沒有必要表現的急迫,畢竟自己現在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忙著,確實也沒有時間處理西夏國內的事情,所以也就任由他們在城中閑逛,不過還是派人在一旁監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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